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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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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燃烧的远征 第32章 大船

第五卷 燃烧的远征

第32章 大船

托斯通河谷,在中段突然像口袋般收敛,而亚兹达就位于扎袋口的位置,河水的东西两边都是山,并没有名字,西边的山低矮,在山腹里修筑有船坞与塔楼,应该是哈希迪小型舰队所在地,东边的山就非常高大,足有上千罗马尺那么高,依山而建的要塞就位于此,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军队,而且有密集的武器、粮食仓库。强攻东要塞是不可取的,我军的目标应该放在西边的舰队基地上,这才是我建议建造大型船只的目的,只要夺取了该处,我们才能真正隔绝亚兹达的内外交通,慢慢再攻击东要塞不迟。另外,我还有个预言,那就是哈希迪在托斯通河谷南部的驻屯部队,肯定全线收缩在此处要塞当中,只要能歼灭拿下它的话,我军就继续顺流而下,哈希迪将再没有能抗衡的能力了,下面沿途的任何要塞将不足为凭,所以在此花费多些时间与牺牲都是值得的!
※※※※
“那大家给了比较可行的方案吧!”就像色诺芬时代,那支万余人穿越千里万里的荒芜地带,抵达母邦的希腊雇佣军,他们之所以能突破千万难阻,靠的也是军事民主的协商,李必达如此要求道。
“这是联席会议,不是罗马城里的元老院!”李必达猛地拍打下桌子,而后用手指刷得指向了躲在角落里,始终不敢吱声的工程首长盖博,“盖博,出列!”
战后清点,千人大队伤亡三百人,其中死八十人,好在海布里达虽然穿过火焰,救出部众,但烧伤并不算很严重,倒是头发被烧了个精光,在退往那山崖堡垒四个弗隆外构筑临时营地时,是怒火冲天,誓言要在三日内拔除这颗“钉子”。
这话让盖博语塞,我都没见过亚兹达,这可叫我怎么下评论呢?这时还是法奥比纳斯,开始对着全军介绍起这座夹河要塞的地理形貌来。
但不得不承认,法奥比纳斯说的无错,李必达在受到哈希迪使者的数落后,心情的确变得极度不安,极端鲁莽下就抛出了建造小艇,急袭亚兹达要塞的方案。
在旁边嚼着无花果干的安东尼不以为然地哂笑起来,在没经过李必达授权下,就轻率地嘲笑起法奥比纳斯,“当初,我想这位优秀的军官,就是运用这种谨慎的战术,帮助哈希迪取得了胜利。”
“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设防的城市,就像斯基泰人那样,一个骑在马上的民族,他们就能随意到达另外个地方,并且很快能适应新的环境。”——希罗多德
这时,后面的法奥比纳斯带着“昔兰尼人”大队也跟进了上来,走到这段营地,就被海布里达一把揪住,质询他不是说哈希迪会放弃所有的亚兹达以南的城塞的吗?为什么会在此处遭到伏击!
这话语倒是把海布里达给说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法奥比纳斯的猜测是有几分道理的,但现在首要的选择是,先攻克这座阻断安东尼退路的山崖要塞为上,还是火速去增援安东尼为上,以海布里达的秉性,他是这样要求的和图书,“法奥比纳斯希腊佬,把你的昔兰尼人军团首席大队交出来,我在两个千人队里各精选一个联队,辅助大队跟在后面,去攀登打下这座要塞,把里面割包皮的家伙全部杀死,然后我们扫除这儿的障碍,就去接应军事护民官阁下。”
所以,我还要在此等待佩特涅乌斯将军的主力兵马!
