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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的。”赵云坦然接受。

王侃道：“利用闪电。”

两人絮絮叨叨，斗斗嘴。赵云竟然挺到了撤退点。王侃表现比较厚道，没有先管药品。而是把赵云先搬到了车上。李起全身酸疼，坐上汽车。王侃开车看了一眼赵云，而后问：“李起，你怎么样？”

“我就是客气，还不是你自己好胜心强。”

“哭你妹，撞到鼻子。”赵云猫腰在壕沟里跟随李起狂奔。一颗迫击炮落在附近爆炸。一堆的泥土打在赵云的脸上，赵云当即摔倒。李起忙俯身，扫开泥土喊：“赵云。”脸部多处出血。

“我靠，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不是不喜欢苏蓉吗？”

“你不是会接骨吗？”

“什么？”王侃问。

“哭了啊。快跑。”李起从腰间拿出一个定向雷插在壕沟上。一拉赵云开始跑路。

“靠！”赵云骂了个字，突然身体扑到在地，一动不动。李起大惊，连忙检查赵云身体。在其后背有个枪孔。这地方不是致命位置。但是子弹这东西未必是走直线。当子弹射入人体后，撞击在坚硬的骨头，会改变方向。李起摸赵云胸前部位，没有出口。

王侃立刻道：“M23是东省混乱的根源，传闻和卢旺达政府有关。但是一直没有实际证据。李起，拍照。”

“生有何哀，死有何惧。我不知道从哪里来，我就不畏惧到哪里去。什么遗言的，虚名。”赵云道：“但是，你把药品送到营地后，一定要对那些人说和图书，药品是我盗侠弄到的，最好通知下记者。他们要立碑，我也就不阻止了。”

“你哪个房间？”李起抓起射绳枪瞄准问。

王侃大骂：“这群畜生，要把药品送到国内。”

“应该是，不然你不会扛着我。”赵云摸下嘴角：“要死了，吐血了。他妈的，不会吧。真要死了。”

“这男人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他。”

赵云道：“不喜欢是一回事，但喜欢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很难接受的好不好。还有多远？”

“打晕他们，抢。”王侃咬牙。

“我怎么拿？”

“还有三公里就到接应点。”李起叹气道：“我对不住你，不应该把你拉进来。”

“我左手断了。”

一声爆炸声从公路上传来，所有人立刻转向火光处。赵云从二楼顶部翻下来，一脚把一名士兵踢晕。和另外一名士兵搏力，抓了他脑袋砸在墙壁上。赵云拿起两个箱子，一个声音喊起来。赵云转头一看，一个黑人士兵蹲了马步，手持AK。不敢犹豫，赵云扑跳到最近的房间内。喊：“东西到手，射绳枪。”

“我都快死了，你自己拿。”

“好吧，告诉你一个大秘密。我真名叫白然，人送外号亚洲之鹰。”

炮弹划破天空坠落的声音，李起趴倒。一颗迫击炮弹在二十五米外爆炸，看来对方没有发现自己，而是对赵云进行轰炸。赵云还需要十秒时间。李起端枪一抖土，枪口直接指向黑衣男子，他身边就有和-图-书一台迫击炮。险些炸到老子。扣动扳机，四百米的距离，子弹瞬间就到，打在其胸部。附近人大惊，急忙扶住围拢，现场一片混乱。

“不好！”赵云道：“药品在二楼，他们要把药品转移。”

“到底是哪？”

“什么？”赵云惊醒。

“我哪记得。”赵云用箱子砸破玻璃问：“看见了吗？”

赵云不说话，抓起箱子。李起扛起赵云。赵云问道：“你说，苏蓉知道我就这么死了，会不会伤心。”

麻烦大了。李起把最后一个定向雷设置为触发引爆。再把把狙击枪和包裹等多余扔掉，扛起了赵云，一手抓两个箱子，继续前进。颠簸让赵云突然苏醒，赵云打个激灵问：“我是不是中弹了？”

“早等你说这句话。”

“……”李起被打败：“就是一种老鹰。没文化真可怕。”

李起开始录像，黑乎乎的什么看不见。一道闪电亮起，黑衣男人被录像。李起很有经验，不仅拍摄黑衣男人，还拍摄周围的景物，在灯火下干活的士兵。还要保证摄像的连续性，不能断开。否则就是伪造的证据。李起边拍边苦笑，这哪门子的雇佣军，自己应该拿诺贝尔和平奖的。

“你是我的唯一联络人。”

“快死了还想出名。”雨天路滑，又是下坡，李起摔倒，和赵云两人向下滚了十米左右。李起爬起来道：“拿住箱子。”

李起再扛起赵云朝前小跑。赵云道：“要不，你把我放下？”

