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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魔之东北乔四

作者:猪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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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胡令(1)

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胡令(1)

“该死的汉人,放开她……”,少数民族男人,绝对的好色,性|欲也比汉人强,他们自己干坏事倒罢了,但绝对不允许一个汉人碰他们的女性。因为任何伊斯兰教的女性,都是伊斯兰男性教徒的资产、财产,可以说,这是极其不公平不道德的,直到现在,即使乌鲁木齐开放同化那么多年,大部分维族人家,还是不允许自己家闺女嫁给汉人,他们极其有民族情结,保持着血统的纯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维族男孩娶汉人女孩就可以。可惜,汉人女孩可不喜欢找个黑不溜秋,浑身膻味和的维族蛮夷做老公。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乔四醒了,广州也就别想太平了。疯狂的人,是不会把任何法纪放在眼里的。现在的乔四,即使面对广州警方,也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因为正常人,是无法用惯性思维去推敲一个疯子想法的。乔四那久未见阳光,略显苍白的面孔下,藏得是一个恶魔的面孔。现在,他要把自己这最为凶残、血腥、嗜血的一面,彻底展现给新疆帮,任何人惹了他,都要付出十倍代价。
“你们到底是谁……”,独眼的声音,有些阴狠,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你别以为我们少数民族就好糊弄,我要搜你身……”,少数民族最让人讨厌的地方,就是一没有道理可言得时候,就会把种族歧视拿出来,一口咬定对方侮辱他的民族,这一点很讨厌,别说没有,就侮辱你了又怎么样。老外还瞧不起中国人呢,也没见谁那么有气节的拒绝外企,都巴不得进去拿份高工资呢。
“哼,输不起来硬的了,正好,那就告诉你我们是谁,我是……来要你命的……”,肥羊的回答,差点把独眼气吐血。可他还来不及发作,小克即掏出枪,一枪就打爆了他的脑袋。四周顿时一片混乱,所有的赌徒,抓起桌上的钱就跑。而看场的新疆帮马仔,也彻底傻眼,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不知道,没有关系,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开枪的这名肥羊知道就好,因为他是小克,叱咤风云的小克。哈市三巨头,小克是靠赌发财的,他的太阳岛赌城,是中国建国以来最大的赌博场所,规模堪比拉斯维加斯。而另一名肥羊,则是小克旗下赌博第一高手,超级大老千。赌博这玩意,害人不浅,少数民族那榆木疙瘩脑袋,还是少玩为妙,玩不过汉人的……
霓虹灯闪烁,一条条洁白的大腿,一个个诱人的娇躯,在半黑的夜总会中,格外诱人。台上,是大眼睛、扎着两条辫子,波大屁股大的新疆妹子,在疯狂扭动腰肢。台下,则是数不清的青年男女,晃动着脑袋,迷乱、激|情,热血澎湃。青春的汗水,在这里挥洒,儿时的梦想,在这里泯灭。这里是坠落者的天堂,你可以在这里尽情放纵,可以大声告诉自己,这只是休息,只是玩耍一下,放纵一下,调解一下。你可以正大光明hetushu.com•com的挺着胸膛高声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你也可以振振有词的解释,我是为了生活才出来卖的。但,不要让它污染你的心灵,一旦你迷恋上了这种灯红酒绿,那耀眼的天堂瞬间就会变成地狱,结束你的生命。或许你会说,这不可能,我活的好好地,长命百岁。那你可以在坟墓上写道,死于十八岁,葬于一百岁,因为你的你的灵魂,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真不好意思,我是同花大顺……”一名肥羊忽然抬起头来,掀开了底牌,赫然竟然一张黑桃A,冷汗哗的一声从独眼额头上流下。他知道,自己遇上高手了,对方出老千。
“吗的,你们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出老千,不想活了……”独眼暴跳如雷,对方确确实实是出老千了,这毋庸置疑,因为底牌是什么,他早知道。
