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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

作者:马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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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花儿的生活像花儿一样 第七章 聚隆饭庄

第一卷 花儿的生活像花儿一样

第七章 聚隆饭庄

这次大刀依旧拒绝,但似乎有所想法,慢慢的把钱推了回去,当然大刀慢慢的把钱推回去的原因不排除他已经喝醉了把一沓钱看成几沓钱而后用力慢慢退回,也就说后来大家都是在已喝醉的状态进行的对话和计划,其实后来我知道,大刀当时并没有喝醉。
大刀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家又跟情景喜剧里一样纷纷点头说对对开个饭店好然后又纷纷回过神来问大刀你说什么?
我问彭鹏,你就这么回来了?
手黑说,不着急,我们晚上还要在这里开会……
老驴、晓梅和手黑一起回了公司,吉光和阿强又开始了崭新的夜生活,倒是耗子执意要送我,于是和大刚小飞彭鹏一起走路回家。
之后生活突然就平静了。我依旧每天上我的公务员大班。老驴和手黑每天坚守工地。小飞还跟他的幕后大哥开车,吉光和阿强还是游走在各种场子,只有彭鹏和耗子很悠闲,因为他们俩都没有工作。
一句话问完大家反应强烈纷纷表达想法,手黑依旧赞成让大刀去老驴公司,阿强提议让大刀入吉光的台球厅股份,吉光则干脆表示把台球厅赠送给大刀,这个时候就突显我和小飞这类小市民的卑微,我借了点酒劲胡乱吹牛比说大刀我把我的工作给你吧。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引来整个群体的讨伐,大家用各种带着生殖器官的国语向我表达了对我工作和我这个建议的唾弃,让我一瞬间酒醒了一半赶忙收回我刚才说出的话就好像我的这次吹牛比真的能成真一样。可见国语确实是不容小觑的语言,无论是骂人或者表扬都具有各种一击即中的能量。
大刀醉醺醺的说,妈的这种日子真他妈的爽。
当然这次后来之后的又很久的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大刀当时喝的已经一塌糊涂,于是反而清醒了。
大刀出狱后的一个月我大概是这样安排的,礼拜一去单位上班,礼拜一中午迟到,礼拜一晚上下班之后一起喝酒。之后到礼拜二,礼拜二早晨迟到,下午点完名之后老驴会来找我,因为他的工地每个礼拜二盘点,我帮老驴在工地上盘点到下午六点,然后一起去找大刀喝酒,礼拜三上午按时上班,中午小飞会来找我,因为他的老板每个礼拜三会在机关附近的一个茶楼里喝茶,其实就打牌,于是我陪小飞在楼下喝茶,那是真喝茶。晚上小飞把车给老板之后和我去找大刀喝酒,礼拜四就轻松很多,因为过了礼拜三就礼拜天,早晨点完名之后直接找大刚,然后接上耗子和彭鹏,在吉光的台球厅里消磨一整天,晚上等吉光和阿强回来一起去找大刀喝酒,礼拜五休息,因为明天是礼拜六后天是礼拜天,所以周五这一天休战,为了更好的迎接周末。
彭鹏对吉光说,你要收购也行,我跟你一起收购,咱俩总经理,他们全副总经理。
大家都纷纷表示有道理。
原因很简单,我和小飞被打怕了,觉得大刀这个家伙确实很牛比,所以不能轻易反击。而大刀也觉得我和小飞确实很牛比,被打成筛子了还能上完早自习。
彭鹏说,对,就这么回来了。
大刚说,决定个蛋,我当总经理你当副总经理,现在就让他们下岗。
这时一张卡直接飞到桌子上,然后又一张卡飞了过来,两张建行卡。
想想那时我和小飞真的是好学生啊。我们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从不迟到也未曾早退。上课也只局限于说个小话传个小纸条之类的小动作。我们和-图-书没有影响到别人的进步,反而每当有搬书或者楼顶的某个玻璃没有人敢去擦的时候我们总是积极向上的冲到最前面。包括大刀也是一样,他在学校也仅局限于和我和小飞大打出手,除此之外从不欺负弱小的学生,并且有时女生上课肚子痛的时候大刀也总是伸出一张温柔的脸对人家问寒问暖。虽然经常被女人骂做臭流氓但大刀也依旧不生气的继续问寒问暖。
