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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1917

作者:大鹏金翅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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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远东故事 第四百零五章 彻底走投无路

第三卷 远东故事

第四百零五章 彻底走投无路

当然,在布祖卢克镇北部战场断后的基克维泽师和伤员们还得想办法拖住镇子里的联军久一点才好,叶戈罗夫估计对方因为兵力有限,未必肯倾巢出动向北压出来打,可惜,一直没有布琼尼骑兵师那两个旅迂回部队的消息,现在看来,很可能遭遇了联军的增援部队打的不可开交,甚至,已经败退撤离了。
倒是基克维泽师这三个小时哪也没去,就顾着救治撤离伤员了,反正集团军司令给的任务是拖住敌人,既然敌人不进攻,那他何乐而不为,等下午四点的时候,看见叶戈罗夫一伙近9000人的队伍低头丧气的又摸回了出发前的阵地,这可把基克维泽师的战士和几千伤员看傻了眼。
“照你这么说,第一集团军只有你的骑兵师是英雄好汉,步兵师的同志们都是孬种了?”图哈切夫斯基不满的瞥了爱将一眼,一边在勤务兵的伺候下很快披挂整齐。
“说的有道理,硬冲肯定不行,不过对方这会儿也没法过河,他们火力虽然强大,但兵力毕竟单薄有限,传我的命令,因扎师断后,在这里坚持一个小时后向西边多马希卡河渡口撤退,步兵第17师和19师跟着我和政委去多马希卡河渡口,一定要想办法渡河!”叶戈罗夫心情虽然沉重,但还没有放弃,他把希望寄托在多马希卡渡口,对方的炮兵连也就那么几个,弹药基数估计也有限,这厮做好了用人命换取对方消耗完炮弹,然后一举渡河的思想准备!
1918年1月起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军事部任职,负责检查苏俄红军部队的组织和训练情况。1918年3月被任命为苏俄军队选拔旧军官最高鉴定委员会主席、全俄总司令部政治委员。当然,后一个头衔不过是个虚职,就像东方面军的司令员瓦采季斯日后被解除兵权调回莫斯科后,担任的是全俄总司令一样。
“我没啥说的,我的师可以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不过我个人跟司令员同志保持一致!”步兵16师师长基克维泽耍了个滑头,接着他的师政委也站出来说和师长保持一致!
“这就逼着我表态?好,我作为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一员,赞成放下武器!”叶戈罗夫阴沉着脸终于表了态,这么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集团军老大表了态,日后莫斯科也好察里津也好,砸板子下来,都有叶戈罗夫这位置高的司令员先顶着不是么?
“趁着夜幕突围,没错,本来我是这打算,可现在你去看看布祖卢克河和多马希卡河两岸的火把,联军从5000人增加到了3万,我们还剩多少人,突围,往哪突?那个联军的吴佩孚18点就要进攻,往哪突围你说?”叶戈罗夫恶狠狠的道。
“突围跟送死没啥两样,这黑灯瞎火的去水流喘急的河里泅渡?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不给打死也给淹死!”乌斯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政委表明自己的立场,心道摆明这会儿了放下武器是最佳选择,你丫的怎么不一头在渡口给联军炸死得了,跑这来给老子添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乌斯季力主黑夜突围呢!
乌斯季的政委缩回头去不啃气了,联军守布祖卢克那个骑兵旅的火力已经是见识过了,这会儿可真没想过敌人两个步兵师的火力配置会是咋样的。
叶戈罗夫和他的第九集团军,终于彻底走头无路了。
虽然瓦采季斯从莫斯科来抢了他当东方面军司令员的机会,但一个东方面军乌法战役南集群司令员的中间位置,跃然东方面军所有集团军司令员智商,彰显了这厮在莫斯科大佬们心目中不一般的地位。
“尼古拉·伊利诺维奇同志!身为集团军政委,我认为您更应该知道,民主集中制历来是苏维埃的基本原则之一,我当然不会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但在这之前,听听所有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成员的选择,更有助于我们作出不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叶戈罗夫瞪起眼冲这自己的政委吼道,心里在骂,尼玛,都等着我下命令,这担子是我一个人能挑起来来的么?
