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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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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6章 新军团

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6章 新军团

可马哥却脸色沉重地解释说,“狄奥城偏居南方,处在沙漠的边缘,前些日子有许多盖图利亚蛮族前来袭扰,这是沙漠蛮族大规模侵攻的讯号——可能整个毛里塔尼亚的王国都与敌人勾结起来了。狄奥城是绝对无法守得住的,而王都基尔塔也非常危殆,所以我们还是坚守希波港,来观看敌人的行动,再做决定。”
当骑兵们冲到了王宫的拱门前时,塞勒涅正神色恍惚地坐在了肩舆上,周围有一个翼数目的罗马骑兵,全是在尤巴王败亡后由李必达安插在她身边担当警卫和监视任务的,“尊敬的王后,我是北方的四分领君主盖约·科奥梅努斯希提乌斯,我现在以共和国代表的身份探询您,这支队伍的去向是哪里?”
但是马哥将军派来好像不是“援军”,而是家底,他带来了三千骑兵、两千轻装步兵,外带庞大的驮马队伍,换言之这位将军将南方狄奥城的所有钱财都从仓库里席卷一空,来希波港避难了,这实在让希提乌斯又是轻蔑又是好笑。
“胜利让最胆小的人也有吹牛的资本,而失败让最勇敢的人也只能蒙受耻辱。”——古罗马谚语
※※※※
沿路上,希提乌斯看到漫天沙尘下,到处都是逃难的驼队、骡马和头顶着水钵的商人民众,本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得加快速度,也许敌人的骑兵距离我们不远了。”说完,希提乌斯唤来名来自高卢的骑兵队长,吩咐他带着四百名骑兵在侧翼方向护卫,他带着其余的骑兵,直接朝王宫的方向疾驰。
汲取了维奈特人的制造技术后,在盖博等人的策划下,新的舰船高耸的船首和船尾,分别设置了两处塔楼,比同时期的罗马和希腊的船只更加高大,上面依旧是各种武器的平台:三四门蝎子弩,或者两门重弩砲,但在平台下面的舱室里,船员们开出了射击的窗孔,共有三处,两侧是可以喷射致命火焰的“风箱砲”,而中央则伸出根铸铜的长管子,内里镶嵌在简易的滑轮轨道上,像野兽獠牙般醒目,在塔楼的外侧,悬挂着可折叠回收的铁撞角。在两侧塔楼间的甲板上,和一般船只相同,悬挂着盾牌和石棉板,在侧舷接战时,那里也是投矛手和弓箭手集中的作战区域。
所以希提乌斯要求马哥带着所有骑兵,前去基尔塔城王宫,但这位将军很爽利地就拒绝了,“以前正是我的叛卖,使得尤巴王兵败身死,而王后塞勒涅成为了寡妇,我可不敢也无面目再去王宫了。”
“很有趣,按照承诺,新骑兵军团交给帕鲁玛,而新的步兵军团交由我亲自指挥,而后我决定采取两线轮战的策略——两个新军团,外带六军团和十五军团,共四个军团先一步渡海,其余军团驻屯在利利俾,等待着我的指令。”李必达从腰间拔出了镀金指挥棒,指着海洋的南面,说到。
要知道,塞勒涅王后和凯撒党毕竟有着杀夫之仇,可不能把她落入到庞培党军队手中,“如果对方有任何的忤逆反抗行为,就当场处死。”
听到这和-图-书话后,前方军团的步兵全部晃动起刀剑和盾牌,哄笑声震动着山野。
