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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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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31章 遗孀分配

第六卷 小亚孤星

第31章 遗孀分配

“没什么可怕不可怕的,庞培和凯撒现在依旧是义兄弟兼翁婿关系,不是吗?别看街头这么热闹,但庞培还是顾忌这层的,他是个极度重视琐细感情的人,害怕部分民众会指责他对凯撒的背叛,所以现在就剩我们在前台演戏。”李必达听完账目后,笑着站起来,在庭院里溜达,那个“安博罗德斯”金制徽章,别在他的袍子上十分显眼。
她还在高声挥舞着瘦骨嶙峋的手臂,对着这些人示威叫骂着,但这些只是言语意义上的,她已经准备走了,驼着背扶着墙就要归家去,边走边继续回头骂着。
阿尔巴的庞培别墅里,小加图与特里阿里,还有众多庞培派的将领、议员,也在此处集体聚会,“必须拿出钱财出来,要知道现在即是共和国和独裁派的决战,也等于是您与凯撒在罗马城的生死决战。若是您这时闭门不战,那么克劳狄将彻底成为罗马之王,凯撒在外有军队接应,所有的正义与和平,都将被完全颠覆。”这话不是小加图主动提出的,而是特里阿里,他很好得抓住了伟大而虚荣的庞培的心理,将矛头直指他和凯撒间的矛盾起来,这时庞培也很为难,他的妻子也就是凯撒的女儿茱莉亚,怀孕的周期比任何女子都要漫长,伊西斯女神庙的祭司对这次生育行为进行了占卜,得出的结论是“白布会带来母神的真正问候。”
小加图和西塞罗摒弃前嫌,多次在公开场合呼吁严惩这些职业流氓的势力,结果不但没有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反倒“收获”了不少砖块和剑刃,有人公开在他俩演讲时大声恐吓,“以前只是烧你们的宅邸,将你们逐出罗马城,如果再不识时务的话,就剥夺你全家的性命!”西塞罗胆子小一点,没几天就缩回帕拉丁山修复好的宅邸里,声称他已经避世了,此后专心研究哲学问题。只有小加图耿直无畏,他还在协和神殿疾呼:看看现在罗马街头的血腥闹剧吧,这实际是在给共和国敲响丧钟,群氓若是为军阀野心家利用的话,那么就告诫我们,要不助纣为虐,要不痛下决心,修改竞选程序,让贿选和买票行为无所遁形。
随后,克劳狄党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猪突作风,而是继续列着木制长矛方阵,将角斗士学校团团包围起来。
这会儿,民会会场的那一面,特里阿里、伊格纳久斯也带着大批的角斗士,气势汹汹地闻风而至,“果然是庞培的背后指使嘛,混蛋!”克劳狄跳上了会所的台柱,龇着牙嚎叫道,而李必达则慢慢隐匿在队列的后边,不断地拍打着所有朝前奔跑的人的肩膀和后背,另外只手指着即将化为激战地的民会会场,喊到“每个人事后来普来玛或美德女神庙,领取三十枚第纳尔的报酬,受伤者加倍!”
这场攻坚战役,克劳狄党大获全胜,雪了先前的败战之耻辱。但是尼埃拉逃走了,这让还在美德女神庙里养伤的护民官很是不爽,他决定再继续乘胜追击,来个大的,将这位角斗士学校背后的特里阿里一派全网打尽。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沉和_图_书默了。
混斗持续了半天,仍未结束,死伤者躺满了整个化为废墟的集会所,从罗马七座山丘的居民区或贫民窟里,依旧不断有人手持武器加入战团当中,神庙和商店街遭到波及与焚毁,最后特里阿里和克劳狄同样满身血迹地退出战场,宣告此次“会战”不分胜负,不尴不尬地终结了。
话还未说完,会场就开始骚乱起来,有人在朝演说台辱骂着,抛掷着石块,在会场的那边,披着红色斗篷的克劳狄,与身着白袍的李必达,带着上千名凶神恶煞般的党羽,朝库里奥这儿扑来!
