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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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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重拾吾名 第24章 朱巴王的战象

第三卷 重拾吾名

第24章 朱巴王的战象

这时,小霍腾休斯和萨博凯穆斯同时举起旗标,以此为讯号,赛特拉泰武士们,突然左右分开,由横阵变为四个分离的小阵,这样四个小阵恰好留出了三个宽阔的通道,而后塔坦骑兵的最大恐惧出现了,三个通道里急速跑出了三头巨大的猛兽,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大地的颤抖,与能把头盔和帽子吹跑的气浪,这就是李必达的杀手锏——在矛和剑的丛林里,迅速越出的阿非利加森林战象,它们的脖子上挂着响动的铃铛,四条像柱子般的腿,还有长长卷动的鼻子都披着青铜甲片来保护自己,包覆着利铁的两颗伸出的獠牙,本来为让它们保持安静,象夫在它们的嘴里塞入了软木,现在则用刺棒刺|激着它,以不可抵挡的气势,朝塔坦骑兵方阵对冲而去!
在码头人员的费力引导下,这几艘船终于在城市的那边,找到处荒芜闲置的长滩,李必达与努米底亚氏族长官一起纵马来到那儿等候,但见运送大象的船只在浅水处抛下铁锚,多人打开宽阔的护板,铺设在水中,随后一阵摇铃响,伴随震天而神气的吼叫声,象夫骑着装饰华美的阿非利加森林象,踩着护板,冲到了浅水里跋涉上岸,掀起了滚滚浑浊的水浪,李必达的坐骑“猫头鹰”可是马中淑女,温顺乖巧,还带点孤傲清高(这和她前任女主人阿狄安娜有些神似),结果被这些踏水而来的怪兽吓得呲牙狂叫,其余人的坐骑也纷纷往后辟易,到处都是喝骂坐骑安静的喊声,只有努米底亚长官的坐骑很淡定,想必它们和这些战象打交道的时间长了,早已习惯如常。
此言一出,萨博凯穆斯几乎是呆住了,而哈巴鲁卡则乘机流利地将这段话语传达给了努米底亚人,所有在场的兵士都高呼起来。
很快,所有的李必达属下兵士都排成双列长纵队,ala骑兵在前方勘测开道,步兵在后面小步疾跑,在经过意大利伽时,哈巴鲁卡应主人的要求,加入了队伍当中,所有人朝加地斯城火速前进。
李必达长吁口气,“把最后那句话删掉,再送出去。”
李必达则半躺在一棵白杨树下休憩,周围的兵士在他前面走来走去,拾掇着继续前进的行李,哈巴鲁卡把凯撒质疑的信件摆在他眼前,“就说,就这么说好了。”他吞吞吐吐说到,显然在想着如何应付,“就说我们这里大雪满山满谷,对,所谓的这里指的是基密拉与奥西尔,不要说我们已经越过贝特纳里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原地冬营,来保障兵士的训练和士气。还有努米底亚王送给阁下的大象,是的,只剩三头了,有一头在海上运输的途中就死去了,它叫维达,我对它的死感到万分惋惜伤心——哈巴鲁卡,你不要问什么尸体这种蠢问题,凯撒阁下就绝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维达是在海上去世的,它那硕大的尸体,当然被扔进海洋深处了。另外,这三头大象把我都吃亏空了,所以一直在筹措更多m.hetushu.com.com的钱粮,才能来来春后赶赴卢西塔尼亚南部与您会师,才在加地斯城预支了一年的税款,对的,要写上万分抱歉和战战兢兢的字样。”七七八八说完后,哈巴鲁卡叠起了一沓写字板,就准备往犊皮纸上誊写,李必达看了下,低声问我的回信内容这么多?哈巴鲁卡说是的,李必达就心虚地说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心虚,哈巴鲁卡说这不取决于您心虚与否,只取决于尤利乌斯·凯撒阁下蠢不蠢。
