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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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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8章 与阿弗拉尼乌斯的辩论

第七卷 卢比孔河

第28章 与阿弗拉尼乌斯的辩论

阿弗拉尼乌斯原本发言,就是依仗自己的身份,在所有僚友与将佐里,赛克图斯不过是进入军队服役不久的年轻人,利波是以前任法务官的身份来行省服务的,而裴莱塔乌斯则是庞培私自在军队体系里拔擢起来的,对于这个场面来说,就属他最有资格对凯撒进行质问,但是没想到凯撒却虚晃一枪,将答复交给一个异邦的副将来完成。他的脸面有些发烧,也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搬出了传统与律法,“有元老院的通牒,有律法的规定,你们越过卢比孔河,就是忤逆国家的叛变行为。”
那边,阿弗拉尼乌斯就如同斗败的野兽,嘴角歪着颤抖着,扶着餐几,显然是感到了胃部在酸痛,他无言以对,不得不默认自己的失败,但他还是心有不甘,然而为今之计,也只有嗫喏着说,“胜者总是有道理可讲,但是凯撒啊,若是你今日不当场杀死我,我还是会逃亡,继续站在共和派的旗帜下与你为敌的。”
“我理解你对庞培家族的心意,但是而今不是讲究这些虚名的时候,我虽然尊敬加图那样的人士,但绝不会在战场上效仿他。冲过去又有什么用处?军队全完了,五个军团,三十个大队的同盟辅兵,早已损失殆尽,就算能在来日冲过去,你我还能带着多少人返回塔拉科城?六个大队,四个大队,还是三个?那样所蒙受的耻辱,就和指挥官在战场上遗弃兵士是相同的,整个西班牙也会丝毫无差地落入凯撒手里,还不如力战后与同袍一起接受命运的审判。”赛克图斯伤感地说,随即他坐下,用树枝接来一点火焰,灼烤着自己已经弯曲的匕首,接着将其插入泥土里,缕缕青烟里他继续说到,“没有木柴,没有草料,也没有小麦了,再作战下去毫无意义,不是嘛!兵士们也接受不了,他们垮了。父亲的战略在最初就是错误的,他在意大利贻误太久,将精锐分置在互不相连的西班牙和东方,给了凯撒各个击破的机会,是的——我在赞扬凯撒这个好色的老秃子,他做的确实漂亮,调度军团有条不絮,先是率主力在比利牛斯山封死我们的步伐,随即让人攻陷马塞利亚获得海路,迂回到卢西塔尼亚,切断我们的后路。接下来,所剩的,就只有仓皇逃跑了,父亲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行省,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
“那就祝来日的剑和火的‘辩论’。”凯撒再度举起酒杯,要求大家为战神干杯。
其实,也就前面两三列,是六军团的援兵,在后面的二十七军团兵士,也早已丧失了继续作战下去的力气,完全是站出来摆摆样子的,但却成为了压垮庞培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究竟是什么目的,难道不就是为了监视凯撒所在的高卢行省嘛,但是阿弗拉尼乌斯是不肯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的,他继续辩解着,已是满头大汗,说庞培之所以在行省保存如此多的军队,是为了随时支援凯撒在高卢的征服事业,充当预备队的。
忽然,眼尖的他指着和_图_书河川那边喊起来,黑夜里燃起了几堆篝火,“是柯尔里贝利亚的第六军团!他们渡河来增援了!”
※※※※
阿弗拉尼乌斯不清楚李必达问军力的配置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失去了刚才满场质问的气势,而是退缩到支支吾吾的“墙角”处,轻声问李必达这个疑问究竟意欲何为。
安冈第努斯费力在当日筹措了一些小型船只,接着就连夜来回,陆陆续续将三个大队的新生力量,送了过来,虽然就这么些人,外带半天的给养,但却给全军上下,带来了决定性的士气鼓舞。
“我从来没有避讳过己方的失误和惨败,事实上我们这儿所有的人都对庞培尽到了副将和兵士的责任,因为我们没有粮食,没有柴禾,也没有安营休息的地方,才在精疲力尽下不得已投降,接受胜利者的处置的,所以我个人不觉得任何羞愧。”阿弗拉尼乌斯针锋相对。
“这正是我马上要尽快返回意大利的原因,库里奥确实正在筹措船只,要在乌提卡登陆。所以,我得抓住这个时机,集合其他的队伍,渡海前去希腊,斩断庞培的另外只臂膀。”
“看来前任执政官阁下,也对这种显而易见的情况避而不谈。那就让鄙人来献丑统计一下,远近西班牙拥有五个军团,卢西塔尼亚有一个军团,而瓦罗后来在行省殖民地又招募了一个,那么加在一起是七个军团,此外你们这些人还征募了不下五十个大队的同盟军辅兵,那么下面问题来了——请问,阿弗拉尼乌斯,西班牙早在二十年前就消弭了战事,卢西塔尼亚也在多年前凯撒总督的平定下稳定了秩序,当整个共和国的主要战事集中在东方时,在如此平和的行省,庞培指示你保持如此庞大而精锐的军队,究竟是什么目的!”李必达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请便吧,我的观点在刚才就已经阐述得十分清楚,我不会再人为给共和国内战增加新的悲剧。”凯撒很平淡地说道。
解决现在的后勤问题,并且策划下一步的战略,即对阿非利加与希腊的战事。
“住嘴吧!阿弗拉尼乌斯,如果你还对军人荣誉有顾惜的话。”凯撒身后,那个东方相貌,头发如丝绸般黑亮的将军上前,代替凯撒说到,“放下武器投降的可是贵方,又何必在此为实质性的失败寻找慰藉?”
