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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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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5章 莽撞的出战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25章 莽撞的出战

但他的指令并没有很轻易传出去,大部分新兵还是乱哄哄涌了上来,但而后就因陷足在战场上惊恐万分,随即看到对面十军团满身泥巴的老兵轻易就渗透过来,将前方的同伴挨个利索砍倒,鲜血和内脏流的到处皆是时,部分人变得像祭坛前等待宰杀的牛羊般只会榖栗不动,而部分人则开始扔下武器铠甲逃跑。
能杀死老兵的,只有其他的老兵。
安东尼噗嗤笑了出来,而后并不以为意,“从后面营市里选出几个妖冶点的妓|女,送到他的帐篷里,叫他松松束带,李必达父子都这副德性,假正经。”
而对面的兵士也喊着,“尤利乌斯事业的叛逆。”
“不要惊慌,列好战斗队形。”阿维努斯所带领的五个大队的老兵,是资格最老的家伙,他们早已对死亡和受伤感到麻木了,便密密地挨在一起,握紧手里的短剑,对着四面包抄而来的五军团和十军团大吼道,“凯撒的叛徒。”
而那边潘萨的四十二军团就不行了,原本在最前面的老兵还能抵挡一阵,但后方的新兵蛋子,见到前线发生战斗,就匆忙上前来,他们缺乏战场经验,新兵最大的特征,就是初次上战场十分冲动,但也十分容易丧胆,原本精明的潘萨对后方大喊道,“叫新兵队伍不要上来搏战,退去新筑营地那里,列好阵型准备接应即可。”
“说直接些,兵士和百夫长不服膺你的指挥,明白嘛少凯撒。他们认为你是个孩子,并且只是个孩子,那么你在战场上的草率鲁莽,会给整个军队带来灾难。”卡勒努斯下面的解释,更加不客气。
傍晚时分,所有的首席百夫长都回来了,他们已经互相宣誓不得说谎:确实有条隘道,从此可以穿过精锐兵力,去与穆蒂纳城取得联系,里应外合打破安东尼。
最后,大伙儿还是通过了少凯撒的方案,他们找到了当地的向导,随后屋大维全部由老兵组成的五个大队,在夜晚第二个步哨时全部进发,由阿维努斯带队;而潘萨和卡勒努斯的两个军团紧随其后。
由于狭窄的战场是泥泞的沼泽,双方无法迂回,无法冲锋突击,甚至无法快速奔跑,他们只能艰难迈着双脚,保持着密集的队形互相“挪靠”在一起,没办法挥动盾牌,也没办法投掷标枪,就如此喊完一嗓子后,默默无声地面对面逼近对手,接着就用手中的剑朝着对方的要害致命处刺去,当然对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听到这话后,屋大维明里没说什么,但暗地里却心塞无比,故而他还是执拗地叫阿格里帕等亲信前去,并且将卫队长阿维努斯也派出去辅助了。
“是的,我会把对方杀得片甲不留的。”温蒂提斯回应说,接着就骑马离开了。
苦恼的屋大维,只能下令叫阿格里帕与梅塞纳斯出阵,带着斥候去详细侦测地形,找出破解之法,但而后几个军团的司令官都拿着李必达讯息的信件,包括潘萨等人在内,都劝告屋大维不要急躁,布阵坚守住营地即可和图书,“只要李必达乌斯带着四个军团来与我会合,安东尼根本不足为惧,阁下到时候移交下指挥权就行,胜利后的荣誉还是少凯撒您的。”
但五军团也没有攻坚的意思,他们很沉默地调转了下进击的方向,就绕到了尚在沼泽里孤军苦战的屋大维卫队的侧翼和后方,将这群人全部包围了起来……
“快去解救我方那边的军队!”赫久斯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后他急忙下令全军团回转成纵队急行军,但在穿过对垒线中央时,却遭到了事先隐蔽在营寨里的安东尼精锐骑兵的突击,全军大败,起码损失了三个大队,后来在六军团的策应下,才逃回了己方营地。
屋大维而后企图采取政治攻势,他不断带着扈从和旗标出现,并且要传话或者捎信给对方的官长,不过安东尼也早有预备,他派去领队作战的都是亲信的百夫长,并且每战必换,根本不给屋大维渗透攻心的机会。