“那里距离这里足有五十罗马里,你们肯定会在途中遭遇到敌人的伏击的——现在跟着我,去北方的希波港,准备坐船离开这里。”希提乌斯的话音刚落,城外就传来了剧烈的马蹄和喊杀声,“你必须呆在原地不要动,我去击退敌人!”希提乌斯对着肩舆边上的骑兵队长厉声说到。
但是和通行整个地中海的低矮狭长的战船有所不同,昔兰尼的新舰队的所有船只的船体、船舷和塔楼更为高大,桅杆和帆具的数目也增多,一般分为三个,并且船尾设有能调整风向的三角帆,和横帆混合使用,这是从埃及和阿拉伯船只上学习来的技巧,并有更灵活更有力道的舵,也节省了桨手的数量,让更多的人员参与到了作战队伍当中,这样桨手的意义往往不在于给船只提供动力了,他们一般只是在将船只划出浅水港时派得上用场,一旦进入了深水海洋当中,风帆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而整个帆都是用精细的皮革制造而成,挂上了防火的石棉层——说来讽刺,这些技术的结晶,居然是被罗马人看不起的高卢蛮族所提供的,先前当维钦托利成为罗马盟友,镇压了海洋蛮族维奈特人的反抗后,就将两千名被俘或投降的维奈特人,送给了李必达,用在了造船和训练桨手方面。
驻屯希波港的,是李必达扶植起来的四分领君主希提乌斯,这位本是混迹于整个海洋的佣兵,算是个“阿非利加通”,在先前的战争里为凯撒和李必达煽动起盖图利亚人,抄了朱巴王的后院,居功甚伟,所以得到了基尔塔和希波的领地赏赐,属下有支叫“希提乌斯党”的佣兵军团,他在得到敌袭来到的情报后,即刻和南部沙漠边缘狄奥城的另外个四分领君主马哥取得联络,叫他尽快带着援军来增援自己。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拉宾努斯缓缓地用匕首在地图桌上下各划了一道,“虽然这个日子我等了很久很久,我本就是个早该死去的人,是某种复仇信念在支撑着我,继续和敌人鏖战下去。不过,西班牙本身在战略上就是个极度被动的地区,敌人能顺着比利牛斯山隘口,也可以顺着阿非利加海的南岸,也就是努米底亚之地,渡过狭窄的埃布罗海湾,登上萨干坦或者卢西塔尼亚之地,或者直接越过大力神石柱,侵入我们的地盘。”
“真像头凶猛的野猪。”李必达看到这些船只后,哈哈笑起来,“舰队方面,少庞培和拉宾努斯所依仗的,是多年前追随庞培东征西讨的老将利波,他确实是个优秀的将领,但他所能起到的作用,可能也不过尔尔了,我们无需惧怕巴利阿里的舰队。”
不过从数目来判断,李必达花血本组建的新骑兵军团,才是精华所在,它的编制比所有的步兵军团都要大,接近于八千人。
同时,在遥远的伊伯利亚半岛中央的科尔杜巴城,荒野和丘陵之间,也站着密密麻麻,按照队列和和*图*书旗标站好的军团,他们既有按照罗马军团式样装备起来的重步兵,站在第一列,也有许多披着皮甲,携带着梭镖与西班牙刀剑的蛮族辅助兵,夹杂于阵列的中间,在两侧和前方更有无数的蛮族轻骑呐喊着,绕着圈子疾驰,搅起了满天的烟尘。
“没错,他那批军团一旦投降,也会死心塌地追随着我方,因为共和国对于降兵和逃兵是绝不姑息的,他们出于畏惧的心理,定会充当我们反攻西西里和意大利的急先锋。”工程总监马基乌斯已禁不住幻想起美好的胜利前景来。
打了一阵后,来袭的敌人扔下几具人马的尸体,又如旋风般忽而退去了。
