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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于明离开。

于明摇头，掏了五十欧元给她：“舞跳的很好，你本人也好看，再见。”

“那是为什么？”

黄金024问：“你的位置。”

“谢谢。”

妓|女指明道路后问：“你确定不玩玩？”

……

于明回答：“我被人跟踪，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不是不懂英文。”于明笑：“没事，反正有人帮你调查，我就是来参加婚礼打酱油的。”

“前面是你说齐舒羽是坏人，我只是按照坏人的特性帮他发展一下。”于明想想道：“这样吧，我帮你联系个人查下纪穆卿和齐舒羽。不过要钱。”

于明打电话联系，荷兰有一个独立调查人，黄金024。但是黄金024说的吓于明一跳：“我正在调查你朋友的表妹。”

可惜，于明就算色，也不会在大街上这么丢人，于明是借助自己影子看玻璃橱窗的倒影，距离自己二十米左右，街角位置时不时露头的戴帽子的男子。

“为什么？”

街边的男子走到妓院前，敲门。妓|女拉开侧门问：“要玩玩吗？”

于明回答：“豪达镇。”

一出妓院，一辆汽车停在于明身边，于明戒备。车窗摇下，海娜对于明打出一个中指骂道：“无耻的流氓。”然后汽车离开。

妓|女低头在于明耳边回答：“走到底，左拐。”

于明看完，出门逛街去。于明特意经过红灯区去看看，由于是下午，并没有什么揽客的性工作者。但是……

于明道：“可以。”

于明没有奔跑，自己不和_图_书做那么显眼的无用功。看来自己真被盯上了，奇了怪。于明掏出两百欧元给妓|女，进了妓|女的门。妓|女把窗帘拉上，要帮于明脱衣服，于明摆手拒绝，拿出电话：“黄金024，我需要帮助。”

“可以，十万欧元。”

于明笑：“可能吗？乙是成年人，我想他知道喝醉的后果。”

“可以。”

男子转头一看，于明贴了墙边正在快步靠近，立刻把钱一扔就跑，一辆汽车停在他身边，他拉开车门上车。

“齐舒羽是不是好人，只要调查一点就可以。”于明道：“如果他是好人，那就不会发生，如果他不是好人，那……”

于明经常玩游戏是知道小工作室的游戏也很优秀，诸如两款很出名的小制作游戏，皇家守卫军是一个人制作的塔防游戏，一举成名，带来了丰厚的收益。骑马和砍杀是一对夫妻做的游戏，红遍全球，多家大游戏公司欲图收购。还有我的世界等等……

海娜苦恼想了一会，然后轻拍下于明脑袋：“我说你要不要把人都想这么坏？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和阴谋，就是你猜想的。你是从齐舒羽是坏人出发，把他想的非常坏。”

妈的，真有人跟踪，而且还很拙劣。于明心中纳闷万分，不能吧，自己还没招谁惹谁，怎么就有人跟踪自己了呢？于明回神过来时，妓|女已经出来问：“要玩玩吗？”

“谢谢。”黄金024松口气：“欢迎来到荷兰。”

“因为乙虽然不好酒，但是好色。不仅好色ｈｅｔｕsｈｕ.ｃｏｍ•cｏm，而且还喜欢占小便宜。这次订立契约就有占便宜的意思，和你姑姑一样。言归正传，首先我们肯定甲不是好人，两人晚上在城市里旅馆休息，甲按捺不住想去喝酒，于是就让一名妓|女陪甲睡觉。乙明白甲的意思，就是互不揭发。于是乙接受了贿赂，在妓|女色情引诱下，乙喝了几口酒，然后理智减少，再喝了几杯。他本不胜酒量，很快就开始发酒疯。”

黄金024问：“什么情况。”

于明除了看花，还看后视镜，一辆汽车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自己。于明不太肯定是不是跟踪，第一个原因，自己想不出荷兰人对自己不满的原因。第二个原因，这汽车才跟随了十公里。前面自己也怀疑两辆汽车跟踪，但是很快对方就去了岔路。

一个街边透明的橱窗，里面有一张床，一位漂亮高挑的黑长发欧洲女子穿了三点跳舞。于明呵呵一笑，这窗帘一拉，就可以完成交易了，方便快捷。于明傻呵呵的看那女子跳舞，女子似乎发现有生意，开始卖弄风骚。

“再见。”妓|女有些莫名其妙。

喂，哥未婚就算逛了妓院也没有道德观的压力，这里妓|女是合法的，自己只是做一件合法，又不违背道德的事……不对哦，自己结婚了，可是曼迪不让上，难道自己不能找乐子吗？于明悻悻走人，好吧，一切的心理活动实在是因为现场太糗了，被海娜这丫头片子抓了现行。

“行。”海娜点头。

024忙的过来吗？当然ｈｅｔushｕ•ｃom.cｏｍ忙的过来，024在荷兰有自己的小团队。在独立调查人组织中，多数成员都有一个小团队，这是专职的。还有兼职的，一般就是自己一个人，比如叶战。