李必达用手指敲打起桌子,提醒安东尼要注意基本的礼貌,没想到法奥比纳斯竟然激烈地反驳起安东尼起来,“尊敬的军事护民官,是的,我知道你会说希腊语,但又带着不屑的态度,就好像你的拉丁语更加优雅高贵那样。我本是昔兰尼城邦军队的教官,但是却被来自你们部队的攸美尼斯们用花言巧语,蛊惑了那些昏庸的官僚,所以说话耿直的我就被剥夺了指挥权,他们鲁莽地选择和哈希迪人野战,结果被‘弥赛亚之剑’大卫·安吉特打得落花流水,又不肯听取我的下一个建议,去滨海的小型要塞固守等待救援,区区千人部队却要保卫偌大的巴尔卡城,苦战后还是被哈希迪信徒里应外合,守御失败……”还没等法奥比纳斯诉完苦,安东尼就起身大声叱责,说这位来自马其顿的家伙,根本在指桑骂槐,侮辱我们的军队,海布里达也咆哮着附和安东尼。
最终,李必达敲定了较为折衷的方案:安排让安东尼带着附属骑兵大队,配合河川上用木艇载着的两个联队的步兵,外加一个辅助大队,沿着托斯通河急速朝亚兹达挺进,但是李必达也提醒安东尼,要加强武力侦察,不要一味求快。另外让海布里达带着十三军团的千人大队,也配备一个辅助大队,在距离安东尼后方二十罗马里位置,做二次搜索前进,拔除可能残留的哈希迪驻兵点。佩特涅乌斯带着十三军团主力跟在最后面接应,司令官李必达监督造船场的工程进度。
听取完法奥比纳斯的叙述后,李必达微微颔首,他便问依旧杵在原地的盖博,建造十艘大型的武装河船,外带若干艘更多的小型木艇,需要多长的时间,盖博回答:“大约需要来年春季,船只需要武备就行,因为甲板上会很舒服,加上是短程进攻,所以总司令官阁下的步兵与弓手无需任何适应性训练。”
“家伙们,列成作战纵队,将盾牌放在左手,跟着我前进,别低下头,对方砸过来的只是石块,不是粪便。”海布里达走在队列的最前方,盯着瞩目的伤疤,冒着雨点般的打击举着盾,迈着踏实的步伐,一步步带着部众朝前进攻着,大部分哈希迪似乎被之前努比亚人的弓箭给射怕了,就站在山崖边沿,朝着海布里达的大队砸石块投标枪,但这种轻型武器是无法对重装步兵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所以海布里达队伍就像滚滚前进的海浪般,虽然偶尔激起些小浪花,很快就突破阻拦,奔着安东尼部队方向去了。
来年春季?这样是不是太耽搁时间了,哈希迪教派的力量会不会越来越膨胀?李https://m•hetushu•com•com必达又开始犹豫起来,对指挥官来说,任何个决断在下达前,都要经过反复地推敲与焦灼。
“不要继续往后退了!”旗标下的海布里达凶神恶煞地喊到,因为他看到周围都是自动后撤的身影,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被火球墙隔绝的前部人马会遭到完全歼灭的,“攻过去,把前队救出来,再退后待援。”而后他夺过旗标,直接就穿过火墙,他身边的兵士咬咬牙,不情愿军团千人大队的名誉和旗标就丧失在今日,也纷纷跟着百夫长,穿了过去,数十个火人嗷嗷叫举着剑加入战团,一面扑灭火焰,一面刺击敌人,颇是把接战的哈希迪信徒给吓傻了。
坐在圈椅上的李必达静静地捂着脸,捏着鼻子,良久后他对法奥比纳斯说,你方才对我的批评是中肯而极富价值的,“萨博凯慕斯,去将三个军团的百夫长全部都喊来,对,不管是资深还是低阶的,外带河运卫队与神墓卫队的连队长。”
法奥比纳斯确实算是当机立断,因为这时安东尼也遭到了埋伏,狼狈万分。木艇队率先遇难,埋伏在处废弃河堤下的哈希迪信徒,突然冲出扔出米提油和火把,把带头的两艘木艇烧毁,火光染红了河面,上面的兵士惨叫着带着火焰翻身下水,全部腾腾腾沉了底,后面的小艇前进不得,兵士们一紧张就在原水面打转转,被登上河堤的信徒们用抛射武器攒射,死伤不少,缓过劲来的十夫长与百夫长们,急忙鼓励大家朝河岸西边靠拢,那儿有安东尼的附属骑兵大队,正在同样慌乱地沿着河岸来回奔走,不知所为。
两个大队外加个辅助大队瞬间靠在一起,依着河岸列阵,哈希迪人果然如法奥比纳斯所预料的,从山谷里源源不断地杀出,但他们明显缺乏有效组织,或者说帕提昂也很难把这些原本是牧民、工匠的庞杂临时军队给集合起来按照秩序冲锋,他自己也是个牧羊人出身,没接受过正规的行伍训练,全凭一腔豪勇。
最后,维比奇纳斯人许多坐骑毙命受伤,所以狼奔豸突,遁入一处被哈希迪之前废弃的要塞里结阵,可是狡诈的包皮佬在撤退时,把要塞里的水渠扒了,还将围墙给捣毁了,安东尼的骑兵大队便立在空荡荡的中间,步兵两个联队列在前方组成接战线。
安东尼有些吓蒙了,还是杜松维耶业务精熟,大喊所有的骑兵下马射箭,维比奇纳斯人呼啦啦跳了下马,也组成横队,对着哈希迪的方阵猛射一气,当即方队因为长矛排得过于密集,就惨叫着东扭西扭倒下了一片,暂时因为阵势混乱停下了脚步,“快往后退,山崖上有敌人包抄!”这回安东尼的视觉灵敏了不少,急忙又让所有兵士翻身上马,步兵两个联队担任后卫,疯狂地朝后方退着,沿路山隘里不断杀出哈希迪信徒,这会儿安东尼神威发作,带着骑兵把小股的拦截不断突破打溃。但信徒们人数过于庞大,越来越多,就连亚www.hetushu.com.com兹达要塞的小型舰队也开始出动,大有水陆两路合作包抄,歼灭马可·安东尼的态势。
那边,海布里达让辅助大队站在前列,箭矢射得如暴风水泼一般,凭借宗教狂热冲来的信徒军,一排排被射倒在地,结果一个白日刻后,辅助大队的弓手就疲累到不行,自动退往后列,换由两个大队的步兵拼成接战线,“他们似乎全是新手,是要来消耗我们的精力的!”法奥比纳斯大声对海布里达喊到,“所以你即刻在进攻的间隙,带着你的大队,往山崖那边进攻前进,我在这里牵制住他们,不然猬集在一起,就中了这些信徒的圈套了。”
对方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一二百名百夫长的中间,总司令官很直接地问他,在托斯通河里,制造使用法奥比纳斯所说的那种大船,有无可能?
