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初临最强大脑
第398章 真不是空想家
再没做他想，顾亚婷走进电梯来到二楼。
“别叫我李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李凡同样的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有男朋友么？”
……
顾亚婷问道：“你这是来洗劫来了？看这架势，李凡这公司规模不小啊。”
“李老师，没事儿，我不困。”
李凡笑而不语，商业机密的确是，但最主要的是，他还等着在几天后的公司第一次大会上，托出自己的新的全盘计划呢。
“A4打印纸，来两箱！中性笔，来一箱……”这女生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美罗饮水机，道，“美罗饮水机，标价688的，给我来20台。”
李凡又问：“对了，中小企业扶持计划，有用么？”
……
……
好，跟我走吧。”
“不要叫我李总……”李凡又解释了一遍。
李凡对于乐知网站的构想，来源于前世很多类似网站，比如说果壳网、比如说知乎。
李凡继续给她压惊，“因为我们是文化产业啊，对社会非常有意义的新型创业项目！你们都是为了赚钱，我们是利国利民，传播知识啊！”
顾亚婷冷汗直冒，这是要把自己这超市搬空的节奏啊，库房里这个饮水机型号，哪有20台？
李凡走到里侧，随手推开一间办公室走了进去，他估计这间应该是曾经老板的。因为，一侧墙壁上贴了一张世界地图，显出了一副蛮雄心勃勃的样子。当然，李凡可能也是想多了。
“李老师，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咱们公司一定蒸蒸日上！”
李凡纠正：“别叫我李总，我不喜欢这个称号，直呼我李凡就成了。”
车子开到508大厦，李凡和张小斐来签租房合同了，和崔经理签好合同，领了钥匙，两个人便来到了五楼。
“利润？凡哥说了，自家人谈什么钱？”
“呃，我已经获批了。”
可谁敢啊？
程教授开玩笑：“他是他我是我，你们得正常称呼我！”
“可以。”
办公地点也选好了，李凡亲自在电话里谈的，他租下了508大厦五楼整层。
“你们在忙什么？给谁送货？”
李凡从工商局走出来，他刚拿出车钥匙之际，顾亚婷久违的电话打了过来。
虽然前几天李凡和她谈过创建公司的想法，但顾和-图-书亚婷一直没怎么相信，最多认为李凡不过是动了心思而已。
被李凡翻了牌子的这个姑娘叫做蔡彩，长相端正，之前在500强公司做策划。
可这才几天没见面而已，人家不仅仅是打算做公司，而且连营业执照都捧在手里了。
小顾总的电话没打通，李凡便和张小斐来到楼下敲开了秦总经理的办公室。
“晚上来家吃饭！”
“晚上有时间么？父母在家？”
“李老师，我太佩服你了，你的创业思维好超前好惊人啊！我老师挖我的时候，对咱们的创业说得很笼统，根本没有你所说的这些细节。”
众人笑声中，李凡道：“咱们下周一正式上班，在这之前我就不说其他的了，一切等到公司正式运营的时候咱们再详谈。你们再把公司归整归整，我有点儿事儿，得先走。
顾亚婷叹气：“厚颜无耻！”
“没有！”
崔经理道：“不是搬家，是破产。偷税漏税嘛，老板给抓起来了，公司运营不下去就破产了。”
姑娘略略犹豫，有呢还是没有呢？
乐知的第一次公司大会，将在下周一举行，目前团队还在组建之中，下周一，将全员上班，正式起航。
我这有点儿事儿需要麻烦你，可能会忙得很晚，要是有男朋友的话，男朋友该误会了，太晚不回家也会让你家里人担心，幸好你一个人。
“我给你介绍个人吧，董华明，之前是我爸的生意伙伴，现在赋闲在家，我给你们牵线搭桥？”
“这哪行啊，最起码得聘请一个大型企业高管啊，你们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又著名教授又顶级高校团队，又李老师什么的，但创业总得有一个保驾护航的引路人吧？
“李总，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君子兰，放在您办公室，帮您减少电脑辐射。”
