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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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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三头怪物 第16章 菜单

第四卷 三头怪物

第16章 菜单

简单点说,他看到的是罗马城遍地皆是的,小酒馆的菜单:鹰嘴豆泥三个阿司,面包蘸薄葡萄酒水六个阿司,龙虾肉混拌鱼子酱……侍女咬服务四个塞斯退斯……庞培喘着气来回翻了两遍,随后垂着嘴角把写字板交到了随从的手里,用手指点着维提阿斯问到,真正的名单在什么地方。
※※※※
大约傍晚时分,披头散发的普林西娅,在与整整三个黑奴“车轮”后,用种不自然的脚步,一歪一歪地走出了德米特留斯的宅院,后来得到了轿夫的帮忙,才忍着痛爬上了轿辇,上去也只能曲着双腿侧躺,还不住地呻唤着,平日里多受她辱骂刻薄的轿夫与使女心中都明白怎么回事,便在心中暗爽着,是簇拥着女主人的轿辇,健步如飞!
初秋夜晚带着寒气的风袭来,树与灌木的影子带着哨子的声音涌动着,在神庙的那边,德米特留斯与几名随从立在彼方,犹太佬对着李必达耸了下肩膀就离去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对维提阿斯尸体做的小动作我不过问了,反正这家伙现在再也无法开口了,主人权当失误一把。
“我叫维提阿斯,带着博尼斯、马可斯与布鲁图的使命,和诸神的加持,来刺杀庞培啦!听着,我叫维提阿斯……”那边维提阿斯还在声嘶力竭,但他的叫声在整个奔流的人群里,显得是那么微弱,根本没人听得到,更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努力朝前冲,但又被人流往后推搡,就像条可怜地逆流而上的苇草小舟。
德米特留斯不耐烦地叫起来,“如果您有自信能撼动三头怪物的话,那就来吧,加图和西塞罗还有比布鲁斯都做不到的事。普林西娅您不过是个靠当交际花与皮条生意,套取些二三流政界情报的老鸨儿,别太看重自个——我可不希望您那美丽的尸身,将来也躺在满是垃圾与臭虫的水渠里,要知道朱庇特神庙和塔尔裴亚岩石(罗马用来处刑的高岩,护民官有权将罪犯从这儿推下摔死)只有半个斯塔狄亚那么远。”说着,犹太佬还用大拇指与手指做了个“很近很近”的手势。
当血腥的场面被控制住后,最后维提阿斯累得不行,单单坐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上,看到执政官的扈从与武装奴隶消火队走到他面前时,他的眼睛居然闪烁出泪光了,言下之意“你们终于来啦!”
于是,慌张的普林西娅驱赶着轿夫来到帕拉丁山上,德米特留斯的房子,她在整个罗马城遍寻庞培不着,阿尔巴别墅里都没有这位伟大将军的身影,她的心态越来越焦急,当轿辇在德米特留斯院落里放下时,脸上挂着客气笑容的犹太佬很有礼貌地亲吻了下普林西娅修长的手指,询问她的芳踪为何会莅临自己的寒舍?
维提阿斯当即报出一长溜的人名,博尼斯、布鲁图、马可斯还有路库拉斯、比布鲁斯等,当听到布鲁图时,凯撒的心底大致有数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爽快就把幕后人士供认出来的刺杀者,这事情我心m•hetushu•com.com中大致有数了,务必得先周旋下去,赢得逆转的时机。”所以凯撒就问维提阿斯,你这是不是受人指使,在诬陷共和国最受尊敬的人们?
