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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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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三头怪物 第23章 非法进行的战争

第四卷 三头怪物

第23章 非法进行的战争

四月十八日,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墨色的积雨云沉沉,覆盖了整片隆河两岸,李必达坐在营帐里,有些心神不宁地嚼着无花果与酱豌豆,这距离他用白鹅占卜,预测蛮族会发动袭击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吃光了盘子,他用餐巾细细地擦拭了下手掌,便叫来了塔古斯,叫他与自己带上旗标与火把,他要亲自巡视整面木栅与壕沟。
没想到凯撒笑起来,埋怨了句,“这混蛋,到底是我指挥他,还是他指挥我?”就把文书放在桌头,开始喊着勤务为他备马——“所有人,保持行军纵队,跟在十二军团的后面。”
显然,对方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随之而来的是军团的口令,“贝娄德!”
“是的,所以就请阁下安坐营地,自四面筹集充足的粮食和器械,专心等着爱杜伊人、塞广尼人或阿洛布罗吉斯人派使者来,请我们对赫尔维提人开战!”李必达乌斯很有自信地施礼,说到。
接着,喇叭声凌厉地自墨黑色的夜空下响起,远远近近,感觉在四方八面都有号手的踪迹,李必达慌忙一甩手,对塔古斯喊到敌人来袭,你留在这儿指挥,我跑到山崖那儿调度人手!这会儿,那棵大树已经到处燃烧起来,就像个大火炬般,四周都是急速移动地身影,举着标枪和长斧的,赫尔维提人是什么时候成批潜伏在河岸的草丛里的?没人知道,朝山顶狂奔的李必达,连把这帮所谓尖兵统统处以钉刑的心都有了。
这时他看到,拉宾努斯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话音刚落,矮墙外顿时响起大片的马蹄声,吓得李必达乌斯脸色都变了,自个的乌鸦嘴这么灵?
“自今日夜晚起,所有的木栅后都要加强守备力量。”当那使者被强行送走后,凯撒下达了这个命令。
“共和国建立在古老传统和人的力量之上。”——埃利乌斯《论共和国》
“什么,李必达乌斯已经走了?”
“这些赫尔维提人的骑兵还真厉害,离开了工事,我们完全不是他们对手。”坐在矮墙后,李必达看着惊魂未定的部下,便自嘲说到,“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只是遭到后卫攻击罢了,十二军团的大队只在七八罗马里后,他们不敢过分深入追赶我们的,安心地吃喝吧,等着我方的接应。”
就在几人沿着木栅不断朝前走的时候,不断有兵士在暗影下的毯子下起身,朝他们伸手敬礼,李必达就借机问了些这两天对岸的情况,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切正常。
李必达用马鞭敲打着角鞍,“看来这三十万人走得够快的,一定是前往塞广尼峡道去了,但他们扶老携幼,行程可就不会那么快速了。萨博,萨博!”那边正站着叉腰看着战场静态的萨博听到司令官的召唤,跑步上前,伸手准备接收司令官的命令。
李必达乌斯知道他犹豫了,毕竟辅兵也是人,也会因为饿肚子和不满起来造反,公民手里的是剑,难道他们手里全是棍子?“总督阁下我想知道,这些日子贩奴和-图-书所得大约是多少金钱。”
“你意思是,一旦赫尔维提人劫掠周边的部落,我们就必须承担起与罗马盟邦共同防御的义务了?”凯撒将钩笔在手里转了两圈,随即就对李必达乌斯说,“我这次带的不少英豪,都比较熟稔高卢地区,李必达乌斯我记得你也是,你似乎和阿洛布罗吉斯部落某些人物关系挺好……”
虽然雨季马上就要到来,不过夜风却很凉爽,很容易催人入眠的那种温度,密集的蛙声与虫儿声,在河岸边此起彼伏,塔古斯晃动几下火把,烧死了些许逼近司令官的飞虫,那些小虫薄薄的翅膀,沾染上火后,瞬间灿烂了下,随后就化为了一缕烟,只留下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微微的焦臭。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把那些东西放出去!”塔古斯拔出剑,对着在如潮般黑夜里杀来敌人,感到无比无措的兵士们喊到,这些兵士见首席百夫长镇定如斯,也就留在了原地,在那东西下点起了火焰,是用细木条搭就的框架,外面蒙上了薄皮囊,下面有点火的装置和清油,兵士们给它们取了外号,叫“朱蒂提亚的眼睛”,很快无数“眼睛”迸发着火焰光芒,被兵士用绳索操纵着,浮在半空,顺着风向慢慢越过木栅,才慢慢驱散了木栅前河岸荒野的黑暗,整个狰狞的场面展现在十二军团兵士们的面前,到处都是蚁群般的赫尔维提人,嚎叫着朝壕沟边逼来!
