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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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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13章 公敌

第十卷 兄弟即仇人

第13章 公敌

达契亚使节团的话语,激起了更大的声浪,司平泽尔对所有元老说道,“哲学家曾经说过,朋友永远比敌人可贵,再坏的和平也胜过最好的战争,更何况我们的共和国而今蹒跚艰难,莽撞无谋的战争只会催生养肥越来越多的野心家,先前有马略、凯撒,以后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了。现在我们不谈李必达的行为,只要求所有人投票,议论与达契亚的战和问题,是的没错,我请求所有人现在就此事务做出表决,马上再交给百人团和祭司团履行。”
这会儿,那边安东尼的纯由百夫长组成的贴身卫队,都迅速朝台阶这里奔过来,原本站在安东尼身后台阶处,原凯撒的文书伊久鲁斯见不是事,也快速跑下来,挡在所有人的面前,对着那些脾气暴躁的百夫长喊到,“这只是些私人的争吵,你们应该在神圣会堂前退下!”
安东尼喊了句混蛋,就将瘦小的潘萨给推翻在地,但是潘萨很快又爬起来,挥拳对着安东尼的照面就是一下,打得他鼻血流出,扶着柱子弯下了腰,“这是我代表凯撒和李必达给你的!”那边,赫久斯稍微冷静些,便上前挡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将潘萨往后推,并挡开了安东尼报复的路径。
这时候,波蒂与科琳娜哭着跑出来,将富丽维亚给拉住了,“请相信自己的丈夫吧,就像我一样,他前半生遭逢的风险,可是比现在要大多了,命运是弄不死他的,所以他在出发前,就将我们托付在此处,足见他是安排好的。要是富丽维亚你由此有任何折损的话,那可真的让他的下半辈子都愧疚到死了。”
这边是吵吵嚷嚷,就在旁边宅第,只隔一个过道与花墙的西塞罗却不胜其扰,他实在是静不下心来研读书籍,而是慢慢走出来,来到了自家的庭院里,他女儿图里娅的墓就在花园里——当图里娅不幸难产死后,西塞罗没有将她安葬在城中的墓园里,而是在这里,他相信女儿的魂灵会陪伴自己的下半生。
“两位来年的执政官,难道你对于我所做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每个人只要管好自己就行,这只是我与李必达间的事,和其他人无关,况且我只是在刚才的会议上没有发言罢了,但是蠢货都明白,行动永远比言语更为有效,对不对。”安东尼没有看这两位,而是自顾自地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的晚年很凄惨不是吗?妻子离异,女儿二嫁,现在也因难产离开了,现在我的亲人,便只有你们俩了。”西塞罗邀请二人坐下,接着说,“所以我现在必须得问你们,而你们也必须得诚实作答——这场针对李必达的阴谋,优拉贝拉你,还有奎因都司你,参与了没有?”
富丽维亚抛出的沉重首饰盒,将名卫队的百夫长的帽盔给砸掉在地,其本人也被打得不轻,但是他后面队列的其余人员很快将鼻青脸肿的他给拖走,并填补了空隙,将富丽维亚继续给挡了回去,这会儿站在拱门处的,足足有三百名卫队,他们正好是奉命来和*图*书“保护”帕拉丁上安东尼宅地的。
但是司平泽尔明显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嘈杂声里他将手抬高,几名奴隶将支架文书给摆了出来,“诸位请看清楚,这是前任骑兵长官,现任马其顿总督李必达乌斯在三日前呈献给元老院的报导。在上面,大伙儿看到了没有,没有错,一行行的文字,都详细地列举好了达契亚的兵员驻地、要塞地点、各个部落邦国的特性、国王与将军的喜好,以及草拟的进军路线——没有错,李必达早就将这场战争预谋好了,达契亚战争对于他来说,不是临危受命,而是场从头到尾的策划,他需要这场战争为自己铺路,为了这场战争的爆发是不择手段。多么愚蠢,一个异邦归化公民也妄图称王,这不正表明现在共和国已经处于何种危险境地了!”
“要是李必达真的完蛋,怎么办?”盖乌斯在身后跟着,还继续追问着。
“马路拉斯,带着人手去追捕李必达回来,现在可以剥夺他水与火的权益了。”司平泽尔冷冷地当众宣布说,“如果他敢于反抗的话,就地处死。”
“退下,退下。”那边安东尼捂着滴滴答答往下流的鼻血,也对着那些百夫长喊到,于是对方纷纷收起了短剑,识趣地站在了广场的边沿,眼睛继续盯着潘萨与赫久斯不放。
“马路拉斯护民官已经出发了,布鲁图。”似乎早有准备的卡斯卡,冷笑着说。
“我相信李必达的罪行,会在随后公正的审判当中水落石出的,但现在不管如何,那就是马其顿行省已经成为了完全和平的地区,我建议原本拨归给李必达的六个军团,即行省两个驻守军团,以及十军团,还有准备复役的十三、十六与二十八军团,全部撤销行军指令,全员朝布林迪西港集结,全部由共和国指认专门人员接手。”司平泽尔说,“另外,即刻发出元老院的通牒敕令,传唤正在路途上的李必达乌斯返回罗马城来,接受问讯!”
