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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

作者:荆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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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无声见惊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暂住

第四卷 无声见惊雷

第一百五十九章 暂住

时间过的非常快,转眼就是一月,方信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的城区,虽然明知在城中,却也没有直感,找不到夏语冰,有点郁闷。
开始时是一个人,过了半月有许,却多了一人,这人算是同学,叫郑名同,不知为何,一见之下,就与方信的关系就是甚好了,也时常跟了上去。
“那你先把这卷答了。”他随手拿出一卷,指着一个空案说着。
身上的银两颇丰,画舫上有换银票的,都是十两一张(附:十两为大票),还有着些银元放在口袋中,三十个银元沉甸甸。
学院分成蒙学、北院、西院、南院、东院四等。
任先生抬起头来,稍稍吃惊,为方信风采所动,笑着对方信说着:“你想入学?”
“正是!”方信说着。
“学生廖丁!”另外一个人就有点淡漠,他冷淡的拱手一下。
方信听了,应着:“是!”
大门之前,有二个高壮的家丁立于门前,见到了郑名同,却连忙笑地说:“原来是郑少爷,快快请进,老爷都挂念着你几次了。”
“是!”这一声应着沉凝。
方信坐下,点头微笑,就见郑名同直接进内门去了,果然是世交,不拘常礼。
见得他行礼,他就不觉笑逐颜开,说着:“果然是翩翩少年郎,老夫见了都心喜。”
蒙学就是启蒙,相当于学前班,这不必细说,北院就是童生的位阶,西院是秀才的程度,而南院是举人的程度,东院就相当于进士的程度了。
昂望星辰,只见地上,一股紫气凝聚,直冲于天,与天上一颗斗大紫色星斗相合,这星辰因此照耀天空,顺者昌,一些应合护卫的星辰灼灼耀射,而与之敌对者,悬凝不动,只能自保,有的甚至晦暗无光。
引到了一个院子前,晋堂才示意稍等,入内片刻,就出来说着:“方兄,请进,正好教席任先生在内。”
说着,随手给了银角子,那人眼睛一亮,这银角子价值百文,别说喝茶,听曲,就是吃面也吃的多了。
能力越高,受到的束缚越大,方信虽是一丝投影,其力量性质却是五阶,已经快跨越了这个世界容忍的极限,所以才有上次无端之祸,若非是有自己的明珠所照,显化气运,也许祸端更大。
小路继续前进,就见得一片竹林,入了竹林,见得亭子、假山、水潭,不少学子在那里读书、吟诗、又或唱和。
晋堂才朗声笑着:“举手之劳而已!”
“哦?在读书?”宣武府校尉郝欣辉拿过了记录。
没有多少时间,远处就有脚步声,方信也起身了,只见门开处,一个老者前来,这老者比较瘦,但是仪度端庄,带着淡淡的官威。
张卓一眼见得了方信,见其面如冠玉,眉如刀裁,眸黑如许,其气清清,只是一见,便少少吃一惊,心下想着:“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少年!”
听到这里,郝欣辉不由脸色有些变化,摇了摇头,这位异人,也真是异类,想了想,就说着:“先看着吧,记录!”
人心安定,上通天,下应地,此时,是这个朝代极为鼎盛之时,这时,无论是上应星命下凡者,还是埋葬得龙脉者,都无法崛起,这就是天地大势!
两人连连推辞www•hetushu•com•com,不过一套礼节下来,又受了,晋堂才因此笑:“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愧受了,我两人,都是居于这西院中的学生。”
两人不时破些钱,找到了好地方,摆个小席,就吃得非常高兴,凭着兴趣,谁出谁付,倒也相得益彰。
这颗明珠,就是他的道果所化,虽然此时来的不是本体,效果却也是一样。
但是让方信动容的,自然不是她的美丽,而是那熟悉的感觉。
方信如此想着,混入书院,也使调查难上一些,毕竟书院之地,并不是一般捕快所能进入调查的。
丫鬟上茶,方信略起身点头就是了,见得这个丫鬟十四五岁,眉目如画,虽不算丽质天生,亦有动人之处。
方信也就说了一些仰慕的话:“幸郑兄为绍介,得以拜见大人,实是学生的荣幸!”
当然,这只是细分,真正考取举人以上,很少再到学院读书,因此南院和东院,多半是学术已到,但是却考运不佳的人在那里,多半兼了教席的位置。
迎门是一张小桌,桌上还算干净,方信就坐了上去,才进去,就有人过来:“这位公子,要茶不?”
经常入门之后,就见得房屋院宇游廊,小巧别致,也算是雅致,到了外房大厅,设着梅花式的桌椅.附近还有着青窑美人瓷,瓷内还插着鲜花。
方信一回头,却见是一个老者,面貌清癯,三缕长髯,眸中光芒闪动,看着自己的答卷,正自点头。
考取秀才,在水平上,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只怕自己身份已经泄露了,不过,古代交通不方便,如无特殊情况,追查起来也不方便吧!
