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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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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8章 西塞罗大胜利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8章 西塞罗大胜利

所以这个条件更加坚定了西塞罗的信心,在而后的公开辩论里,他大展所长,不断讽刺、挖苦和驳倒所有敢于持反论的人,比如他就邀请埃提乌斯现在就去城外,和四个军团谈判,“也许我该拨给你半个城市军团做保镖,但他们也可能在李必达营地边就以五百塞斯退斯的价格把你给出卖”,“在座还有任何人比我更加接近李必达乌斯吗?我熟悉他,我了解他,他不过是希望得到个公正的结果,当年凯撒越过卢比孔河时,小加图曾经说过庞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就贸贸然挑起了场战争,现在这个评述放在某些人的身上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给予赫久斯国葬的待遇,并且褒奖英勇奋战的四十二军团与四十三军团,授予鹰标和花冠,许可他们而后参加凯旋式,奖励每名兵士一百第纳尔银币;
元老院被吓得不敢吱声,准备取消出征敕令,但四个军团而后派出军事护民官,居然又将茱莉亚会堂围住,恫吓所有人,“必须有人带着我们去山南高卢,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没人做到这一步的话,那么我们将对违背诺言的人进行惩戒。”
原本的大祭司美鲁特转任次席执政官,李必达乌斯就任空出的大祭司职位;
而在城外的驻屯营地里,四个军团的兵士们,就像参加庆典般喊着“英佩拉托”的口号,从营市里买来各种各样的花冠、摇铃和小礼物,涌到了李必达的营帐前表示庆贺,许多人伏倒在努马王的神像前叩拜,而李必达则微笑着走出来,跨上了黑色的骏马,绕着营地的壕沟界限,在兵士的喝彩声里,足足跑了一圈,接着又下马,走入了营帐里,不一会儿他再走出时,则改变了装束,公然戴上了大祭司用的特制的橄榄枝叶帽,披上了带坎肩的羊皮大氅,“万岁大祭司!万岁雷克斯!”兵士见到后,情绪达到了最高潮,纷纷互相使用手臂握紧,举高放低,像汹涌起伏的海洋般喊叫着。
班克斯低垂着头,他在经过李必达面前时,极力辩解自己并没有参与到刺杀行动里,李必达对他的回答说,“一切等我出征回来后,会有公正的对待的。”
接着,潘萨便回头,对着阿尔普颔首。
“主人是很爱护少凯撒的,但是又害怕他做出些年轻人都会犯的过错,比如态度过激,或者对权柄过于独断。”阿尔普回答说。
西塞罗这话说出来后,一部分原本就持摇摆或中立态度的元老,顿时就软化了,因为毕竟美鲁特当上了执政官,也标志着凯撒的备忘录破绽已出现,他遗留下来的“五年体制”有望更快突破掉,至于大祭司这个位子,被李必达占据了,因为其极高的荣誉度,想必他也是不会做出任何危害共和国及国家精英贵族的恶行的——更何况,大祭司理论上是不允许带兵出征的,虽然先前有凯撒这个例外,但元老们还是有信心在这个位子上控制住李必达——他一个异邦人,也就止步于此了吧!
而现在距离事先,元老院使节得到的西比尔预言书里出阵的吉日,只剩下和*图*书四天的时间,元老院必须给兵士给交待才行,此外兵士还要求见到杀害凯撒的凶手得到惩处,他们才甘愿服从指挥。
“为什么要将两个问题混为一体呢?我完全觉得可以分离,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按照顺序来解决。”李必达抚摩着手指上的指环,开始继续“调戏”特选父亲了,“比如说,可以先解决好山南高卢征讨行动的统帅,而后再在安东尼伏法后,商讨对凶手的惩处问题,不就可以了?换言之,只要我麾下的将士在这场战事里都发了财,得到了丰厚的犒赏和合宜的安置田产,到时候他们的怒气就能得到控制,对尤利乌斯阁下遇害的愤激也会降低很多,我相信这对所有人都是个利好现象。”
李必达的言语落定后,会堂内又是副死气沉沉的景象,几乎所有人都低眉垂眼各怀心思,按理说除去首恶的十几个人,还有有参与嫌疑的六十人外,其他的元老心中还是很“坦然”的:最多也就是凯撒死后,我们站错了队罢,总不至于会赶尽杀绝吧?只要满足李必达乌斯的愿望……
接下来,西塞罗又不断地抛出承诺,“少凯撒是个极度崇拜我的年轻人,而李必达又愿意坐在席位上与我谈笑风生,现在罗马城周围就像个堆满干柴和火种的场地,都是军团,元老院的敕令稍微有所偏激的话,必然会燃起灭顶之灾般的烈焰,将你我全部烧死。所以我们是在葡萄藤上,跳着献给牧神的舞蹈,所以这时候必须要相信真正的长者,是会镇定这一切的。”
“如果我以最高执政官的荣誉表示,我不愿意呢?”潘萨试探性地笑着问到。
第二天,次席执政官美鲁特带着印章、束棒和权标进入军营,遭到十五军团兵士的围殴,本人差点丧命,兵士将他摁在了木栅上,用棍子猛揍了顿,随后是他的奴仆和扈从将他用担架给抬回来的。
最后,元老们开出的砝码,是李必达以大祭司身份兼任执政官,席位在潘萨之上,有单独统军的权力,并且国库即刻赏赐四个军团每人六百第纳尔,换取他愿意出征山南高卢,追讨安东尼。
阿尔普点点头,表示并不否认,潘萨笑了起来,说你主人的野心我已经一清二楚了,少凯撒的身边已经被他安插上了钉子和内线了,他属下四个军团也快抵达罗马了吧?