这时,法奥比纳斯自告奋勇地站起来第一个发言,他激烈地抨击李必达之前的速胜理论,“在荒漠当中,使用骑兵和轻装步兵,完全可以猛烈地攻击到敌人的侧翼或者后卫,获得巨大的胜利,但是在河谷地带却不行,我们马其顿有由个叫阿格瑞安的部族,他们能在河谷与山地里轻易地埋伏歼灭任何支最优秀的骑兵。而哈希迪即便没有阿格瑞安人那样的战斗力,但我们依旧不能在这种地形上轻进。所以我的建议是,将步兵大队和辅助大队混合在一起搜索前进,然后在河川当中,需要的大型的船只,足以和亚兹达要塞城防抗衡的那种全副武装的大船!”
法奥比纳斯思索了会儿后,表情严肃地扳开对方的手,“比起这个,我更担忧前面安东尼的骑兵大队。既然安东尼的部队比你先经过此处,那么这支潜伏在山崖上的哈希迪军就绝不是毫无目的地攻击,他们是要遮断我们和护民官间的联系,最有可能是要歼灭护民官的骑兵。”
“总司令官阁下的队伍什么人才都不缺失,是鄙人见过最坚整的……”
而后,盖博看到总司令官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是要求他继续阐述下去,“河川和海洋是不一样的,海洋上的船只受气候影响更大,每当舰队遭遇到暴雨和下风,蒙受的损失将是可能全部覆灭,所以海上的战舰必须造得坚固、带着能变向的风帆,并且船体要狭长,这样便能劈波斩浪。但据鄙人观察这条托斯通河,河流特别平缓,而且大部分时间刮的是来自南部沙漠的南风,在阿斯特拉山的阻隔后,也变得非常柔和,很适合平底的大型河船行驶,工艺要比制造海船的船坞简单,也能节省不少桨手,能提供更多的容积供战斗人员。”
良久,后背负着密密麻麻投枪和箭矢盾牌的兵士,踩着浅水,咒骂着将没沉的木艇拖上了岸,随后又自己放火烧毁,防止被敌人俘虏——李必达的军纪很严,兵士阵亡受伤都有额外的抚恤,被俘也可以,军团替你交纳赎金,但是临阵脱逃要处死,丢弃武器也要处死,这木艇也被划入了武器范畴,所以兵和图书士只会一把火毁掉,防止担上罪名。
不过当海布里达的千人大队行进到此时,就不那么妙了,哈希迪人突然在半山上对着他们投下密集如雨的火把、投石和标枪,带头的一个百夫长当场被打死,其余反应过来的部队,将盾牌顶在头上,仓皇往后退,结果犹太人点燃了熊熊的火球从山坡上推下来,隔断了千人大队前后部间的道路,大伙儿首尾无法相连,乱成一团。这时,山坡上的哈希迪军,呐喊着冲下,带头的居然像色雷斯人般,举着类似镰刀的逆刃砍刀,侧翼的则都是轻装步兵,这是他们发明的“磁铁战术”,之前俘虏城邦雇佣军的重型铠甲武装了他们的精锐,便双手持逆刃砍刀,把罗马人的大盾像纸片般砍碎,或者自上而下劈入,再回手扯飞,这样让海布里达前部部众的根本无法立好盾墙,像个磁铁般紧紧咬住罗马人的前锋,接着两翼的轻装部队迂回到侧边,抛射标枪与投石,这样后队的罗马人完全无法列好接战线,只能狼狈地用盾牌左右格挡。
法奥比纳斯问了李必达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亚兹达要塞的地形,总司令官阁下侦察过,或者说思考过没有?即便是我这样渴望朝哈希迪复仇的人,也是经过对亚兹达地形的深思熟虑后才发布这个方案的,我在军队里服役三十多年,才在马其顿滨海的地区给妻子孩子置办了所小型的别墅农庄,把二十多个异族战俘用内部价格买来当家奴,所以我本着不愿意轻易战死的心态,来向您建议——您的战术不行。
但安东尼的骑兵队居然穿过去了,这帮哈希迪人还真鬼,他们确实按照大卫·安吉特的指示,丢弃了绝大部分小城塞,集中去了亚兹达,但在大卫的安排下,依旧有个叫帕提昂的牧羊人出身的将领,带着数百人悄然潜伏在某处山崖当中的堡垒里,看着粗心大意的安东尼骑兵队出现,并没有暴露出来,而安东尼也根本没有对山腰上的堡垒进行仔细的侦察,只是粗略地在外围判断出无人据守,和之前遇到的一样,便全队疾驰而去。