“此外,若是有什么临时发生的军机事务的话,你身为取代拉宾努斯的首席副将,在请示我之前,有临机处理的权力。我随后将阿奎诺亚、高卢方面的事务也托付给你处理,不过相信那儿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的?”在出发前,凯撒将镀金卷轴的文书,交到李必达手里。
山坡上,李必达的二十七军团也有许多人哭起来。
“元老院是什么!它不过是个国策的咨询机构罢了,什么时候它的通牒具备法律效力了?还是你们这些寡头,已经在协和神殿里私相授受惯了,认为可以不用将十名护民官与特布里斯民会的,具备至高无上效和-图-书力的决议放在眼中,甚至践踏在脚下——庞培与加图的合谋里,对于他们同党各个行省总督的任命,经过合理的程序了嘛,经过库里亚大会的授权了嘛,罗马什么时候允许抽签结果出现在程序完成之前?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贿卖行为,得到显赫官位的,都是庞培的亲族与部下,他还玩弄手段,将凯撒阁下阻拦在正常的竞选外,排挤迫害无所不用其极,把自己推上了非法的‘狄克推多’的宝座,然后就满心以为悬挂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不存在,天父与天后,战神与维纳斯,时刻都在注视着人间的美德与恶行,我们就是惩处他这种行为的神选之军!”没想到,李必达居然在言语里,将传统共和派最最奉为圭臬的“元老院通牒”,乃至这个机构踩在了脚下,阿弗拉尼乌斯不断后退着,他是在节节败退,就像先前在战场上类似。
塞克图斯端着酒杯,用对待父辈的礼节向凯撒敬酒,随后询问凯撒将如何处置他们和所有的兵士。“按照规定的共和国律法来。”凯撒很严肃地回答,“我将和罗马城里的另外位执政官班克斯联合磋商,尽快稳定行省秩序,以及决定对你们的处置,不过请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同样身为公民的你们动用极刑的,不管是处死还是流放,内战本身就是悲剧,不需要再制造新的仇恨,所以你们很可能被释放,而后自新迦太基出港——去你们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么,意思是你们元老院,或者庞培也在认可在高卢的战争了?那宣布高卢是非法战争,否认尤利乌斯·凯撒在高卢担任行政长官时实行的种种法案,不也是你们,究竟何等的首鼠两端才能完成如此的转变啊,亏阁下先前还是治理过这个国家的执政官,难道还不清楚这全是庞培的所作所为,当我们在高卢的高原与密林里,几天才能宿营一次,浴血奋战时,有某个人倒是开创了先河,那就是一面破坏共和国的律法,坐镇在首都城市的边上,操控整个元老院;一面指示亲信抢夺各地官职,在毫无战事的和平环境里还磨刀霍霍,扩充私人的武装,这个人就是庞培,昏聩的加图就是他的帮凶,为了达到自己可耻的目标,庞培还唆使特里阿里杀害护民官克劳狄,现在特里阿里已经伏法,而在马塞利亚城的战斗里,小加图是统帅,而特里阿里则是指挥官,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你们这些人的眼中只有党派利益,而无丝毫的公义之心,‘共和’不过是满身肮脏血污的你们为了登上权力这个高台上,披着的一件遮羞的华美袍子罢了,那么在元老院里私自合谋,光天化日下否认国家通过的法律,逼走十名护民官,也就不足为奇了,那么尤利乌斯·凯撒阁下宣布国家进入非常状态,集合所有共和国的军队,和庞培私人的党徒武装作战,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已经将所有的疑惑澄清好了,还是请阿弗拉尼乌斯阁下给出反驳!”李必达一气https://www.hetushu.com.com说完后,随后迈着和缓典雅的希腊式步伐,气定神闲地走到凯撒的身后,而凯撒则心中暗笑不已,看来自己的首席副将已经将自己那种“简洁式的辩论”风格参悟得十分精透了。