上来的维提阿斯,眼角的余光带着激动与崇拜,看了下他始终仰慕的庞培,这位平民服过役,也吃过庞培剿灭海盗后送到罗马城来的救济面包,是个再狂热不过的个人崇拜者,每日都在公寓祭坛前发誓要扫清庞培面前的所有障碍,所以之前德米特留斯找到了他,给了他一万个第纳尔的安家费,并保证只要他“演出”成功,就再给他一万第纳尔,并保障他在监狱里的安全,“只要你不杀死庞培,就不会触犯罗马法律里杀害公民的极刑底线,在监狱里可保你无虞。”而后他便在普林西娅的运作下,混进了博尼斯的密会当中,并自告奋勇要去刺杀庞培,而脑袋短路的那帮家伙们,居然还同意了(只要不是叫我自己去干这事就行)。
“一个房间,一些奴仆,合适的家具,两双鞋子,足够一个人很快乐地生活了。”——盖伦
“那又如何?记住就算有暗中的争斗,但现在我和庞培有更大的利益交换,在鱼市上若想买条最大的金枪鱼,就不要计较鱼贩子讹诈你半磅的重量。”凯撒打断了李必达的不解,表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但如果你想要私下报复,我也不会过问。”
看到对方并没疑心自己的样子,庞培就咳嗽两下,把话语续了下去,“是的没错,我们已经尝到民会的甜头,就得在元老院想出反制方法前夺取最大的利益——之前你和我说的,支持克劳狄再度当选护民官的提议我完全赞同,我也会尽力支持你去接受波河以北的三个高卢行省。”
这会儿轮到凯撒表演了,他很严肃地说不,我的意见是先把这个叫维提阿斯的投入监狱当中,因为他不但威胁当庞培您的安全,还出口诬陷多位在邦国里德高望重的人士,这件事绝不能就此草草了事,我把亚历山卓申诉团的问题处理好,就来专门审讯他,定要挖出背后的卑劣人物。
谁想犹太佬很惬意地捋了下头发,随手从小几上端起一杯高档的葡萄酒,而后坐在卧榻上,笑嘻嘻地看着以最羞辱的姿态,半裸下身的普林西娅,让对方感到很愕然,难道要我在卧榻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原来这货好这口。就在普林西娅刚准备实施主动积极姿势时,德米特留斯将手一招:
凯撒也用余光看了下庞培,觉得对方看维提阿斯的表情有些蹊跷,心中就纳罕起来,但他眼珠转了下,决定不形于色,只是很有礼貌地问庞培,是否要刑讯这个叫维提阿斯的,因为罗马城的一介平民胆敢行刺您,背后必然有密谋的集团。
“你这样对比太让人不满与遗憾了!尤利乌斯。”庞培恼怒地说到,“要知道,维提阿斯刺杀的对象可是我,罗马最伟大的将军,而那个亚历山卓死掉的狄奥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商贾罢了。和-图-书我即刻要求审讯维提阿斯。”
现在不知道李必达暗中和庞培达成什么协议,但普林西娅唯一可以明白的是——李必达的膝盖是不会白白粘上泥土的,他在维提阿斯尸体上做手脚,反咬自己一口就是明证,而且他的攻击绝不会到此为止。
交际花女王虽然长久没有亲力亲为皮肉生意了,但犹太佬这句话的弦外之意她还是大致明白的——这个面目俊俏却暗地里卖月工门的混蛋,大概只有自己亲自奉仕肉体,才能让他得到精神上的愉悦满足了——这种出身低下的奴隶暴发户,在这方面从来不看对方漂亮与否,他们总是以能践踏到之前地位比他高的诸般女子为乐。
“可是我一旦出逃,就落实我的心虚了!听着,你个下仆神气什么,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能量吧,万一法庭传唤我,李必达起诉我的话,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将我们的密谋……”
李必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你得注意十多年后就是这个你不断原谅布鲁图,用匕首对你刺出了最致命的一刀,但现在我能说什么,说什么对面的这位也不会相信,这次布鲁图要密谋刺杀的,不也只是庞培而已吗?
当维提阿斯站在凯撒的面前,凯撒叉着手,简练地询问他几个问题,地址、身份以及刺杀动机,“我是甘愿为共和国献身的,而你们这三头怪物联盟,背后正是庞培在做支柱,所以我第一个要刺杀的就是他。”
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个写字板出来,把在场的庞培吓了一跳,说好的琥珀板呢?!难道布鲁图他们做事情,是把印章盖在白杨木做的写字板上面的?
说完,凯撒的扈从就一拥而上,把乱喊乱叫的维提阿斯拖了下去,庞培也仓促起身,向凯撒告辞,“对不起这事情就麻烦你了,亲爱的尤利乌斯。不过我刚才想了下,还是埃及的事务对于共和国而言比较重要,我在东方征战过,深切了解那儿的小麦是维系罗马城安全的关键。今天,申诉团代表遭到刺杀,恰好给我们申请在元老院表决埃及方案的绝好机会。”
“也就是几百斯塔狄亚的距离,我在那儿也有栋独立的别墅。”普林西娅急忙说。
执政官的官邸里,庞培赖在那儿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非要等凯撒处理那个刺杀他的家伙,并且要从那家伙的身上得知整个暗算他的“幕后集团”,而凯撒却只关心亚历山卓申诉团代表被当街杀死的案件,他只能摊着手对庞培,带着遗憾的语气说:“即便按照律法规定,不同的突发案件也有先后处置的顺序,现在我看到的是亚历山卓申诉团死人了,所以这个维提阿斯的刺杀,我看可以适当缓一下。”
“太感谢了,我也会全力支持您得到您希冀的行省,西班牙如何?”