方信默然,见得一颗明珠,深不可测,照耀于己,一尺白光,镇压着自己的气数。
听了这话,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晋堂才就拱手说着:“不敢,大家都是读书人,何必言谢,愿为方兄解惑。”
二个世界有所不同,但是这种学问却是异曲同工,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才姿态神韵一显,本来不经意瞟过一眼的这个任先生就是一惊。
而其教学,持自由开放的讲学风格。书院讲学,通常是一位大师教诲一群生徒,而学生回去自读。
“没有,只是骑驴游玩,或者读书,但是也惹了不少人注意了,这是最新特别赶出来的记录,细节还需要调查补充。”
书为心画,书法一道,最是体现文人的修养与气质,这些字,柔媚自然,笔迹有神,几是大家之作,心中不由连连道了几声“好”字。
驴头大耳长,既可可耕作,又可乘骑,价格相对马匹来说,便宜了许多,虽然跑的不快,但是对于城中慢腾腾跑着,却极是适宜。
不过,目前程度,一丝紫气,也是现在极限了。
方信笑着:“小弟实是打搅了,不过,听二位的话,都是清湾书院的学生,小弟初来,却也想求学,不知情况如何?先行言谢了。”
当下,又扫了一眼,见方信虽然气度沉凝,但是那肌肤那面容,很明显才十六七岁的模样,他把卷子一放,就说着:“你还没有功名吧,那就先读西院,如是有空,也可去其他二院听听。”
和_图_书信坐下,静了静神,才拿起磨墨,磨墨,在真学中,也是学问,却要墨行砚上,细而不滑,润而无声,因此来集气凝神正念。
这个世界的清湾书院,倒还有些书籍,方信没有观看,因此也就一一读之,并且和原本的书籍进行消化。
方信于是连忙行礼:“学生方信拜见张大人。”
张卓以儒为家,当官后也孜孜不倦,到老了回乡,还是精研不休,这时听到方信论述,短短数言,极见精妙,心顿所感,恍然如同拨云见日,顿时就继续交谈下去,直说了一个时辰,几忘了时间。
卢大人微笑,取过卷子看,他看的甚快,自上而下,看完,声音柔和地说:“你是前来入学的?”
方信虽然不知其何许人也,但是连有功名的任先生也称“大人”,知道此人不凡,当下施礼道:“学生方信,见过卢大人!”
两人于是都骑驴,并骑而行,观玩景致,一头说话,一头走路,直来到了一个街坊,到了一处高门,郑名同就说着:“到了,到了。”
如果要混淆天机,只有在原本朝代衰退时——那时倒未必是没有气运,只是龙蛇起陆,各争大运,其血玄黄,气数分裂,大运混乱,并无秩序,才可夺取那一线之机。
一处机要房中,几个刚刚接到消息的人正在讨论。
方信点了点头,大体上明白了,又问了藏书楼的事情,问完,沉吟,虽然东方位面的书籍经典大同小异,但是文明不同,也会产生一些经典和书籍的差异。
也算是无巧不成话,这时天热,东轩窗口开着,正有些风,不远处,树木轻轻摇动,阳光侧射在窗上,清脆的鸟鸣阵阵传来。
虽然只是一眼,却也见得,她一身绿色长裙,显然因为是在自家里,穿戴上随意了许多,甚至可以从那绿水色的面料,阴影可见玉色肌肤——虽然才十四五岁的模样,却也已经是明眸皓齿的美人了。
交了钱,又恭谨地问了些话,任先生心情也是很好,回答了一些,原来这人姓名是任纪,考取了秀才,平时也就在书院为教席,得些钱米,待到科举时,再试着考取举人,因此对方信说着:“我观你文章,考取秀才,已经有了,但是还要细读精研,今年八月,正要应试。”
街上人流来往,方信随意走走,就是片刻,已经有数千人经过,可所谓人声鼎沸,根本不能找到夏语冰。
现在这个稳定社会,根本难以获得这个机会。
当下就说了起来,原来,这清湾书院,是原本进士孙熙卫因病告退后在此地所办,虽然还没有皇帝赐书赐田,但是也在附近府县内都有些名气,有许多儒士在此,不少读书人,就算不是此地学生,也来这里游宴吟诗、讲学会文。
曾文兰、太子少傅高炎、晋堂才、廖丁、任纪、卢明、郑名同,直到才增加上去,笔帽都没有干透的“张卓”二字。
加入了清湾书院后,领了有这个标记的儒服,方信又买了一头青驴。
“不敢不敢。”二人都是还礼:“请坐请坐。”
“并无规矩,唯入学交学费一贯而已,蒙学和北院,不必测,而西院要测得一卷,方可入学,如想直入南院和东院和*图*书者,与山长面试才可。”晋堂才回答地说着。
直到郑名同终于熬不住,说着:“叔父,现在时间不早了。”
方信与之熟悉后,二人就一起出游,方信也并不吝啬钱财,也想时时找些地方来感应,因此到处走走,倒也找不到了不少好地方好东西——深巷之内,时时有一些不起眼的店中,有特殊的味道和风味。
郝欣辉读了,啜着茶水,脸色有些变化,这些人中,虽然大部分是退休的官员,但是有正二品的,有正五品的,有正六品却德高望重的……
当下就问着:“那入学,可有规矩?”