另外边角落里,库里奥有些忧郁地靠在另外个石椅上,观赏着乐师的笛声与竖琴声,看到克劳狄的进入,他礼貌性地笑笑,“整个罗马城的外面沸反盈天,要是让搏命厮杀的人们知道我们三人,居然在这里举办个小型聚会,我实在很难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当即骑士代表们,就组建个紧急基金,集体拿出五百塔伦特出来,一半用于贿买元老院的议员,在动议时提出反对,还有一半拿去给克劳狄党的党徒们提供物质刺|激,叫他们在街头卖命一点。
“别扔给他这种肉,他不是奴仆!”李必达说到,而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说起寡妇,为什么没有人关注克拉苏家族的继承呢?他家可是还有位高乃莉娅,小克拉苏的遗孀。”
直到一个李必达雇佣来的,奥普力克手下的角斗士,在得到默许的神色后,突然追上去,用铁棍对着那老太太的肩膀与胳膊就是下,那老太太惊恐的神色就是瞬间的,她的臂膀被打断了,但她依旧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国家的传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她已无力斥责什么,因为骨折的胳膊垂在自己干瘪的胸前,她爬着爬着,缩到了处小神庙的山字墙下,“别以为这老妪是个什么人物,当精英和兵士为共和国流血卖命时,她和她的全家就像蛆虫般,附在他们壮烈的尸体上,吃着英雄的血肉残渣,还喋喋不休。”克劳狄恶狠狠地鼓动着说到,“如果让这群渣滓得逞,通过这个方案,供养窝在意大利和西班牙无所事事的庞培军队,就是对凯撒将士的抛弃,也就是整个共和国的耻辱。杀死她,我以护民官的身份如此说!”
接着就有人,在长矛阵的后方,不断地用简易抛射器,发射着猛火罐,在连续不停的火光和爆裂里,拱道门前的铁栅陷于了火海之中,把守那儿的角斗士们,忍受不了高温和毒烟,各个房间里到处是人影在奔逃和滚爬,无计可施的尼埃拉,被几个扈从保护着,从暗门跑出,朝着卡皮托儿山的方向跑去,只要逃到那儿,自然会有人庇护他。
这话确实让庞培十分受用,他觉得只要对付凯撒,那么整个罗马的中间派势力都会为他所用,自己很快就能跃升为超越苏拉那样的豪杰人物,当年他还年轻时,就狂妄地对苏拉说“民众只喜欢旭日朝阳,而厌恶霭霭落日。”结果惹得苏拉不快,自己也被压制了多年,现在被视为苏拉继承人的金枪鱼不被他给活和图书活气死了吗?凯撒也是一样,绊脚石你不亲力亲为的话,石头是不会自己长出脚来走掉的。
又是这种不知所谓的神谶,这让庞培感到十分恼火,漫长的煎熬等待后,他决心乱刀斩乱麻,加上首席奴隶德米特留斯也在旁边暗中鼓气,“您现在真正的危险不是加图,而是凯撒,他现在已经在高卢拥有超过十个精锐军团,而且现在已没有克拉苏居中权衡,我方已经与对方势同水火,不如先下手为强,我的计划是——先铲除他在城中的代理人克劳狄与李必达,而后联合小加图通过共和国的法律,置他于死地,解散他的军团,宣布他的战争非法,把这位押回罗马城来受审,再让西塞罗钉死他的罪名,像第二个喀提林那样,把他和他的势力彻底绞杀。”