烟雾弥漫,并不算多宽敞的空间,挤满了叼着烟卷,满头大汗的赌徒。这是少数民族人开的赌档,或许,少数民族人性格有些豪迈,但在这个改革至上,没钱就要过苦日子的世界,任何性格淳朴的年轻人,都会被逼成一头头恶狼。新疆帮不是傻子,赌钱当然来钱快,况且,少数民族自古也即喜欢赌博,敌对的族长,常常会以族里勇士的较量做赌局,现在不过是换了一种文雅的手段罢了。十赌九诈,开赌场的,哪有手干净的,想在那里赢钱,除非你玩一次就跑,不然多少钱都不够你输得。可今晚出现了奇怪的事,两位珠光宝气的中年汉子,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赌桌旁,负责看场的独眼,一见肥羊来了,立即使了个眼色,让赌桌之上的人,见机行事。要是对方小赌怡情,那就让对方适当少赢一点,放长线叼大鱼,人得贪欲是无止尽的,这次赢一千,下次就像赢一万,这是许多赌场惯用的手法,许多赌徒,就是这样上钩倾家当产的。但若是这两人一掷千金,是来放纵拼命豪赌一场的,那就不客气了,一刀宰到底,赢光后再借高利贷,然后再赢光,再借,这样就等于无本万利,把对方的钱借给对方,再拿回来,再借回去,里外里一倒,想不发财都不行,兴旺的赌场,是比任何行业都要赚钱的。因为挖金矿,总有个能力限制,可赌场,不管你有多少钱,就算李嘉诚来了,一样可以一局定胜负,五分钟把几千亿输光。可今天仿佛中邪了,两名肥羊,运气好的一塌糊涂,两人赌的数额并不算小,但没有一把失手,轮流必胜。渐渐地,发牌的人额头上冒汗了,照这么赢下去,他这个庄做得要输死了,把这个赌场输过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怎么知道我出老千……”,这名肥羊露出了白白的牙齿,咧嘴一笑,独眼立马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我知道你底牌吗,那不是明告诉别人,他也出老千,虽然来玩的,都知道十赌九和-图-书诈,可要是把事情挑明了,那味道就变了。
“来者是客,我们赌什么……”
“新疆帮不守道义,在我们下车的地方埋了炸药,害我们损失了好多兄弟。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乔四的话其实有些问题,如果说不守道义,恐怕他也没有遵守。双方都不是什么听话的好鸟,不过乔四旗下的马仔,却觉得乔四说的话,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坏毛病这个东西,一旦习以为常,养成了习惯,那任何毛病都会成为本能下意识的一部分,变成了正常的事,这是天性使然,乔四亦不例外。他自己不遵守道义,那是天经地义,可别人不遵守,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血腥的屠杀,在每一个新疆帮的地盘上演,乔四旗下的人,都秉承了乔四疯狗的狂性,根本不知道胆颤为何物,即使见到警方,也是照杀不误。一次、两次,新疆帮倒可以承受,可要是次数多了,开始是愤怒,但当愤怒过后,还是无法阻止对方之时,那这股愤怒,就会转化为深深地恐惧。这是一个人,乃至一个民族,共同的情感过程,这种恐惧,不是说抗拒就可以有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这已经不是胜负地盘的问题了,不把新疆帮斩尽杀绝,乔四咽不下这口气。
人,不可能长时间不和人说话,这会容易精神出问题,变的疯疯癫癫神经错乱。乔四最近两天,常有种错觉,老是觉的方天凤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一个女神,那么亲切,又那么遥不可及。这种感觉,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终于有一天,方天凤的影像慢慢消失,乔四蹒跚的走下了床,摇摇晃晃的走到了窗户前,一把拉开了窗帘。温暖的阳光,让他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执念、心魔,看似可怕,其实瞬间即可清醒。可这个瞬间,看似很短,其实很长,非常漫长。乔四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到底躺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秒钟。但不管如何,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两团烈焰,在乔四的双眸中开始燃烧,乔四的双拳,慢慢紧握,青筋开始暴突,那个叱咤风云的乔四,回来了。
