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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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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2章 “我们已找到了你”

第十一卷 翻云覆雨

第2章 “我们已找到了你”

等到萨维利努斯结束后,这群兵士才在百夫长的带领下靠近,对着法务官说,“尊敬的萨维利努斯阁下,公敌宣告名单上有些小小的变动,应该与你有关。”
“对付这样的死硬分子,假如轻轻放过,那就没必要也没能力贯彻大抄斩令了。”李必达下达了如此的论断,得到了安东尼和少凯撒的赞同,潘萨则在一边沉吟不语,他俩很快排出了牌子,要求从九军团、四十二军团和六军团里,各抽出一个联队,来“处理好”这件事,换言之他们开始直接让军队处理这件事了。
但到了第二天,卡斯卡还是和他的儿子小卡斯卡的脑袋,是拴在一起挂在柱子上的——少凯撒并没有饶恕任何人,他在看到父亲的脑袋后,就叫卫队将儿子的头颅也卸下来了。父子俩头颅靠在一起,表情都很狰狞,好像在互相撕咬一般。
等到行刑队走入已化为焦土瓦砾的院落里后,发觉了班克斯青烟袅袅的遗体,已是严重损坏而无法辨认了,“现在怎么办?”其他的解放奴,问带头的百夫长,现在规则已改了,每支行刑队都配备两名百夫长,和大约十名老兵,来防备公敌可能出现的反抗行为。
于是卡斯卡派出了三十名斗剑奴,这样可以保护他儿子在路途当中免遭行刑队的杀害,能安全抵达大广场——现在安东尼本人也带着一个军团入城来了,他们四人整日就在彼处办公,接受陈情,当然最主要是要监督“大抄斩”的实施情况。
※※※※
“因为我不够信任那个门客,我怀疑他将我的行踪出卖给行刑队,所以我只能跑回来了。说到这里,我更好奇你为什么没有遭难,我的庭院又为何能保存得如此完好?”
“那就好!”卡斯卡斜着青筋扭曲的脖子,喊到。
祭司官美鲁特,也荣幸登上了公敌名单,他是刺杀凯撒的始作俑者之一,原本差点成为执政官,后来被李必达取而代之,这几日只能东躲西藏,最后他逃到了一个门客的楼宇里,这是座背靠战神庙,毫不起眼拥堵的公寓楼,到处都是奴隶进进出出,他和朋友就躲在里面,居然一时间瞒过了密探和行刑人,在这里美鲁特就像个最微贱的人,窝在黑暗阁楼里,吃着最粗粝的食物,和最肮脏的饮水,头发也无法清理,到近晚时,他的门客便告诉美鲁特说,“你暂且留在这里,我去寻找出城的门路,现在风声稍微松了点,因为已经有八十位元老丧命了,他们的屠刀也举得累了,只要你出了这座城市,去乡下呆上几年就行了,我听说已经有不少人逃去了西班牙,或者毛里塔尼亚。”接着,门客带了些许钱财,就走下了阁楼。
这些日子,罗马城每个角落,都能听到“我们找到你了”的声音,死亡宣判的声音。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叫你回意大利来,还是去雅典城比较妥当。”卡斯卡就这样对小卡斯卡叹息说。
行刑队听到了院子里女人的号哭声和挣扎的声音,明显是和图书塞维利亚的妻女正在起事反叛的奴隶奸淫,这于现在根本是司空见惯的,先前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死得是最快的,但即便是牺牲如此之大,塞维利亚也未能逃脱——一个挂着铭牌的奴隶,自告奋勇地给行刑队搬来了梯子,得到了五十个小银币的奖赏,而后行刑队爬上了宅院边角高耸的屋顶。