“王国往往陷落于一颗铁钉的缺失。”——古代谚语
“马哥将军,一切都结束了。下面就是你我收割庄稼的时候了。”李必达微笑着,对着同样得意的马哥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暂时还没有。”
塔坦民军散兵也跃出阵列,朝着马哥的部下抛掷标枪,但他们的精度和射程明显逊于对方,天空里飞来飞去的猎矛、标枪交织,没多久民军散兵就真的“散”了,他们忍受不了伤亡和对方猎矛的刺耳声音,扔下七零八落的尸体和伤员,朝后方逃奔。
“传令全军列阵,逼近塔坦准备作战!不接见任何来谈判的使者,ala骑兵出击劫掠周围的聚落,主要抢草料、细软和粮秣。”李必达对扈从和传令兵下完命令后,又扭头对马哥解释道,这个叫塔坦的是个很邪恶的城市,帮助罗马的敌人,收容绿林马匪,必须得拔除它,把赃物全部劫掠,不,没收进我们的军队。当然,所有的收获,马哥将军有您的一成。
“哦,这样。”李必达把凯撒的传令棒取出,掷地有声地说:“诸位,我是凯撒的心腹,也是远西班牙的财务官,即刻战象与战士们与我军会合——北上,打通贝特纳里和纽曼细阿的道路,这就是凯撒的命令!”
整整一个集市日后,李必达神气的三头大象,连带三千名族群各异的兵士,穿行过了风霜肆虐的原野,其中大象几乎把李必达从加地斯城征发的大批草料全部吃完,才算登上了贝特纳里的地界,那儿满是惊慌失措的集镇,没人认为对面来到的是罗马的军队,所有的部落都认为只可能是阿非利加的蛮族大军,传令的人急速朝萨干坦方向请求近西班牙行省的驻军,长老和祭司全在部落神祇前询问吉凶,男人都取着武器集结,女人也纷纷登上墙头协助防守。
这些小型森林象,有很好的穿行性和灵活性,最适合当战象来使用,它们披着华美的鞍饰,由一名象夫驾驭,这些象夫只戴头盔不着任何铠甲,手里举着驯象刺棒,可以指引坐骑冲击践踏敌人阵型。
森林战象发出的怒吼,和它跑动起来能颠覆整个世界的可怖景象,惊吓了塔坦骑兵原本的步伐,很多马匹龇着牙叫喊着,猛地回头逃窜起来,但排成密集突击方阵的骑兵进易退难,很快塔坦人的前后步骑混乱地自相冲撞在一起,长啸声里,三头包覆着铜铁的战象挨个冲了进去,李必达和所有和*图*书观战的扈从都看到,几名塔坦人骑手被撞得在空中倒着飞了起来,整个场面就像三颗巨大陨石砸击到一大块易碎的土墙上——塔坦民军的阵型被撞得粉碎。
“肯定不知道,但这也是战争需要,税款债务都记在那秃子的头上就行。”李必达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数日后,当他们到达加地斯城时,朱巴王的援军恰好乘船到达港口,大型的码头栈桥前,工人们忙忙碌碌,把木板梯子搭在努米底亚船只的舷侧,让一群群衣物五彩缤纷而怪异的努米底亚轻步兵,一种罗马共和国评价最高的标枪步兵,成群结队下船,抵达这座城市里。李必达手持凯撒的传令棒,与萨博、哈巴鲁卡等幕僚扈从们,微笑着站在码头后的广场上,迎接着对方的氏族长官们。
但萨博凯穆斯离去三天后,又折返到了基密拉冬营,亲手带着凯撒的“传令棒”来给李必达过目,一种刻着军队内部密码字母的命令文书,里面凯撒的要求刻不容缓:去纽曼细阿的征程暂时搁置,李必达你立即带着现有的人马,再穿过瓜达几维河,前往加地斯,那儿马上有努米底亚的朱巴王送来的一千名轻装兵,还有最关键的杀器——四头战象,你的人马必须把这些援兵,特别是那四个长着长鼻子的巨大家伙,在开春后安全护送过瓜地亚纳河,协助我的作战,最近加地斯城附近出现大批绿林马匪,这些人劫掠市镇,还会埋伏杀死我们的运粮队和补充的新兵。