所有人一拥而上,对着老太太拳打脚踩,当她的家人跑到会所巷口看到这惨烈一幕,她全身的骨头和皮肤已经被打得毫无完好之处,那老太太的凄厉的尖叫声,让她的儿子们吓得只顾往家里逃跑,随后收拾些财物,风也般地逃出罗马城,因为害怕克劳狄随后更加血腥的报复。足足殴打了半个白日刻后,克劳狄党缓缓散开,血泊里的老太太还在呻|吟爬动着,她吃力抬头,看到四周建筑里,她满心希望的,市民举着武器,喊着口号来救助她的景象根本没有出现,以前满脑子的幻觉欺骗了她多长时间啊!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物,夺取她这样蝼蚁的性命,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在这种觉悟,是用多么痛的代价换来的,她只能拖着断掉的手,喊着她儿子的名字,但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止这一切,只有那些街头流氓跟着她身后,不断嘲讽与辱骂。
最后,“安博罗德斯”建议说,这种事情就完全交给克劳狄党的街头流氓来解决,暂时先冷却下来,小打小闹番,而后趁着特里阿里一派集结起来时,握住主要的情报,将他们集中解决。
虽然西塞罗的这番回信不乏真知灼见,不过小加图也是个过分注重外在的人物,他认为西塞罗先前的政治立场十分软弱多变,故而决心“因人废言”,认为西氏的建议简直不值一哂,他甚至原本都不指望对方会回信,只是出于礼貌性的程序如此做而已。
按照这样的部属,接下来的一个集市日里,克劳狄党和特里阿里党,开始在各个街角、集会所展开街头激战,有的是公开演说辩论,有的就是直接上演全武行,还有人趁机纵火劫掠,苏布拉区受害最为严重,八成的房屋被焚毁,凯撒家的宅院多亏有李必达雇佣来的五十名角斗士和武装奴隶的保护,才幸免于难。
“别以为她生过三个儿子,就不用享受死亡的耻辱。”克劳狄冷冷地说道,几个党羽当即就用亚麻布把这老太太的头给按住裹起来,随后纵火焚烧她的头颅,对方就像个挣扎的虾子般动着会儿,最后悲惨地断气了。
以前的罗马城的“三舞王”,新一代黄金青年代表人物克劳狄、安东尼与库里奥,在这几年走上了迥然的道路,前者和_图_书成为“职业护民官”,专门在罗马城内呼风唤雨不可一世;而安东尼原本遭遇最为凄惨,不但继父卷入喀提林谋反事件里被绞死,本人也被西塞罗逐出罗马的政治圈,但现在却在李必达的帮助下,于外省军队里冉冉升起;最后只有这位瘦小的库里奥,始终呆在罗马城里,一面替庞培兴建巨型剧院,一面为凯撒的尤诺尼亚殖民地的筹措夙兴夜寐,并且背负了巨大的债务,和当年的凯撒那般疯狂讨好民众与权贵,至于他如此八面玲珑的目的是什么,就连小加图与西塞罗也表示猜不透。
