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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作者:幸运的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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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斗兽场上的银面 第3章 《马西人战史》

第二卷 斗兽场上的银面

第3章 《马西人战史》

这一下,卡拉比斯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卡拉比斯摸了摸身上,该死,没带斗剑啊!这时他胳膊突然被两团又大又软的肉给撞到了,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羊圈边上酒吧里的风骚老板娘多慕蒳,挺着大胸脯就搂上来了,“这不是叫卡拉比斯的小哥吗?我早就告诉你了,在罗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麻烦。全都放下武器吧,最近城里的公民与自由民都太躁狂了,大家可以去我的酒吧后院坐坐,干些和选举无关,但比选举有趣多的事情,那儿你们都能当苗条漂亮姑娘的狄克推多,在床上随便你提出什么动议,姑娘都会答应你。”多慕蒳对着双方不停地眨着眼睛,湿漉漉地说到。
那领头大汉目露凶光地说:“那你现在得把脚手架撤去了,因为你忘记了,在一个vici开设行业,得先问问这个vici是哪个神在当家作主。现在我告诉你,这个vici的医学诊所方面的神,是万能的毗湿奴大神,是我们的保护神,现在带着你的朋友,给我滚开。”
要让诗人们出现在你明亮的眸子里,不要冒犯、亵渎他们。
“卡拉比斯,你在灶神庙做的勾当,其实我都是明了的。”李希莉娅面部没有太大的表情。
“嗯,只是询问一下,你要知道灶神庙的贞女的贞洁,是牵扯到整个共和国社稷安危的,我不希望在我执掌祭司之位时,遭遇有贞女被活埋的耻辱。”李希莉娅解释道,然后低声说:“还有一件事情,要你特别注意,圣库里有一件宝物,你是特别要照看好的,那就是‘西比尔预言书’,这本书关系到元老院对于国运的掌控,现在只有灶神庙里还有残存的六卷了。”
“那就救有得救的,还用哥教你吗?”卡拉比斯在一边伸出手,喝道。
“我不知道怎么赢得赚取钱财的机会,以前我在本都米特拉达梯的身边,都是大帝或王室有需要,我就去治疗。”提莫修哭丧着脸说。
“有催情用的药膏吗?”卡拉比斯问,那大汉立刻掏出一个匣子来,说这里面全是的,卡拉比斯便将药匣子递给了多慕蒳,“拿去。”说完,他把手搁在那大汉的胸口上,很是客气地说:“看来你也是个精通医术的,你就和你的手下在我朋友的诊所里一起做吧。你和我的朋友可以一起做手术,也可以一起卖这种药膏,你们有薪资,还有分成,如何?”
带着多慕蒳不满的嘘声,卡拉比斯提起了那一溜书卷管,叮嘱了提莫修几句,就朝着灶神庙的方向走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提莫修,热切地表示他不愿意再回普来玛了,请求卡拉比斯保护他在医学上的研究。卡拉比斯点点头,然后指着街口的一处搭着脚手架的小骑楼,说这就是你的诊所,我早先就开始筹备了,但我只负责出钱,其他的工作,就看你的了。你必须用蛇毒、刀锯来赢得罗马城人的佩服,至于修斯基泰神的祭坛的花销,对不起,你自己挣去。
待到他翻到了书的尾章时,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路库拉斯居然在那儿,用了和图书很多张犊皮纸,详细地绘制了罗马军团的操典与阵图!