“我表妹不会出轨吧……”海娜不太肯定道：“她很爱齐舒羽。”

于明总结道：“就是用契约外的诱惑，诱惑契约人违反契约。这和你姑姑情况很象，由于不信任齐舒羽，所以将两人基金和财产捆绑在一起。可是有没有想过，你表妹出轨的话会怎样？我看两人资料，你表妹有一家游戏工作室，挺出名，而齐舒羽家庭虽然还算富有，但是他本人财产就是死工资。万一你表妹出轨，恐怕……”

“等等。”于明对海娜道：“需要十万欧元。”

海娜狐疑问：“感觉你们说了别的什么。”

于明挂电话，海娜询问眼神看于明，于明道：“事后付款。”

“确定。”于明笑，礼貌点头离开。

“哪一点。”

“我们是一家人。”

于明正色道：“海娜，你真是太纯真了，如果齐舒羽有所图谋，你表妹九成会出轨。人家布置好一切，肯定布置好你表妹出轨的计划。一点催情药，加上初恋男友。催情药新城代谢的快，你表妹被下药通奸后，不可能第一时间去报警验尿，一旦拖延几个小时甚至数天，你表妹就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海娜不明白：“乙明明不喝酒，为什么会喝醉呢？我知道了，一定是甲把他灌醉了。”

“不去了。”于明道：“我只陪你参加婚礼，不陪同hｅtｕsｈｕ•coｍ•ｃｏm你见亲戚。”

黄金024的话让于明心中暖暖的，于明问妓|女：“郁金香酒吧在哪个位置？”

海娜道：“我先洗澡换衣服，去拜访下姑姑姑丈，你要不要一起？”

海娜姑姑派司机来接飞机，离开大城市，看荷兰农业可谓生机勃勃。接近豪达镇，鲜花开始多了起来，然后周边世界变成一个花的世界。由于豪达镇主产花卉，很多国外商人来此洽谈，加上本地的公司，豪达镇规模还是很宏大的。

床头柜放了一份小镇指南，第一页是性|交易广告，拨打电话就可以。虽然性|交易合法，但是性工作者不会电话骚扰客人。第二页是小镇旅游指南，哪里有常年花卉展，哪里有自然风光等等。

“随便你。”海娜回了自己房间，于明到隔壁房间，环境不错，还有个阳台。走到阳台上一看，入眼都是农场种植的花卉。先洗澡，然后窝在床上看电视，看了眼婚礼活动表，后天早上举行婚礼，看来大后天自己就可以回去了。于明倒不拒绝浏览异国风景，这也是于明欣然答应海娜的重要原因。

黄金024：“豪达镇郁金香酒吧有位叫锡兰的女招待，可信任，我会调查下你被跟踪的原因。”

男子掏出五十欧元问：“刚才那个中国人跟你说什么？”

海娜半信半疑：“什么叫不管她表妹。”

于明怀疑的根据只有一点，对方符合跟踪车辆的速度和距离。不过很快的，这辆汽车下主道，开向一个花卉农庄。进入豪达镇，司机开车去了宾馆，将两人安排ｈttps://ｗｗw.ｈetｕshｕ.cｏm•ｃｏm在宾馆中，同时给了一张活动表，上面有婚礼开始的时间，试吃蛋糕时间等等。

“纪穆卿。”于明道：“如果是布局话，纪穆卿肯定是局中人，她推动了事件的发展和契约的订立。如你所说，纪穆卿不是你表妹的闺蜜，如果她没问题，我想齐舒羽就没有问题。我顺便问下，你表妹的游戏工作室很值钱吗？”

于明解释：“不管她表妹的意思是……只调查齐舒羽和纪穆卿。”

黄金024回答“因为X游戏，这款游戏的构思属于一名她的同学，同学吸食大麻和酒后驾车掉进海中死亡。我的雇主，是同学的父母，他们无意发现自己儿子的日记，发现自己儿子一直是X游戏的主制造者。但是X游戏的收益和他儿子无关，他们怀疑你朋友表妹和两个同学为了侵占这款游戏，下手害死了他们的儿子。”

“哇，这水真深。”于明惊叹问：“我不管她表妹，我就是想问你能不能接调查齐舒羽和纪穆卿的委托。”

男子蓝牙突然传来声音：“快跑。”

黄金024想了想，似乎想说什么。于明替他说：“我明白规矩。”

海娜道：“我表妹是个游戏天才，她和她两个同学一同开发了一款游戏，起初大家不注意，但是后来越来越红，当选去年欧洲最佳独立游戏，目前正在做二代。有不少公司接洽，不过我表妹不缺钱，而且这么赚钱的生意，不会让给别人……臭于明，不要误导我，你怎么证明齐舒羽是坏人？”

于明停步，凑到妓|女耳边问：“最近的酒吧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