欧战时期,叶戈罗夫在东线作战,历任连长、营长、团长,1917年晋升为上校,叶戈罗夫最早加入的是“左派”社会革命党,和东方面军上一任叛乱的司令员穆拉维约夫一度走的很近,好在这厮见风使舵转变的快,1918年夏登报声明脱离该党。
“好!乌斯季同志赞成放下武器,一票,下一个,谁说?”叶戈罗夫趁热打铁直接坐实了步兵23师师长乌斯季的态度,这厮猝不及防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到了这份上了,乌斯季这厮也豁出去了,联军的火力和战斗力彻底让他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意愿。
在克尼亚格尼茨基看来,死战的结果只有一个:战死,如果那样大家根本不用在这里吵吵了,显然hetushu•com.com,此刻在座的几个师长和师政委也好,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自己也好,局势是明摆着的了,42000人没能打赢对方5000人,现在联军增加到了3万人,这仗换了托洛茨基来也没法再打!
第九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是战还是和的表决结果不言而喻,但是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却耍个个心眼,这厮明知自己即使投反对票也不会影响表决的结果,这厮福至心灵的跳出来投了一票反对票,并要求把集团军表决的结果用电报通报察里津的南方面军司令部。
1918年春,苏维埃政府从彼得格勒迁到莫斯科,图哈切夫斯基开始在全俄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军事部工作,并于同年3月加入布尔什维克党。4月,他奉命去东部战线负责整顿零散部队,筹建红军第一集团军。他在不长的时间内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并亲率部队多次战胜自卫军。
图哈切夫斯基自然是个骄傲的家伙,在王庚前世,这厮后来的悲剧,在1920年时的苏波战争中就已经埋下,当然,这会儿显然图哈切夫斯基也好,布琼尼也刚好,瞅着都在为突破联军的包围和封锁而挣扎。
1917年苏俄十月革命胜利后,图哈切夫斯基在莫斯科遇到自己的老同学,布尔什维克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在其影响下,图哈切夫斯基选择了新的生活道路。
“你的师还剩多少人?为什么不分散多搭几个浮桥渡河?为什么挤在一起渡河?”叶戈罗夫跳下马了从地上揪起乌斯季狂吼道。
“传我的命令,乌斯季带领23师余部守住渡口,至少拖延到天黑才允许撤退,萨米的17师和哈丁耶夫19师跟我回布祖卢克镇去!派传令兵给因扎送信,要他留一个团的兵力守住渡口不让联军渡河,至少要守到天黑,叫他带另一个团回布祖卢克镇和主力会合!”叶戈罗夫的神经显然比在场的任何苏俄红军将领都要坚强许多,这厮走投无路两边都过不了河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放弃,而是镇定自若的下达了新的命令。
天气不会一直对苏俄红军那么友好,早晚有云开雾散的时候,但是,只要能趁着黑夜和对方航空队侦察机无法出动的时候,尽量拉开和联军地面部队的距离,等到了哈萨克大草原上,图哈切夫斯基觉得自己的骑兵完全可以分散成无数小股,从四面八方渗透着溜出去。
如果说37岁的伏罗希洛夫是南方面军中工人阶级出身的布尔什维克将领的代表,那么35岁的叶戈罗夫则是沙俄旧军人出身的布尔什维克将领的优秀代表,当然,现在,这位南方面军曾经智勇双全的骁将,和第九集团军余部几万人一起,陷入了绝境。
见下面师长政委们面面相觑谁都不肯第一个表态,叶戈罗夫没好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每一个前敌军事委员会的成员都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死战还是放下武器,没别的选择!这是我们身为高级指挥员必须承担的责任!”“司令员同志,咱趁夜突围不行么?本来咱不是打算坚持到夜幕降临然后突围么?”乌斯季的政委,带着眼镜满脸胡子的一个家伙怯怯的道。
“突围跟送死没啥两样,这黑灯瞎火的去水流喘急的河里泅渡?你们去反正我是不去,不给打死也给淹死!”乌斯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政委表明自己的立场,心道摆明这会儿了放下武器是最佳选择,你丫的怎么不一头在渡口给联军炸死得了,跑这来给老子添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乌斯季力主黑夜突围呢!