“坚决不可以束手就擒,那样就是永久的耻辱。”这是埃提乌斯的原话,“要让屠夫们知道,共和国不是每个人都是像西塞罗那般的懦夫。”
美鲁特的妻子眼圈红了,她说为了自保,她献身给了名军团百夫长,用自己的贞操才换来了周全,希望丈夫可以原谅她,“家中还留着些财物,你暂且在这里休息一宿,明天我想办法帮你出城。”被女人甜言蜜语蒙蔽住的美鲁特,只能半推半就地进入了自家的烟囱阁楼里,结果他妻子刚到门口就一把将他给推了进去,转手就迅捷地将门给拴住,而后她叫两名梳发侍女将这里给封死,自己则飞快地跑出去告密——她说的话,倒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她确实和位百夫长勾搭上了,现在要用美鲁特的脑袋,换取自己新的嫁妆。
面对解放奴的疑问,百夫长摇摇头,上前先用剑将班克斯的指环,连带手指一起削下,接着仔细在烟灰里辨了辨,说还好——上面的铭文没被烧坏,还能证明死者的身份,可以割下来。
当班克斯全族的脑袋被送到广场时,那四位已经退去到军营里处理事务去了,所以辨认和发赏钱的任务,被潘萨托付给了法务官萨维利努斯,结果萨维利努斯费了好大功夫处理好事情后,他发觉身边始终有队兵士,看徽标是四十二军团,就列队站在距离自己办公场所二十罗马尺外的地方,一动不动。
先前,小卡斯卡也从阿波罗尼亚学院归来了,父亲一直渴望他能如同利奥与少凯撒那样,直接当上护民官,或者说前两位已经“打开了缺口”,所以前段时间卡斯卡一直带着儿子到处烧钱游说,为儿子谋求这个官职,可谁想今天父子会一起困守于此。
结果萨维利努斯还没倾诉完,另外队得到命令的兵士迎面冲来,直接将他砍倒在地,旋即切下了脑袋,扔到了广场上——刚才还是审判发赏的,转瞬间就成为了公敌,这速度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看到主人瞬间被控制住了,并且徒劳地大嚷大叫,周边的斗剑奴们居然被吓傻了,另外位百夫长站起来,对他们比划了下,“全都放下武器,我们不为难其他人。”
最后,割下的脑袋实在是太多了,无法全部带走,于是这群行刑队还是只能将身份略微辨认下,而后将用不到的(他们判定用不到的),可能只是下人奴隶的,抛入了排水渠当中,另外本着“我错了,也不能让其他人讨巧”的精神,这群被放弃的头颅,他们全都在面孔上用刀尖劈刺,用火焰炙烤后,到无法辨认的程度后,再扔到了水中去。www.hetushu.com•com
“不,这可不是反噬,李必达乌斯,这是我作为共和国的公民,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在眼见共和国沦丧时所作出的献祭。”说完,埃提乌斯就继续摸着拱券门,提着剑站了起来,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疲累。
行刑队先是在阁楼和烟囱搜了个遍,倒是却没有任何收获,结果他们全部站在屋顶的边缘,对着那个搬梯子的年轻奴隶抄手嚷嚷起来,狡狯的对方便又将手给伸出,在接住另外个抛下的钱袋后,他指了指屋顶中央,那儿的瓦片看起来是新铺设上去的,与其他地方相比,稍微有些隆起。
既然有这个可能性,那就不可饶恕了,此外少凯撒明显对塞维利亚家族上千万塞斯退斯的财产最感兴趣。