“你们的意思是,达契亚很早前就派遣了和平使者前来,但是先被凯撒,而后被李必达所阻拦截杀吗?”
场上顿时哗然,特别是凯撒派的元老,他们愤怒地瞪着司平泽尔手中的便笺,但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委任的内容,表示这是由尤利乌斯·凯撒与诸多特布里斯氏族联合决定的,印章也是赫然无比。
温蒂提斯愁眉苦脸地蹲在门外,全力避免和大叫大嚷的富丽维亚起冲突,“真是没想到,我的丈夫竟然是这种角色!肩舆呢,仆从呢,都跟着我啊,我要去贝加隆帝,放把火,把他给杀了,反正他早晚也得死在公正女神的剑下,还不如我了结他的命更爽快些,你们都给我让开,都给我让开!”富丽维亚咬着牙,和在边上呐喊助威的克劳狄娅一起,像头狂怒的母兽那样,冲撞着东歪西倒的卫队,但是对面的百夫长还是不断用盾牌将她往后推着。
司平泽尔的证据,居然是达契亚的使节团,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罗马城和图书的,根本无人知晓,这群蛮子披上了希腊人会穿的长袍,使用生硬的希腊语和司平泽尔对谈。
高级祭司长美鲁特一直在旁,宛如个学习的小学生般,不断睁大讶异的眼睛,鼓掌喝彩。
随后,海尔西乌斯当场就被束棒扈从们给拉了出去,随后巴萨图斯也起身发表演说,“诸位,我们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眼睛,罢黜并草率宣判李必达有罪,无异于是刺杀凯撒悲剧重演,这样只会让共和国陷于更大的动荡,而不是让现在暴乱和战争苗头偃旗息鼓,诸位请听我说……”但巴萨图斯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在一片叫嚣声和纷飞的手势手语里,他也被几名扈从给架走了。
安东尼还在那里,用手指在柱子上塌着鼻涕和血沫,“该死的,他刚才这下还真是不留情面。”
当安东尼走出了茱莉亚会堂时,他在台阶上看到了对他怒目而视的潘萨与赫久斯,“如果这里不是神圣的殿堂,不是尤利乌斯为了祭奠他女儿的亡魂所建的厅堂的话,我应该将吐沫喷在你的颜面上,安东尼,你这个卑劣的叛徒。”
“是的,我们的国王使用了各种方法来探测与罗马开战后的命运,血祭、占卜,还有请来迦勒底占星官,但结果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开战会导致覆亡的命运,所以我们很早就撤离了边境上的军队,归还了原本占据的领土,并希望睿智的罗马执政官员能够原谅我方一时的鲁莽之举,伟大的布雷比斯塔陛下希望成为罗马的忠实盟友,双方互不欺骗,互不兵戈相见,陛下愿意在共和国军事行动里,提供三万名仆从军,只是贵国应该允许给我方一个表达申诉和诚意的机会。”
“我情愿正大光明治理一个贫穷的国家,也不愿用暴虐和不义的手段谋取财富。”——古罗马皇帝佩尔蒂纳克斯,在位一年不足
“反对,因为今天当工匠要把新铜表送入朱庇特神庙时,监察官您曾经说过,按照护民官提供的预兆,今日是不可以安置铜表的,那么同理,今天也是不可以进行外交事务的表决的。”巴萨图斯与埃布罗起身抗议说。
这时候,角落里忽然传来了轻微的掌声,众人被吓得一激灵,转头看去,这才发觉西塞罗一直呆在原处并没有离去,接着西塞罗便带着那种讽刺的语调,说,“诸君的谋划,真的与当初刺杀凯撒一样的圆满,无懈可击,现在你们只剩下一个难题了,那就是将李必达追捕到手。”
“我的新袍子,全部脏了,潘萨你这个没教养的牧人,凯撒就不该将你从坎佩尼亚的牧场粪堆里给提拔上来。”安东尼随后撕下了弟弟盖乌斯的衣角,揉好塞到了鼻孔里,而后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但他并没说其他的话语,只是仰着头嘀咕个不停。那边怒气仍盛的潘萨却不断地暴跳着,“所以我可没有什么回旋的想法,安东尼你现在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会完蛋的,神和鬼灵都会惩罚你的,你会众叛亲离!”