——西塞罗
现在,卡拉比斯明白了,原来提莫修遇到了同行冤家了,这帮天竺佬看来先前已经在这个街区开设诊所了,遇到来抢生意的,自然眼红。
对方断断续续地回答了起来,卡拉比斯也没兴趣听他说些什么,直接从他的褡裢里掏出一叠钱来,“二十一个第纳尔、十一个塞斯退斯,还有几个阿司……手术费十八个……”说着他取出十八个银币,叮叮当当扔到了提莫修的匣子里,“剩下的三个,让你雇佣轿辇回家,尊敬的选民。”卡拉比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祝你支持的候选人赢得执政官的宝座。”
“这个……您应该知道,来这儿的男女,个个都蒙着斗篷与面纱,我想应不至有贞女,堂而皇之地进来吧?”卡拉比斯很巧妙地让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化。
※※※※
“军团,优点自不必赘述,但它却没有民军的勇敢、热忱,马西人可以以半个百人队,奋勇在山地和丛林里袭击我们的大部队,这在军团的眼里,是无法想象的——没有充足的补给,没有满额的团队,没有任意劫掠的承诺,这些兵士根本就不敢也不愿意作战,他们在娴熟既定战术的同时,也变得蠢笨、墨守成规起来。”
路库拉斯告诫过自己,在圣库里,要多收钱,少问事儿——铭记在心的卡拉比斯举着灯火,很恭敬地给对方避让了道路,目送对方消失后,才挨个把圣库里的房间检查、清扫与上锁。
“不用担心,金枪鱼路库拉斯推荐你来的时候,就说明这份优厚的工作非你莫属了,你得的是你应得的——我只是想问,这里有无我庙的贞女混杂进来过?”
忙着忙着,突然他听到有一阵轻微的咳嗽,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外廊上身着贞女白衣的李希莉娅掌着摇曳的烛火,站在他的身后,刚才就是她以咳嗽声来提示他的注意的。
惊讶的是,这文一开头,居然还提到了那位小加图,同盟者战争爆发前夕时小加图只有四岁大,马西人的领袖希洛,来到罗马城里请愿,希望批准马西人获得公民权的请求,希洛当时就住在小加图的家里,因为他与小加图的舅舅德鲁苏斯关系很熟。有一次,希洛看到了小加图和他哥哥在一起玩耍,就开玩笑地问:“你们兄弟俩,会为我向你的舅舅说项求情吗?”小加图的哥哥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小加图却站在墙角,用一种沉默而冷酷的眼神看着希洛,不发一语,意思仿佛是同盟城邦根本没资格享受公民权,希洛觉得自尊被这个小孩侮辱了,他暴跳起来,将小加图提到了楼上的窗口处,威吓他答应自己的请求,否则就把他摔下去。
“看到了没,提莫修!就是这么做,把这些人的脑浆和肠子塞回去,然后拿走他们的钱,当医治费。这一两个月够你忙乎的,忙完后不要说修几个祭坛,你甚至有足够的钱,去裘可拉大街租一整套公寓,开独立诊所。”卡拉比斯嘱咐完,就准备离开了www•hetushu•com•com
在值班室里,卡拉比斯静静地将路库拉斯的著作,在管子里取出,用手指按住书卷的一角,细心地阅读着这本《马西人战史》。
“像灶神首席祭司致敬。”卡拉比斯心中明显有些慌张,是不是他在灶神庙里的举动,被这位女祭司察觉了,但他并没有在表面上显露出来,还是很波澜不惊地向对方行礼。
因为昨天一晚上,在卡拉比斯阅读庇主煌煌巨作,准备把其翻译成希腊文前,在心中拟写个提纲,但借宿在他家的提莫修则唠唠叨叨,不停地谈他的鱼、马、狗各个神祇,却绝口不提诊所未来的规划。惹得卡拉比斯一晚上都愤怒不已,于是在此日去灶神庙前,就把他往埃文迪尼山下拖。
“愿毗湿奴大神与你我同在。”那黑漆漆的大汉龇着残缺不全的牙口,立马握住了卡拉比斯的胳膊,表示交易完成。
被举到半空里的小加图挣扎了很长时间,涨红了脸,但还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最后希洛叹口气说:“幸亏你只有四岁大,否则你一定会动员起全罗马的市民,反对我们的请愿。”
卡拉比斯走到那满嘴是血的领头大汉前,用棍子对着他的鼻尖晃了晃,“你会什么医术?”
