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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两位慢走啊，下次再来光顾，一定给你们更大的优惠，Googbye.……”向南站在门口，挥手给俩洋妹子道别，那扭动的性感腰肢，加上那俩透亮美白的双腿，分分钟成为吸睛利器，街上行人男同胞居多，瞧得眼睛都要挪不开了。

俩洋妹子一听这价格，倒还算淡定，那叫安娜的，直接从随身包里取出一小沓钱，都是大团结，递上来，“我们没有布票，多付点钱，可以嘛？”

敢要这么贵，别把客人吓走。

疯了吧？

二姐面上几分羞意，道：“你脸上都有红……红印，那老外也是真一点不知羞，大白天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就你了呢，你俩又不是对象。”

向南干笑两声，“妈，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当真干嘛，呵呵！”

“向厂长，你这……”许大爷指了指向南身上。

边上老妈、二姐、小姨三人，听到价格，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向南听完，心里直骂娘，娘希匹的，劳资每月高工资给供着，这些工人家都不想回，就想天天待厂子里多挣些钱，领钱时哪个不是欢天喜地，问他小向厂长一声好。

……

二姐边上红着脸，吱唔道：“小南，你……你这脸上擦一擦，太显眼了！”

“没事，没事！”向南真不想多说了，摆手道：“放一万个心，绝对不会有事。”

人老外有钱，在咱眼里一件衣服五十那是讹人，在这些老外和-图-书眼里就是毛毛雨啦，就跟咱去菜场买颗大白菜差不多。

“啊？”向南怔下，“咋了？有脏东西？”用袖子胡乱擦了把，继续埋头吃饭。

“投机办？”

“啊？”王舒曼听得迷糊，低声道：“小向厂长，不然让大家一起离开，人家进来查不到工人，这……这不是更好？”

“没呢！”许大爷摇头，“我见那穿公家衣服的一行人过来，就先跑来叫你了。”

向南埋头吃着饭，刚都没吃几口，真是饿了，“呼哧！呼哧！”跟吃猪食一样，动静不小。

向南点头，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两位女士，谢谢你们能看上本店的衣服，嗯……这样好了，你们二位是光顾本店的第一、二位外国友人，我就给你们打个折，这两套衣服，每件五十块，一共一百块钱！如何？”

“呵呵呵……”

王水莲很是认真的板起脸，“你小子要敢给我找个老外回来，我……我就没你这儿子。”

难不成一块布料，就能凭空变出两件旗袍来？还不是你们辛苦赶制，一针一线给缝制出来的，这人工肯定得算里面呐，最关键妈、二姐你俩精湛的手艺，才能做出那么完美，受老外青睐的旗袍，这是最重要的。

向南愣下，然后把碗里剩下的饭菜，几下全给扒拉进了嘴里，大口嚼着便进了肚，筷子放下，随即摇头笑起，“二姐，这你就不知了吧，这是人老外的和-图-书打招呼方式，国外它就是这么开放的。

五十一件？！

向南头有些大，之前为了赶工，能多做些裤子出来，都是加班加点的干，有时干得累了，直接在车间里铺个被褥休息，在这过夜了。

向南道：“人有没有放进来？”

向南翻个白眼，又给推还回去，无奈道：“妈，二姐，您二位就放心好了，能出什么事？咱都明码标价，也没强买强卖，没看到刚人掏钱时，眼睛都没眨一下，还向咱道谢呢。

向南摇头挺无奈，给招呼着，“来来，咱先坐下，都坐下，我饭还没吃完呢，边吃边跟你们讲。”

向小婉手都有些抖的给接过，看着手里的钱，愣了好一会，才道：“小南，这……这不会有事吧？你怎么把人老外给坑了，别回头人过来找麻烦！”

紧闭的大铁门外，五六个身穿公家制度的男子站立着，面色肃穆，这是来者不善呐。

物以稀为贵！没看那俩老外这大冬天的就穿着旗袍，光着大腿就出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对这旗袍人家是喜欢的紧，这不出去等不及的臭美显摆了嘛，对吧！

完了松开时，在他脸颊上“吧唧”就是一口，留下个娇艳的红唇，然后俩洋妹子穿上之前的长袍外套，道身，“Googbye handsome！”转身出了店面，身下就露着那雪白的大长腿，眼下可还是在冬天呐，零下好几度呢，https://m.hetushu.com.com真是强悍呐！