如果到了那时,还没有人找上门,考也无所谓,方信如此想着,府城中,有三万户,自己先一一走过吧,小户人家还可,房间不过十数米,这个距离应该直接能感应到,一天经过三百户,一个月就差不多有万户,先把小户人家跑完就是。
七月中的一日,太阳照耀,甚是热,郑名同就对着方信说着:“我们各处走遍了许多地方,现在天气炎热,没甚景趣,不如今天去我张叔父家吧,他那里园林甚大,甚是清凉。”
丫鬟也不多说,抿嘴一笑,上了茶果,就稍退了下去。
这是冷盘,可以先吃的,张卓说着:“一时忘形,过了午时,还望包涵。”
至于大户人家,庭院深深,等闲难以测明,也许要个身份,才可借故进入,方信思考着。
夜色深深,星斗密布。
主世界,道儒并起,佛也传播,数千年来,儒学理论,已经宏大完整又处处精妙,方信更是紧扣着仁礼二字,深入微妙之学,此时随口一句,就别见一方天地。
方信却还是连忙感谢,又召了店主来,虽然这等茶馆也没有什么好菜,毕竟不是正式的饭馆子,但是弄几只家常菜还是有的,点了上来。
等写完之后,就听见一声:“好,好,好书法,好明经!”
听了几句,方信心中一动,上前揖手为礼,说着:“二位,学生有礼了。”
说书的人,却说的是前朝早期的事,方信扫了一眼,周围寥寥几个,看起来都不算贫贱,其中一桌,还是读书人打扮。
“是,学生才疏学浅,前来求学。”
郑名同哈哈笑了,说着:“我这不就是来了嘛,恩,这是我的朋友,同在书院读书。”
方信听完,就知道这继承了前世异人的一些影响了。
张卓这才发觉,已经过了中午了,连忙吩咐下面治席,又请着二人进了东轩之地,这就是真正当着贵宾来招待了。
方信无可无不可,随口问着:“你的张叔父是何人?我却不曾认得,怎好就这样冒失的去拜他?”
方信感觉到了那隐隐的天地威压,虽然不可见,却束缚着自己,如是违背,就是一人举世为敌!
“最近作了什么事吗?”
“二位是清湾书院的学生?学生方信。”方信坐下来了,笑地说着。
增加气数者有三,一天二地三人,而如今获罪于天地,天意地脉二字,可以先不考虑,那就只有得人之气数来庇护了——虽然不彻底,总比没有好,这种规则,这方天地是无法彻底改变的。
真正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见过和_图_书卢大人!”任先生拱手为礼,说罢又对着方信说:“你还不快来见过卢大人。”
得人之气数,有几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与有着气数的人结盟或者投靠,自然分得一些气数,不过,说到底,这气数还是别人的,因此别人可一念之间就收回。
当然,方信也没有这个心思,不过,这重重束缚,也使他皱眉,这一不小心,就会卷入麻烦,处处杀机,处处陷阱,可不是好生活,要知道,不获得此方天地气数,那就是获罪于天地,说不定喝冷水都会呛死,更不要说顺利的找到夏语冰并且带走她的灵魂了。
大户人家,自然不同,吩咐了一刻时间,就先有果馔即至。
当下一长揖,伸手说着:“好,公子请坐!”
还没有等方信回答,郑名同又说着:“叔父有二个儿子,都已经作了官,异地为官不能为孝,却极是寂寞,因此有合适的宾客,十分殷勤,而且平时好美食,留心饮馔,里面的厨师是有名的,别错过了。”
方信一见,却是一个中年人,当下说着:“好,先来碗茶!”