此刻,在营地神像前祷告的屋大维,欣喜若狂,而后赫久斯按照计策,带着四十三军团出营,沿着相反的方向行军。
指令传达后,十军团齐声发出了恐怖的号叫,已经将四十二军团的队形彻底压迫出了沼泽地,来到平地后,他们将手中的标枪飞也般掷出,原本就颓势明显的潘萨的军团顿时被扎翻了一大片,原本还能保持逐队交替后撤的军团老兵,呼啦下就像群受惊的蜘蛛蟑螂般,四处钻隙逃逸,潘萨则在群忠实扈从的保护下,朝卡勒努斯的营地而走。
在出战时,这些军队的不协调性就展现出来了,老兵卫队在夜晚里在隘道如履平地,十二军团也毫不相让,紧随其后,但新兵为主的四十二军团则行动艰难,显得十分不习惯,兵士找不到百夫长,驮兽也喜欢到处胡乱走动,耽搁了很长时间。
晌午后,十军团还在整个山地上追逐屠杀着四十二军团的新兵,倒下的尸体满山满坡,而屋大维的卫队也没了声息——五个大队的老兵,全部被杀死,没有一个投降告饶的——安东尼四个大队的百夫长,也战死了七成以上。
这个安排,等于叫军队里的所有山头和派系都出力,并且屋大维要做出表率带头作用。
马路拉斯私自逃跑后,罗马城的元老院是一日三惊,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得知李必达军队的具体动向:他们会不会沿途洗劫城镇?会不会攻击罗马?会不会……“褫夺马路拉斯的所有官衔,另派遣其他的使节前去。对的,是全权使节,可以和李必达乌斯商议任何有关于官位和军团的事情。”西塞罗在元老院鼓动着,但反对的人员也越来越多,态度也日益激烈,这群人死到临头了,还不愿意折衷妥协,要死抱着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力,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刻为止。
“温蒂提斯,敌人果然使用了很无聊的计策。”站在营寨边高地,观测这一切的安东尼哈哈笑着,对部将说到,“随便从八军团拨出三个大队,陪着这群和图书人一起游行好了。而后,那边的指挥就交给你了,温蒂提斯。”
※※※※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他,顶着热腾腾的阳光和雾气,才闻到了从脚下泥地里冒出的难闻气味,一名舍弃了坐骑的传令官,艰难地跋涉到他的面前,“官长,该如何做?”
“作试探性的攻击。”屋大维下令说。
接着,他听到了锐利的口哨声四面想起——在荒芜的堤坝后,灌木丛里,和芦苇荡中,纷纷站起来了许多兵士,他们原先的帽盔上带着爆竹柳,盾牌和旗标都套上了布,现在全部揭下来了,在阳光下到处闪光,有的兵士盾牌上是大象,有的兵士的盾牌上是葡萄。
“可听说穆蒂纳城自己都饿死人和兵士了。”十军团长色克底流斯带着疑问说到。
安东尼也急速从围城军里抽出了五、八、十,这三个战斗力最强的军团,以及所有精锐的骑兵(大约有四五千人),回头来对付“亲爱的小孩子图里努斯”,但在战斗动员上,安东尼却隐瞒了一切,他对所有的百夫长、十夫长与骑兵队长发言说,“这些全是元老院授命,在意大利新募的菜鸟,他们没有训练和战斗经验,连装具都不全,骑兵也少得可怜,这些人只是作为支援狄希莫斯的援军存在的,是协和神殿和西塞罗这群哔人徒劳无益的产物,我们很轻易就能将他粉碎掉——你们全是昔日追随凯撒的功勋军团,首席百夫长胳膊上的阿米拉比罗马贵妇满身的首饰加一起还要多,再加上我的聪明决断,在短时间内我们就能击败这支军队,只要这军队失败了,穆蒂纳城也就无法支撑下去,只要进入穆蒂纳城,杀掉狄希莫斯,我宣布可以取消纪律和宵禁,大纵三日。”
这时候,在隘道上,卡勒努斯忽然说,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留下军团里六个大队,在这里构筑个前进的小营地,万一战事不利,还可以退回,不至于演变为溃败。
“如何?”屋大维对所有人说到,意思是要求对方尽快表态。
“什么决策和运道?为什么使用这么虚无缥缈的词汇。”屋大维面带愠色的说。
“那就劫掠整个山南高卢行省!”安东尼将手一挥,十分大气地说。