“我们可以公开而坦诚地谈谈,不好吗?”卡拉比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和善地要寻求解决两大医学体系碰撞所产生的问题的途径。
“是的,是我资助另外个自由民开的。他就在那儿。”卡拉比斯指指在一边忙活的提莫修,说到。这几个白布缠头,黑不溜秋,满身黄金首饰,一身浓浓咖喱味道的家伙,怕十有八九是从南亚次大陆,沿着红海商道来罗马城讨发达的天竺人。
“少废话,不愿意趋避我们的毗湿奴大神(维护神),那就接受湿婆大神(毁灭神)的惩戒吧!”那帮黑黑的天竺佬不依不饶,举着椅子腿、砍刀就乱哄哄地冲上来了。
“闭嘴,你要不要开诊所了?要不要我把你送回普来玛,当名端菜的,随时会被管事的殴打的奴隶?”卡拉比斯走到街区口,恐吓着,然后把提莫修往地面上一扔。
但路库拉斯也没有肆意吹捧罗马的军队,他在《马西人战史》里也很冷静地指出,马西人是个勇敢奋战的部族,他们的领袖希洛更是善战的大将,虽然最终殒命战场,但他确为本族的自由与权力战斗到了最后一息,这种献身城邦的精神,本来也是罗马民族的瑰宝,但现在却只能在拉丁同盟的城邦军队里找寻了。
应诺的提莫修,便取出药囊与匣子,开始忙乎起来,“这个人的肠子我已经塞回去,缝好了。”提莫修忙好一位,对卡拉比斯喊到,卡拉比斯便走到那个嘶哑地捂着腹部躺在地上喘气的家伙前,问:“你是哪个特里布斯(部区)的选民?”
他转身后,看到几个黑皮肤的,带着缠头的家伙,举着椅子腿、弯刀,对着自己围了个半圈,“我们不是选民,我们只是来抢救选民的。”看到对方来者不善,卡拉比斯温和地解释到,他不希望卷入和_图_书执政官选举的倾轧里去。
其余的几个人立刻把凶器往地上一扔,对着卡拉比斯理直气壮地说:“梵天大神在上,我们已经丢下武器了,你没理由再伤害我。”卡拉比斯冲上去,闪电般一人一棍,不是敲打,而是刺击,那几个人便在地上打起了滚。
谁知道那几个天竺佬,纷纷凶狠地亮出了兵器,合在一起,摆出了千手神祇的造型,与卡拉比斯对峙起来,那边的提莫修浑然不觉,依然在伤者边上咕噜着,忙活着。
这个小加图,早就听说他只认理不认人了,没想到小时候就是如此。卡拉比斯将这段誊录好后,就继续往下阅读。
卡拉比斯说你不要急,而后两人站在街口一小会儿,就听到了打斗和喧闹声——一群提着火炬、椅腿棍子与匕首的罗马“公民”们自巷子里呼啸而出,又在街口分成两拨,穿梭厮杀,大喊着辱骂对方候选人的口号。“你记住,现在每天清晨都是这样。”卡拉比斯在一边旁观着,对提莫修说到。
“卡拉比斯,不要揪着我神圣的辫子,你个混蛋!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被拖着倒行的提莫修手足并用,乱打乱踢,但还是碰不到卡拉比斯分毫。
平心而论,路库拉斯的文学造诣真的很不错,他的文章都是拉丁文一行,希腊文一行,密密麻麻,字体隽永,其实根本不用卡拉比斯多事翻译,他要做的,只需要把这文章用希腊文誊写好,交给泰兰尼昂即可,时间还是充裕的,恰好我可以借着这书,稍微了解下罗马军队对外作战的详细过程。看了会儿,更让人击节赞叹的是,路库拉斯这文一点儿也不晦涩难懂,穿插了大量风土与逸话,娓娓道来了罗马人与马西人、萨摩奈人间的战争。
“喂,多慕蒳,我出一百个第纳尔,快叫这帮咖喱佬滚蛋,去你那里消遣去,我马上还要正事要做。”卡拉比斯,说着就掏出了钱袋,塞到了多慕蒳举着的陶瓮里,“对了,你怎么会来到这个街区?”