不过当小加图将庞培的说法转交给窝在家里的西塞罗时,出乎意料的是,却遭到了他激烈反对,这位以前一直仰慕伟大庞培的哲学家,此刻却在信中直接斥责小加图是个表面聪明但内心糊涂无原则的人,“你过于执着于家族的名讳意义,现在对时局的洞察反倒不如我这个几次被驱逐出罗马的老家伙熟悉——现在的凯撒,绝不能使用一百年前的方法,使用个元老院敕令就让他束手就擒。战争手段尚且无法奏效,我的朋友,又是什么让你有如此大的自信,认为采用这种拉一端压一端的老朽办法还能像布匿战争时有效?凯撒和庞培,可不是费边或西庇阿,尤其是凯撒,他现在因为对外的武勋,成为急剧升起的新星,这种伟大的形象在民众心目里已根深蒂固,然后你现在竟然要通过这项愚蠢的法案,就是当凯撒在外和各种凶险蛮族作战时,国库却对他和他的军团没有体恤,反倒每年拨出巨额资金,馈赠给回罗马城无所事事七八年的庞培,和他根本不存在的‘庞大武装’!你这样的行为,不但会激怒凯撒的军队,也根本是在无谓虚掷国家财产,更要命的是,是在将罗马人推向危险内讧的悬崖。我个人认为,现在唯一解决这件事的诀窍,就是拖延,尽量拖延,待到两年后凯撒的总督任期满秩,用第二次就任执政官的荣誉诱导他回罗马城来,再安排合适而可靠的人选去接手他的军团,甚至可以将已征服的高卢地区,细分为五到六个小行省,再安排多数的行政长官去管理,将凯撒庞大的军队给拆分开来,假以时日,将军团不断调防,或者遣散,这才是消弭危险的正途。”
现在库里奥的立场似乎瞬间明朗起来,就连西塞罗也私下承认,这位黄金青年已经年过三十,并抛弃了之前生涯的糊涂妄为,开始向为真正的罗马政治家迈进,而身为政治家的前提,就是要摆出个明确的立场当“敲门砖”(只是个敲门砖而已),以求一鸣惊人,加上库里奥的父亲以前担任过执政官,并分外仇视平民党与凯撒这号人,所以这个政坛新贵接受父亲的愿望请求,也是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
另外件事情,更加让小加图下定了与庞培结盟的决心,那就是就任护民官的库里奥,突然在特布里斯民会上发言,坚决支持庞培掌控这个国家的权力,和“罗马城潜在的敌人对抗”。
这时,克劳狄党有人举着柳条盾,掩护着锁https://www.hetushu.com•com匠行会的人,慢慢靠近了依旧余火未尽的拱廊铁栅门处,接着行会的人纷纷伸出直钩镰刀,轻巧地一拉一扯,就将栅门拉出了许多口子,大伙儿一拥而入,很快就占领了易守难攻的角斗士学校。
但李必达也偷偷在普来玛别墅邀集骑士们,召开秘密紧急会议,那个伯雅尼斯已经在其授意下,成为标准的“双面间谍”,西塞罗塞给他五百德拉克马,李必达就塞一千,真假情报来回倒卖成为他的拿手好戏,所以当小加图提出要修改选举程序的动议后,李必达即刻做出反应,有几十名占据要津的骑士代表与会,他俨然已经取代了昔日暗夜君主克拉苏的地位,鼓动着所有的人,“要知道我们骑士凭借的是什么条件才能发家致富?就是依附于权要,从他们手里换取承包工程,或者前去行省当包税人。但我现在听闻小加图要修改法律,竟然声称在选举执政官和护民官的期间,严禁骑士馈赠任何金钱给候选人,也严禁候选人馈赠任何礼物给民众。那么,大家不难想象,要是这项动议变为法律的话,民众和我们的利益将如何得到确保,现在就是有人要将整个鱼塘的水给澄清,可是!”说着,李必达重重地用手指击打着桌面,发出金石般的声音,激人耳目,“谁都知道,我特别清楚,就拿全罗马城最优良的普来玛的鱼塘来说,过于清冷的水质,怎么才能养得肥壮的大鱼?”