从那边的花园边,走出几个皮肤黝黑的低等家奴,全是从阿比尼西亚买来的,在德米特留斯宅院里从事最粗笨的体力活儿,“挨个来……”这是德米特留斯的命令。
看到如www•hetushu•com.com此的情态,一个平日里自认在罗马社交界呼风唤雨的女子如此低声下气,德米特留斯竟然暂时将其他的事情摆在了一旁,心中涌起了恶意而猥亵的想法,他又再一次翘起了手指,说“帮忙倒是可以帮忙,但我虽然只是个奴隶,金钱、豪宅和权力却一样都不缺乏,实在不知道尊敬美丽的女士您有什么可以值得我动心的。”
说完,维提阿斯怪叫着,挺着斗剑朝庞培与凯撒所在的人群里除去,庞培“很及时”地发现了这个手持武器的不轨者,便大呼小叫起来,要求所有的束棒扈从都簇拥到他的身边来,而凯撒却很好不意思,因为他还未注意到后面跑来的维提阿斯,便也喊起了扈从们,要求他们把亚历山卓的申诉团挡在人墙外面,维持好整个会场的秩序。
普林西娅就此知道这狡猾的犹太佬在撇清责任,便直接苦求他的庇护,或者是庞培将军的庇护,德米特留斯为难地咂了咂嘴,说庞培将军因为之前的遇刺事件,受了点刺|激,现在正在遥远的那不勒斯湾休养。
而刚才正是德米特留斯亲自带人,将维提阿斯暗中处决的。
“亲爱的凯撒,我得提醒你,那边有个来刺杀我的人!”扈从所组成的人圈当中,庞培再也忍受不了,用手搭住凯撒的肩膀上提醒到,但执政官只是稍微回下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就又指挥起现场的清理工作来。
维提阿斯也慌张了,刚才在人群里奋勇刺杀时他被挤得昏头昏脑的,实在不知道何时怀里的名单,被换成了菜单。但他摸遍了浑身上下,也找不到名单究竟在何处,只能喃喃反复自语道,我把一切都搞糟了。
人群突然爆发了最凄厉的呼叫声——申诉团里,几个大概事先混进去的壮汉,突然脱下“克努白”,拔出武器将领头之人——亚历山卓商会长老狄奥瞬间扎了七八个窟窿,鲜血飞沫般的喷洒出来,“出现凶杀了!”在这样的叫声里,那几个凶手还晃着血淋淋的刀剑,互相掩护走位,慢慢从容地从大广场往奥斯蒂亚大街方向退去,这下整个广场热闹了,申诉团的大部分人抱着狄奥的尸身,举着双手对脸色苍白地凯撒哭号着,喊着我们遭到暴君托勒密的报复了,刚才的凶手一定是他所派来的。而民众们根本也不顾什么参加民会了,他们毫无秩序地堵在各个街道巷口,朝着自己家的方向狂奔,互相推搡撕扯,就像无数头失控的牛羊。
于是举着法西斯束棒的扈从,在中间散乱地跑来跑去,不知道该听伟大的庞培的,还是执政官阁下的,根本无所适从。
大约半个集市日后,这样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罗马城,普林西娅的嘴唇这几天不断地在哆嗦,她好像染上了恶寒,心神不宁,身体与额头忽冷忽热,听说法庭也在准备传唤她,不行,这是那个李必达的报复行为,果然那天他在大剧场工地上下跪,是麻痹自己与庞培的伎俩,他早就知晓并诱导了亚历山卓申诉团前往羊圈www.hetushu.com•com和大广场处,并指示手下当众刺杀了申诉团的首席代表狄奥,来制造爆炸性的效果,所以同时进行的维提阿斯的刺杀事件,无奈中根本登不上“头条”的位置,反倒让庞培惹得一身骚。
庞培走后,李必达东张西望地踏上了官邸台阶,待到他进入凯撒的房间后,就掩上了门,而后将怀里的琥珀板交给了执政官,凯撒看了看,就问到:“我的孩子布鲁图呢?他身在何处。”
凯撒还在据理力争,说若不尽快处理好申诉团的案件,有可能会引起国家间的纷争,但见庞培已经开始格外雷霆震怒,他不得已,才答应让扈从把维提阿斯带上来。
李必达点点头,便退了出去。
“这是自然。”庞培答应道,随后他的随从厉声喝问维提阿斯,有无人物在背后指使。
“这……怕是您现在去拜谒将军不太合适,因为他现在正与执政官凯撒阁下的爱女朱丽娅处在热恋当中,现在朱丽娅就伴在他身边,不会希望像您这样的人出现的……您的苦衷我明白,但还是烦请您暂且离开罗马城,避开这个风头。”这便是犹太佬的建议。
深夜,几个穿着褐色和黑色斗篷的刽子手,将满身伤痕的维提阿斯的尸体,扔到了朱庇特神庙后的排水渠里,在水渠旁的李必达对着他们招了招手,而后掏出了钱袋,也伴随了一块小小的写字板,刽子手把留下了钱,把写字板留给了维提阿斯的尸体。当刽子手离去后,李必达踱到水渠前,对着这个脑袋不好使的平民嘀咕了几句,“其实这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按照我本来的意思,就是拷打你逼你说出庞培是指使者,让庞培难堪罢了,但现在庞培与凯撒都不愿意让你存活在这世界上,你是个弃子了,罗马城里千千万万的弃子中的一个。你家人请放心,我会寄一笔钱财给他们的,并派人手暗中保护。”
