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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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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18章 分割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18章 分割

“我主张授予安东尼这项权力,如果说布鲁图与喀西约对独裁官的行为,还有情理在其中的话,那么狄希莫斯在凯撒死前乃至死后的表现,可以说是极度戕害了这个国度的秩序。”安东尼话语刚停,凯撒的重量级亲族毕索与科塔忽然起身,支持安东尼的请求。
“也就是说,要和庞培的军队作战了。”这个方案更激起了酋长们的万丈豪情,他们早就听闻庞培的人是一等一的精锐,虽然在先前已经被歼灭殆尽,但是光想到如此的设定,还是万分带感的。
“令牌官,说清楚你上司的想法。”李必达大声问道,接着许多酋长就开始拔剑嚷嚷起来。那令牌官急忙说出了来意,“狄希莫斯愿与你联手,一起攻回罗马城,他愿意与你成为联合执政。”
“当然是以非法取得行省行政长官的罪行进行征讨。”安东尼是如此回答的,既然元老院已经向他妥协,他也就无需将“替恺撒复仇”放在嘴边了,这样做的话无疑会对自己在罗马城里树立更多的敌人。
“总而言之,我与利奥身为护民官,是会全力协助您留守罗马城的。”屋大维说。
安东尼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是假戏,还是真做,但他已经拿捏好时机要假戏真做了,于是他便咆哮说那就让各个氏族部落现在都投票,看看优拉贝拉够不够格担当叙利亚总督的职务好了,将决定权力交给民众来决定,“虽然来不及召唤所有的新公民进来投票,但整个罗马城旧的三十五个特布里斯加入进去!”
李必达出现在奈波行省,开始在整个高卢地区吸纳追随者的讯息,急速传到了罗马城中,茱莉亚会堂里的元老们都震骇了,他们互相吵成一片,只有卡斯卡在中央高声维持着秩序,要求所有人暂停无谓的争吵,而是进入实质性的环节,那就是“应该如何做”?
“现在这个世代游戏规则变了,当上罗马的执政者,可能不需要在城内忙乎些什么,而是更多取决于这个人在城外拥有多少军团的支持。”李必达说了这句话后,把那令牌官听得云山雾罩,但又冷汗直流,似乎笼罩在共和国头上几十年的谜团的谜底,终于有人毫不知耻地将它的面纱给撕扯了下来。
到这时候,不少元老才发觉,安东尼与优拉贝拉早就暗中勾结的事实,于是便将愤怒的目光投向西塞罗,但见他呆若木鸡,仿佛遭受了很大的精神创伤,许多人在内心骂了句“装模作样的老狐狸”。
“就让这个日子翻天覆地好了!”所有在场的高卢酋长都大喊大叫起来,“所有的高卢勇士,要为凯撒阁下复仇。”好像他们一时间都要奉凯撒为最亲最爱的人,而不是以前屠杀征服他们部落的异国敌人般,这就是高卢人,轻浮急躁,能为一件再小不过的缘由感动,或者愤怒,或者流血。
于是在嘲笑声里,狄希莫斯的令牌官狼狈离开。
结果,李必达溜到了那令牌官面前,接着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说了一句话,“让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当然这个秘密和*图*书你也可以转告狄希莫斯。”
“所以我的计划是——马上伊塔索斯将军阁下镇守住奈波与山南行省的边界,看住狄希莫斯,而后我带着其余的人马,前往我的根据地萨丁尼亚,没错,那儿真是我们的决战地,只要牢牢守卫住这个门户,配合步兵与舰队,就将共和国与西方所有的行省一劈为二,而东方的绝大部分王国都是投向我的。而后整个意大利加这个狭长的岛屿,就会被夹在了中间——而后我们在萨丁尼亚上的拉科尼亚新城阻截庞培的余党,自然会有其他人大闹亚平宁,总之就是将元老院与他所能信用的部队死死隔开。”李必达说完,将匕首扔开,“这就是我选择的战场,扭转整个世界的支点!只要局势大定,”
结果那个侍从官又开嘴要说话——西塞罗与卡斯卡等人差点准备把他的嘴给撕烂——“另外,民会还要求元老院即日,就对山南高卢的问题进行表决。”
接着,李必达喊到,小鸽子,把地图给拿来。
“因为要协调些兵士将官的想法,所以稍微来迟了些。”加利乌斯也就此解释说,接着他看到前往主帅营地的外围,全是清一色高大的凯尔特骑士,拄着长剑,他们是自愿组成了新的卫队,拱卫李必达。
掌声里,西塞罗与支持他的元老,包括卡斯卡、司平泽尔都起身鼓掌,由衷地欢喜,他们现在觉得让安东尼留在罗马城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们既害怕狄希莫斯的武装进入城内,又惧怕安东尼前往东方变得无法控制。
倒是布鲁图起身,对安东尼说到,“现在阁下对狄希莫斯的征讨,到底是以什么名义?是否违背了阁下先前和元老院所达成的协议?”