“明日,我再简选四个大队,再突击下,对方的伤亡也已过半,今天最后一次从侧翼冲来的,应该是他们最后的预备队。”裴莱塔乌斯很激动,身为庞培资历最老也是最忠诚的老部下,他明白要是庞培的小儿子真的投降,那么这个家族的门楣比如会染上极大的污点。
最后,经过决议,所有人还是批准了裴莱塔乌斯来日清晨“最后一次冲锋”的计划,因为整支军队就这样窝囊地垮掉,对任何人都是不折不扣的侮辱。
裁汰整编凯撒从意大利带来的新兵军团,合并取代在伊莱尔达城覆灭的九军团;
“回答我,前任执政官阁下,你们在西班牙整个岛屿上,拥有多少军队?”这次,李必达没有给对方以喘息反驳的机会,直接就进入到这个话题当中。
待到裴莱塔乌斯好不容易凑齐了人手,列着密集队形,朝山坡走来时,兵士们惊骇地发觉,敌人还留有有力的后手:崭新的面孔,与鲜艳整齐的铠甲,夹杂着有序的营旗、队标,绵密地站在他们面前,就像无法撼动的铁壁般。
喊杀声与马蹄声从西边传来——维钦托利与杜松维耶的四千精骑,也摧毁了赛克图斯营地里的木栅,俘虏杀死了所有的伤员,在背后朝庞培军冲来。
厄波罗河决定性的战役已经结束,整个西班牙三个行省的硝烟也等于终结了,五个最精锐的庞培军团彻底没有了,这个曾锐不可当的战争机器,现在只是河川边累累无际的死马尸骸,满地的伤兵降者罢了。
这话说的,让他身后所有的将佐都大为讶异,为什么要将敌人给当归回去?好像自从卢比孔河以来,凯撒始终是这样,不断取得胜利,但又不断放虎归山。一片嘈杂里,只有李必达若有所思,隐忍不语。
“美丽的希腊,使人伤心的光荣残迹。逝去了,但是不朽;伟大,虽已沉陷。”——拜伦
“西西里的库里奥出兵了没有?”接过卷轴的李必达,问到。
那边,震天哭声里,赛克图斯也脱去头盔,卷发乱糟糟地横着,仰天流泪,站在号泣的人群当中,对裴莱塔乌斯承认说:“所有人席地就坐,保持丧礼的姿态,准备在来日面对凯撒的人,投降吧。”
不顾忌百夫长们的呵斥,那些最最能征惯战的兵士,也丧失了信心,拖动着身躯,开始不断地朝后退去,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这场战争早点结束就好!
“道理也就是这样,难道反逆者还有资格处置捍卫共和的人士吗?”阿弗拉尼乌斯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让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连凯撒也看着这位前任执政官,一言不发,他在先前就得到风声,说阿弗拉尼乌斯扬言:即便投降,也要以昔日执政官的身份,质询凯撒的所作所为。
没过几日和图书,凯撒果然颁布执政官敕令,宣布释放阿弗拉尼乌斯、利波与赛克图斯,勒令他们尽快离开西班牙,这批人直接出海前往阿非利加,或者伯罗奔尼撒,继续进入庞培的麾下,这个做法其实还是让凯撒的许多部下感到不理解。至于裴莱塔乌斯,他在罗马城内没有担任过任何国家公职,所以凯撒只是强制他退役,随即凯撒与李必达告别,与高卢行省情况类似,要带着扈从、财务官等,前往科尔杜巴城,主持全西班牙部族与城市的“巡回审判大会”,划清地界,解决纠纷,规定税赋,授予公民权等等,至于李必达被留在了原本的营地处,凯撒委托给这位首席副将的任务是:
火光闪闪里,赛克图斯的岳父利波,也坐在地上,沉吟不语,整个军队兵士的哀声,让他心烦意乱。
就地遣散庞培的五个军团;
“全都投降吧,我不允许也不需要任何部下再丧失生命了!”赛克图斯举起手里的战斧,用尽力气大吼着,说到。
某名兵士按捺不住,开始号哭起来,随后就是他身边的数人伴随,很快整个庞培军的阵地和队形里,兵士们的哭声震天动地,当他们看到乌鸦纷纷落下,啄食伙伴或敌人倒在眼前的尸身时,这种哭声便更加凄惨。
山坡上,李必达也开始下令,将携带的账簿、公牍与兵士名册,陆续焚毁,“如果第二天时,凯撒的主力还未发起总攻的话,我们就全部死在此地,这些东西也毫无必要了。”
所以凯撒只是大度笑了笑,并非做出正面的回答,但阿弗拉尼乌斯却像斗兽场因为受伤而怒发冲冠的斗剑士那样咄咄逼人,他高声重复着自己的话语,“难道你们先前不也是共和国的军团吗?在你们追随这个独裁者、战争贩子,践踏国家律法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吗?”很显然,他希望自己的疑问得到正面的答复。