“靠，这么烂的和*图*书想法你也有。”赵云道：“我需要他们转移注意力，速度。”

“我现在没有这样的力气，还得背你呢。”

“啊……”李起很惭愧。自己竟然忘了。王侃也很惭愧，一直惦记照片来着。

由于李起位置地势高，所以电动滑轮速度不快。李起端枪继续狙击。进一个倒一个。很快又一颗手雷被扔进来。对方还以为有活人在房间内。

这时候，一颗手雷才被丢了进来。当赵云已经挂好了电动滑轮，冲出窗户。爆炸火光追击赵云而去。李起左手抓起相机一阵狂拍。这么惊险的照片，自己开价一百万卖，也会有傻瓜愿意买的。那傻瓜姓苏。

赵云纳闷问：“是什么？”

一道闪电，李起看那黑衣男人惊叹一声道：“我去！”

赵云滑到李起身边，挂钩卡死。李起割断。一颗子弹从赵云头皮上飞过。赵云进入壕沟，一串的子弹打在壕沟上。天台的探照灯已经转动过来。李起猫腰拿出一颗手雷扔到三十多米外。手雷爆炸，天台两个人和探照灯一起转移目光。李起快速站起来开枪，第一枪打倒机枪手，第二枪干掉探照灯。

李起一抓赵云背部，赵云泪流满面：“枪林弹雨，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李起身体一抖，摔倒在地。赵云全身无力，仰躺笑：“他妈，你也中弹了。死在这里，真叫死无葬身之地。阴间有伴喽。”

“会，哭个三天一礼拜的，然后在大家开解下，快乐的和别的男人做|爱去了。”

李起和图书寻思一会后道：“我和一个女人上床了。”

“死你妹，我有防弹衣。”李起穿的是板甲防弹衣。不过李起知道，防弹衣没有完全防住子弹。但是也不太糟糕。自己背后左侧肌肉内疼痛非常。按照经验，子弹没有完全射入身体，大约入肉一厘米左右。

“让！”李起发射绳索。穿透玻璃射到赵云身边。赵云把绳子捆绑固定。一个士兵冲到门口。赵云转头，一颗子弹飞到士兵的脑门，士兵被击毙。再一声枪响，又一名冲到门口的士兵倒地。李起呵呵一笑：“我爱连发狙击枪。快点，死鸟。对方要扔手雷了。”这是标准战术，挂了两个士兵后，还有人傻乎乎的朝里冲，那就白痴。但还真有，李起扣扳机，再击毙一人。

李起看看自己携带的照相机道：“不好意思，本人的照相机在夜晚不用闪光灯，派不上场。”

“我随便说说，不要当真。”赵云感觉李起力气流逝道笑道：“跑不动了吧。”

“你觉得呢？”

“试试吧。”李起先把闪光灯关闭，把ISO调高。这相机虽然是军用产品，但李起就是想给大家拍照留念用的。不是专用产品。闪电出，李起按快门，不行。慢了。接着来。李起再举相机，又慢了。李起无奈道：“比不过闪电，我这毕竟是相机，需要曝光时间。”

“不知道。”李起手摸背后，有个窟窿。忍疼手指桶进去。而后道：“应该死不了。”李起很感谢一位父亲朋友。无论在什么天气，他都要和*图*书求自己穿上防弹衣。李起道：“我累了，不想说话，休息一会。”

“是安全了，所以节约体力。”李起问：“喂，恩……你可能会死，有什么遗言？”

“别睡。”

“白痴！”李起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现代地雷有三种引爆模式。遥控引爆，触发引爆和延时引爆。”

“A3？不对，A4。”

“还不如中弹。”赵云摇晃被李起拉起来。稳定下心神两人继续跑。出壕沟，向树林位置登爬。子弹时不时的飞射而来。不过，由于探照灯被击毁，这样射击多有盲目性。李起拿出遥控器，再跑十米后，引爆定向地雷。赵云惊讶问：“你刚才那家伙不是地雷吗？”

“我很感动哦。”李起等待一会，见赵云没有声音，吼道：“喂！”

“那你说点有意思的事来听听。”

“嘿嘿，没干过偷军阀的活，手痒。”赵云有点困意，打起精神道：“不过，这世界上不是哪个大盗都有幸中枪的。”

一声爆炸声从后面传来。李起估计一下道：“一千米，这群孙子追的真紧。”

“猪，你不会用录像功能啊。”赵云道。

“好像没有。”李起道：“好像只是被泥土冲击破相。”

“怎么办？”赵云问。

“他们不追，你就慢慢走，我就挂了。所以他们是来救我的。”赵云嘿嘿一笑：“我应该感谢他。对了，我在鲁家存货那边还有点东西，我要是死了，你帮我拿下。”

“我中弹了吗？”

“切！”赵云道：“哥和很多个女人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