费奇亚里斯祭司团其实是元老院的外交使者,专门负责对敌国进行宣战或媾和的事务,而战神马尔斯的祭司团反倒只负责操办节日盛会,都有些不务正业的意思。拉宾努斯如此问,自然是向试探凯撒对赫尔维提人的军事行动,究竟得到了国家的批准没有。
自己人?但李必达还在不敢贸然出来,而是靠着矮墙喊了下,“马尔斯!”
看到李必达发问,凯撒便将掌秤官把账簿给他观看,他草草看了会儿后,说当今之际,可以暂时停止对赫尔维提部落的追击,构筑稳固的营地,而后派出军需官携带金钱,朝隆河两岸的其他部落收购粮食,并且请求元老院尽快把战争预算拨下来——我们不能全部指望战利品。
事实也正是这样,十二军团的兵士们,在和蛮族对峙时,不少人对夜晚心有余悸,他们还没忘记两年前,在西班牙的巴兰提亚作战时,那些凶残的伊伯利亚武士是怎样在夜晚伏击杀死他们的巡逻队或运输队的,是怎么样把滴着血的头颅系在标枪上抛入营地的。
待到凯撒的大队兵马赶赴此处后,现在他手中已有完整建制的五个军团了,始终沿着隆河北岸在尾随赫尔维提部落,每天都能在路上收容到很多被遗弃的儿童和老人。
要是在卢西塔尼亚战场上,萨博凯穆斯定会对司令官的这个狂妄胆大的方案持激烈的反对态度,但现在他已经彻底习惯了,习惯李必达乌斯阁下不止一次地在战场上“指挥调动他人”,甚至是总督,而不是被动而www.hetushu.com.com恭谦地接受上级的调遣。所以这位年轻的类似参谋的角色,只是面无表情地在莎草纸卷上迅速地记下司令官的草拟命令,而后望着对方笔直地形了军礼,而后跨上马匹,一气呵成地沿着河岸朝着总督驻跸营地驰去。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在大家的眼眸急速燃起,那是在木栅前一个弗隆处的某棵大树上,在上面有两个军团的尖兵,藏在上面负责侦察,结果就在两位准备这时下树等着其他人来换岗时,新兵怕高,就鲁莽地夺来老兵手里的松明,匆匆点燃了,准备照明之需,结果烧着了旁边的枝桠,火儿落在了地面的长草上,突然草儿带着火光飞腾起来,有人惨叫着扑打着身上的焰火。
这会儿萨博才在心里松了口气,恭敬地退出了营帐,侍立在侧旁,看着凯撒披上了华美的披风,在成群的军号与权标前,朝着营地外的道路乘马奔去……
不过比黑夜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瞬间数日过去了,隆河北岸却一片宁静,空气安详得让人窒息,李必达每天都让几名百夫长,在汝拉山一处突出的山崖上仔细观察,但河川的对面,赫尔维提人的营帐根本没什么异常,大约还是炊烟缕缕,男女牵着马匹和骡子来饮水,大是田园好风光的做派。
“赫尔维提人的营地全部空了!”一名带着军号的斥候,自那边的浅濑处马蹄哒哒地跑到李必达面前,行礼后报告到。
“我早就分析过了,只要在汝拉山和列曼湖间隔断了赫尔维提人的攻势,他们就只能走塞广尼峡道去目的地,虽然我听说这些蛮族携带了相当的粮食,但维持三十万人和马匹的谷粮谈何容易!所以他们的下一个目标,肯定是绕开隆河,前往爱杜伊、塞广尼和阿洛布罗吉斯部落,所以我们应该尽快留部分老兵大队在营地,其余的所有主力都要投入到对他们的追击当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赫尔维提人下一个目标就是托罗萨德斯,一个拉丁人在高卢行省的殖民城市,防御薄弱,谷物丰富,是敌我都要争夺的关键地区。”总督营帐里,凯撒正在和幕僚与百夫长们下达着如此的命令,结果这时萨博凯穆斯在帐前跳下了马匹,手持李必达的文书,交到了总督的手里。
“那就大战吧,那就大战吧!我们会用长剑粉碎你们的阵营,把这些紫色透明的美妙液体全都抢过来。”那武士撒酒疯了,大喊大叫,直到被凯撒的扈从给“请出去”为止。