欧战爆发后,图哈切夫斯基随部队开赴前线,因作战勇敢6次受奖,1915年2月19日,小图同学在战场被德军俘虏,送至德国的军官战俘营囚禁。翌年,他多次试图逃跑,均未成功,反被转移至专门关押“逃犯”的因戈尔施塔特第九号堡垒继继监禁。
“好!乌斯季同志赞成放下武器,一票,下一个,谁说?”叶戈罗夫趁热打铁直接坐实了步兵23师师长乌斯季的态度,这厮猝不及防被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到了这份上了,乌斯季这厮也豁出去了,联军的火力和战斗力彻底让他失去了继续战斗的意愿。
“来不及了,您瞧瞧对岸……我的师什么办法都想了……可就是冲不过去了……我们被包围了……司令员同志……”乌斯季茫无目的挥舞着双手喊道。
由于这厮家道中落,1904年其父带全家搬至奔萨省乌拉日村,后又于1909年迁居莫斯科,18岁时,图哈切夫斯基离开中学进入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第一武备学校,后转亚历山大军官学校学习;1914年7月毕业,获少尉衔,到谢苗诺夫近卫团服役。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图哈切夫斯基,1和-图-书893年2月16日生于斯摩棱斯克省多罗戈布日县一个贵族之家。
跳出联军将领的惯性思维,走他们想不到的盲角。联军的航空队是非常可怕,可飞机不能下来抓俘虏,自己又多是一人双骑的骑兵部队,只要不遭遇联军地面大部队,凭着恰巴耶夫和富尔曼诺夫这对骑兵黄金搭档的勇将,一定能够冲破敌人的封锁突出去!
“赞成放下武器的2票了,下一个谁?时间不多,大家抓紧!”叶戈罗夫曲下了两根手指,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由于乌斯季的23师、哈丁耶夫的19师、以及基克维泽的16师的师长和政委都表态赞成放下武器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加上司令员叶戈罗夫这一票,那就是7票,剩下因扎师和萨米师的师长政委加起来四票,加上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的一票,就是全部反对也只有五票。
早在十月革命胜利后,叶戈罗夫就获得了托洛茨基的赏识,获任旧军队复员委员会委员,协助托洛茨基,参加制定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建立工农红军的法令。
“联军一定是从布祖卢克镇西渡多马希卡河之后赶过来的,那样他们在布祖卢克镇的兵力将空虚,我们是不是折回去重新从布祖卢克打开缺口?”19师师长哈丁耶夫不死心的出主意道。
“我没啥说的,我的师可以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不过我个人跟司令员同志保持一致!”步兵16师师长基克维泽耍了个滑头,接着他的师政委也站出来说和师长保持一致!
“好吧,这就出发,叫部队注意隐蔽,骑兵大队贴着乌拉尔山脚下走,离着别拉亚河越远越好,乘着天气没有放晴,老天爷还站在咱们这边,我们一口气赶到乌拉尔山脉南麓去!”图哈切夫斯基从勤务兵手里接过马缰,扳鞍上马,接着又从勤务兵手里的盘子里拿过一块黑面包和水囊,身后的警卫营的骑兵们已经七手八脚把这最后一顶司令部的帐篷给收拾了起来。
就这样折腾了三个小时,下午一点从布祖卢克镇撤退的叶戈罗夫集团军主力,东跑西颠在两处渡口遭遇联军拦截后不得不掉头回到了布祖卢克镇北面的阵地,步兵15师、17师和19师这9000人主力疲惫不堪几乎迈不动步子。
身后的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17师师长萨米和19师师长哈丁耶夫瞧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尼玛,这下完蛋了,之前三个师的主力加起来近万人对布祖卢克联军阵地发起进攻,对方其实一线也就三个营的兵力在防守而已,这会儿……隔着250米宽的大河,对岸居然也出现了三个营的联军在防守。