方信随意走走,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中午,来到了一处小巷,里面就有一个茶馆,方信就走了进去,这等小茶馆,实际上也卖些面条之类,里面有人说书,有人算命。
因此,方信买了一头青驴,每天就坐在上面,一边还读着说,任凭它慢慢的沿着城区走着,时而感应着目标。
“是,谢过大人。”方信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应着。
“大人,已经找到了,方信,却是在清湾书院,直上五百里,让我们在沿途好找,他却在城中逍遥自在的很……”
方信自然择舍,那独立的一间房,每年十两银子,方信立刻就交了。
说是如此说,但是却还是和方信闲闲说话,不自觉就转到了经书上,暗中隐含着考验,方信此时何许人也,经典倒背如流,全在心中,千古经文论述也是拈手就有,随口说说,就见得深深的经学功夫。
只是一卷试题而已,多半是秀才水平,明经水平,方信半刻就答完。
郑名同的家世不错,前来读书,也有着许多财货。他年纪也不大,少年心性,虽然读书还算刻苦,但是闲了,也就喜欢歌楼舞谢,倚翠偎红,或者出城绿水青山,闲茶浪酒。
方信穿着不算太昂贵,也是丝绸,眸子黑白分明,气度深凝,两人都不敢怠慢。
本来,如无人引进,外人直接进这等庄院是个问题,但是现在,自然不用在门前等候了,到了大厅,就请坐下,然后就说:“方兄,你且在这里坐上片刻,待我先进去报知了,好出来相见。”
“是的,大人,据说,卢大人和他的教席都身赏识他,许未来进士之才,大人,请指示我们下一步!”
正吃着,就听见外面一阵清脆的笑声,眼光一侧,就见得了一个少女带着一个丫鬟正走在窗下的走廊上。
“是,先生。”方信取来一看,却是哑然失笑,这等课题,对他来说,已经非常简单了,这里已经有椅子了,当下坐下,见笔墨都有。
郑名同说着:“张家是我世交之家,张叔父名卓,官曾到一郡之守,也是正五品,年老回家,家资还算和图书可以,我平时去看他,他是非常欢喜的,只是经常要考究些学问,方兄你学问不错,他一定会喜欢。”
也就是说,是服从学院安排,还是自己找房子,学院安排,却也是四人一舍,相对拥挤,但是择舍,就是那些独立的房子。
方信也不理会,片刻之后,等墨香化浓,自觉气完神足,当下就取过卷子来,这等考题,几乎是笔不停,连绵而下。
方信于是入内,发觉房间并不算大,但是相当雅致,见得一个中年人正在案上,穿着青衫,却是有功名的人,当下上前,深深拱手为礼:“学生方信拜见任先生。”
这时,饭吃的差不多了,三人结账起身,就前转去,这是城中偏远一点的地点,有一大片宅地,绕过几路,就听见读书的声音隐约传来。
方信第一次正式以五阶之力来观看天地,这种力量,已经能参悟造化了,特别是方信自开功德道,是无上大宗师,更是领悟其中一些特殊奥妙,对气运直掌于心。
张卓笑笑,摆手说着:“我和郑家素来是世交,小侄之友,也是我之贤侄也,你就不必多礼了!”
“学生晋堂才。”一个年轻人笑着。
马匹要伺候的好,食量很大,最关键的是,战马还要官府登记,受到许多注意。
夏语冰原本就算得上美人,这次转生还是一样。
欲得功德,传他自己的儒家诸书也可,而且书院自是清净,想了想,就说着:“那稍后,可否请晋兄引路?”
以他的身份,说这句话,已经是极重了,方信说着:“老大人那里的话,能蒙大人教诲,实是感激。”
又过了片刻,菜色就上来了,十二色菜肴,甚是丰盛精美,又有小童上前,为宾客和主人斟酒,郑名同毫不客气,就忘怀大嚼,方信也随之,而主人看见他们吃的香,含笑而陪之了,他年老,食不多,只是稍稍品尝就是。
上了茶,又要了一碗面,吃着,其它数人,都是边听着说书,边聊些,多半是琐事杂事,家长里短,但是那二个读书人的话,引起了方信的注意。
又见得上面考题,多半是帖经和墨义,这都是考得基本功,卢大人饱学老儒,自然对经书熟悉,一读下来,就知道全然无错,这等水平,考取秀才已经足够了。
天地人大运,各有气数,既有天定地兴,也有人为所至,没有谁是世间永恒的主宰,但是这时,谁也无法违背之,就算有大能违背,也必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吧,当然,由此可见,自上次异人之难后,这方天地进行调整,增加了对外者的气运排斥!
感应到了那凝聚的人道龙气,方信只得先凝聚一些阴德了。
本来进学,还需验证其学籍,但是有卢大人这一说,立刻就不一样了,任先生也就粗粗问了来路,就登记在案,交了一贯钱,问着:“那你是受住,还是择舍?”
同样的时间。
次日一早,方信就起身,然后就在本府之内转着。
这时,就见得一个穿着青缎的丫鬟过来,上了茶果,虽说上了茶果,实际上,那些水果都是不能吃的,吃了,人家就觉得你低俗无礼,但是茶却是可以喝的。
方信听了,也就笑地说:“真的如此的话,便一起拜见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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