“压制射击。”在骑兵炮的既设阵地里,一名胖大的百夫长中气十足地举起剑,随后晃动几下,往下一劈,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射击声,这次骑兵炮上抛射出的不是石弹,也不是重标枪,而是特制的火球,可以缓慢燃烧,一颗颗火球,尾巴带着嘶嘶叫的光,成波成波地划过夜空,再坠落到赫尔维提人的冲击人群当中,先是点点的在河岸草丛里燃烧,接着形成了火带,再配合“朱蒂提亚的眼睛”,天上地下,将赫尔维提人和_图_书照耀得无处藏身。
战场上的月亮,特别是四月夜空里清粼粼,带着微弱寒光的月牙,在兵士的眼中和心里显得格外瘆人。
但饶是如此,赫尔维提人还是可能会发起中等规模的渗透攻击,而且据李必达的估算,攻击的时机还很可能发生在夜间——蛮族人往往认为,月亮和黑雾里就是他们的天下,胆小的罗马人作战时只会依托盾墙或营地。
“这样啊,也难怪你会怀疑,事实上我们在半途上得到了凯撒的传令,折返去了其他的隘口。是从奥奇雷姆冲出来的,哎呀,中途遭到几个山地部落的截击和埋伏,可算是越过内高卢,到达这儿了。”在十二军团和七军团会师的临时营地上,拉宾努斯笑着,和李必达解释了他的疑惑:果然是凯撒的调动命令,这位总督其实早就安排好一切了,让七军团和十一军团,分路在别的地方切出,搅乱截断赫尔维提人的道路。
“去联络总督阁下,就说我们十二军团撤去了汝拉山的工事,沿着托罗萨德斯的方向,率先对赫尔维提人进入蹑尾追击的行动中,叫,不,是恳请总督阁下安排其他的军团跟上我们的步伐。”
阳光照耀在隆河上空,十二军团阵地前,到处都是烧焦的草皮,外带依旧冒起的青白色的浓烟,赫尔维提人的尸体杂陈其间,兽皮盾牌和长剑横七竖八,李必达在扈从们的伴随下,骑马巡视着,他看到了一只美丽矫健的云雀穿空而起,振翅飞向对岸的云彩当中。
“别多想了,他们的攻击大约就在这一两天,如果三天后对方再没有敌对行为的话,必然会再度派出使者来交涉的。”这是李必达的判断,有些神神叨叨的意思在里面,为此他还请了位占卜师用鹅吃食的方式,“验证”了他的预言,搞得米卢等人在旁暗笑,这李必达乌斯在之前就很善于玩这套把戏。
李必达心中却另有办法,他将十八门骑兵砲分散在个三角形的核心阵地里,固定好发射位置,并让波普事先调整好射击诸元,并满弦上弹,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接着他让萨博凯穆斯,把一些特制的东西带到了木栅后的守备队手里。
“两日后,集中营地所有的给养,先分配给四个正规军团。至于两个辅兵军团,做好他们的工作,比如可以优先把贩奴所得金钱发给他们,而后把补给日推后五天到八天。”桌子前,凯撒把钩笔在桌子上来来回回地磨着,但嘴上如此说,笔端却迟迟不肯落在犊皮纸上。
“是的,司令官已经带着ala骑兵队,冲在了最前面,步兵大队和炮兵分队也已经开拨,沿着托罗萨德斯而去了,军情十分紧急。”萨博尽量让语气简练些,他害怕凯撒会抓住话茬,再把司令官从迪克曼门那儿给拖出去。
傍晚的栅栏后面,小霍腾休斯满脸的不满,说总督阁下的命令实在是强人所难,因为即便满员的军团,分摊在汝拉山四边的阵地当中,想要严防死守赫尔维提人,也是难上加难。
“我是七军团司令官m.hetushu•com•com,及凯撒的首席副将拉宾努斯,听你的声音,好像是十二军团司令官李必达乌斯阁下。”矮墙那边,突然凭空出现的副将拉宾努斯,语调里带着和善的嘲讽。
因为他也和手下仔细琢磨过,认为在隆河方面,赫尔维提人与军团决战的可能性不大,蛮族的舟桥技术十分落后,他们只是找到了些蛮荒地带才会使用的独木舟,运载力量极其有限,那么一旦凯撒将所有能徒步涉过的浅濑部派重兵把守后,他们就根本无法有效地发挥人数优势,也根本没有正面冲击罗马军营工事的坚强意志,这也是凯撒之前使用缓兵之计的根本出发点。
木栅后,罗马人小队的蝎子弩咔哒咔哒地连续射击起来,到处都是慌忙下四处迂回的蛮子,和惨叫着倒下的身影,其余的兵士挨个呐喊着迈步上前,将手里的标枪伸出木栅,形成了道防止蛮族突击的荆刺之墙。
这时,拉宾努斯抓了抓脑袋,突然问李必达,“元老院还没派费奇亚里斯的传令祭司来?”