事情的结果是,第二天老驴给一个朋友打电话在他公司周围租下来了一栋靠路边的三层楼,楼下三十五台,二三楼总共十六个雅间。算是中档饭店的配置,并且预付了一年房租二十四万,算是和手黑一起入了大股,吉光负责装修扔了大概十万,我还是用之前给大刀的五万入股,彭鹏出了五万,小飞和大刚一起出了八万,耗子没有出钱在饭店管事。剩下大刀拿出来不到十五万万,这样一算,本来大刀前期准备投资十几万的小饭店顿时成了近百万的中档餐厅。至于如何分配大家也都是本着一分利息的思想进行投资,也就是说,大刀每个月只需要还请每个人的一分利息,一万块钱也就是一百块钱,剩下的分配就要等年底再看情况,这样的优惠反而让大刀没有了发言权,成了满洲皇帝。当然这样的幸福的满洲皇帝换了谁都喜欢当,于是大刀就乐此不疲的投入到了饭店的准备中,这期间大家也就各忙各的只等着开业。
我不知道小飞对于这件事情是怎么想的,反正大刀在老师给予他一个卫生班长的名头之后一直甘心做老师麾下的一员大将。小飞每天都是不冷不热,永远是倒数,也不喜欢说话,初中快毕业了还叫不出所有老师的名字,当然几乎一半老师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而我对老师这个职位也未曾觉得特殊过。我上初中时就觉得,老师只是个职业,他们和我们家门口卖煎饼果子的二大妈其实是一样的,大家都是为了挣个钱,或者说大家都很不容易都需要糊口,那么你站在讲台上和她站在灶台上其实是一样的。
我说,小飞,别冲动。
半个小时时间里我百无聊赖的跟他们编了很多理由,摩托车撞的,打扫卫生不小心掉扫把堆里了,路过工地的时候不小心摔进垃圾坑里了,最经典的是有一个漂亮护士问我的时候,我牛比的对她说我是被一群人用钢管刺的,这个漂亮护士不屑的哼了一声,说了两句话。
聚龙饭庄最后改名为聚隆饭庄,这是老驴的提议,老驴的意思是,聚龙饭庄这个名字太大,虽然我们不承认自己是虫,但也没有人答应自己是龙,毕竟龙这个东西太大了,不管什么东西太大了都不行,因为这个世界,这个宇宙,永远没有大,只有更大,就像小时候学物理一样,小到极点仍然有小,所以不要太暴漏自己的体积和能量,这对之后的走势很不利。这也算是老驴上了十几年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之后的感悟吧。有时候很多大学生就是这样,他们不能应对危险,但能够预知危险。
饭庄在一个黄道吉日开张,也就是鸿门宴之后的不到两个月,所有的装修和准备基本上到位,服务员经理会计保安这类人的配备也算是让这个饭店五脏俱全,而万事俱备之后就只差这个黄道吉日,而这个黄道吉日是吉光找了个道行很深的和尚算的,结果这天这黄道吉日里却有许多亲朋好友结婚,可见道行深的https://www•hetushu.com•com和尚都是一个师傅。
并且我和大刀这类人在学校也从不顶撞老师,有时想想上学的时候,顶撞老师的似乎都是那些自鸣得意的好学生,很少有差生做这种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差生连顶撞老师的权利都没有。
房东说,开会好开会好,不开瓢就行。当然这句话是后来手黑加上的。
然后呢?我问他。
而那时之所以能上完早自习。是因为我和小飞的家教其实都很严,我的父亲希望我好好学习往后走他现在的道路,小飞的父亲也希望小飞好好学习往后不要走他现在的道路。所以那时是最需要明哲保身而最恐惧叫家长的几年。
我发誓当时老师真的是这样说的,他说好了你们快去医院吧。当时听到这句话我和小飞使劲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害怕老师倘若真的关心起来通知我的家长那我就完了。现在看来这都是多余的。
大刀说,我草……
那天早晨我和小飞是一起推着自行车上学的,推的很勉强。人很勉强,车子也很勉强,人和车子基本上是一个状态。
大刀又端起杯子哈哈大笑说,就饭店了,名字叫聚龙饭庄。下个月开业。
连一分钟都没有,饭桌上就没人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吉光就安排人把大刀的这个饭店给退还了,因为地方太小,下面一个十五人台的方桌,楼上四个雅间,用吉光的话说,连个打牌的地都没有。更不要谈洗澡。