李必达哈哈笑起来,说“可怜的狄希莫斯只能自保了,他还想反攻罗马吗?”
那令牌官无奈地笑起来,说可是阁下也被宣布为了公敌了,现在不正是争取狄希莫斯阁下的机会吗?以阁下的军团,与狄希莫斯的四个军团,压制罗马完全没有问题。
“局势稳定下来是什么意思,能更为具体地解释下吗?”加利乌斯小心翼翼地问到。
而后就是更多凯撒派的元老大声支持,要求授予安东尼权力,前去征讨山南高卢的狄希莫斯,这个场面似乎也是预演好的似的。甚至不少人公开激将说,如果叫安东尼前去马其顿赴任的话,那么狄希莫斯的四个军团定会挟私怨前来进攻罗马,对元老和民众实施屠杀政策,罗马城必须将大权转给安东尼。
这时,坐在安东尼一边的元老纷纷起身大骂西塞罗,说出尔反尔的政策会贻害整个局势,既然在总督和行省使节任命上,驱逐李必达乌斯后,元老院已经有了完善的配给方案,要是再加以改动的话,简直无所适从!
“父执安东尼,在得知您今日在会堂上的行为后,总体来说我是欣慰的,我改变了先前对您的成见,看来在为养父复仇的事情上,您其实还是一贯的坚持,此外这些日子不少原先养父的老兵,m.hetushu.com.com不管是军团将佐还是百夫长,来找我的人不少,他们轻微责备了我对您的不够尊重,所以现在借着这个宴会,并且当着长者的面,我愿意与您言归于好,并且希望您成为这个事业的领导者。”说完,屋大维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
接着,话题一发不可收拾,又回到了安东尼与优拉贝拉之争上来,整个会场闹成一团,安东尼直接起来高喊到他以占卜官的身份,看到了天地和海洋都有不详的预兆,所以应该在三个月内延迟一切特布里斯的民会。
反正就是乱说一气,激动得那帮高卢酋长拔剑,在营帐的柱子上乱砍乱叫。
最后,元老院的法案出台,“命令全西班牙的军团,包括接受赦免的庞培兄弟与拉宾努斯的人马,共编成八个军团,即一、二、三、四、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和四十一军团,另外再有十个同盟辅助军团的征募权力,最高统帅为特卢雷亚斯,在留下适当的守备军后,其余人马尽快开拨,赶往罗马城,用于防备李必达乌斯可能出现的,对共和国的敌对行为;但另外一面,元老院也不放弃和平的努力,必须派遣使节前往奈波行省,晓谕发生哗变的军团和高卢各部落,叫他们即刻解除武装,等待处置。”
“他究竟要怎么做,可不是个短时间内看出的问题,现在奈波行省的七军团已经叛变。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理解了,李必达去奈波行省不是因为那里有他亲任的军团,是因为那里还有个军团他还没亲任到而已,再这样下去便极度危险了,所以我建议,立即颁布特赦令,既对庞培兄弟,也对李必达乌斯,并重申凯撒的遗留政策与官员委任备忘录在五年内不加以变动!”嘈杂声里,西塞罗登上讲坛,高声疾呼说。
“这不应该是你职权管理的范围之内,你只是代理执政官,而不是正规执政官,你占卜的结果只能给民众与特选父亲个参考,而不能作为定论参照。”原本在外线的潘萨与赫久斯,也忽然加入战阵,对安东尼集火攻击起来。
水时计里的时间流逝就是煎熬,所有的人都唉声叹气,在原处坐立不安地等待着,西塞罗在闭目养神,安东尼在和周围几个元老眉来眼去窃窃私语,优拉贝拉一副踌躇在握的模样,而布鲁图却窝在了角落当中,眼珠不断来回移动。至于喀西约,反倒被扔在了一旁,原本应该他是叙利亚总督的,但现在明显他有很重的心思,所以颧骨上惨白的肌肤又如同火烧般,罩上了层红色。
“是谁说民会没有这个议题的?那就把备忘录拿来给我看,或者现在就出去,对会堂外的人宣布对我的蔑视,并取消这个已被通过的法案。”安东尼也大吼起来。
这下,原本喜形于色的西塞罗,脸上忽然如同冰霜覆盖,连鼓掌的手都僵硬了起来,而安东尼却得意地微微歪着嘴唇,举着双手在党徒的高呼声里站起来,感谢民众会议对他的认可。
“哦,可别这样说,我觉得这种琐事杂务交给盖乌斯www.hetushu.com•com去打理就行了。”安东尼满嘴酒气,对屋大维与利奥搂搂抱抱地答复到。
“请重新回到我提出的议题上来!”卡斯卡无奈地喊到,但安东尼与优拉贝拉各自党派的支持者,甚至包括许多穿上平民服装的百夫长和兵士,都围住了元老院,就好像预先排演好的一般,要求先就叙利亚行省总督的归属问题,进行特布里斯民会上的表决。
营帐内,四周三百罗马里内所有显贵的邦国执法官,或者部落国王酋长,几乎都济济一堂,到处是马刺叮当的声音。
话音刚落,优拉贝拉与其党徒就扬起手,冲着安东尼倾斜火力来,“凯撒在死前,可并没有确认对叙利亚和远征军团的最高指挥是谁,一般默认的你也就是前线指挥官而已,而最高统帅依旧是他,而要多厚颜无耻才会将这权力揽到自己头上?”