五月的骄阳下,敌对的双方数十万人就这样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每天保持着小规模的厮杀和接触,挥汗如雨,曲折迂回,赫尔维提人是全力奔走,罗马军团是死命咬住。直到凯撒从掌秤官的口中得知,军粮在这种行军里消耗惊人,最多还有半个集市日的存量,走完这些日子后,军队就真的“干粮寸断”了。
※※※※
隆河北岸的一片田野里,轻兵追击的李必达乌斯,连带着百余名ala骑兵,在处浅滩和灌木交错的地方,遭到了赫尔维提人后卫骑兵的逆袭,可怜的十二军团司令官在马战方面完全不是蛮族的对手,他的头盔狼狈地被削落,几名扈从的坐骑都被射死或崴伤,只能将盾牌背负在后背,徒步跟着司令官大人往后逃,其余的ala骑兵有的被杀,有的被驱散,反正没人再集结在司令官身边,而是全都朝着后方的大队方向逃跑了。
伊利里亚十二军团的布设是如此的,每隔些许斯塔狄亚,都有些尖兵,在充当暗哨,而后在木栅后的要紧处,才驻扎一个百人队规模,大约一线的警戒人马是四分一到三分一这样,其余的在临时营地里休整,保持预备队状态,李必达的命令模式就是“重预警,轻死守”。
算了,就算我不服这位首席副将(应该三年后让我当才是),但赫尔维提人三十万人马就在眼前,也不得不和他竭诚合作了。李必达乌斯便宽慰对方说,自己和阿洛布罗吉斯酋长很熟悉,他可以让对方出面当中介,叫爱杜伊和塞广尼等周围高卢部落派使者来谒见我们,我们就重申共和国对这些部落的保护义务。
但李必达却不以为意,他只是说,既然总督阁下需要战争,那他就会得偿所愿的。
“如果让赫尔维提人进入塞广尼峡道怎么办?”凯撒说到。
所有的扈从赶紧伏低了身子,赶紧保持住了准备剑盾格斗的姿态,就算他们全部阵亡此地,也要护着司令官冲出敌人骑兵的包围。
傍晚和图书宿营时,凯撒觉得不可以再拖下去了,军团每隔十五日就是次“补给日”,在这天里军需人员一定要将足额的粮食、酒水、奶酪和肥肉,按照营帐队(十人)编制分发下去,而现在距离下一次的补给日不足二日了。也许凯撒可以以高卢行省总督的身份,演说劝解兵士们,饿着肚子继续追击赫尔维提人,但他必须得冒着被哗变的兵士砍成碎片的危险。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在六个军团里,之前与他有上下级关系的,只有高卢十军团和伊利里亚十一和十二辅兵军团,现在在他麾下只有两个,还有个阿庇斯“掷闪电者”军团还不知在何处游走,其余的三个正规军团根本不会买他的帐。
“歇息会儿。”在处坍圮的矮墙后,李必达疲累地跳下马背,拍了下猫头鹰“女士”的臀部,对方就叫了两声,跑到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李必达顺便对马鞍下挂着的褡裢里掏出面饼和水壶,给累得半死的扈从们食用。
“可是我听说,赫尔维提人也在用外交手段争取这些部落当盟友,万一赫尔维提人成功了,我们就没有任何深入追击的借口和必要了,这只是场正常的民族迁徙罢了,特选父亲是不会答应用马尔斯的怒火惩戒他们的。”拉宾努斯的情绪有些激动。
“没关系,之前这段时间我们把赫尔维提人追得给养殆尽,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李必达说,“通过塞广尼峡道前,赫尔维提人必须要经过好几个庞大的其他部落,就算他们在酋长级别达成了某种不战协议,但是想控制住三十万人在行进途中毫无劫掠行为,简直比登天还难。”其实李必达早就明白凯撒的用意了,不过要借着他的嘴,说给全部的军团将佐听罢了,凯撒毕竟是总督,有些暗黑的计划他不好直接说。
十二军团一直反复折腾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好在事先储备的弹药充足,可以无限制地连续抛射出去,再加上春末的夜晚时间已经缩短,故而赫尔维提人的渗透攻击只持续了两刻不到就溃退了。
所以,萨博凯穆斯把特制的,能刺破夜晚黑暗的东西交到了一线警备部队的木栅后,他们在了解了使用办法后,不管如何心里都踏实了不少。
李必达遗憾地摇摇头,随后他就看到拉宾努斯的脸色微微变化下,好像自己在履行个非常不合法的军事任务般。这就让李必达有些好奇了,按理说拉宾努斯和阿庇斯都是平民党出身,他们在政治理念上全是支持凯撒的,但为何听到元老院还未下达战争指令,就成了这副模样?
“对方也许开始缺粮了,全军的先遣队必须和他们保持八罗马里的距离,不得超过这距离,不然就当作临战退缩论处。”凯撒毫无表情地下完这个命令后,就安排随军贩子(这点凯撒和李必达的庇主金枪鱼完全不同,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在蛮族区域作战,完全不像希腊或东方那种文明国度里作战,需要承担道德责任)直接把收容来的老人、孩子全部当作奴隶卖掉,免得浪费军队不多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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