下面,路库拉斯详细叙述了罗马军团与昔日拉丁同盟间的争战,把每个战例都说得清晰透彻,他认为罗马军团的优越性在于组织、后勤与超绝的战术,还很没有门户之见,把功劳归于马略所有(路库拉斯是马略死敌苏拉的支持者),认为正是他把罗马的军队,由一支装备不一、训练不一的“城邦民军”,转变为了一支职业化的“国家军队”,而拉丁同盟还停留在原始的民军状态,在战术与编制上,落后于己方整整一百年,这就是罗马制胜的根本原因。
“怎么又有人倒下了?”那边刚刚忙完的提莫修,诧异地看着地上这几个倒霉的天竺佬,站起来问到。
多慕蒳花容失色地尖叫了下,抱着装满银币铜币的陶瓮,被卡拉比斯一把推到了旁边,“毗湿奴大神赐予我力量,我要化为人狮合一的那罗辛哈,撕碎你这个卑贱的黄皮肤的……”还没等带头的大汉念完战斗的口号,卡拉比斯呼啸一拳,他的面门顿时绽放,就像毗湿奴大神肚皮上怒放的莲花般。
“愿朱庇和_图_书特神庇佑共和国,愿巫女西比尔的预言落空,军团这个战争机器,越来越不像是国家所有的事物,而更像是它拥有了国家,我畏惧,任何一个野心家,以任何一个名义煽动它的话,罗马城必将陷于耻辱与沉沦之中。”
当大汉嘴里带着血和牙齿,在地面上做自由滚动的动作时,另外个天竺佬举着椅子腿,高跳起来朝卡拉比斯脑门劈下来,“猴神哈奴曼之惩戒!”结果棍子还没落下,他暴露的双腋下,就被卡拉比斯闪电般地连击数拳,最后缩着上半身,扔下棍子,夹紧了双腋,倒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卡拉比斯劈手夺过他的棍子,而后在另外一个家伙冲上来前,踏步用棍子对着他的胸口猛刺了两下,对方跪倒在地上,把三天前的胃液都喷了出来。
家中,小鸽子帕鲁玛在白日,和范伦玎娜玩了很长时间的球与捉迷藏,已经熟睡了。波蒂双手扶在灶台上,黑色的波浪般的头发,随着卡拉比斯在她臀后的冲击而不断摇摆着,“轻一点,哦,轻一点,卡拉比斯……”她的胴体一边颤抖摇晃着,一边用手慌慌张张地关合着厨房的百叶窗,但卡拉比斯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蛮横地将她顶到了百叶窗前,用赤|裸的双脚将这女人同样赤|裸的双脚分开,随后采用了“斗剑”的招数来回猛刺着,冬日洒下的清冷月光,凝在波蒂不断抽|动的背部,让她的拱起的又深又窄的背脊线异常的性感,沉重的鼻息声里,她的手把百叶窗户棂攥得越来越紧,卡拉比斯也觉得斗剑的“剑鞘”在逐步地因为极乐的刺|激而有节奏的紧缩,“斗剑”被夹击得越来越局促。
结果还有两张没完成时,铅灰没有了,卡拉比斯揉了揉有些疲累的眼睛,决心明日再抄录,马上就要到日暮时刻了,得先把圣库里的圣器清点登记好,想到此他将书卷分门收纳到书柜的底层去了,然后准备提着灯,做分内工作了。这时泽诺又披着宽大的外套,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一会儿那个黑衣神秘男子与随从的壮汉也慢慢踱了出来。
在书里,路库拉斯不停地吐槽着、叙述着、激扬着,也忧虑着,书桌前卡拉比斯不停地抄录着,其实他抄的是一式两份——还有一份,由他自己收藏。
第二天一大早,卡拉比斯就揪着嗷嗷叫的提莫修的辫子(他在来罗马城后,又蓄起了斯基泰人的长发),把他一气拖下楼梯,拖上街道,往一处繁华的街区走去,波蒂与帕鲁玛惊讶地在公寓的露台上探出头来,看着这一对人急速离去。
“看得出,你当然不是部区的公民,你只是个被释放的自由民,这家诊所是你开的吗?”领头的一个满是纹身的黑皮肤大汉指着那边的脚手架,问到。
“我是来找这帮黑皮肤的家伙的,听说他们有种药物,能帮床笫上的男人大展雄风,比其他民族的极乐药强多了——有了这些东西,生意会好很多——听我酒吧里一个奴隶说,他上次不小心碰到了黑皮肤家伙的这种药膏,回去后手指头竟然肿得和莴苣般,哈哈,小哥你相信嘛。m.hetushu.com.com”多慕蒳妩媚地笑着,然后对那帮天竺佬招舞着白皙肥嫩的胳膊,“这位自由民服软了,他愿意出一百枚银币,让我的酒吧来招待你们,如何?”