苏俄红军东方面军这位最年轻的集团军司令员,布尔什维克嫡系将领,图哈切夫斯基也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不到最后关头,永不放弃。
由于乌斯季的23师、哈丁耶夫的19师、以及基克维泽的16师的师长和政委都表态赞成放下武器不再做无畏的抵抗,加上司令员叶戈罗夫这一票,那就是7票,剩下因扎师和萨米师的师长政委加起来四票,加上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的一票,就是全部反对也只有五票。
图哈切夫斯基带着2200多骑兵一口气赶了一上午的路,由于连续几天的瓢泼大雨,河水泛滥道路同样泥泞不堪,沿着乌拉尔山脚下往南,这厮一个上午的也只赶了60公里的路。
“开会表决?亚历山大·伊里奇,我认为您不能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集团军政委显然没料到叶戈罗夫玩了这一手,一时有点恼羞成怒道。
叶戈罗夫皱起眉头厌恶的挣脱了乌斯季的纠缠,不过瞧了瞧步兵23师剩下的这1000多人也顶不了什么用,只好转过来道,“萨米,你拨两个营给乌斯季,帮助23师守卫渡口,天黑前不许撤退!”说着叶戈罗夫不再理会乌斯季,自顾上马领着人望南面去了,这边17师和19师的大队人马忙不迭跟上自己的师长和集团军司令政委,被留下来的萨米师的两个营则怏怏的看着主力奔东南方向而去,回过头来又瞧了一眼对岸的联军阵地,心里不寒而栗!
之前一直是南北走向的别拉亚河在这里转变为东西走向,拦住了图哈切夫斯基骑兵的去路。
1918年7月14日7:00萨拉瓦特以东20公里乌拉尔山脉附近“司令员同志,部队已经整装待发,请您指示!”站在帐篷门口的是集团军警卫营营长恰巴耶夫,军容仪表一丝不苟,胸脯挺的倍高,手里攥着马刀的刀柄,靴子擦的锃亮。
“这怎么冲的过去……这怎么冲的过去!”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喃喃的道,接着这厮冲过来一把揪起软瘫在地上的乌斯季吼道,“下游还有没有可以渡河的地方?还有没有?为什么你的师就一根筋往敌人的枪口炮口上和_图_书撞?”“没别的渡口了,从北面的萨马拉河到南边的布祖卢克镇,十五公里的范围内只有这里和布祖卢克镇两个渡口,这个渡口的水流快河水深,河岸也高,渡河条件远不如布祖卢克镇那个渡口!”师长萨米在一旁回答道。
为了让几天几夜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的集团军司令员多休息一阵,昨晚半夜宿营后,跳出了敌人包围圈的骑兵们第一次睡了半宿的好觉,富尔曼诺夫早上6点就起来,6点半则已经带着前卫营向南出发,而恰巴耶夫一直到战士们都吃了早饭收拾停当,才最后一个叫醒了呼呼大睡补觉的图哈切夫斯基。
大家伙这边嘴上不说,心里可就光等着司令员叶戈罗夫下令放下武器了。
小树林里冲出来哭着迎接大部队的是原本安排从此处渡河的步兵23师的师长乌斯季,河滩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硝烟都没有散去,乌斯季泪流满面的一把扑到叶戈罗夫的马前道,“全完了,叶戈罗夫同志,我的师强渡中遭遇对方至少三个炮兵连的狂轰滥炸,损失了差不多一半布置,浮桥根本搭不起来,被河水冲走和淹死的战士都有好几百人!”步兵23师师长显然已经有点失魂落魄。
“布祖卢克镇的守军是敌人一个旅的兵力,上午跟我们打的不过是人家一个团而已,这会儿他们赶到这里的也只有三个营,掉头回布祖卢克镇也未必就能打的过去!”17师师长萨米不以为然的道。
第四百六十七章扑朔迷离的去向
和沙皇尼古拉二世不同,苏俄政权对自己的军人向敌人投降此刻基本是零容忍,尤其是中高级将领。
乌法大平原现在已经是联军的自留地,多呆一分钟都很危险,哪里最安全?