不过,而后让协和神殿所有人松口气的是,李必达的四个军团,就在坎佩尼亚那里停下来,不知原因,也许是等待什么,也许是畏葸什么,也许是发生了什么。
潘萨的四十二军团,因大部分新兵还在隘道上走着,于是心急的潘萨也带着最先抵达的四个大队,与阿维努斯一起下了去。
接着,安东尼与库里奥,将八军团拆分开来,沿着屋大维四个军团的阵线对面,利用山丘、堤坝与沟渠,设立了七座连环营寨,让屋大维认为他是要持久守御,或者先取穆蒂纳城,在来全力击败自己。
“没关系的,据说西塞罗只是加税而已,并没剥夺任何人的生命和财产。”每写完一封信,利奥都要如此宽慰番。
得知败战的屋大维,从中午一hetushu.com.com直呆坐到了晚上,“还是在次日的时候,去收敛尸体,并且发表演说吧,不然对士气的伤害将更甚。”他身边的梅塞纳斯,最后劝说了这一句。
“因为他连睡觉就寝时,就规规整整地系着束带。”
待到坎佩尼亚的边界线时,元老院的使节已经开出了“就任独裁官”的价码,但李必达嗤之以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语,就将他们给打发走了,因为他明白元老院里肯定用群不知死的,在明里暗中反对这个任命,他和庞培不同,对这些虚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而此刻,卡勒努斯已经第三次举起退兵的信号旗了,塔古斯的人马伤亡过半,但总算成功退回来了,他们迅速入营后,接着卡勒努斯下令十二军团其余大队再出营列阵,逼退了尾随而来的五军团。
会议结束后,安东尼走出帐篷,巡察勤务时,发觉利奥与文书们坐在一起,还是在营地的广场上,为兵士写家书——因为自从元老院的通牒下达后,所有人都很担心继续追随安东尼,家业和亲人会不会遭到迫害。
时间就这样推移下去,每当个星辰升起或坠下时,意大利的南部、中部,与西西里其他地区,都不断有城镇投降李必达,它们当中大部分是乐意的,因为是拉丁同盟城市或者殖民地,都是拥护着先前李必达所提出的埃米利乌斯法案,而害怕元老院会反攻倒算剥夺它们的权益,但也有少部分是心不甘,不过这些对于李必达而言都问题不大——由于他只要求,沿路和周边的城市,按照各自的人口规模、经济繁荣程度,上缴不等额的钱财货物就行,李必达把它们拿来贮藏在军队金库当中,用于兵士的赏赐和犒劳,作为回报李必达严禁军队驻屯在城市当中,同样都宿营在野外,对私自骚扰民间的兵士毫不容情地处以极刑,所以推进的速度是极快的。
等到走到一半时,阿维努斯才讶异地发觉,草地的下面根本不是干燥的地面,而是潮湿的软泥,并且让他恐怖的是,兵士的军鞋上沾染的污泥越来越多,行动越来越艰难,看起来这片草地根本就是个沼泽。
“为什么?”
安东尼的百夫长卫队也走在了最前面,很快就咔擦咔擦地,和屋大维的卫队,在沼泽地里拼杀在一起。
这是残忍的命运女神的圈套,两军一线作战的,都是凯撒所遗留下来的最具资历的老兵,许多人都是从普通行列兵士,到留任老兵再到百夫长,享受双倍、四倍乃至八倍粮饷,退伍两次又复役两次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安东尼的属下是百夫长头衔,而屋大维的卫队更多是大头兵,但这群人无论是谁,在野外战场上任何敌人想杀死他们的可能性基本是无限趋于零,全部都是“不死鸟”、“老狐狸”级别的百战精英。
听到阿格里帕的回报后,屋大维的眼睛在发光,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这个隘道上做文章了,但是当他将所有的将佐指挥官汇集起来,将自身的计划公诸于世时,却和*图*书满是嘘声一片,人们根本不相信安东尼不在这个隘道上布置人马,惨遭奚落的屋大维脾气上来了——他勒令各个军团的首席百夫长都出列,跟着阿格里帕做第二次的侦察工作,以此来服众。
结果十二军团的司令官卡勒努斯直话直说,“我们相信属下百夫长的侦察结果,也相信少凯撒您亲任的骑兵队长的,但是我们不相信的是您的决策和运道。”
另外,屋大维始终发觉,不管是十二军团和六军团,还是潘萨与赫久斯的两个军团,都他的指挥都采取着消极态度,也许大伙儿根本看不起他的资历和威望,人微言轻何能指挥得动骄兵悍将?