另外,还有本《伊伯利亚战史》,路库拉斯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身份,叙述了马略党派的大将,就是米卢曾经的上级,“独眼龙”塞脱乌里斯,在西班牙以寡兵抗击苏拉大军的历程。书里,路库拉斯狠狠讽刺了苏拉方将军梅特拉·比乌斯(出身显赫的梅特拉家族,也是路库拉斯的母系家族),说他空有高名,在西班牙山地与独眼龙作战时,居然还让部下排着密集的会战方阵,其拙笨让对手独眼龙嘲笑不已。当然,这位也对后来进入西班牙的庞培大加讥讽,说他在西班牙对阵独眼龙时,是如何如何狼狈的,倒是对独眼龙的战术赞不绝口,大谈独眼龙是如何面对罗马重兵集团的围剿,采取灵活多变的战术,还有采用哪些高超手腕,博取西班牙蛮族的效忠的等等。
多慕蒳妖妖娆娆地走过来,举着那药膏,问卡拉比斯要不要现在与她试一试,卡拉比斯笑着回绝说,可惜我已家有娇妻,你不妨和这个斯基泰大夫就医学和哲学做一番探究,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一百第纳尔了。
卡拉比斯连声答是,李希莉娅满意地将手里的烛火递给他,说“你在此处做工,我嘱咐的事情,有什么情况必要及时知会——现在,你提着灯火,在前面引路吧。”
殴斗结束后,大部分人跑了,剩几个倒在血泊里的公民,凄楚地呻|吟着,卡拉比斯努努嘴,提着提莫修,说你上前去,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救了。提莫修依声上前,观验了一番,说两个人被刺穿了内脏,没得救了,然后还有四个人被椅子腿、匕首打成重伤,但还有得救。
“以前军团的兵士,都是自由、勇敢、高尚的公民充当,现在则是任何人都能混进来,兵痞、负债人、商贩、奴隶混迹其中,马略就曾一次性解放他所有的贴身奴隶,成立了单独的支队,我忧虑罗马军队性质的堕落与蜕变。”
要命,这可是类似军事机密的存在,路库拉斯胆子也够大的,这些内容还包揽万象,从新兵训练到航海作战,从基本横队到复杂阵型,都誊在上面。卡拉比斯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他手里的笔也加快了速度,把这些东西全部誊抄在另外几张犊皮纸上,他根本不管自己能不能看懂,总之只要先抄下来就行:我学了斗拳,学了斗剑,现在我在学的,是斗阵。斗拳泰兰尼昂可以教我,斗剑塔古斯可以教我,而斗阵这门学问,我真的不知道在将来是否能用上,但一旦要用这东西,那只有自己才能教会自己,才能在诡谲多变的战场上存活下来。
“我……我通读过《阿达婆吠陀》,会七十七种病症,会调剂五百种药方。”那大汉魂不附体地说到。
李希莉娅年届四十,但看来长期禁欲清雅的生活,使得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躯上留下很重的痕迹,风姿清婉卓绝,黑色的头发很整齐地梳拢在修长的脖子后,反倒身兼少女与熟|女双重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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