“法律永远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的,前任养父你不也是靠着娶寡妇起家的吗?”克劳狄坐下来,手里撕扯着个烤斑鸠,顺手将扯下来的屁股肉扔给了李必达身边的马提亚,说到。
库里奥大喊着可耻的政敌来了,他们要用血腥的手段阻止我发言,便跳下讲台,在元老院给他雇佣的武装奴隶的护送下,飞奔而去。不少市民在哪儿大喊大叫,依旧在为库里奥刚才的表决摇旗呐喊。其中一位大约有七十岁的老太太,虽然身为女性始终没得过投票权,她的一只眼睛已经瞎掉,挤巴着全脸面上的皱纹,干瘪着嘴巴,用剩下独眼的余光,表情夸张,坚持着站在会所墙边,对凯撒的反对者们喊到,“你们在害怕什么,当年独裁者苏拉就带着军队沿着普林蒂娜门攻进来的时候,当时我可是站在自家骑楼屋顶上,对着那些大头兵砸东西和扔火把的,现在你们就去告诉那个什么克劳狄乌斯与李必达乌斯,叫他带着军队来,我可不怕他们,如果他们不敢,大伙儿就全部坐在民会的集会所里,直到这个国家为我们民众让路为止。”
市民对这位老太太报以热烈的掌声,但烟尘与喧嚣当中,他们看到了手持木矛与铁棍的克劳狄党距离会所越来越近,很多人边跑边回头鼓掌,逃离了会所。只有那老太太因为年事已高,耳聋眼花,再加上根本不相信对方能对她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因为她的全家都是“职业选民”,平时都靠鼓动街头运动,出售选票为生,故而极有自信。“一个国家应该被公民随心所欲地统治”,这就是她的信条,最后她发觉,和*图*书在路面上的沙土飞扬里,在满是垃圾的会所里,只剩下她单独一个,被千名凶神恶煞静静地围在了中央。
庞培的态度果然生效,并且速度很快,外省的骑士们纷纷望风转投入他的阵营当中,因为在这些人的眼中,庞培就代表着国家的军队,如果忤逆他的政治立场的话,就会丧失掉军队的生意。得到了外省骑士支持的庞培,很快就请求小加图玉成一事,“我在全意大利和西班牙,有许许多多的旧部和新兵,但是在粮秣薪资方面,他们过去有一半要仰仗我私人的资产,现在能否从国库里拨出部分款项,来解决这个问题。”小加图当然明白,这是庞培在变相向国家索取用于自己供养军队的金钱,不过庞培随后又附加了一些让他宽心的说法,“放心,因为现在大部分的外省骑士都全心全意地拿出钱来支持我,现在国库只需要每年拿出一千塔伦特的金钱来,用于维系军队基金即可——我庞培的军队,就是共和国与元老院的军队。”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拿出八百塔伦特出来,督促通过这项动议。”庞培大度慷慨的回答,连小加图都感到喜出望外。
最后的那句话倒是有保障的,庞培曾坐拥半个国家的军队,但随时随刻共和国要求他将军队解散,他无一次不是照办的,庞培虽然虚荣干名,不过其本人的行为还是在规则框架内的,这点让小加图相较而言更加放心。
“你们的举手表决究竟有什么用?一切都是那么轻率,都是那么混乱,你们全是国家的渣滓。”——西塞罗在《为弗拉库斯辩护》里对民会的抨击
于是他就找到了“安博罗德斯”商议这件事,请求他派出更多的军团兵士参与进来,还是有正规军人的加入,在殴斗里才有胜利的保障。但安博罗德斯却拒绝了,这事情若是过多的军人搅合进来,早晚会被元老院和民会发觉的,要是被特里阿里或伊格纳久斯抓住把柄,我的凯旋式就泡汤了,太得不偿失。
在这种胶着的状态下,库里奥的表态很快就引起了各界关注,这也正证明了他是个聪明的青年人,他的口才很好,在民会上的演说切中肯綮:“现在可不是拖延不决的时刻,我们的邦国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传统,难道当年汉尼拔朝我们城墙投掷标枪时,城内还需要这些长篇累牍的会议吗?现在我国就有危险度大大超越汉尼拔的人物,只要这位愿意,随时都会有十个军团的庞大武装,翻越积雪的阿尔卑斯山脉,和汉尼拔所做的一样,蹂躏整个共和国,并且这个危险人物超越汉尼拔的地方,就在于他还是个重要的国家公职人员,在罗马城内爪牙无数,长袖善舞,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此疾呼的,那就是我们需要个更为杰出的人物领导邦国,来对抗……”
夜晚,普来玛别墅里,在李必达特意加固加高加厚的院墙里,克劳狄擦着身上的血汗,在众人簇拥下,穿过了高度警备的门阍,来到了花廊下的喷泉边洗手,一边的李必达则侧躺在石椅上,听着哈巴鲁卡与凯利在计算汇报今天他所需花费的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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