向南闻言，稍舒口气，宽慰几句，“没事，没事，咱过去看看先。”说罢就要往屋外走。

“就是！”老妈一旁也出声埋怨着，“你这孩子就知道乱来，刚不说这两人是什么大使馆的？回头知道被骗了，咱这店还开不开了？

屁的压迫、剥削！

赶紧把钱收好，别弄丢了！”

向南一低头，自己这会就穿一裤衩子呢，把这事全然给忘了，回屋穿了衣服鞋子，和许大爷一起跑去了门口。

对女人来讲，只要是自个中意、喜欢的，花再多钱也乐意。我刚要说一百一件，人家怕是也能当场把钱付了，你们信不信？”

二姐跟着说道：“就是了，那两件旗袍就是布料上花些钱，哪需要这么钱。”

向南闻言，陡然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娘的，真是怕啥来啥，地痞混子没等着，倒是把公家人给招来了。

你现在赶紧追上人家，把钱还她们。”说罢，二姐就要把钱给还回来。

几人又坐回到桌子旁，向南先往嘴里扒拉两口，垫垫肚子，然后道：“妈、二姐，还有小姨，你们呐都学着些，什么叫做就布料花点钱？着钱怎么能这么算呢？

中年男子语气沉声道：“我们是区里投机办的，之前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服装厂压迫、剥削工人，走资本主义道路，雇佣员工人数远远超过了上面政策允许的规定，我们今儿来检查、核实下和*图*书，还请把门打开，不要抗拒，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该清楚的。”

老妈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细细品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二姐道：“那……那真没事？”

忙道：“让大家从后门离开，留下七个人，快点的！”

那叫安娜的洋妞表情夸张，“Oh！真是帅气又绅士的男人！”然后在老妈、二姐、小姨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安娜掂起脚一把抱住了向南，向南明显能感觉到洋妹子柔软温暖的身躯。

王水莲听着还是不大放心，“真的不会有事？两件衣服，就把往常店铺一个月的收入给挣到了？也太吓人了！”

外头门卫许大爷急喊着，“向厂长，快出来，来人了，投……投.机办的来了，说要查咱厂子呢，快……快出来。”

昨晚也是在办公室睡的，正睡得迷迷糊糊，外头有人“嘭嘭嘭……”的敲门，把他给吵醒了，向南迷糊喊一声，“谁啊，这一大早的！”

还打了折，这成本也就是布料花点钱，其它都是自个做的。

王舒曼见门外这一行人，身着公家制服，立马知道了什么，面色有些发白，给低声回道：“小向厂长，大……大家都在呢。”

过了十五，春节算是真正过完了，这十多天时间里，向南基本就是家里、厂子两点一线，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厂里面，办公室里面都是支了张床，有时晚上也直接睡这，等着王舒曼那前夫来闹事，却是一直没见来，让和*图*书他颇为扫兴。

心里恼火，面上还得陪笑着，“这位领导，你这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厂子可是街道办下面的企业，手续都是齐全的，你看边上都挂着街道办的牌子呢。”

你老弟我长得这么帅，没准刚那洋妞……呃，不是，洋姑娘，真就看上我了，妈，回头我给你找个洋媳妇回来，你乐意吧？”

向小婉这才安下心来，把手里钱给了自个老妈，王水莲给接了过来，就一百块十张大团结，很好数的，却是翻来覆去给点了三四遍，这才给装进自个兜里，脸上笑开了花，这一笔赚的，做梦都能给乐醒。

“你敢！”

向南几步来到门口，没急着开门，对着当先一男子，看样子应该是领头的，三十左右的年纪，面上露出笑容，热情道：“这位领导，你们这是……？”

待把人送走，向南回到店里，手里拿着一沓子的大团结，给拍了拍，来到自个二姐面前，递过去，“二姐，拿着吧，把钱收好。”

这边说着，那王舒曼也匆匆赶了过来，到他身边，向南低声道：“车间里现在有多少人？”

“没事，没事！”向南摆手道：”国际友人嘛，布票免了，两件就一百，欢迎下次光临！”给点出一百，剩余的还了回去。

被子一掀，裤子都来不及穿，跳下床，光着脚跑过去开门，门外许大爷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见人出来，忙道：“向厂长，这……这可怎么办？外头来了好些投机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