“你混蛋,你作弊,赫久斯现在已经死掉了,再无对证。”埃提乌斯破口大骂起来,但潘萨根本不理会他,而是径自将文书交给了值班主席元老西塞罗,接着西塞罗点点头,向所有人宣布,“自从凯撒身亡后,祭司长转入了美鲁特的手中,现在赫久斯既然死了,美鲁特按照紧急律法,可以接替次席执政官,而空出的大祭司位子——我认为可以考虑李必达,特别是他的四个军团就在城外的情况下,更何况他算是努马王的后裔,努马王正是制定罗马人所有祭祀条例和律法的先祖人物。”
两执政官联合征讨安东尼的提案一通过,李必达就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席位上,直到散会m.hetushu.com.com为止。
就在整个城市鸡飞狗跳时,潘萨登上帕拉丁山,秘密和西塞罗商议了半日,接着西塞罗就兴奋异常地走出自家宅院,召集了所有元老,表示“李必达愿意和元老院妥协了!”
根据这个议案,元老院内吵成了一片,卡斯卡等人坚决彻底地反对兵士的要求,他们直接指着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李必达说,是他策划了这一切。
潘萨面色凝重地想了会儿,便长叹着走到了农庄的琐窗前:没办法了,他和赫久斯一样,原先是因为出色的行政幕僚能力,被凯撒突破限制提拔|出|来的,早就是元老院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协和神殿里的门阀之所以还没有抛出代理人来挤走他,不过是为了缓和局势所需,收买人心罢了,现在赫久斯死了,恰好给予元老院个借口,因为罗马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只有一个执政官的,除非自己是苏拉、庞培或凯撒,方有资历和能力就任‘单独执政官’,但他不是,那么现在一旦他将赫久斯的灵柩送回罗马城,那么元老院立即会推举个代理人出来接任赫久斯的位子,连竞选的程序都不需要,罗马的紧急程序法规定,大祭司在临时突发|情况下,可以直接转任执政官,而现在的首席祭司长,是美鲁特那个反凯撒党的家伙。
“不是代理执政官,而是正式的执政官,李必达以合法当选的大祭司的身份,再度转任执政官。”卡波尼乌斯加上了这个条件,差点让在场的美鲁特昏厥死去,要知道他这个执政官才当选没有三天的时间啊!
追击安东尼的任务,全权由狄希莫斯负责,狄希莫斯的山南高卢总督职务不变,少凯撒的使命告一段落,可以返回罗马城,接手十二名法务官的席位之一。
公布完这些后,西塞罗对着所有人举手高呼,“共和国的不安定,就着这个敕令,便可以烟消云散了!”回报他的,也是高潮的呼声:李必达得到了想要得到的,安东尼已是穷途末路,少凯撒马上就不得不回来,在熬资历的漫漫长路上磨平戾气,凯撒党的势力就要被成功拆分化解了。
为勇敢在穆蒂纳城抵抗安东尼的狄希莫斯举办十二天的谢神祭,为勇敢替穆蒂纳城解围的两位执政官潘萨、赫久斯举办八天的谢神祭,对同样指挥军队的少凯撒的感谢,并在其中;
结果最终的投票,以七成对三成的优势,认可了西塞罗的提案。
※※※※
接着,首席执政官潘萨要单独领军出征,结果兵士全部就地坐着,没有服从命令的。
“不过,他希望谋取大祭司的位子。”西塞罗而后抛出了这个条件,埃提乌斯和卡斯卡几乎同时带着许多元老起来抗辩,“开什么玩笑,居然叫一个异邦归化的公民担当最神圣的职务,担任无冕之王?”