塞维利斯也曾是凯撒最亲任的亲信,据说凯撒最早就是想把女儿茱莉亚嫁给他的,但后来因为要与庞培结盟才改弦易张,不过作为补偿庞培将自己女儿嫁给了塞维利斯。后来当凯撒与庞培反目成仇后,塞维利斯始终谨慎地中立于斗争的漩涡里,凯撒倒也没怎么与他为难,反倒在备忘录里认可他于次年出任塞浦路斯的总督,但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少凯撒认为“塞维利亚在遇刺事件前后,态度十分暧昧摇摆,已经伤害了独裁官生前对其的信任,另外他的妻子是庞培之女,会在我们出去征讨时,成为后患的,或者有成为其的可能。”
绝境逢生的卡斯卡,急忙下令斗剑奴们打开了大门,接着行刑队走了进来,这时候卡斯卡在火光里,看到两个带头的居然是百夫长的打扮,心中顿感不妙,但还未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给摁住了,卡斯卡便大喊道,“如果你们不是进行欺骗的话,那就无视了我儿子已是尊贵少凯撒部属这一事实。”
不一会儿,司平泽尔的毛孔与瞳孔都收缩了起来,他的身体机能强迫他要将毒酒给呕吐出去,但他却使用了坚强的意志,不是为了求生,而是为了求死,他异常痛苦,手死死拽着盆栽上的树冠垂下的枝叶,直到将其搓成碎片为止,很快他的身体弯曲着,横着死在了中庭的排水渠边,这个排水渠就造价有三万德拉马克,全部是用大理石精工铺就的,里面还沉着五彩斑斓的石块,用来过滤沉淀脏污,现在它里面流淌的,全混着致命的毒液。
很快,三个联队的兵士,将埃提乌斯位于苏布拉平地的宅院给围住了,他们大动阵仗,事先将周围的院墙和街道全部荡平了,接着在四面都排上了绞索弩砲,所有人还列成了步兵冲击队形,手里握着铁索和挠钩,而手持刀剑的解放奴行刑队则密密麻麻站在这些人的后面,随时准备在破门后大开杀戒。
这下,即便萨维利努斯是个傻子,也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还穿着行政长官的袍子,就在广场上撒脚丫子狂奔起来,他的束棒扈从气喘吁吁地跟在其后,而前来逮捕他的兵士们则不疾不徐地继续追在后面。
https://m.hetushu.com.com“白头到老不离婚的婚姻是罕有的,弥足珍贵。”——古罗马墓志铭
大约日暮时分,一群行刑队来到了卡斯卡的宅院前,手里举着字板,要求卡斯卡开门,并说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在护民官利奥的劝解下,委身在少凯撒的麾下充当幕僚,你的宅院没有必要再继续再固守下去了。
让他惊叹的是,他的家院居然还在,虽然奴仆都跑光了,也无人把守,更让他惊讶的是,走到了中庭里面,居然看到他的妻子安然无恙,正与从娘家带过来的两名梳发侍女在做晚餐,他妻子看到丈夫归来,也是大吃一惊,急忙叫他躲到院子后面的高烟囱里,接着便问美鲁特为什么还回来,她以为他已经早跑了。
“可是他求的是杀死你,来换取他的命。”说完,百夫长就劈手一下,卡斯卡的头颅立即滚落了下来,然后所有人提着脑袋,扔下了还在目瞪口呆的斗剑奴们就离开了。
“父亲,请千万不要这样说,即便是上了公敌宣告,也不代表毫无希望了,李必达和安东尼不都上去过?我们的家族是共和国最古老最荣耀的,并且我以前与少凯撒和利奥也是同学关系,即便不那么融洽,但是我还是决定出去,希望他们能赦免父亲,只要如此的话,我还是有五成的把握的——假如不成功,我就和父亲同生共死。”儿子小卡斯卡居然慷慨陈言,让父亲极为感动。
在小卡斯卡正在奔赴彼处的途中,安东尼与少凯撒正在同样为埃提乌斯的抗捕而大为光火。
接着,当班克斯的子女星散而逃后,这位老执政官在已空荡荡的宅院放起了火,火势越来越大,毕剥毕剥,接着班克斯就坐在了圈椅上,在火场中央,任由烈焰焚身。