屋大维的脸红一块白一块,他将手指头在地图桌上划动着,“没有完全正确的老者,也没有完全错误的孩子,所以我才需要你们所有人的齐心协力,不是吗?这样吧,我的卫队走在最前面,而卡勒努斯将军的十二军团与潘萨的四十二军团跟在后面;安冈第努斯将军的六军团保持正面攻击,而赫久斯的四十三军团担任游动诱饵,朝穆蒂纳城的左侧行走,吸引安东尼的注意力,让他不知晓我们的奇袭。”
最前线,两军数千名凯撒老兵,就这样沉默,带着万分恐怖的沉默,互相劈刺,大多数情况下只能听到骨肉断裂搅动的声音,许多人还时不时说着对方的名字和绰号对骂着,因为他们都曾是并肩战斗过的同伴,被杀死者往往默不作声地,也是没有多大痛苦地,就脑袋低垂阵亡了,因为杀死他们的人都是一等一的精锐,出手就是一击毙命。
“在土耳其,只要是出自一名基督徒之手的礼物,哪怕再微小也会遭到猜疑。”——1835年在伊斯坦布尔帮助奥斯曼帝国训练军队的老毛奇沮丧地说
而杀死人的人,满身血污与淤泥,继续往前艰难地走着,几乎让人分辨不出他的容貌,直到同样丧命倒下而至。
这会儿,安东尼的副将温蒂提斯已经赶到,他站在高堤上观看了下战局,就下令:“百夫长卫队继续死咬住少凯撒的卫队,五军团咬住那群山隼军团的老兵,十军团进行突进,但不要贸然攻击对面敌人的新筑营地,追杀那群乱跑的敌人新兵就行。”
“五军团和十军团……是大象军团和巴克斯军团啊!”最先是前方识货的兵士恐慌地喊出来,接着这种情绪就像狂风般,传遍了整个的阵地。
最后结果出来了,在安东尼军团布阵的营寨,和山脉间,有条狭窄的隘道,看起来似乎无人把守,并且它可以通往穆蒂纳城。
穿过隘道,抵达了山坡的最高点时,按照事先的约定,阿维努斯在上面最高的树丫上,系上了红色的军团汗衫,宛如信号旗般,告知后面所有军队,和屋大维的主营成功的消息。
因为少凯撒必须要一战来证明自己,他不要假手于监护人。
而后在两军对垒的中间地带,展开了激烈的骑兵战,不得不说安东尼选择阵地的眼光独到,这里恰好是块狭长的平原地带,骑兵不费什m.hetushu.com.com么功夫就能纵横驰突,战了整整两日,屋大维本来就不多的骑兵队伍就几乎被打废了。
十二军团死死据守住小营,绝不丢弃,也绝不出击,陆续收容了不少败兵和伤员,就这样坚持到即将日落。原本负责调动敌人的四十三军团,最后慢慢才发觉安东尼指派过来,陪着赫久斯一起游行的,不过区区几个大队而已。
“不要急着后退,叫我们的人列在正面,十二军团与四十二军团的各自四个大队列在后方两翼,呈三角形互相支援,接着徐徐后退,这里可能有敌人伏兵。”阿维努斯喊到。
这时,带着老兵卫队的阿维努斯看着下面,完全是片长草地,和些零零碎碎的灌溉渠,都已干涸了,看起来先前这处隘道下是田地,后来才被废弃的,“直接穿过去就行,既然是奇袭,还要构筑营地岂不是笑话,也让别人小觑了我们对少凯撒阁下的忠诚。”阿维努斯热忱地说到,接着不管卡勒努斯了,“他爱给我四个大队,那就四个大队好了。”便直接下令五个大队排成长纵队,顺着山道走了下去,因为穆蒂纳城隐隐就在面前了,用肉眼便能触及,并且前方并没有安东尼的营寨,也没有巡逻的骑兵,此处的地形,让安东尼无法形成铁壁合围。
现在,双方都将对方视为凯撒的叛徒,因为他们都遭到了高薪资的诱惑,和最高指挥官有意无意的煽动和欺瞒,忘我的厮杀在一起。
而云雀军团和第十军团,则在沼泽两侧同样艰难地迂回包抄,和十二军团与四十二军团绞杀在一起,十二军团的带队是首席百夫长塔古斯,他抵住了五军团的攻击——“山隼军团”也是在李必达麾下百战锤炼出来的精锐,没理由输给单靠阿非利加一战出名的云雀军团。双方同样在一线排上四个大队,也同样组成密集阵列,前方的人受伤死去,后方就有预备队填补上来,就这样一进一退地激烈拉锯着,谁也无法后退,也无法前进。
阿维努斯死战不退,最后被对方一名斗剑奴出身的,使用十字镐砸碎了头盔,脑门上血流如注,视线也完全模糊起来,但他还是不肯下去,直到被几名老兵强行拖到担架上捆起来带走,后面残余的人一个接一个,将他的担架和卫队的军旗一起送往了卡勒努斯的营地。
西塞罗的信件,与李必达的令牌官在同一时刻,抵达了屋大维的营地,距离穆蒂纳城大约十个罗马里左右,与安东尼的围城阵地相距有四五个弗隆,被许多山地与河川分割开来。
“你不应该太宠溺这个小娃娃,想当年苏拉对所有人说,当心那个叫凯撒的浪荡少年,他连长袍束带都不好好束。”旁边,走出了披着斗篷的库里奥,“而我今天要警告你马可,当心这个叫利奥的。”
“是的,是的。”少凯撒的嘴唇泛着灰白色,“入夜后,我应该先去探望下重伤的阿维努斯,他从卢比伊城时就前来追随我了。”说完,少凯撒的嘴唇剧烈抽搐起来,终于捂住了脸,带着懊丧的心情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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