和沙皇尼古拉二世不同,苏俄政权对自己的军人向敌人投降此刻基本是零容忍,尤其是中高级将领。
后来,他在又一次逃跑被抓回时机智地混入了士兵战俘集中营,1917年秋,在该营被俘士兵的帮助下逃回俄国,并在其原来的部队充任连长,所以说欧战一共打了四年,图哈切夫斯基这厮就蹲了2年半的德国战俘营。
“司令员司令员,我的师只剩1000多人了,对面联军至少1500人,又是机枪又是大炮的,我怎么守得住渡口,还是让我带着部队跟主力一起杀回布祖卢克镇去,让萨米或者哈丁耶夫派一个团守渡口吧?我的师真是打残废了呀!”23师师长乌斯季一听还要他带人守卫渡口,死活不答应,抱着叶戈罗夫的腿就是连哭带喊一阵狼嚎。
和东方面军的图哈切夫斯基不同,35岁的叶戈罗夫投入布尔什维克阵营时的军衔已经是上校,而无论布琼尼也好,团哈切夫斯基也好,那时候不过个连级干部而已,叶戈罗夫年富力强,打起来仗来既有理论又有实践,是当时南方面军一员不可多得的优秀将领,由于有瑟京和托洛茨基的青睐,这厮躲过了因为穆拉维约夫叛乱而带来的大清洗。
“趁着夜幕突围,没错,本来我是这打算,可现在你去看看布祖卢克河和多马希卡河两岸的火把,联军从5000人增加到了3万,我们还剩多少人,突围,往哪突?那个联军的吴佩孚18点就要进攻,往哪突围你说?”叶戈罗夫恶狠狠的道。
见下面师长政委们面面相觑谁都不肯第一个表态,叶戈罗夫没好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每一个前敌军事委员会的成员都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是死战还是放下武器,没别的选择!这是我们身为高级指挥员必须承担的责任!”“司令员同志,咱趁夜突围不行么?本来咱不是打算坚持到夜幕降临然后突围么?”乌斯季的政委,带着眼镜满脸胡子的一个家伙怯怯的道。
“我们是冲不过去,他们可也未必就敢冲过来!”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显然想鼓舞一下士气,全换来了几个师长和师政委的白眼,这种自欺欺人的说法显然对此刻的第九集团军而言毫无价值。
1918年7月14日17:30布祖卢克镇北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司令部集团军司令叶戈罗夫显然不打算一个人来背这个黑锅,虽然只要放下武器当了联军的俘虏,那么基本上大家在苏俄政权和苏俄红军中的前程就画了一个句号。
“我跟我们师长保持一致,步兵23师就打剩下1000多号人,我们必须要为战士们负责!”乌斯季的眼镜政委这时候站出来表明了立场。
“我跟我们师长保持一致,步兵23师就打剩下1000多号人,我们必须要为战士们负责!”乌斯季的眼镜政委这时候站出来表明了立场。
大家伙这边嘴上不说,心里可就光等着司令员叶戈罗夫下令放下武器了。
图哈切夫斯基的集团军司令部身边就剩200人的警卫营和富尔曼诺夫的一个团骑兵,骑兵和*图*书师代理师长兼政委富尔曼诺夫这次带了一个营500多人打前站,后边图哈切夫斯基亲自指挥的两个营约800骑兵以及恰巴耶夫的警卫营,加起来约1000骑兵,后卫营则和辎重队在一起,大概700多人。
集团军司令叶戈罗夫显然不打算一个人来背这个黑锅,虽然只要放下武器当了联军的俘虏,那么基本上大家在苏俄政权和苏俄红军中的前程就画了一个句号。
当联军司令部作战室主任参谋畑俊六大佐,带第四骑兵联队的两个骑兵大队从萨拉瓦特渡口渡过河水泛滥的别拉亚河时,图哈切夫斯基和他的骑兵们出现在了库梅尔套东北约四十公里的尤马古济诺镇。
叶戈罗夫怒气冲冲扔下手里的23师师长,转过身来往河对岸一看,也彻底呆住了,对面的河岸上黑压压至少有三个营1500多人的联军骑兵沿岸排开严阵以待,而且轻重机枪和迫击炮阵地一应俱全,河的下游3公里处则显然是一个新的联军炮兵连阵地。
图哈切夫斯基只有一个念头,想办法跑回去,西边这会儿是绝对不能去,联军重点打击和拦截的区域一定是伏尔加河右岸这些地段,因此,图哈切夫斯基决定一路向南,沿着乌拉尔山脉,在别拉亚河的东岸一路向南。
天气如果一放晴,联军航空队兵临头顶的话,除了放下武器投降,还有别的出路么?难道我叶戈罗夫也要当联军的俘虏?叶戈罗夫忍不住内心深处在问着自己。
惹急了,扮麻匪把那个哈萨克阿拉什自治共和国的首府一锅端掉没准都行!