“我身上有他们联署指环印章的密约文本!”维提阿斯喊叫起来,身为个罪犯居然比审讯罪犯的还要激动积极。
“这个糊涂孩子。”凯撒将琥珀板谨慎地收好,而后站起来,背对着李必达,良久才说了句,“没错,他毕竟是个孩子,我永远都会谅解他的,哪怕是为了塞维利亚。”
“那我会把臭虫用水冲回到污水沟里。”凯撒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很淡然地说。
“可以。”庞培表示就此成交,随后凯撒压低了嗓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语调说,“我还有个条件馈赠于您,那就是我的小女……”庞培脸上一惊,而后两人就用很低的声音攀谈起来,最后发出了谈妥的笑声,在临别时庞培与凯撒互相拥抱,庞培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刚才我对那个拙劣的家伙刺杀我的事件反应过激了,太有失我身为凯旋将军的气度,现在看来这个叫维提阿斯的,可能是个精神失常的混蛋,罗马城里这种臭虫太多了。”
当维提阿斯说出否定的答案时,凯撒大声喝问道:“据我所知,布鲁图还在希腊游学,而金枪鱼与马可斯这对和图书兄弟现在身体都在抱恙,他们怎么可能参与这场暗杀?”结果这时庞培悠悠地说,布鲁图也许回来的呢?而金枪鱼我觉得他可能是装疯卖傻,这样好了,就像西塞罗当初公开审判喀提林那样,得看能不能从这维提阿斯身上搜出关键的证据。
“维提阿斯的事就这么算了,可是阁下您应该明知道幕后指使者是……”
“我已经安排了人和船只,送他出海回希腊去了。”
庞培哆嗦着,带着不详的预感看了手里的写字板。
于是,普林西娅笑起来,牵着德米特留斯的手,走进了带着密密葡萄藤的圆形穹顶下,那儿有清凉的水池,与柔软的红海式样的圆形卧榻,在那儿普林西娅走到边角处,双手握住根圆柱,随后撩起长长的裙摆,露出依旧保养很好的光洁的臀部,随后叉开双腿,示意德米特留斯可以尽快进入了。
不一会儿后,普林西娅像个被大棒殴打的母犬般惨叫着,这些黑奴的家伙根本不是罗马人嘴里常说的“斗剑”了,而是实实在在的“皮鲁姆重型标枪”,她柔软而有些下坠的小腹激烈地涌着波浪,一波波,刺痛的汗水从她的脸部与脖子上不断滴下,她在心中咒骂这个变态狂人,犹太的“小器男”,对方正脱去了裤子,坐在卧榻上,边兴奋地看着黑奴与她交媾,边在疯狂地挊着!
凯撒颔首说:“正好,如果元老院再不同意,我们就再度祭出荷尔田西乌斯法,交给民会来解决。”
凯撒眼疾手快,走上前一把夺下维提阿斯的写字板,而后他在上面浏览了下,便做出异常愤怒的表情,对维提阿斯说:“你知道吗,混蛋,你这是在愚弄全罗马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庞培,我的挚友,看看刺杀你的人所提供的密谋集团名单!”说完,凯撒把写字板隔空抛给了庞培。
李必达心没那么大,他没在那写字板上写上加图、西塞罗的名字,这样只会让事态越来越麻烦,所以写字板上只有用维提阿斯的血书,写着“幕后指使者,普林西娅”的字样。
“这个蠢货,该死的蠢货。”庞培在心中怒骂着,随即向凯撒建议到,这家伙肯定是在愚弄我们,用菜单来掩护他背后真正的指使者,当今之际就是尽快把他给处死,因为他冒犯了凯旋将军。
“可是你得帮我,你要知道我是为了庞培将军才遭人诬陷的!”普林西娅失去了常态,拉着德米特留斯的衣角尖叫起来。
就在李必达发呆时,凯撒回头说了句,“维提阿斯的事情,你负责处理好了。还有回去告诉寄宿在你那儿的托勒密父女,叫他们安心,亚历山卓申诉团的要求在我的任期内会完全驳回,而到我岳父毕索来年的执政官任期内,会解决好远征埃及的事项。”
各取所需,庞培杀了维提阿斯来掩盖自己的尴尬,而凯撒则是直接下令者,因为他要保护视同已出的布鲁图,而李必达呢,他也要利用下维提阿斯的尸体,那尸体手里攥着的写字板,正是凯撒默许的“如果你私下报复,我也不会过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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