会堂内顿时又是一片哀鸣之声,六个军团全归安东尼,这简直是在罗马城头上直接悬挂了一把利剑,要知道当年凯撒和这里好歹还隔了道卢比孔河呢!
“是的,是的。”
现在又多了个理由,那就是李必达也在奈波行省起兵了。
“难道你女婿优拉贝拉绕过元老院抽签,要求民会给予他叙利亚行省,就不是随意篡改方案了吗?”几名安东尼的支持者如此威胁西塞罗说。
“既然是为凯撒复仇,那就必须要有人得到惩处,可能会有极刑和抄斩令的出现。”李必达回答说,接着他很苦恼地对加利乌斯说,“你也知道,有时候不杀人的话对兵士与民众无法交代,有时候不没收财产的话对金主和功臣也无法交代……”
不久一阵骚动,说“狄希莫斯的使节到来了。”
这样看来,安东尼完全在库里奥的参谋下,于这场争斗里大获全胜,在入夜后的其在贝加隆帝庄园召开的盛大宴会上,科塔、毕索、巴萨图斯等凯撒党派的中坚,都纷纷前往祝贺,将心情极度愉悦的安东尼灌得是伶仃大醉——值得一提的是,优拉贝拉也携带贵重的礼品前去了,并公然与安东尼冰释前嫌,谄媚地称呼对方为“兄长级别的人物”、“罗马的救星”。
“那我们需要更多的保障!”布鲁图便将自己的想法抛了出来,接着也有不少一向钦佩他的元老发声支持,“当征讨大权和军团托付给你的时刻,你必须将家母、妻子和所有亲人都留在罗马城中,不得擅自叫他们离开。另外,元老院需要对下面行省总督的委派,拥有绝对不可干涉的权力。最后,元老院要发布对两位少庞培的特赦令,你也不可横加阻拦。”
“凯撒在备忘录里,可没有说他是会杀害自己的凶手,刚才我主张尊重备忘录时,你却在鼓动口舌之利,现在又翻云覆雨毫无信用,如果对待一位谋害独裁官的凶手,一位没有经过任何合法程序就私自带着武装斗剑奴去剽窃行省大权的混蛋,还要加以尊重与和解的话,那么请问下协和神殿的威信还在何处?我现在是基于对在场所有人的尊重,才请求把此项事务交给你们和_图_书表决的,如果你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状况的话,我完全可以将法案再交给民会去通过。”安东尼赤|裸裸地威吓所有元老,“即便民会犹豫,我相信正常的民众和兵士,也会授予我这个权力的,那就是替死难的凯撒复仇。”
这个疑问,让所有人都惴惴不安,有的人信誓旦旦说两者肯定联手,但也有人有条有理地说两人不会站在一个阵营里,一时间争吵和议论充满了整个会堂。
听到这话后,安东尼哈哈笑起来,随后指了指身上黑白相间的礼袍说,“我现在是代理执政官,也是负责鸟卜的祭司官,看看我的这身袍子,你叫我去民会参与竞选,简直是开玩笑吧?所以呢,你就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为优拉贝拉谋取本该属于我的行省和军团吗?”