他力主建立一支具有严格纪律的正规军,在呈送乌里扬诺夫的报告中,陈述了关于设立共和国武装力量总司令职务和建立直属于总司令的联合司令部的必要性。
“没错!突围等于死战等于战死,我赞成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联军战报是真实的,那么乌法战役只有我们集团军打到最后坚持到最后,我们付出的伤亡绝对不比别的集团军少!我们问心无愧,在这样被占有极大优势的敌人合围的情况下,简单的选择战死是懦夫的行为,连联军的通牒里都说了,我们只有活着才能见证俄国的未来!这会儿就死了毫无意义!我赞成放下武器!为了全军战士的前途,我们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乌斯季拍着自己的胸脯嚷嚷道。
当叶戈罗夫和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带着步兵17师、19师近8000人的队伍1小时后赶到西南方向距离布祖卢克镇约7公里的多马希卡河渡口时,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
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前敌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为集团军司令、政委、参谋长下边各师的师长和政委,这会儿参谋长斯捷平从巴夫雷带沃罗涅日师掩护伤员向西突围已经全军覆没当了俘虏,布琼尼和他的政委向南边迂回不知去向。
苏俄红军南方面军第九集团军前敌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为集团军司令、政委、参谋长下边各师的师长和政委,这会儿参谋长斯捷平从巴夫雷带沃罗涅日师掩护伤员向西突围已经全军覆没当了俘虏,布琼尼和他的政委向南边迂回不知去向。
这时候叶戈罗夫隐隐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和政委分别率领一个骑兵旅渡河迂回,而把步兵师留下来由因扎指挥向布祖卢克镇进攻,当然,更好的选择则是一早就根本不要渡过布祖卢克河来碰钉子,直接从布祖卢克河东岸绕远路撤退,就是远一百多公里路而已,至少进退的余地要大很多,不像现在,几乎是困在死地里无法动弹。
第九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是战还是和的表决结果不言而喻,但是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却耍个个心眼,这厮明知自己即使投反对票也不会影响表决的结果,这厮福至心灵的跳出来投了一票反对票,并要求把集团军表决的结果用电报通报察里津的南方面军司令部。
图哈切夫斯基亲自突围这一路全军2200人都是骑兵,因为在斯捷尔利塔马克镇第一团是下马作战受挫,因此这会儿第二团不少骑兵还一人双骑,战马倒是富裕的多。
这边能开会表决的也就叶戈罗夫、克尼亚格尼茨基和因扎、基克维泽、萨米、哈丁耶夫、乌斯季这五个师长以及各自的政委。
比如勒热夫斯基和埃赫被联军合围后率领部队放下武器,莫斯科直接就把这俩人打成了苏维埃的叛徒,两人的所有成年的直系亲属直接被肃反处决,未成年的送孤儿院,亲戚朋友中被株连的也不在少数,都被发配去服苦役。
叶戈罗夫作为南方面军最桀骜不驯的将领,自有他骄傲的资本,亚历山大·伊里奇·叶戈罗夫,1883年10月13日生于萨马拉河畔的布祖卢克镇,1901年志愿入伍。1905年毕业于喀山步兵土官学校。
“这就逼着我表态?好,我作为和*图*书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的一员,赞成放下武器!”叶戈罗夫阴沉着脸终于表了态,这么一来,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集团军老大表了态,日后莫斯科也好察里津也好,砸板子下来,都有叶戈罗夫这位置高的司令员先顶着不是么?
在克尼亚格尼茨基看来,死战的结果只有一个:战死,如果那样大家根本不用在这里吵吵了,显然,此刻在座的几个师长和师政委也好,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自己也好,局势是明摆着的了,42000人没能打赢对方5000人,现在联军增加到了3万人,这仗换了托洛茨基来也没法再打!