“混蛋叛徒,现在李必达乌m.hetushu.com.com斯的冤屈我们暂且摆在一边,那即是你和你的五军团,要变成元老院的帮凶了吗?你真的要不为凯撒阁下报仇了吗?”潘萨怒目圆睁,上来就要扯住安东尼的衣袖。
“岳父,我已经得到了元老院的默许,我被分配到了小亚某个行省里去,甚至可能在不久后取得叙利亚行省,指挥帕提亚的战争。”优拉贝拉不耐烦地打断了老人的劝诫,而后他的眼睛都在放光,“西比尔预言书里,曾经说有三个高乃留斯会当上罗马的王,苏拉是一个,秦纳是一个,下一个应该就是我了!”
“算了,盖乌斯,我懒得和庸人解释过多的东西。马上你和我去贝加隆帝庄园避让段时间,因为富丽维亚肯定是会来找我的麻烦,杀了我也未可知。而你叫温蒂提斯带着我的卫队,去帕拉丁宅院,一方面是保护李必达的妻女,一方面将富丽维亚与克劳狄娅围起来,不叫这些祸害事端的娘们打搅我。”安东尼说完,用一根手指摁住鼻孔,喷出了带血的布条,接着就在百夫长卫队的护送下,朝城西南的贝加隆帝庄园走去。
不少凯撒派的元老,都移到了安东尼的身边,高声要求他来镇抚这个局势,因为要是李必达的“非法战争罪”定案的话,那么他会成为公敌身份,官阶、财产乃至生命安全都不会得到保障,“他会被元老院流放到达契亚人的王国去,任由对方怎么处置他!”
但安东尼却不发一语,只是蹲在原地,犹豫而痛苦地咬着自己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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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那家伙怎么会被这群玩意儿给收拾掉,哎,疼疼疼……盖乌斯我得继续仰着面,你上来扶着我……该死,我的泪水都顺着耳朵流下来了。”
花园里满是蜻蜓与蝴蝶在飞舞,草儿与野花在恣情地怒长,西塞罗在坐榻上稍微休憩了下,接着垂帘闪动,他的女婿优拉贝拉与弟弟奎因都司,都走了进来。
“现在的舆情对你非常不利,兄长。而且我觉得,马上就算李必达被击垮了,元老院下一步肯定会对付我们。”一边递来药膏的盖乌斯,劝说着。
到了如此时刻,再加上安东尼的态度暧昧,所有的凯撒派元老都鼓起了腮帮,于惊惧和愤懑里呆坐下来,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而安东尼本人则怔怔靠在了坐席上,双手无力地张开,不发一语,但是那个神态是明显默认了元老院派的处置。
所谓剥夺水与火的权益,就等于宣判李必达极刑了,这样整个意大利地区都不能给他生火,也不能提供饮水给他。
于是司平泽尔与卡斯卡更加得意了,他们举高了手臂,带着不疾不徐的语调宣布,“那么,我再补充一句,既然李必达乌斯已经被特选父亲们宣判有罪的话,那么先前的铜表也就不用再继续安置进入神庙了,我们可以修正个新的,诸位人员也不用惊慌,我们只不过是将民众和国家的自由权利还诸而已,但是凯撒生前列举官员的备忘录我们还是可以继续承认三到五年的,循序渐进,共和国和_图_书自此便会安若泰山。”
“抗议!”
“你们本身要求护民官处理这个事务就是极端不合法的,因为护民官的权力只限于城市周围一罗马里内,他又有什么权力来追召名已经接受任命的行省行政长官?”
这时候大部分元老和预先得到指令似的,都故作惊慌地大喊大叫起来,还有的人几乎都要昏厥过去。而站在席位边角的巴萨图斯和埃布罗,却真的要昏过去了,他们这才明白,李必达是中了特选父亲的奸计了,特别是埃布罗都要凄惨地哭出来,要知道他才从逃亡的凄惨境遇里摆脱,返回罗马还没有一个月的光景呢!