果然,在升起的旭日之下,李必达委托盖博和艾丹吉斯,在昔兰尼布伦迪姆训练的新式舰队排成了双行纵队,迤逦朝着利利俾开来,它们的指挥官还是大海盗麦克米伦,悬挂的还是染成紫色的风帆,上面绘制着金色的米特拉太阳标志,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高贵的色彩,每艘船首前的雕像是纯银制造的,十分醒目。
“马基乌斯阁下,你也有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和赛克图斯一起,集中我调配给你的物资和金钱,在腹地乌尔绍这个城镇,构筑起一个无比坚固的壁垒,以作为我们抵御李必达的第二道防线——如果在阿非利加的战事不顺利的话,我们就退往彼处,拱卫西班牙的腹地,再坚持下去。”看来,拉宾努斯也做了相对最坏的打算,“马上在阿非利加战场上,除去我的智谋,和莱利阿斯将军的勇猛外,还要施以政治上的手段,那就是笼络盖图利亚的土王波库斯,和毛里塔尼亚的国王萨普塔罗斯。”
不久,百多名穿着骑士披风的人,被刽子手给押解到了军队的前面,所有的人顿时沉寂了下来,接着这批人全部被刽子手砍下了首级,尸体倒在了挖好的坑里,欢呼声猛然响起,“这些全是伊伯利亚半岛里,效忠于凯撒党派的人物,我现在把他们全都杀了,没收他们所有的家产和田庄,分配给你们——忠于共和国的战士们,不管你们是公民出身,还是蛮族出身。”拉宾努斯喊到,“这没别的原因,就是对罗马城发生的公敌宣告事件的报复,另外还负隅顽抗的九座城镇,已被我军夺取,我现在也宣布,将这些城市全部夷平,里面的人员全部没收为军奴和军妓,财货也全部分配给大家。现在我能自豪地宣布,整个西班牙和卢西塔尼亚,都是我们任意纵横的地盘,现在据说李必达不知死活地带领讨伐军来了,那正好,省得我们再越过半个海洋去找他了。”
“可恶,简直视我们于无物吗?”独眼的莱利阿斯愤怒地捶着地图桌,使其轰然作响,这位将军原本是百战百胜的,自从在伊利里亚的萨罗那城遭遇到了李必达后,与他就是每战皆负的惨剧,心中蓄谋着雪耻的念头已经很久很久了。
“你能确认李必达会走阿非利加这一路?”赛克图斯·庞培带着疑问。
“父亲,你看,是我们在昔兰尼驶来的和*图*书舰队。”这时,眼尖的帕鲁玛指着海洋的彼处,对李必达喊到。
听到这个保证后,拉宾努斯点点头,接着他对一名叫因多的塔拉科酋长说,“你是庞培的忠实门客,现在机会来了,我请求你带着一支轻便的骑兵,外带一个同盟军团,驻防在新迦太基城,随时增援巴利阿里群岛,或者北方的门户。”
这席话倒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因为原本所有人都认为拉宾努斯只是位将军而非政客,但现在他却有条有理地继续分析说,“先前所有的斗争里,不管是罗马城里的执政官,还是努米底亚的国王们,都把目光集中在基尔塔城直到马西尼萨壕沟的东部区域,因为他们认为这地区靠近布匿繁华的商贸区,也距离大希腊更近,地理风貌更好,但是这群人都错了,其实西努米底亚直到毛里塔尼亚间的广袤地区,虽然缺乏海港城市,但却是极度肥沃的地带,完全可以成为我军就食的粮仓,而先前波库斯和萨普塔罗斯这两位国王都曾帮助过凯撒,而凯撒并未给予他们合适的回报,反倒奸占了他俩的几位王后,所以对凯撒党人还抱有恨意——所以我们只要给予适当的许诺,就能取得这两位国王的支持,大批毛里塔尼亚人和盖图利亚人也会加入军队充当骑兵和轻步兵,就会打李必达个措手不及!”