第四百六十八章图哈切夫斯基的前世今生
从之前联军迂回的动向来看,库梅尔套、奥伦堡一线都有联军地面部队的出现,如果不是因为斯捷尔利塔马克镇扼住了向东穿越乌拉尔山脉的唯一山口,图哈切夫斯基甚至想过带着部队穿越到乌拉尔山脉以东去。
这边能开会表决的也就叶戈罗夫、克尼亚格尼茨基和因扎、基克维泽、萨米、哈丁耶夫、乌斯季这五个师长以及各自的政委。
“步兵19师的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仗打的忒窝囊,双方的火力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为了保存实力,我赞成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步兵19师师长哈丁耶夫接着表了态,19师的师政委同样和自己的师长保持一致。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要说错误么,人人都会犯,不过我最看不得不拿战士生命当回事,整天就知道说风凉话的那些所谓指挥员,我敢说,联军只要兵临城下,这帮家伙一准第一个膝盖一软就缴枪投降!”恰巴耶夫一脸正经的回答道。
比如勒热夫斯基和埃赫被联军合围后率领部队放下武器,莫斯科直接就把这俩人打成了苏维埃的叛徒,两人的所有成年的直系亲属直接被肃反处决,未成年的送孤儿院,亲戚朋友中被株连的也不在少数,都被发配去服苦役。
“步兵19师的伤亡也很大,而且这仗打的忒窝囊,双方的火力根本不是一条线上的,为了保存实力,我赞成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步兵19师师长哈丁耶夫接着表了态,19师的师政委同样和自己的师长保持一致。
不可否认,两年半的德国战俘营的生活,铸就了图哈切夫斯基坚韧不拔的性格,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卖祖国的利益背叛俄国的,前提是,得有一个值得他效忠的政权存在,在乌法战役彻底归于失败,各集团军四分五裂全军覆没的这会儿。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当了一天的营长,感觉怎么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有?”图哈切夫斯基一边系着军装的风纪扣,一边张开手让勤务兵给自己扎上皮带和武装带。
“赞成放下武器的2票了,下一个谁?时间不多,大家抓紧!”叶戈罗夫曲下了两根手指,扫视了众人一眼道。
乌斯季的政委缩回头去不啃气了,联军守布祖卢克那个骑兵旅的火力已经是见识过了,这会儿可真没想过敌人两个步兵师的火力配置会是咋样的。
“没错!突围等于死战等于战死,我赞成放下武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联军战报是真实的,那么乌法战役只有我们集团军打到最后坚持到最后,我们付出的伤亡绝对不比别的集团军少!我们问心无愧,在这样被占有极大优势的敌人合围的情况下,简单的选择战死是懦夫的行为,连联军的通牒里都说了,我们只有活着才能见证俄国的未来!这会儿就死了毫无意义!我赞成放下武器!为了全军战士的前途,我们必须承担这个责任!”乌斯季拍着自己的胸脯嚷嚷道。
“那可说不准,不过您瞧着吧,这乌法战场上,战斗到最后一息的一定还是咱们骑兵,别看我的师就剩一个团,照样保着集团军司令部突出重围,不过,司令员同志,要走咱得趁早,富尔曼诺夫同志带着先头营已经向南出发半小时了,这边大队也整装待发就等司令部的同志了!”恰巴耶夫显然压根没把自己当什么营长,在他心目中,夏伯阳的师就是打剩下一个排,还是夏伯阳的师,无论谁来当师长,夏伯阳这三个字始终是骑兵师的精神支柱和勇气力量的所在。
“开会表决?亚历山大·伊里奇,我认为您不能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集团军政委显然没料到叶戈罗夫玩了这一手,一时有点恼羞成怒道。
“尼古拉·伊利诺维奇同志!身为集团军政委,我认为您更应该知道,民主集中制历来是苏维埃的基本原则之一,我当然不会推卸身为集团军司令员的责任,但在这之前,听听所有集团军前敌军事委员会成员的选择,更有助于我们作出不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叶戈罗夫瞪起眼冲这自己的政委吼道,心里在骂,尼玛,都等着我下命令,这担子是我一个人能挑起来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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