原来,法务官埃提乌斯在得知自己上了公敌宣告名单后,也仿效卡斯卡那般,将家族和庄园里的斗剑奴全部都召唤到自家宅院里,分发给他们武器和美酒,另外像埃提乌斯这样的门楣的宅院里,是拥有多年积蓄的财产和粮秣的——几个行刑队前去,都被杀得落逃过来。
但埃提乌斯却没有看到自己儿子凄惨的下场,他和许多斗剑奴,穿戴着盔甲,坚守在自家的门阍处,大声呼喝着,鼓舞着所有人坚持到底。而那边前来处刑的兵士们也用挠钩拉塌了外围的铁栅,接着排着接战的队形,轮番逼近而来,埃提乌斯身边的斗剑奴和武装奴隶不断中剑倒下,因为他们注定不是正规军队的敌手,而当一波兵士再度退下后,整个门阍前惨烈的战场上,就只剩下埃提乌斯一个人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前李必达的警告,“当心有一天会遭到鬼灵的反噬”。
于是解放奴就一拥而上,用刀割班克斯焦糊的脑袋,结果腔子里的筋突然崩裂,血带着令人惊怖的怪叫,喷溅到人的身上,把所有人吓得半死。
美鲁特的首级也被割下,送到了广场上,但出卖他的妻子也没有好下场,美鲁特的门客返回来后,得知了庇主的悲https://www.hetushu.com.com惨遭遇,当晚就带着武器潜入了宅院,偷袭了那女人和奸夫百夫长,将这对男女一同杀死,也砍下了头颅,挂在了院墙花廊上,接着自杀为庇主殉葬。
接着,那百夫长抽出剑来,对卡斯卡说,“你儿子确实求情了。”
“你终于也轮到了这一天了。”李必达喟叹说,而少凯撒虽然先前与死者没有交集,但不知道哪来如此大的仇怨,据说在悬挂首级前,他亲自践踏着埃提乌斯的脑袋,不断地说这就是首恶的下场。
前任执政官班克斯,他并没有参与谋杀凯撒的计划,但还是由于在事后投向了元老院,以“包庇凶手”的行为,上了名单。班克斯不想反抗,也不想被那群行刑队给处死,他在得知对方已经朝自家进发时,便将所有的家人和门客唤来,对他们说,“将所有的家产分开,每人带一份,全部尽可能地跑,我的儿女们啊,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得生的希望极其渺茫,但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先死的话,就不用目睹这一切了而伤心欲绝,你们都走,立刻!”
这让广场上的安东尼勃然大怒,“遇到这样的抵抗,就不能再继续迷信行刑队了,他们大部分都是解放奴组成,战斗的力量和意志都是不入流的。”
但是塞维利斯的怒斥并未能持续很长时间,行刑队很快杀死了他,将他的头颅给割下来,接着就去领赏了。
没多久后,行刑队也冲了进来,将埃提乌斯枭首,并且将他的家人奴仆一并杀光,他的宅院也被纵火焚烧,不久首级就出现在了广场上示众。
这时候,小卡斯卡出现在广场上,他看到利奥、少凯撒和其余的同学时,还有那里堆积的越来越多的首级,便立刻披着丧服跪了下来。
结果门客走后,美鲁特不断地在用残破木板钉的百叶窗里,惊恐地张望着下面,越来心中越没底,他害怕自己是不是被门客给卖掉了?去换取两万五千第纳尔银币去了?思前想后,美鲁特便悄悄披上了破布做的斗篷,离开了公寓楼,朝自家溜去。
这时,对面一个矮小的首席百夫长如利箭闪电般踏了过来,还没等埃提乌斯出手格挡,一记剑刃就狠狠扎在了他的前额,顿时鲜血就躺满了脸颊,埃提乌斯往后踉跄了两步,咕咚靠在了自家花廊的院墙上,但他还没有倒下,而是全力支撑着,企图抹干净血再战,但血却越流越多,几个兵士喊叫着,将他抵在了墙边,接着拔出剑对着他的胸膛和腹部猛刺猛戳。