就在大部分元老都发出舒心的鼓掌声后,谁想到布鲁图却站立了起来,高声说,“我反对,我希望形成个新的动议,来挽救阻止这一切,趁着马路拉斯护民官还未出发前。”
“率先叫传令官骗取了李必达的印章文书,再找到匠师加以窜改,将六军团提前调派去了卢卡尼亚地区,随后指令他在海洋对岸的其余军团,急速朝布林迪西集结,这样整个罗马城周边就剩下了安东尼的五军团,等于翦除了李必达的武装。”埃提乌斯开了个头。
“你们就派出个西里西亚的蠢笨海盗,去攸克兴海捕捉一头巨型的,千变万幻的达契亚龙,真是个谨慎的好计划。诸君——再会,我想我们一定会再会的。”西塞罗而后站起来,便径自走出了会堂,似乎还能听到他不屑的笑声。
“战争贩子,非法战争罪!”许多元老即刻鼓噪起来,而巴萨图斯与海尔西乌斯也站起来,大声喊着“否决抗议”的口号,其中海尔西乌斯更是用浓浓的西西里土腔,不停地说到“声称色雷斯、马其顿与山南高卢边境遭到达契亚入侵的,可是元老院本身”的辩解之语,但是根本无人理睬,而后司平泽尔又要求出示“最关键的证据”。
待到会堂上大部分人散去后,几位核心人物,还意犹未尽地坐在了席位上,这时候门廊上,埃提乌斯也带着诡异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了彼处,接着在掌声里,走上了属于自己的席位,连连自语说,“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我们就像布匿战争时期的汉尼拔与西庇阿那般,成功地将敌人一击毙命。”
“你说了句无谓的废话,雄辩家。我再重复遍,马路拉斯已经上路了。”卡斯卡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了,他极度不喜欢这个来自乡下,说话阴阳怪气的老叟。
这时候,凯撒党派的人员大部分在抗辩着,安东尼则坐在原地,表情变幻不定,而更多的元老则高呼着要治李必达乌斯的罪行,布鲁图和西塞罗坐在了对面的席位上,也沉默不言,整个场面充满了躁动与诡异。
“混蛋,别理会他和那个布鲁图,我们的计划绝对是完美的,只要按照步骤顺利进行下去就行!”这话是埃提乌斯说的,他先前和西塞罗是挚友关系,但现在却因为理念的差别渐行渐远,在他眼中现在的西塞罗已经完全是个懦夫。
“我们已经使用了凯撒生前的委任便笺,临和-图-书时委任马路拉斯为都城法务官了。”司平泽尔举出了那张便笺,“上面还有尤利乌斯的印章。”
“我想前任的执政官,你误解了马路拉斯的意思,他是说按照天气和星象的走向,安置铜表会让共和国的敌人得逞,而现在我们的敌人究竟是谁已经一目了然,所以我们现在的表决,恰好是为了向神表示国家对他警示的莫大尊重。”旁边的卡斯卡回敬说,“但是我不希望见到有任何怀有私心的人士,阻扰元老院正常的议事流程,假如再继续有人胡乱实施否决权,我就将他拖出去关入监狱里去!”
“如果要对抗独裁与暴君,就不要使用与他们一模一样的手段,那样只能将我们所热爱的共和国推向无穷的深渊,我憎恶你们,我诅咒你们,我为自己与你们站在同一面旗帜下感到无尽的羞辱。”布鲁图情绪也激动起来,他跳跃下坐席,很快和冲上来的其他元老与扈从打成一团,“共和国完了,共和国完了!”他大笑大哭大叫着,直到被打得头破血流,也被拖出去为止。
那边,赫久斯也拉住了潘萨,对安东尼说,“你这样的行为,会付出代价的。”说完,两个人与其余的凯撒派元老,便集体离去了。
不久,表决的结果出来,以六百三十一票赞同,二百一十八票反对,其余弃权的局面,宣告了罗马共和国愿意与达契亚媾和,双方签订盟约。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知道为了验证第三个高乃留斯,死了多少个蠢货吗?预言的准确性都是用人的血肉尸骨堆积而成的,它是种最残忍的献祭,昔日安东尼的继父,后来的西庇阿,都是迷信这个,才变得狂妄自大,丧失了性命的,就算是秦纳又会有什么好下场,就算是善终的苏拉,最终也是全身溃烂死去。这是个魔咒,它只会吞噬越来越多的性命而已。”西塞罗也忍受不住,训斥起来。
奎因都司摇摇头,而优拉贝拉则满是不置可否的模样,西塞罗叹口气说,“高乃留斯·优拉贝拉,我得敬告你,就像朋友对朋友那样,而不是翁对婿,那就是你的鲁莽,会给自己与整个亲族带来莫大祸患的,就比如刺杀恺撒时……”
“接着给安东尼那个蠢货几个高帽子就结了,再找到恰当的时机,也把他给根绝掉。”司平泽尔抚摩着指环,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动作,“干脆教唆他和山南高卢的狄希莫斯自相残杀好了,两败俱伤后我们再收拾局面,反正这两个与李必达,在我眼中都一样厌恶。”
接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了脸色发青的安东尼,因为谁都知道,凯撒的地产、契约、文书与印章,在其死后全部由科尔普尼娅交给他管理的,现在这份委任便笺的出现,等于将安东尼的叛卖行为表露无遗。
随后卡斯卡接着说到,“而后再利用时间差,先是谎称边境遭到达契亚的入侵,叫李必达紧急去行省赴任,将他调离罗马,而后再接见真正的达契亚使节团,定了他的非法战争罪,在他接触到自己军队前,将他给处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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