“我们得赶在行省驻军赶来前,击溃这些民军,打劫把就离开。让我看看,这些民军的骑兵排的……排的是方阵,步兵蹑足在后面,所以这场战争就是个互相突击决胜负的流程。”说完,李必达对掌旗官使了个眼色,掌旗官便把喀提林铁手旗标,和带着努马王画像的旗标,分别交给了小霍腾休斯和萨博凯穆斯,随后李必达特别看了萨博一眼,“记住,你举得是象征我家族荣耀和你效忠对象的努马王画像,你和小霍腾休斯引导突击,战术我事先安排好了,照做就行。”
李必达没有和他争执,只是叫他尽快前去意大利伽,帮助哈巴鲁卡处理好事务,随后我们带着辎重,进发贝特纳里。
塔坦的四周,到处是奔驰的ala骑兵,当然他们没一个穿着的是罗马骑军的装具,而是披着伊伯利亚的双耳帽,蒙着染上色彩的羊皮斗篷,挥舞着凯尔特标枪,到处放火抢劫。而正中央,一千名短盾长剑的赛特拉泰战士,列着松散的横阵,朝塔坦的城防迫来,前方和两翼则是努米底亚标枪手,他们健步如飞,逼近了塔坦民军的阵营,向他们火速投掷猎矛,努米底亚猎矛使用轻便的阿非利加干木做成,并在其上挖出了特制的孔,在飞行过程里能发出尖锐的噪声,可以极大地打击敌方的士气。
这时,努米底亚氏族长官叽哩哇啦地对着李必达说起了腓尼基话,萨博和哈巴鲁卡一起翻和图书译,对方意思是援军已经准时到达,下面该往何处行动。
因为我缺钱,这是李必达理直气壮的理由,亲爱的萨博你得知道,基密拉冬营里现在有近两千名步兵与投射兵,上千匹各种用途的马匹,还有相当数量的人质、军奴,每日钱财、衣物和粮秣的消耗量就像海兽的大嘴般深不见底。光靠意大利伽和奥西尔周边部落的十分一税和血税都无法支撑了,我带来的金库,甚至包括我的私产一起有三百多塔伦特,现在已因为募兵和训练,增设器械等消耗了一半,我急需钱,更多的钱,而维顿尼山区除了山羊什么都没有,贝特纳里则不同,有发达的商贸与肥沃的田地。
当赛特拉泰武士开始击打盾牌。发出准备突袭的号叫声时,对面民军骑兵也开始集结,准备冲锋了。
得,“百里香万金油”又要派上用场。来回折腾了。李必达看完后,就准备点火把传令棒给烧毁,但头脑一转,想说些什么,又看到旁边一脸认真的萨博凯穆斯,就不再言语,而是叫两名亲兵把凯撒的传令棒给保管好。
快到傍晚,塔坦城遭遇了有效而迅速的洗劫,李必达的人马根本没有进行浪费时间的屠杀,他们把居民全部驱逐进了屋舍里,恐吓他们不准他们出来,而后分队劫掠了神庙、仓库和贵族长屋,战象还在城中的街道里激动得来回跑着,其中一个撞塌了处土著神祇像与祭坛,坍塌而下的木材和瓦片里,祭司们像受惊的小蜘蛛般四散哭号奔逃着。
马哥自然很开心,也很赞同,于是攻打塔坦的程序就这么定下来了。
萨博凯穆斯沉着头,停顿了几秒,随后咬着嘴唇接过了旗标,说“即使……但我会用生命,引导我方取得胜利,因为我要对我的入营誓言负责。”而后他双腿夹着马腹,呦呵着高举飘拂流动彩带的旗标,与小霍腾休斯一起,朝阵列前线奔驰而去,并在其处分开,各自引导一个赛特拉泰武士分遣队,准备朝前突击。
萨博一开始闭着眼睛不愿意应答(他预料到李必达接下来要干嘛),最后才用微弱的声音说,“叫塔坦……”
“可那儿不是您的职务范围,更不应该遭受你军队的攻击,你会被庞培抓住把柄,在元老院遭到弹劾乃至惩处的。”萨博凯穆斯的建议很是认真。
看到这一幕,河岸边的李必达和马哥都脸色铁青,呆了半晌,其中李必达更是挥手召来哈巴鲁卡,“刚才给总督的信件送出去没有?”