“萨博,将随军所有的钱财,都分发下去,不允许任何人再哭泣!”旗标下,李必达满身的斗篷与铠甲都沾染着血迹与烟灰,但依旧端坐在束棒前,面无表情地下令道,“所有的百夫长与十夫长,每隔半个步哨时,轮流巡查营地,防止敌人偷袭逃逸,也防止己方兵士逃亡——逃亡者,就地杀死。”
终于,激越的军号声在那边的山阜响起,加利乌斯的三个大队按照命令,及时地冲了出来,勇猛地侧击了庞培军的后方防线,将几个毫无战意的同盟军步兵队打得落荒而逃,而裴莱塔乌斯处于谨慎,便急忙下令放弃继续攻击,这下骄傲的庞培老兵们,再也保持不住队形了,乱糟糟垂头丧气地败退了回去,他们奋战竟日,往前推进了些许,总算是抢夺到了一条河川溪流,许多的兵士将头埋在里面,贪婪地大口大口牛饮,喝完清澈甘凉的水后,他们的肚子又开始饿了,随后原本支柱性的麻醉心理,比如“领袖”、“服从”、“荣耀”等字眼便在空空如也的腹部里翻江倒海起来。
凯撒宴请了所有人,也包括塞克图斯、阿弗m.hetushu.com.com拉尼乌斯、裴莱塔乌斯与利波,宴席上凯撒请求所有人为和平的来临,及共和国的重塑而干杯。
“大家都想活下去啊!”这是这个酷烈战场上,所有人最直接的心声,他们处于标准的“围城”局面,赛克图斯与裴莱塔乌斯要打出去,而李必达与加利乌斯等人则要守下去。
看来库里奥是要起牵制和消耗的作用了,李必达暗忖,随后又对凯撒提了个问题,“为什么阁下不收编庞培的五个军团?哪怕是简选精锐,组成两个军团也可以。”
熊熊火光里,将佐们也都无言,只有康巴诺的眼神闪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事情。
欣喜的李必达,已经计算好了,这三个大队足矣——在凌晨时分,他立刻让六军团的三个大队沿着山坡一字排开,所有人都要求衣甲鲜明,手持精良的武器与盾牌,而二十七军团的兵士,则全部站在其后队列里,手持旗帜。
这时,赛克图斯反倒哈哈笑起来,连说有意思有意思,“我必须得感谢您的厚意和宽和,当然我个人是没有任何兴趣像阿弗拉尼乌斯那样,展开辩论的,我只是十分激动,还会有很多的机会能与阁下与阁下的将军们交手,辩论是澄清不了任何问题的,我只相信剑和火会慢慢淬明一切。”说完,他狠狠地看了李必达一眼,意思大概是后会有期。
“不羞愧?没有人比你更没资格说出这样的词语来,原本你们的兵士都已经倾向于我方的和平方案,是你与指挥官们,为了一己私利,用暴行、胁迫和蛊惑的手段驱使他们继续卖命,许多人可悲地丧失了性命,如果不是我在渡口的那边截住你们,还不知在将来的战事里面有多少人还将继续牺牲。这就是你们的荣誉吗,站在兵士的尸骨堆上成就金光灿灿的头衔。我在进入卢西塔尼亚前,庞培与加图委任的总督马尔库斯·瓦罗虽然年事已高,但还是被你们强硬地安排去了行省,同样的还有西里西亚的西塞罗,你们利用这些人的名声,将他们安置在各处,不就是为了压迫对付我们吗?你们的兵士与官吏,在各个行省都实行了密告、拷掠的恐怖政策,威逼和平居民交出家财,强迫罗马的盟友提供军队与舰队,是你们在始终紧锣密鼓地策划战争——目的就是要迫害现在的执政官阁下,战争不是你们想要的嘛,而最后通牒不也是你们下达的嘛?现在我们来了,越过了卢比孔河,只不过比先前历史上,遭你们暗算而喋血广场的护民官们多了些武器而已,你们就仓皇鼠遁,流窜到国家各个角落继续蝇营狗苟,先前的气概就像马克西姆排水沟里的残羹剩饭般流失不见,难道你们的信念力量,就不过如此!你们究竟还要荼毒多少民众,包括罗马和各个行省、附庸国在内的性命,就像小加图胁迫马塞利亚城的市民负隅顽抗,最后全城毁灭那样,才肯罢休。”李必达的反击就像他的骑兵砲般,连绵不断,他的身躯也渐渐从凯撒的后面,走到了所有人的核心位置,就像言语辩论的斗兽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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