整个气氛就好像上小学时的一群小傻比一样,老师问了个几加几等于几的问题,底下的各种同学都纷纷高高举手生怕老师不让自己回答问题。
大刀端起杯子,冲大家说,这个主意好,就开个饭店。来,干了。
她的六个字把我当时所有文思泉涌的想法全部化成了尿液。
于是崭新的一个星期又开始了。
那时我和小飞的总体伤势比起来我比小飞要重很多,因为我的后背被甩了二十七道伤口,轻微的留着痕印,重一些的皮开肉绽,粘的内裤上都是血。而小飞后背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坑,只有个别的稍微深了一点,但没有流血,于是小飞只好又回到学校借钱。
大刀又说,要是每天都是这个日子就他妈更他妈爽了。
就在月末的最后一个周末,我们在天津一带的狗不理包子里吃狗不理包子,要了半个桌子的各色狗不理,但各种包子全部上来的时候大家喝的都快成了狗还真没理那包子。
我悄悄的问老驴这个马敖杰是谁竟然跟我名字一样。
老驴说,估计是你吧,你没看着后面还有我的名字么?
老师说,好了你们快去医院吧。
大刀的回归同时意味着我的回归,大家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我甚至都没有女朋友,我甚至都没想起来我都没有女朋友,就这样每天和一群男人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吹牛比,然后我突然觉得,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美好的。
之后小飞赶回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同学,这个女同学是我们班的同学,叫西贝。就是这个女同学借给了小飞二百块钱,而这个女同学后来几乎影响了小飞的一生。一直影响到现在。
不用。大刚说。
这时彭鹏已经开始打电话了,也不知道打给谁,说,你马上把我放你公司的五万块钱打到我卡上,对,就现在,利息我不要了,之前都给你白用。
我表示很不屑,转头问耗子,你怎么不多陪大刀一会?
草,吹牛逼,吉和图书光骂道,我他妈直接当总经理,大刀,你饭店在哪呢,我现在就收购,你给我打工吧。
大刀说,其实饭店里有敖杰和老驴之前给我的钱,我不要,他们也不要,我就放到饭店里了。所以他们才是……
小飞说,我没冲动,倒是很激动。
这个女人,就是西贝。她已经在小飞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三年并许多日子。至于是如何在今天出现的,倒是大家都不明白的事情。
她说,瞎牛比,吹牛比。
我说,我也不知道。
这次请柬虽然发放了下来,但并没有算数,饭店一直到这次请柬之后的两个月才开张,而大刀的这个计划和这次请柬的发放算是大刀正式起步的象征。也就是从这次开始,大刀就再也没有停下来前进的步伐。
于是我连问都不用问了。
挂了电话彭鹏说,我也要当副总经理,我他妈也没事干。
于是为了自我和出口的圈子便慢慢的形成了。
老师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之后就像情景喜剧里一样过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惊呼到,我的天啊,你这是怎么搞的。
小飞说,这是我和大刀的,我不跟你们抢经理和副总经理,我们俩现在把钱给你,我们当真正的董事会,直接决定谁是总经理谁是副总经理。
也许是来揍我和小飞的人太多,有些人没有挤进揍我们的队伍里,于是气急败坏的人把自行车也给砸了。
我还没有问,小飞接着说,我也不用上班。
我看到大刀这时都冒汗了,看着这群人叫喊着就差把请柬点了。我赶紧站起来拍了拍桌子,说,休庭,择日宣判。谁他妈先到大刀饭店谁他妈是总经理。
这次请柬发的大家有点措手不及,反正我是第二天就把这事忘记了,看剩下人的神情估计当时就把这事忘了。
但这种平静似乎充实了许多。因为大刀在轴中心。连带起一个圆圈。
那一天大刀依旧没有上学,他是到处分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才来上学的。但我和小飞即便挨了打也依旧每天上学。也就是说,大刀打败了我的肉体,而我战胜了他的心灵。