阴暗,没有一丝阳光。窗户上,挂着厚厚的床帘。桌上,摆放着冰冷的稀粥,和一些纱布。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和男性特有的味道。乔四他躲在黑暗中,面色苍白,混身颤抖。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甚至说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只知道,自己的兄弟死了,活生生死在他的面前。输赢的打击或许沉重,但重头再来就好。可那些兄弟,那一个个忠心耿耿兄弟,是不可能重生的。或许,在外人、在普通人眼里,那些人不过是些走卒罢了。但在乔四心目中,这些走卒,都是他的兄弟,可以为他、为他死的兄弟。虽然,有时候乔四也会为了保全自己,而被迫牺牲掉几个兄弟,但m•hetushu.com.com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还没点小心思,他又不是圣人。但是,乔四从来不会让这些马仔白白送死。这次火拼,死了这么多人,都是他的错,他早该想到的,新疆少数民族不断搞暴乱、闹独立,最喜欢用炸药,他早该明白,这不是一场单纯的火拼,这是种族之间的战争。战争,是要不择手段的。或许,在绝大多数老百姓眼里,乔四是一个黑社会,是一个恶魔。可在那些马仔心中,乔四就是神,真正的一尊神。他们可以为了乔四一句话,赴汤蹈火,死而无憾,因为乔四是他们的大哥,因为年轻就是冲动盲目的代名词。那个年纪的崇拜,是不需要过多理由的。
“客随主便,我们只是出来玩玩,无所谓……”
夜色温馨,一湾明月,高挂空中。今夜,和往常一样,新疆帮的马仔,照例巡视着舞厅的治安情况。舞厅、夜总会这种场所,发生点醉酒闹事是很平常的事。通常,面对这种情况,对方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不会出现大事。即使新疆帮不喜欢汉人,也不会做的太绝。客人就是客人,哪怕是混黑道的,也不想砸了自己生意,和气生财吗。但今晚注定新疆帮别想好好睡觉了,因为乔四是不会让敌人有个好梦的。两名有些瘦小,看上去异常机灵的人,忽然跳到了舞台上,把肩上的背包狠狠朝那些跳舞的美女掷出,背包落地,一条条不停蠕动的蛇,爬了出来,与此同时,舞厅内也传来了尖叫声,四周顿时乱成一团。其实,这些蛇是无毒的,即使被咬两口也没事。可陷入混乱的人,是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的,他们只是随着自己恐惧的本能在四处逃窜,刹那间走了个干干净净。但与此同时,更恐怖的尖叫声传了出来,一个面目丑陋,一瘸一拐,满脸麻子的暴戾之徒,正在撕扯着一位维族姑娘仅有的一点衣服。信奉伊斯兰的女性,贞洁高于一切,甚至说直至今日,许多阿拉伯地区,未婚女性面孔都不能给人看。在古代,婚前失去处|女之身的女子,会等同于婊子、荡|妇,被钉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现在没那么封建了,但在少数偏远地方,还是要挨鞭子抽或受酷刑的。当然,金钱至上的年代,在新疆只要你肯花钱,维族堕落女性,也不在少数。但这会是八十年代,连汉人都保守的很,别说伊斯兰教女性了。这些美女,只不过是家境贫寒,出来跳舞赚钱罢了,根本不是现在人想象中的那种舞|女。她们跳舞,是因为喜欢,维族女孩从小就是舞蹈家,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舞蹈就像是一种病毒,融到了她们骨子里、血液里,祖祖辈辈即没有停歇过。
一世人,两兄弟,乔四刚苏醒,大小地主和生得全、赵凡木等九个分舵的人马,已经陆陆续续的赶到了广州,这当然要感谢黄庭利,谁叫他了解乔四的性格,料事如神呢。诊所的面积,是塞不下多和图书少人的。早在大小地主这些人来之前,黄庭利已经用重金,租下了诊所周边的房屋。这年头,无非就是个价钱问题,只要肯给钱,给大把的钱,自己住宾馆,把把房子腾出来给别人住两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稀奇事。这个世界,哪有明知道占便宜,有钱还不赚的?就算有,也是少数。
“我是四条9……”,既然梭了,就要亮牌。作为庄家,当然要有点风度,率先亮牌。况且按牌面来说,当也该他先亮牌。阴冷的笑容,浮现在独眼脸上,让他的面目,说不出的猥琐。他已经赢了,赢定了,五分钟就宰了两头肥羊,狠捞了一笔,能不高兴吗。
“两位手气不错,我们到那边赌桌上,一局定胜负如何……”眼见不对劲,独眼走了过来。独眼人如其名,只有一只眼,可这独眼龙犀利的很,是真正的赌道高手。刚才他们赌的是骰子,骰子这玩意,用不着动手脚,也没几个人能猜中点数,庄家很少赔钱的。可这两只肥羊,猜的出奇准,这就不是正常现象了。其实,真正的赌场,也不是来个人就要动手脚黑一下的,那谁还敢去,只有小赌档才会那么干。大赌场,对于那些数额较小的散客,还是比较公正的,有有赢有输,全凭技术和运气,不过数额大的就没这种待遇了。