大约直到傍晚时分,外面的人群好像是知道结果般,开始喝彩庆贺起来,声音不断传入,直到祭司与侍从官拨开了人群,从台阶步入会堂后,随即对所有人汇报说,“民会的法案已经出来并通过了,授予优拉贝拉叙利亚总督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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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堂堂解释说,“那是因为叙利亚行省牵扯的事务太过复杂,既要远征帕提亚为索回被俘老兵而奔走,又要处理好与朱迪亚等附庸国的关系,所以民众才对抽签产生或元老院直接任命表示质疑,他们需要选出自己心仪的总督赴任才心甘,就像当年庞培进剿海盗的授权一样,优拉贝拉不过是竞选者之一,而马可·安东尼你也完全可以参与进去。”
接着,几名阿奎丹尼酋长大呼着说,当地势力最庞大的阿维尔尼国王,也是您的养女婿维钦托利,居然时至今日,还窝在戈尔维城里,没有前来参加您的营帐,“如果骑兵长官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前去攻击这座最坚固的高卢城市,阿奎丹尼人能派遣出三千名精于坑道的矿工,挖塌戈尔维城,协助阁下处分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
无奈的元老们被困在会堂里,或坐或卧,也实在是受够了这些无聊的事,于是便许可了民会的临时召集,而后在卡皮托儿山上吹响了号角并竖起了红旗。
就在西塞罗还在瞠目结舌时,那个看来是有结巴倾向的侍从官,最后又加了句,“此外,特布里斯民会再度授权,既然马其顿行省不需要再远征达契亚,那么原本李必达乌斯的六个军团划归安东尼统辖。”
接着李必达也大吹法螺,投其所好,他说等待共和国秩序稳定了,将友人的头衔赠送给所有今日在场的邦国,再屠灭所有不在场的,将他们的人口和土地全部分配掉,接着会在雷努斯河上,上下每隔一百罗马里就建起座桥梁,协助高卢的部落邦国渡过去,让他们自由征服那边的日耳曼部落,洗刷百年前的耻辱。
“来了啊,我的挚友!”厄维尔营地的正门前,身后站着养子的李必达,穿着蓝色布料的佩鲁丹尼特姆将军袍,手举镀金指挥棒,笑着跳下马,与加利乌斯相拥。
但接着侍从官又气喘吁吁地加了句,“以及安东尼接手马其顿行省。和_图_书
维钦托利是在第六天,骑着马来到厄维尔河畔的,身后带着三千名骑兵,与一万名步兵,他穿着金光耀眼的铠甲,老老实实地立在了李必达将军袍的旗杆下好一会儿,接着下马,亲吻对面坐着的李必达手指上的努马王指环,“请原谅我义父,收拢筹备军马花了我些时间。”
这时候,利奥率先鼓掌喝彩,接着科塔、巴萨图斯与毕索等人也应和起来,安东尼倒不好意思,便挣扎着半醉的脑袋,与屋大维握手言和。
“别站着,你们也到了可以饮酒不被妈妈责骂的年龄了。”安东尼憋着得意的笑,指着披着黑色斗篷、穿着靴子、并且表情青涩的他俩说到,接着周围的优伶和妓|女爆发了哄堂大笑。
“戈尔维城周边有十二个罗马里长,我养女婿拥有的骑兵就有八千人,他的兄弟侄子,与周边十二个邦国互相通婚,所以他的身躯自然会重些,再加上与奈波城还隔着一座庞大的法那本山脉,翻越起来也是很困难的。我可以给他点时间嘛,我准备一个集市日,将我的披风用旗杆挑起来,插在我营帐前——如果一个集市日后,维钦托利还未站在那旗杆下,我就会亲自翻过山脉去找他。”李必达说完,就脱下了披风,帕鲁玛急忙接过,而后跛腿着跑出去,照着做了。
结果小鸽子急忙将地图板拿过来,李必达便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接着就用匕首,将板子自中间,吱吱有声地划了一道,“诸君,战争就在这个日子爆发——当元老院宣布对少庞培兄弟、拉宾努斯与布鲁图、喀西约的特赦令那天。”
李必达合拢将军袍,坐在了中间,在满满的怒骂声里,山南高卢的草头总督狄希莫斯的使节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向李必达行礼致敬。
“我是库尼斯卡,我是整个希腊唯一赢得过这顶桂冠的女人。”——斯巴达公主库尼斯卡支持的赛车队在奥林匹亚竞赛获胜后的碑文
接着巴萨图斯、埃布罗也举手做出了赞成的姿势。
帕鲁玛又跑了进来,将地图端到了父亲的面前,李必达看了下后,低声说,“你个不识字的,拿反了。”
“山南高卢已经是狄希莫斯的,这也是凯撒临死前备忘录里裁定好的。”西塞罗急忙抢着说。
安东尼表示认可,并说自己并无任何类似凯撒与李必达的野心,接着他伸出手来,表示元老院可以继续下去了。
在这种情态的逼迫下,西塞罗、卡斯卡、司平泽尔、埃提乌斯等人只能摊开双手,表示对决议不加以任何反对与阻扰,接着便坐了下来。
“安东尼你在欺骗所有人,原本的民会根本没有这个表决议题。”卡斯卡率先忍受不住,大叫起来。
一片奢华的氛围里,刚刚就任护民官的两位年轻人,即屋大维与利奥,也不请自来,出现在宴会上,站在满脸通红,刚从盥洗室里呕吐完毕,出来回到座位上狂饮马鞭草水的安东尼面前。
“李必达是否和狄希莫斯联手了?”有的元老哀叫说,要是他的人马,再加上狄希莫斯的四个军团一起南下,那么后果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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