一路上我们备受瞩目,也是那一路让我和小飞领悟到了人情的冷暖。或许小飞并没有领悟到吧,这个家伙忍着疼痛还在骂着,妈了个逼的,这个仇必须报。他在骂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腿还在不住的颤抖。
我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坐了快半个小时,期间有许多医生问我的伤势,当然他并不是问我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大部分都是好奇我的伤势是怎么来的。
晚上房东过来的时候更戏剧化,这个房东听到大刀退楼的消息之后火冒三丈,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驱车赶来,进了饭店刚要张嘴骂就看到了也是刚刚驱车赶来的手黑。然后我看到这个房东艰难的把已经到了嘴里的话咽进了嗓子眼里,并且咽下去之后马上又酝酿出一句话对大刀说道,我现在去建行取你的定金。
不知是可悲还是可怜还是可惜,短短的十几年学生生涯,我们没有任何呼声,没有抨击过教育,没有撕碎过试卷,更没有临时换个演讲稿大声讨伐目前的制度,我们有的只是默默的存活并且最终被淹没。
只是那时没有现在想的这样透彻,只是觉得蜡烛这个比喻是不适合老师的,因为现在都有电了,没电的时候点蜡烛也看不了电视也玩不了电脑也不能把手机冲上电,所以不存在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这一说。
我记得我和小飞是下了早自习找的老师,小飞掀起了我的校服https://www•hetushu.com•com,对老师说,老师,你看敖杰被摩托车撞的?
老驴说是啊,董事会都不知道我就被任命了。我都不知道董事会不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周围凉飕飕的小春风。今天是个好日子,似乎每个人都这么想,但似乎每个人又在想,不知今天这个好日子是个开始,还是个结束。
拐了很大的弯弯,拐回来的意思是,在我和小飞和大刀或者还有许多和我和小飞和大刀一样永远在最后一排坐着的所谓的差生,因为老师们出于现实的考虑出于现实的目的,无论我们如何作为,只要你还做在最后一排,那么你永远都没有作为,连顶撞老师的作为都没有,因为即便你在后面顶撞,而面对你前面几十号学生的屏障你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
大刀也像老师那样轻轻的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我觉得,我应该开个饭店。
大刀出狱后吃完团圆饭,大家便立刻散了。似乎也没有谈成什么事情,似乎从一开始也没有人想太认真的谈什么事情。
于是耗子也加入了我和老驴的队伍纷纷被大家表示不满。
彭鹏说,是啊,你把董事会放在什么位置了。
路灯斜影,黑夜昏黄。五个人走在人行横道上,都不是太醉。
请柬的内容是三天后某某地段聚隆山庄开业,总经理大刀,副总经理马敖杰、老驴。
大家都叫这次饭局为鸿门宴。虽然有点词不达意。但大家都用这个成语来表示对大刀如此仓促决定的不满,当然更多人都是表示对我和老驴这两个副总经理的不满。这些对我和老驴这两个副总经理不满的人里也包括我和老驴。
无论怎样,鞭炮一放,大家站在饭店门口一照相,就算是齐了。
大刀把钱推回去之后说,你们说有没有一个办法让我们大家天天能在一起喝酒而我又能不拖你们后腿。
这一个月里连续四个周末全体出动,包括手黑也参加,带着大刀周边城市乱转,当然是吉光和老驴这两个大股东买单,一般都是周六出发,周六晚上烂醉,周末返程,之后又到礼拜一,礼拜一当然要坐在一起回顾一下前两天的行程,回忆一下行程过程中飘过的一杯又一杯的美酒和一个又一个的美女。
大家对大刀的这句提议只赞同了一半,对那句来,干了都表示赞同,纷纷干了杯中酒。干了之后又议论纷纷,饭店对于这群人来说,是一个新事物,大家虽然天天接触吃,但还没有人接触过让我们能吃下去这些东西的这类人,也就是说,这群人只是局限于一桌子菜一桌子酒给放在面前那么我们的任务就是吃了它们,至于它们是怎么来的如何来的这不是大家所在意的。说白了,就是一群吃货,只知道吃,从没想过做。
我依旧表示不屑,问大刚,你今天不用上班么?