面对这位直爽坦诚的无耻之徒,希提乌斯反倒是无话可说了,他只能带着一千五百名轻装的希提乌斯党骑兵,大多是他从沙漠里征募来的义从兵士,离开了希波港,将其守备任务交给了马哥将军,还留下了十二艘轻型船只,自己则于次日一路朝着基尔塔城奔去。
接着走下来的是骑兵新军团,跑在最前面的是马蒂亚骑兵和维比奇纳斯骑兵,他们的装束与以前相比并未有不同;跟在后面的是大约三个大队的色韦弗骑兵,这群蛮子舍弃了传统的粗糙的长矛,取而代之的是近战杀伤力更强的铁钉槌、战斧和砍剑,在高耸的马鞍上悬挂得到处都是,就如同个移动的武器库;最后出现的是一支神秘的队伍,他们并没有骑马,似乎是因为马匹还在别的船只,尚未靠岸的缘故,这群人自上而下全裹在了斗篷当中,让人根本看不清楚容貌。
“现在我方十五个军团,在军事部署上应该如何分配?”演说结束后,科尔杜巴城的大地母神庙里,庞培党派的所有将佐,都围坐在地图桌前,就这个话题展开了讨论。
希提乌斯不愧是混迹整个地中海的老行伍老骨头,他猜得半点无错——入夜后,精于在夜幕下行动的盖图利亚骑兵,就穿过了森林,设伏在了基尔塔城东北角的道路两侧,满是杀气地等待了整整一个晚上——就是没等到目标。
拉宾努斯的方案,赢得了一致喝彩,接着他们决心尽快出发,在十五日后就渡过海峡,于毛里塔尼亚的丹吉斯港的东部地带登陆,接着派出两千五百名轻骑兵为先锋,作出要直驱努米底亚希波港东进的假象。
而同时,在丹吉斯港外的郊野上,拉宾努斯和图书带着两名扈从,单骑悠悠地走到了一棵大树下,在那里两位国王,波库斯与萨普塔罗斯正骑在马背上,在等着他的到来。
塞勒涅在惊慌下头脑不清晰,再加上语言也不通,只是不断地对希提乌斯和他身后的骑兵发问,“有没人能说希腊语的?”纷乱里,倒是她的护卫骑兵队长对着希提乌斯大喊道,“我们准备前去西南方的塔拉行宫,那里有完备的壁垒,还有充足的饮用水。”
“确信李必达已经誓师出征了吗?”在古代的通讯条件下,特别是像偏居西班牙一隅的,在获取消息方面,肯定是要滞后的,所以拉宾努斯才对几位负责情报的幕僚发出这样的疑问。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进可退,希提乌斯又转念想,而今整个努米底亚西部,就只有我与这位长腿且反复无常的腓尼基将军一同,要是阵前不协的话,可能会葬送全体部属的。
城外的矮灌木丛(整个努米底亚到处都是这种植物),不断如同泉水般,涌出敌人的骑兵,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先前是如何于那种地方潜行的,希提乌斯大喝着,带着属下的骑兵,驰上了旁边的一座靠城的山丘,接着下令所有人下马,和敌人来来去去的骑兵对投标枪。
“当然,拜他所赐,我也学会了使用政治权谋的东西来分析战略——对于李必达来说,高卢地区的阿维尔尼、马塞利亚和利古里亚,已是他的禁脔了——更何况李必达现在窃据了共和国大祭司与执政官的职位,骄狂到不可一世的地步,他肯定认为再从奈波行省的道路,沿袭凯撒的方案是毫无必要的,而他自认对西西里、阿非利加及努米底亚的掌握还不够稳当,所以此次必然借着行军和作战,来全力掌控该地的城市与骑士阶层。”
“这可不是来自西班牙的骑兵,而是盖图利亚人,他们原先只是个保持吃人陋习的蛮族,后来朱古达为了对抗共和国,跑到了他们部落,将他们列队、跟随旗标及其他战术,这群人才习得了战争的本领。看来,毛里塔尼亚和盖图利亚的国王,应该是与庞培余党勾结起来了。”想到此,希提乌斯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他急忙要求骑兵全部入城,“组织武装移民固守住基尔塔城,希波港不能前去了,敌人正准备着在半路上伏击我们,不要上当——我们直接趁夜护送着塞勒涅王后,朝瓦加城赶,去和使节官会合。”