马哥是个很容易自来熟的人,特别当李必达雇了几个加地斯城的顶级妓|女跟在他营帐左右侍奉后,他就很欢乐地把部队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了李必达,但萨博很不高兴,一路上絮絮叨叨,认真地埋怨并提醒上级的行为算是违反军法的,而且属于诱拐,不但拐走了努米底亚的佣军,还拐走了四头大象,顺带拐走了加地斯一带的税款。
“安静下来,亲爱的萨博,我是财务官,职责就是辅佐凯撒的,我有便https://www.hetushu.com.com宜征调军队和税款的权力。”李必达一路上也就用这话来搪塞萨博的指责,他知道对方是个很忠诚职守的人,能力有余变通不足,凯撒把我的十三军团都拐跑了,我拐他几头大象算什么?“先传信给总督阁下,就说卢西塔尼亚南部河流纵横,大象行走太不方便,会遭到马匪的劫夺,我自主从平坦的贝特纳里,再绕到太加斯河和他会师——放心,我保证四头大象一根毛都不会少!”
这时,马哥的标枪手自动分开,规避开始小跑突击的塔坦民军骑兵队了,他们跑得比马匹还要快,自由分散到对垒线的两翼方向,对民军方阵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当森林战象们安静下来,散开在长滩上小步遛弯时,那一千名努米底亚标枪兵前来会合,与其说他们是来作战的,不如说是来服侍大象的,因为每个人都背负着沉重的草料捆,“以总督的名义,向加地斯征收大批的干草料和人夫。”李必达看着大象,边抚摸安慰着害怕不已的“猫头鹰”,边淡然地对哈巴鲁卡嘱咐道,“还有,马上提前征收来年的十分一税。”
结果,就在军队于瓜达几维河上搭设大型浮桥(河川上原来的窄桥根本不足以让大象通过)让大象经过时,一头叫维达(努米底亚和腓尼基人喜欢给每一头战象起上名字,来联络感情和方便驾驭)的大象脚步没踩稳,带着骑在上面的象夫,和四名当时站在它侧边的努米底亚人,一起跌落了河川里淹死了,溅起了水花就像神庙的廊柱般,差点把浮桥都给挤垮了,很多兵士吓得伏在浮桥上一动不动。
“别光顾着抢金银,还要大量的草料,大量的。现在草料比金银还精贵。”起火的神庙前站着的李必达,挥舞着指挥棒,对着百夫长们亲自指导着抢劫的细节事项,在他背后三头大象还在到处冒着烟火的街道上,狂乱地走来走去。
所谓的“山岳辎重”,是当年马略所确立的标准,就是兵士单人背负轻型背囊,里面只有保障生存的必备物资与装具,外加少量钱财,而运送重型辎重的驮马则不随军行动,就是为了整支军队在穿行翻越类似山岳这种地理场所时,能轻装疾行,发挥最大的速度优势。
怪异的大军就这样,十数日内如旋风般扫过了贝特纳里,效忠卢西塔尼亚的集镇聚落被他们攻击,效忠罗马的也一样,打劫金钱,打劫壮丁,打劫草料和粮食,打劫各种武器,打劫牲畜,什么都打劫。这样,到了贝特纳里边境时,即开春季节,李必达的部众已经膨胀到了五千人,很多是零散加入的马匪与好汉,三千名军奴,一个军团的规模完全成型,还携带着连萨博凯穆斯都感到惊惧的劫掠收入——四百塔伦特,“财务官阁下!我想——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就这样去太加斯河去与总督会师的话,我们会全被处刑的……”萨博凯穆斯抱着脑袋,失神地喃喃着。