这下什么都明白了,行刑队将新盖上去的瓦片一块块揭开,“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伴随着这句毛骨悚然的话,接着将脖子上还挂着干粮和水囊的塞维利斯给拉了出来,主人十分落魄和绝望,也非常愤怒,他怒骂着那个年轻的奴隶忘恩负义,因为他事先就塞给了这奴隶一万塞斯退斯,恳请对方为自己保密,并将骡马拴在了门口,表示自己已经出逃的假象,但是没想到如此就被出卖了。
许多标枪和箭矢都飞入了院子里的,到处www•hetushu.com•com都是呻|吟倒毙的人,有埃提乌斯的奴隶,也有他的家人,其中埃提乌斯的小儿子在穿过院子,准备跑到前门为父亲呐喊助威时,被飞来的一根标枪射穿了肋部,倒在了地上,手朝着父亲晃动两下就断了气。
也许是束棒扈从们太忠心了,萨维利努斯跑到哪,他们就跟到哪,把他围在中间,不断说着“决不放弃”的词汇,闹得精疲力尽的法务官,在第三个街口跪下来,而后束棒扈从继续围上来,法务官就朝天伸手,乞求这群人离开,让他能安静并不引人注意地脱下长袍逃离。
接着,“尤利乌斯”行刑队用各种手法,将值钱的脑袋系在一起,再用铁钩串着,走出了美丽的宅院。结果刚到门外,就发觉死者的邻居——同样上了公敌宣告名单的护民官塞维利斯,同样美丽的宅院也被另外帮行刑队给围住了。
班克斯的子女,在接下来半日里,一个都没跑掉,兄弟俩在一起跑的,结果被奴隶出卖,女儿被未婚夫出卖,全部被当街杀害,他们携带的财货也被劫掠一空。
同样的,对公敌宣告感到恐怖的卡斯卡,急忙将自家宅院给封闭起来,他把所有的奴隶都召集到院落里,直接下令信任的斗剑奴,将这群男女统统杀死,免得闹出什么麻烦,屠戮之后他下定决心,要死扛到底,哪怕是招惹来军团的进攻,他也心甘情愿。
这边,美鲁特惨叫着,咒骂着,拍打着门,像头野兽般,他骂女人的无情无义,而后他跑到了烟囱像缝隙般狭窄的窗口处,看到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正带着百夫长和行刑队朝自己家来,便哀叫起来,两目流血,接着他颤颤巍巍,侧着身子挤过了窗子,闭着眼睛,如同鸟儿一样坠下,就摔死在他妻子的脚下!
“发射,干掉那些可恶的凶手,他们还敢负隅顽抗?”带着马鬃头盔的海布里达大喊着,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接着各个铅弹、标枪,如狂风骤雨般,砸向了埃提乌斯家的宅院,被砸出的烟尘一溜溜飞起,许多利古里亚兵士还爬上了能俯瞰院子的骑楼和烟囱上,对着其间用轻便的腹弓猛烈居高临下射击。
司平泽尔前脚刚死,后脚处刑的解放奴队伍,就带着武器进入了这座价值四十万银币的庭院里,但而今满脚触碰的都是死人,并且都是中毒而死的,于是这群人只是用斗篷蒙着脸,辨认出了躺在水渠边,司平泽尔的尸体后,就拔出刀来将他的脑袋给割下,“这个混蛋是第一个要处死的,少凯撒最仇恨的就是他,当年凯撒给了他四千万塞斯退斯的馈赠,给他偿还了债务,还建起这样座豪宅,但他居然如此恩将仇报。”说完,带头的便拎着脑袋先去领赏,其余的就带着剑刃,将躺在里面还有呼吸的人,不分身份和年龄,统统补刀杀死,“少凯撒是要灭掉这位的全族的,将司平泽尔家人的脑袋要去领赏,也可以得到五百第纳尔,快些割取,不要辨认那么仔细了,时间不等人,让其他流民和奴隶进来捡便宜就我们可就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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