“所以此战,我们就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趁着这两年凯撒横死后意大利的动荡造成的闲暇,我们在西班牙苦练出来的精锐步骑和舰队,要将他死死拖入到战争的泥淖里去。即便不对他取得全胜,只要能把他困在阿非利加一年时间,这位异族人的后院必然会着火——他是个异族归化人,靠的是军团武力和骑士金钱的支持,并勾结了部分元老败类,才能在罗马城中站住脚跟的,但这也是不稳当的。所以一旦李必达后院失火,他就彻底完蛋了,而后我们就逼降他的几个核心军团。”
“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基尔塔城可是先前这https://m.hetushu.com.com个国家的王都所在,里面尤巴王的遗孀塞勒涅依旧居住在王宫里,而原本李必达乌斯安置在这里的财务官奥塔基利乌斯阁下,自埃及扬帆去寻找赛里斯帝国还未归来,所以我们至少得组织起边境的防御,争取基尔塔城的有序撤离才行。”希提乌斯断然拒绝了马哥将军的东逃意向,这可把对方急得抓耳挠腮,“这个行省的东部地区,全部直辖于罗马人了,使节官是那个驻屯在瓦加城的塞勒斯特,所以防务可不是我们说了算。”说完,马哥将军甚至低声下气地握住了希提乌斯的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可以带着骑兵前去基尔塔,将步兵和武装移民全部留在希波港,这样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一旦敌人的数量过多的话,我们可以不从内陆撤离,而是直接将尤巴王的遗孀,带往希波港乘坐快速的船只,去乌提卡,或者直接去利利俾,和尊敬的大祭司会师。”
而后拉宾努斯又对劳斯·庞培提议说,“您带领一个正规军团,外带两个本地的同盟军团,前去卡斯图洛隘口,不允许李必达在高卢和阿奎丹尼的军队,不管是他本人的,还是他的附庸的,进入到远西班牙地区。我则和莱利阿斯将军,带着四个正规军团,和七个同盟军团,集体渡过海峡,开赴毛里塔尼亚与努米底亚,争取将凯撒党派的所占据的阿非利加地区全部侵攻蚕食,或者说全力阻遏住李必达的进攻。”
这时原本负责断后的四百名骑兵赶来会合,带头的高卢骑兵队长称刚才自己也遭到了敌人散兵的袭击,“是不是和这一样。”希提乌斯指了指横倒在地上的尸体,询问说。
敌人的尸体,仅仅披了件短衫,手里还握着根粗陋的标枪,那骑兵队长将其抽出来,看看顶端处凿有发声的圆孔,便点点头,说就是这种装束,他们所骑的马根本没有笼头和马鞍。
当昔兰尼的“新军团”从圆形的运输船只上下来时,不光是利奥和帕鲁玛,其他所有的军团都惊愕了——这支新军团的步兵,统一擎着五尺长的尖锐刺矛,腰部悬挂着比斗剑要狭长的短兵,穿着类似高卢人的骑裤和皮靴,帽盔上插着五颜六色的羽翎,背负着比罗马式长盾要更为短小轻巧的圆盾,行走时就宛如移动的黑铁森林。在队伍的两侧还有很多轻装的散兵,有的背负着弓箭,有的背负着投石索,有的携带腹弓,还有的居然扛着带着分叉尖刺的支架,及长长的铜管,整个军团大约五千人,其中单纯肉搏的步兵大约不过四个大队,而其余的六个大队全是射击兵,还有两个大队的附属砲兵,全部清一色的带着铁盾的骑兵砲,由骡车牵拉,浩浩荡荡跟在后面。
这次,少庞培兄弟共推拉宾努斯为整支复辟军队的领袖主帅,并在搭起的高塔上,对着所有的军团挥着手。
“海路有我在巴利阿里群岛镇守,我指挥的舰队保养与士气都很好,就像无形的一面城墙——所有敌人企图从海路进攻的阴谋,必然会被我所挫败。”老将利波豪气干云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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