最后,后面的辅助大队到了,这群人无视火墙的阻隔,在简单测量距离后,直接在那边纷纷射出箭雨,再坠到那边的山坡与河岸边,虽然是无差别杀伤,但明显少甲乃至无甲的信徒,承受的箭簇伤害更大,好在早已预料到罗马人会有后继队伍增援,帕提昂在山上挥动旗标,哈希迪人留下后卫,有序后退而走。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的当儿,凄厉的号角声突然想起,感觉整个河谷四周的山脉都在动摇,到处都是人影在山麓、山顶窜动,这家伙,好像不下几千人的规模。海布里达本能地摸到腰带上的头盔,一把戴在脑袋上,结果碰到了刚刚被烧的血痂,撕下一块来,痛得他几乎都要把背部像埃及猫那样蜷缩起来了。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不,我带着自己的大队在这儿围攻就行,哈希迪人留的军力不足,这似乎不会是大卫·安吉特所会犯的错误,和_图_书你赶紧带着十三军团首席大队,和这个辅助大队,去增援安东尼。”显然,法奥比纳斯不同意海布里达的独断专行,他还说也许周围还有哈希迪的精兵在活动,在得到山崖要塞的信号后,也许都在往此处集结。
“是的是的,阁下容禀,因为总司令官阁下的队伍什么人才都不缺失,是鄙人——对不起,军团里有很多是来自克里特、罗德岛与塞浦路斯的船员桨手,他们有着比较丰富的建造修补船只的经验,可以说整个世界最优秀的都集中在这些岛国,所以建造法奥比纳斯阁下所说的那种全副武装的大船,是绝对可能的,因为我观察过了,阿波罗泉附近的木材都非常符合理想。”
上岸的两个联队刚和安东尼的骑兵大队会合,河岸西边就出现大队哈希迪伏兵,他们在山崖和河岸间组成横队,毫无间隙,手持明晃晃的长矛,如林般压了过来。
这正是当年凯撒用的方法,他需要听取整支军队所有骨干的声音,果然在联席会议上,李必达听到了许多百夫长对他战术的批评声,有的埋怨这种简陋木艇的安全性,有的则担忧仓促的训练会保证不了兵士在托斯通河上的安全性,还有的人观察过河川的形态,认为我们是顺流而上,进易退难,万一在亚兹达要塞前被堵住,所有的船艇就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那造船的事情就委托给你了,就在阿波罗泉建立简易的工场,要树起刻着工匠名单的青铜碑,方便追究责任和发放薪资,那么盖博告诉我,这种大型船只能对攻克亚兹达要塞起到作用吗?”
大股烟尘当中,数不清的哈希迪信徒,不断从四面八方发动一波波强袭,他们的联络讯号,有的是埃及人的叉铃,有的是希腊人的铜号,还有使用黑人的手鼓的,总之刺耳之声不绝于耳,太阳都被声浪与沙浪给遮蔽住了,所有的罗马人都在独自搏杀,在受到惨重的损失后,步兵联队开始不支后撤,而维比奇纳斯人则在人影和沙尘里不辨目标,反正就是死命射出手里的箭矢,但是对面的哈希迪弓手也捡取了他们的箭矢,回射回来,满天的箭羽,都在朝废弃堡垒的中心落下,伤员被集中在中间,许多人不声不响地就中箭倒毙,血开始流满水渠。
听到这话,李必达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在这支队伍里的威信是很高的,就算他自夸的那样,带着群杂牌从地中海打到亚细亚,又反着打穿埃及和利比亚,队伍从几千人膨胀到两万,兵士大部分在营帐里都供奉着努马王与李乌斯的神像,这下被这位客将如此数落,心中真不是滋味。
结果,第二天就遭遇到了战斗。
安东尼却又有了反应,他极力主张对亚兹达要塞进行突袭,若是法奥比纳斯所说属实的话,就更应该趁着对方撤退慌张的节奏,直接使用骑兵的机动,闪电般夺取西边的舰队基地,“而后直接登上那儿的船只,再会合河面上的木艇,攻取东要塞。”这位军事护民官的要求,也赢得了部分百夫长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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