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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一句话，玛若尽量适应：“好吧，我尽量想着这句话你没对她们说过。”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沙漠鹰公司其实已经并不合适了，以前对于他可有可无的沙漠鹰已经变成了他自己的心头肉，也成了玛若跟苏珊的自留地，齐天林越发觉得自己真的开始要游走在剃刀的边缘，现在就开始未雨绸缪，拉开一定的距离才是保护她们的明智之举。

什么叫专业顾客，齐天林这种气质的简直就是在自己身上写了个大大的感叹号。

两人游走在比较稀少的大型展台上，断断续续的低声讨论着颇有些大逆不道的话题内容，齐天林还顺手抓起手边的各种枪械查看，顺便观察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他。

销售人员肯定不愿放过机会，软磨硬泡的让齐天林留下了联系方式才放两人离开，发现是PMC公司以后，就更加来劲的去做准备了，毕竟对于这些公司来说，一个国家军队的武器大单就好比月球抛光工程一样，属于涉及到很多方面的综合性攻关课题，这种中小型公司的单子才是最有可能性抓在手里的优质业绩。

莫森是听说过他是影子武士的，满脸的惊讶看玛若：“你！你这胆子是真不小啊……”满以为他是红杏出墙，居然还敢出欧洲公主的墙，然后就更加热情地给他介绍周围几个人：“来……我们公司这次也来参加展会，我们是来压场的，这是杰森，这是约克，这是拉尔森，这是伯尼尔科夫，都是我们公司的防务经理……不赖吧，我就给你们说过这家伙和*图*书战力惊人，就是可惜公司小了点，一直没有混出个人样！”玛若听见当面诋毁自己的公司，真想斗嘴，齐天林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低声在莫森耳边：“我还有没有可能去你们公司？”

如果说这些外貌上的特征还是谁都可以练出来的，他们随意拿起枪审视检查的动作才是专业销售人员们一目了然的区分关键，只有在战场上经历过各种境况的铁血战士，才会拿起枪这么一掂量，就能感知这把枪顺不顺手，在战场上有没有可能帮助自己活着胜利，无论是枪身重心，还是枪口指向性这些东西，都必须无数次的经历过硝烟搏杀的人才能领悟。

玛若这小财迷听了心动：“是不是就跟这次那个莫名其妙的轰隆一样？”引爆那颗核弹，玛若可是看见自己那张卡上的钱哗啦啦的流进来。

齐天林笑看自己的女朋友：“你好歹也是法西兰人，没什么情绪上的抵触？”

蒸蒸日上的沙漠鹰正在往这个模块化规模化的大公司方向发展，谁叫苏珊最近扩大了办公室面积，训练场的新鲜血液也越来越多呢？

不光是枪支，还有各种瞄准镜，各种战斗服以及防弹背心、刀具，什么都有，其实一般来说PMC公司不会完全限定使用什么枪械，很多承包商都会按照自己的习惯选择武器，只是比较成规模，有点底气的公司都会大致的选定某一类型的枪支作为整个公司的基本武器，因为这样后勤维护要简单一些，起码一个小组又有用AK，还有用和-图-书M4的人子弹用两种就算了，连维修配件和技|师很多都得配备双份……

齐天林在展馆里面转悠查看洽谈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把视线瞥到那边的PMC公司去，之前他似乎思考过的一些东西都在那边有了一个契机？

玛若大概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你下决心要做点对抗的事情？”

推销人员口若悬河：“这种马萨达步枪，以前就是我们公司在代工生产，现在把生产权和销售权都卖给我们了，毕竟原公司是个小公司嘛……至于我们才是M4步枪这个商标的法律所有者……”

齐天林诧异地看她：“这种枪械的东西，你应该不会感兴趣吧，你要是累了我们就早点回酒店休息，或者去逛逛街看电影？”

玛若挽着他的手打个小呵欠：“你喜欢嘛……逛起来好像也没那么乏味的”

所以观察到齐天林身边的女孩儿似乎也不是花瓶，就有销售人员热情的过来推销，跟刚才那个文身大胡子完全不是一个风格：“这是我们07年开始推出样枪，一直到去年才开始面向军方推出的整系列MASADA枪族……”后面吧啦吧啦一长串玛若根本就是如同天书一样的各种枪械上的专业术语，然后那个销售人员就跟电视购物上的那些神奇厂家代表一样，哗啦啦的飞快就把这支步枪徒手拆成一桌面的零件，然后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抓过另外一支步枪哗啦啦的又拆开，然后把零件交叉组合又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的步枪，简直堪称神奇！