“好啊,求之不得……”,两名中年人缓缓站了起来,跟随着独眼,走向了一张空着的桌子。四周嘈杂的声音,渐渐安静起来,好久没有这种精彩对决了。这种场面,只有赌场在遇到高手时,才会出现,可谓是千载难逢。
“他们在明,我们在暗,迅速扫掉新疆帮所有的地盘,见到新疆帮得马仔就开枪杀,我要广州血流成河……”,乔四的话语很平静,但却让人不寒而栗,忍不住颤抖。见人就杀,这是什么概念啊。不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乔四怕什么,他在广州又没地盘,来去一阵风,想杀就杀,想跑就跑,可新疆帮能吗,地盘是什么,那是钱啊,难不成把这些地盘拱手让人,啥也不管,直接找地方躲起来等乔四决战,或干脆回老家?这明显不符合实情,不为了钱,他们这么大老远跑广州干嘛?况且,人都有自尊,能出来混的,哪一个是好欺负软弱的主。只是乔四这招太阴损了,见新疆帮的就杀,这分明是下了杀胡令,少数民族能和汉人长得一个模样吗,那不是种族灭绝,等于见少数民族就杀吗。反正乔四又不是警方,看到少数民族冲上去一梭子子弹好了,管他到底是不是新疆帮的,难不成还要挨个调查审讯一番。乔四的这招丧心病狂,可把新疆帮以及全体新疆少数民族害惨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乔四旗下的这些马仔,深受乔四的影响,都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惯了,和乔四一个德行。而持久战比拼的是什么,是财力,乔四他财大气粗,根基雄厚,挥挥手哈尔滨的天都会被遮住,根本不怕打持久战https://m.hetushu.com.com。新疆帮这些人家里可穷,就是因为穷才到广州的,让他们把生意无限期停止,等着和乔四决斗完了再重新开张,他们耗不起,哪怕明知乔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他们也只能加强看场的人手,配备上枪支,照样开业。尤其可怕的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新疆帮不是傻子,知道乔四会叫人,但他们想不到的是,乔四把哈尔滨的整个势力整个搬了过来。他可是号称小弟好几万,精英马仔数千。传闻,难免有夸大其词的概念,但再怎么夸大,人多势众肯定是错不了,哪怕只有上万小弟,并排站那,也够壮观吓人了。
“你当你是谁,搜我身,你也配……”,两名肥羊的话,让独眼那唯一的一只眼睛,都变红了,他算看出来了,这两人是来找茬的,他狰狞的掏出刀子,就准备让这两名肥羊知道点厉害。
“草泥马的,老子就是草她,你咬我啊……”,郝瘸子面目狰狞,压根就不管对方如何愤怒,只是脱下裤子,狠狠两巴掌把胯|下女孩扇的鼻口渗血,挺枪就上,强|暴异族女性,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至于少数民族女性注重贞洁,那好啊,使劲反抗吧,不反抗怎么有乐趣,越挣扎他越舒服。而在他屁股后面,迎接那些愤怒新疆马仔的,是漫天的子弹。杀人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有这个胆量,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杀人王……
“那好,不如我们就赌梭哈吧……”梭哈,是流行于西方的一种扑克牌赌博方式,其输赢规则,有些像五张牌的诈金花。独眼提议赌梭哈,是有原因的。赌骰子,虽然摇筛子的罐子里边有玄机,但胜负仍可能出现微小误差,有运气的成分。但纸牌就不同了,发牌的,都是他的人,还不是想发什么就发什么。梭哈有许多亮牌方式,有扣两张牌的,有扣一张牌的,有扣最后一张牌的,也有先扣第一张牌的,而独眼玩的方式,是前面四张牌亮开,最后一张牌扣掉,每发一张牌,点数大的一家,即可以下一次注,发五张牌,共有五次下注的机会。两名肥羊得到的牌,分别是同花小顺,和同花大顺的牌面。而独眼自己得到的牌,则是三张9,一张10,这也就是说,如果他的底牌是既不是10,也不是9,那么对方一条龙顺子即可赢他,如果底牌是10,那对方单纯的顺子也输。而若是他的底牌是9,那对方必须是同花顺。他之所以给两只肥羊同花顺牌面,是为了诱惑两人,让两人在前四张牌即梭哈,这样,他就可以稳赢了,因为发牌的人,是他的人,他不相信对方有赢得机会。事实也确实和他预想的一样,对方果然经不住诱惑,在第四张牌时,即互相望了一样,梭了,因为两家搜一家,概率也高啊,两副牌只要有一副赌上了,就赢了,而独眼只是一副牌,按照常理说,概率比对方低,只有三分之一,对方则是三分之二,可赌博二字,是不能用常理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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