次日,元老院会堂的集会上,李必达准时来到了,并且请求两位执政官接手自己的军团,前去配合狄希莫斯追讨安东尼,他身为大祭司理应坐镇卡皮托儿山上。
对于从安东尼那边弃暗投明而来的九军团和十军团,www.hetushu.com•com元老院特意从国库里拨给每人五百第纳尔银币,以资褒奖;
其余的元老都“粘”在了席位上,两腿和筛糠般,跑也不是,留也不是,李必达绕着会堂发言台一圈,而后猛地将个字板掼在了案头上,本鸦雀无声的会堂,顿时随着这声响,抖昏了好几位。
“这暂时是我就任你们统帅的最后一日,也可能是得到大祭司职位的第一日,因为大祭司是民会选举出来的,而非是在马尔斯大校场上百人团选举,故而我呼吁你们当中所有人的协助。”
“不过,像我这样没有军队根基并出身寒微的人,还是善保自己更为重要——凯撒已然逝去,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努力,不是吗?好在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李必达才会来极力拉拢我,不要连这最后的机遇都失去,换言之只要能为凯撒复仇,不管是谁我都会报以认可的态度,叫元老院得逞或者少凯撒得逞,对我都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会遭到杀身之祸。人啊,有时候连随波逐流都要把握航向吗?”潘萨仰面长叹,在心中暗语,亲爱的尤利乌斯,我也只能做到这步了。
官邸里的壁柜搁架上,李必达慢慢地将庇主生前所遗留下来的,那个人牛一体的古怪铜像,搁在了上面,凝神看着,但他知道,一切都尚未结束。
“所以执政官阁下此次返回罗马,恰好协助主人完成这个伟大的局面,主人是绝不会亏待朋友的,更不会背叛朋友。”
“说到这个,担任过大祭司的尤利乌斯·凯撒的先祖不也是相对于罗马的异邦人,被征服后才被授予了贵族和元老的席位的,我们谁都看不到三百年后的局势,凡事都会有第一次。”巴萨图斯与埃布罗,起来为李必达帮腔。
但李必达却笑起来,“难道我的六个军团会接受就地遣散的处置结果吗?”
“任何地方,只要能通过一个人,就能让一支军队通过。”——拿破仑
最后走到李必达面前的,是埃提乌斯,李必达盯着他,而后低低地说,“你可以召唤鬼灵来让我暴毙当场,还是说那些鬼灵已经开始反噬你了?你的报应来了,埃提乌斯,我早就警告过你。”
所以说白了,元老院的如意算盘是,将美鲁特推上执政官的位子,和他打擂台,而后利用少凯撒人微言轻、财力不济的困难,勒令他解散军团,“说穿了,少凯撒这次还真走了步臭棋呢。”,接着潘萨继续想到,少凯撒这次算是完蛋了,而李必达正是利用这个节点,来拉拢我这个关键性人物,要同时对付元老院和少凯撒,他才是那个稳居幕后、笑到最后的,藏身于海雾和礁石间的达契亚龙吗?真是恐怖啊!
“那你的主人想要做什么?”潘萨当头就问到。
埃提乌斯不言一语,只是狠狠瞪着大祭司,接着就被卫队给推搡了出去。
“那结果也是一样。”阿尔普说话绝不拖泥带水。
“可是,您身上已经披着大祭司的服装了,没必要再要这件长袍吧……”美鲁特哭丧着脸,带着颤抖的声音乞求说,“起码允许我在私人宅和-图-书邸接受庆贺,完成就任典礼再说。”
而后,他对着卡斯卡、埃提乌斯等人掀起袍子,有意露出里面的锁帷子,接着他又指着站在会堂外的麦德捷与卢西塔尼亚蛮族的卫队,这是种无言的警告,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对付凯撒的那套,对我是毫不合用的。
李必达这才缓缓站起来,对西塞罗使了个眼色,接着他当面要求美鲁特脱下执政官的袍子。
按照梅塞纳斯的提示,潘萨很快就在城中,找到了那个叫阿尔普的黑人贵族青年,他很有礼貌地站在罗马执政官面前,能说较为流利的希腊语,并自称自己是李必达乌斯忠实的仆人和勇敢的战士。
“你意思是,征讨杀害凯撒凶手的事业,要叫李必达乌斯来完成?”