“好啦,好啦,这大概是场很快就和-图-书能见到结局的战役吧!”李必达自腰间拔出斗剑,用手指弹了弹头盔,暗中说到乖儿乖女,赐予我运气和勇敢。
猛然,海面上几艘后靠岸船只里穿出的昂扬高亢的猛兽叫声,让很多码头工人抱头鼠窜起来,李必达往那儿望去,只见数艘护板很高的特殊船只(长宽比几乎成了方形),在缓慢地靠岸,船夫和水手密密麻麻爬在舰桥与桅杆上,对着码头方大喊大叫,说不可以让船停靠在木制的栈桥上,这儿满是石灰岩和峭壁,是否可以找个开阔的砂砾地,让我们的船只把神圣的大象给放出来再上岸。
“对面山坡下的那座带着石墙的城市叫什么?”李必达问萨博。
※※※※
号角声里,塔坦民军步骑一起发出了呐喊声,他们的方阵骑兵开始加快步伐,在距离赛特拉泰武士大约两个弗隆远的地方,发起了迅猛而密集的突击,跟在后面的是举着长矛与剑的民军步兵,也跟在骑兵后面跑动起来。
“提前的话,总督阁下知道不知道?”哈巴鲁卡的声音很小,他不想让那个认真无比的萨博听到。
“万岁!”小霍腾休斯与萨博凯穆斯又在马背上,将旗标放平,赛特拉泰武士全部应和着叫起来,而后如怒浪般,跟着纵横无碍的战象,杀入了乱作一团的塔坦民军阵营里,这第二波接踵而至的打击,彻底毁灭了塔坦民军的士气,许多人和战象一起,拥挤不堪地朝城门方向溃逃,到处都是被象鼻与象牙挑起,在空中飞舞的肢体,其余胆子稍微大些的,也在巨兽掀起的气浪里,互相背靠背挤成一团,不是被赛特拉泰武士的长剑砍杀,就是被重新自两翼包抄来的努米底亚的扔来的猎矛前被刺倒。
城门处,百余名民军还想据守此处,抵挡突击而至的赛特拉泰武士,但他们很快被怒吼着“根本停不下来”的战象冲得四分五裂,李必达的下属们乘机跟着大象的步伐,突入了城垣之中。很快,塔坦的塔楼和屋舍都冒起了黑色的烟霾。
“财务官阁下,我得申明,您这是……”萨博结巴了起来,他的情绪太激动了。李必达没理会他,就把传令棒微笑着交给了那努米底亚的氏族长官,对方也笑着行礼,接了下来,通过翻译与介绍,他知道了这名氏族长官名叫马哥,和哈巴鲁卡一样也是腓尼基族出身,当了朱巴王的雇佣军官。
而后,李必达让基密拉内的所有兵士集合,告诉他们即刻得离开冬营,每个人以“山岳辎重”的标准行军,火速前往加地斯。
当近西班牙驻军惊慌莫名地,在三日后来到塔坦城时,他们只看到了被洗劫一空的城市,和各种关于抢劫者的恐怖传说:三头披甲大象,挥舞带着雷电和火的剑士,奇怪的铠甲和旗标,操着各种语言的兵士,还有个黑发黑眼黄色皮肤的将军。核实损失时,只能说光是塔坦城及周围的十几个集镇,就被抢了价值不下一百塔伦特的财物,这支军队还在朝贝特纳里更北方挺进,但驻军却没有胆量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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