齐天林说自己的思路：和-图-书“公司转给你，我就到那些公司去应聘，我还是擅长做战斗工作，而且有些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就尽量不跟公司发生联系。”

玛若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惊叹：“就跟主妇们在超市买厨房用具一样，我看他要是失业了多半也能去超市做个推销员。”

齐天林有志气：“我努力战斗就是要让你过得安宁平静。”

玛若摇头娇滴滴：“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涉及到一线战斗的，那次去靶场打了一弹匣的手枪，我都觉得手酸……”

这种人形核武器，谁不要？！

齐天林摇头：“不是对抗……是破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可以这么潜伏人手做叛徒，为什么我不能也潜伏过去做叛徒？反正我这种南非籍的多年PMC资历是他们最喜欢的，当然这种破坏也要转变为经济效益。”

齐天林点头：“所以人家才最喜欢承包商公司，我们这么个小公司一张军火清单就是一百万美元左右，真不知道那边那些大公司每年的军火费用是个什么天文数字？”

齐天林笑着点头：“都是做销售嘛，就跟我们做PMC一个道理，别想太多，不觉得这是杀人的武器，也不觉得上班就是杀人，慢慢就会习惯，反而更接近一般人。”

玛若撇嘴：“还不是有客户来买单，你们战斗人员不要浪费就好了。你很羡慕那些大公司？”

齐天林认得手中卡住喉咙的大胡子，就是那个在也门反伏击战中结识的PMC头头，赶紧放手：“莫森？你们也过来看热闹么？”

玛若搂紧和-图-书点他的手：“我偏左派的，你自己都在谋划拉开距离不要牵扯到我们了，我就很明白你的心意了……”

莫森真被他卡住咽喉，但没有用力，还是咳了几下：“我就说战斗人员不要轻易试探开玩笑，真是人吓人，吓死人……”齐天林没说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在什么野外跟紧张时刻，就不是卡喉咙，直接就上战刃了。

当然他的专注度也是被销售人员注意到，也是留下了一份资料才离开。

参展观众当中很多他这样的剽悍人士，几乎一水儿的小平头或者板寸，都是习惯在战场上为了受伤好包扎的接近光头，然后紧凑严峻的脸型说明大多数时候都在严苛的环境下生存，但是无论是西装革履的衬衫还是随意休闲的T恤都绷出一个紧扎结实的体型。

和上午那家大毒蛇公司生产能力强大不同，下午这家奈特公司在业界是以设计闻名，产品也是覆盖整个系列，特别是其中的精确射击步枪和PDW更是特别优异，让齐天林很是纠结……

忽然一件硬物就抵到齐天林的后腰，只是那口英兰格腔的口音还没有响起，齐天林就一个别身，然后推腕，反腰，锁喉，动作一气呵成，把一个大胡子弄得怪模怪样，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大汉哈哈的鼓掌：“老莫，你这次丢脸丢大了！”

齐天林点头：“嗯，有什么事情可以先主动开个价码给他们，他们下了定金我再做，反正只要是不利于那些国家的事情总有人买单，包括华国。”

玛若来劲：“多多益善！做一件事可和图书以收几份钱嘛。”

玛若对枪械没什么感觉，只是翻出一个智能手机，好奇的套上一个刚买的所谓战术版手机套，然后调出一个文档给齐天林：“后勤部门给我列出了这么一张清单，一百支步枪，二十支SAW（班用自动武器，也就是轻机枪），三十支PDW（个人防卫武器），两百支手枪，十套狙击系统，然后就是相应的弹药……”

齐天林不置可否：“嗯，我们是有一张订单……还在考察……你们确实是个备选可能性。”

总之玛若就像是在看变魔术一样……

齐天林也顺便给自己买了一些小东西，什么拆弹钳、枪套枪包、新款的战斗靴以及高级水袋等等，随意的买了一个战术背包装上，两人就像情侣逛街一样，中午随意地在展馆吃饭，直到下午才又比较细致的观察了另一家公司的产品，跟上午看的那个推销员风格不同，这边是实战型，在展场里面模拟了一个荒漠化的场景，邀请各位有兴趣的潜在客户趴到射击毯上面去感受各种枪械，还有几个分别携带各种型号枪械的聘请作战人员，不停演示各种携行操作以及分解的场景……

莫森是满脸的惊喜！

玛若发挥逛街的精神：“接下来呢，逛什么？”整个展馆非常的大……

齐天林热情地拍他肩膀：“我陪女朋友来看看……”

还是有，很多漂亮的ShowGril到处散发资料，迫于玛若超出这些女孩儿平均水平容貌的气场，没有什么姑娘随便上来搭讪，但还是有专业人员关注着任何一个潜在顾客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