“追讨安东尼,有狄希莫斯的军团和少凯撒的军团就可以了。”这时候,西塞罗说。
“亲爱的美鲁特,你单管去举办庆典好了,我可以借给你舞娘、小丑、乐师还有表演用的猛兽与斗剑奴,不过长袍还是给我好了,我相信这点应该不会让你很为难的。”李必达带着温和的语调,将手给伸了过来——结果那天傍晚,美鲁特是哭着,披着普通元老的袍子走出来的。
“可是西比尔预言书总得要遵守,这是宗教界定下的规矩,共和国不管是谁都不能逾矩。”李必达来来去去,便是这一句话。
一名叫卡波尼乌斯的元老,沉不住气,站起来,说现在无需拖延了,我建议李必达以执政官的身份,与潘萨一起统军出征。
他就是这样放肆地在会堂上笑着,像是嘲弄所有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呆住了,接着西塞罗提出了,“那可以叫潘萨和美鲁特去接过这个征讨的使命好了。”
司平泽尔颓然地瘫倒在席位上,自语说一切都完了,现在的共和国就像个巨大的堡垒,从外面看起来无懈可击,但每个堡垒城市在修筑时神就给它设置好了一个缺口,只要敌人知晓了那个缺口,任何兵士站在那里,甚至是使用女人的经血泼在上面,城墙就会自动坍塌,塔楼便会自动倾斜,守军便会自动崩溃,在巨大繁华的城市都会化为废墟,它的荣耀变为过眼云烟,曾享受自由权利而不知感恩的市民会因自己的喋喋不休和蠢笨低能而遭到报应,他们曾憎恶精英,但现在再也没有精英愿意保护他们了,他们的报应来到了,那就是永远沦为奴隶。
随后,西塞罗当着所有人,以值班主席元老的身份颁发一系列的敕令:
当然有个密约,西塞罗并没有说,那就是李必达已经暗中答应他,使用财力和人脉,将他扶上最荣耀的台阶,即接替司平泽尔出任监察官,穿着双紫边的长袍的监察官。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李必达当晚就披着这样的装束,在新公民和兵士的夹道欢迎里,在旧公民的噤若寒蝉里,宛如当年的凯撒般,走入了裘可拉大街,不过不再是返回先前自己来到罗马城所租赁的那套公寓,而是进入了大祭司豪华气派的专有官邸,他已成为了此地的主人。
“司平泽尔,你家宅院屋舍上的乌鸦在不详地叫唤和-图-书呢,我想你在前来集会时,家中的女人和奴仆都听到了这个凶兆,但对于遭受神谴,耳目不灵的人来说,一切都是徒劳的。”李必达开着这个阴冷的玩笑。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当扈从和卫队冲入会堂,将这群人统统给抓捕起来时,司平泽尔勃然大怒,对着李必达喊到,“你为什么如此对待我,你有什么资格?”
事态越来越走向激化,最后还是西塞罗趁机出来收拾局面,“现在我们有两个亟待解决的议案,一个是对安东尼的征讨出军问题,对于它我们既必须要出征,又要镇抚好所有的兵士;还有一个,是对杀人凶手的惩戒问题。”
毫无疑问,西塞罗的安排里,对少凯撒的轻蔑和埋没,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一片喧哗声里,李必达面无表情,纹丝不动,显然卡波尼乌斯的提案并未让他感到满意。
这时,早有默契的潘萨也站起来发言,“李必达在接受到特赦后,就将登记申请的文书,送到了我与赫久斯处,当时我俩正在穆蒂纳城的前线,所以还来不及对元老院汇报,但是我这次带来了我与赫久斯核准的文件。”说完,潘萨将盖有两个执政官印章的审核文书,交出来给在场所有人过目。
但李必达还是坐在原地,没有任何表情。
阿里米隆城,是越过卢比孔河后,意大利本土的第一座城市,也是整个罗马城与北部交界的要冲,当年不管是马略反攻,还是凯撒进军,第一个夺取的要点都是它,但在更多和平岁月里,它是个不太起眼的小城而已。
五日后,潘萨才返回了罗马城,这明显比理论上的路程要慢了接近三日,但很有默契的是,当他前脚来到帕拉丁山下时,李必达的四个军团后脚就抵达了罗马城郊的帕西尼和城防要塞前。
李必达的意思很明显,当即整个营地除去留守的老兵外,所有人都即刻脱去了戎装,暗藏着短匕首,走出去,前往集会所为李必达投票,这在三头怪物时期就是个极为便利的事情——凯撒就多次叫军团兵士于冬营期间回罗马,为克拉苏与庞培,或者各自的代理人亲信投票,谋取各种职务。
“还不够!这份名单上还有几十人,我需要监察官先把这些人,包括刚才带出去的那些人,统统在元老院名单上除名!”李必达吼道。
两天后,李必达强行再度召集所有元老,而后他宣布和潘萨联合提出弹劾案,要求在“前任独裁官尤利乌斯·凯撒意外死亡”里行为蒙受污点的监察官司平泽尔、都城行政长官卡斯卡、前任执政官班克斯、法务官埃提乌斯、法务官特朋纽塔斯,即刻褫夺他们的身份和职务,并且不得离开罗马城,等待着审判和发落。
在西塞罗的软硬兼施下,已经有许多元老屈从了,元老院也曾不惧刀剑过,但那只是面对外敌入侵的时刻,民众在这种时刻是乐于接受特选父亲的领导的,但他们害怕当年马略和苏拉那般,这群滋生于共和国内部肌体上的毒瘤是没有任何律法和逻辑可言的,他们想如何就如何,只要有军团的支持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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