话还没说完,老驴就又迷迷糊糊的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这个月老驴拿出好几次一万块钱邀请大刀加入他的公司,都被大刀拒绝了。
我和小飞特批了两节课的假去了医院,在医院小飞和我得到了医生护士细心的照顾,他们仔细的给我们擦了伤口,给我们消了毒,给我们上了药,我们咬着嘴唇忍着疼痛坚持了下来,然后一个医生对小飞说你们叫家长去交一下费吧,总共二百三十元。听完之后我和小飞刚从嘴唇上松下来的牙齿瞬间又咬了下去。
大家纷纷喝下去一杯白酒表示希望更他妈爽的日子可以他妈的每天都是。
耗子说,我又不是大https://m.hetushu.com.com嫂怎么多陪他一会?
小飞说,既然这件事已经当真了,那么我们都要当真了。今天耗子没来,给耗子打电话,让耗子也过来开会。
阿强说,好主意。
而老师之所以和摊煎饼果子的二大妈有所区别的是,老师可以教会你一些事情,比如摊个煎饼不加鸡蛋是一块钱,加个鸡蛋是一块五毛钱,那么加两个鸡蛋你只需要给卖煎饼的二大妈两块钱而不是三块钱。也就是因为当时我没有领会到这种境界,所以上初中的三年每天早晨我都在二大妈那里摊个煎饼加两个鸡蛋给她三块钱,也就是说二大妈几乎每天早晨都多要了我一块钱。而这件事情我一直到高中才发现,因为我上高中的时候鸡蛋涨价了所以二大妈的煎饼果子加一个鸡蛋是两块钱,而加两个鸡蛋是三块钱。于是我依旧给她三块钱但我觉得自己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
到现在,我和那些老师和那时的二大妈其实都是一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最现实的考虑永远出于最现实的目的。
镜头拉回到现在。
我瞬间就醉了,还没喝酒就醉了。
大刀说,耗子正在饭店忙活呢,他是我大堂经理。
小飞拽了我一下我立刻从刚才的恐惧中反应过来又补充到,我被摩托车挂到了。
后来想想那时的我和小飞是无法理解的,因为我们进入学校的时候离早自习铃声响起依旧还有十分钟的时间,而我和小飞是下了早自习才去的医院。我想这些事情大刀在班里的耳目是会传给大刀听的。所以后来的几天我和大刀一直保持着冷静观望。一直到一个星期后才爆发。
我就这么回来了,然后就这么回来了呗。彭鹏说。
大刀又说,但我也不能老这样拖着你们……
也就是说,那时我被大刀打怕了。而大刀,因为这次打我打的太大,也怕了。
这就算是立了投名状,捆在一起干,就像大刀入狱前的KTV一样。
我说,小飞说我是被摩托车撞的。
大刚说,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些人事安排,我们竟然也不知道。
当天晚上饭店这个计划就搁浅了,因为大家都要当经理。当时到大刀计划要开饭店的地方时出现了很戏剧化的一幕,耗子和两个厨师在大厅里安排,突然就出现了七八个总经理和副总经理。
照相之前有许多社会人士前来道贺,有成功的和不成功的,不管是成功的和不成功的都来道贺,大部分大刀都不认识,有一小部分所有人都不认识,就像是捣了马蜂窝一样嗡嗡的一群人,人群夹杂着鞭炮声乱七八糟的很快就结束了,大刀和大嫂站在人群中央就像两个打工的,来不及握手也来不及寒暄,而人群就像是涨潮退潮一样一波一波的到来又离去,直到我看到一个女人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过来,走的很缓慢和轻盈,女人长得很漂亮,男人长的比小飞漂亮,之后两人一起给了一个红包,给了一个红包之后这个女人又漂亮的离去。依旧是那样的缓慢和从容,然后我看了看小飞,我看到他的眼睛都红了。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塞翁失马。每个人的每段人生的每次成功和失败,这三句成语的每四个字就这样准确的概括了,所以说,国学确实是不容小觑的学问,当然上学时的语文和作文除外。
那时我还年轻,我承认我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后来到我不年轻的时候,我依旧承认,我确实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后来我问大刀,大刀他说,我承认,我确实没有想到是那种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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