一天的时间内，曾经空旷的楼层突然变得热闹非凡起来，搬桌椅的师傅们累得呼哧带喘，搬办公用品的超市员工络绎不绝……
……
员工们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疑问，他，这么年轻还是学生心态的他，能当好老板么？连个老板架子都不端，装你也得装一会儿啊！
“李老师，晚上我有时间，我一个人住，我是京漂。”姑娘心说：李老师啊，您和*图*书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啊，人家女孩子多不好意思，你说我是从啊还是不从？
李凡连忙给她压压惊：“别激动，又不是我自己单独创业，我们的项目是由大名鼎鼎的程勇教授和宋航教授共同筹划，而我们的团队成员，全部出身于211、985名校。
公司注册基本是闪批的，并被市政府纳入进了中小企业扶持名单之中。
“那我叫您李老师可以么？”
“好，老妈，给我们冲杯咖啡！”
“李老师，再见！”
“老板，注意安全！”
当李凡拿到营业执照的时候，程勇宋航的招聘工作的进展也较为顺利。
“嗯！李老师，没听过你的创业详细计划前，我心中七上八下，不过现在，我敢肯定咱们必然成功！”
工作继续，直到后半夜两点，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而且，工作还有一大半尚未完成，李凡于是便结束了今晚的工作。
下午3点，顾亚婷刚走进508大厦，正准备乘电梯去办公室的时候，她不经意地一瞥，突然在楼层索引牌上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公司。
李凡本想坐电梯下楼，可是电梯竟然故障停修了，两部电梯都是如此，于是便决定走楼梯。
蔡彩快速地敲击着电脑键盘，李凡则站在她身后盯着屏幕，道：“乐知社区早期共设8个版块，第一个，科学，第二个，小组……
这群精英们，此时有举着抹布擦窗户的，有归整办公座椅的，有调试监控的……全都忙活得满头大汗，干着勤杂员的活。
“你们忙完了早点儿回家，今天辛苦大家了。”李凡挥了挥手开始下楼，可刚下了半层的时候，李凡突然折返了回来，并悄声道：“我女朋友来了，叫我老板啊，我逗逗她。”
李凡说罢便匆匆而去。
这帮天之骄子们也不骄傲了，没办法，在老板的光芒照耀下，谁还敢说自己是个人才？
“呃……对！”李凡再点头。
顾亚婷照例在二楼巡视了一遍，面无表情，员工们则手忙脚乱地忙活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啊？白拿啊？”顾亚婷傻眼。
“啊？”
赵野见到李凡，连忙道：“李总，久仰大名。”
“嗯，好！”
顾亚婷气鼓鼓地拿着手机，这哪是在询问自ｈｔtｐs://ｗｗｗ•hetushu.ｃｏm•coｍ己？这明明是在向自己赤|裸裸地炫耀啊！
众人一愣，这问题……这跨度……
才19岁啊！况且根据才华守恒定律，你不可能样样出众！
工作很简单，李凡要将乐知社区的结构构成、未来发展等所有详尽事宜制作成PPT，以供几天后公司开大会时使用。
“当然有用，有政策倾斜、照顾的，每个市的扶持力度都不一样，京城的力度最大，你要申请啊？
“李老师，就冲今晚你做的这半份方案，就冲你这句实实在在的‘创业之路，前途未卜’，我完全确信了，你真不是空想家！”
张小斐面露难色，“我不知道量啊！”
当顾亚婷刚登上四楼半，但听楼上众人纷纷道：
他有足够可以借鉴的成功案例，但将idea带到这个时空会不会水土不服，这个李凡也不清楚，对于未来李凡不敢打包票，但他有九成把握。
……
咦？几天没来，怎么5楼多出个乐知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她道：“凭什么啊？现在还只是个空壳公司！”
因为，天时地利人和已经占得八八九九了。
张小斐欢快地道：“嗯呢，凡哥把楼上整层租下来了。”
508大厦的二、三、四层，就是亚婷购物中心。
李凡将她带回了家里，也就是李妈新租的房子。回到家后，他们的工作也便开始了。
“李老师，这个我能不明白嘛，商业机密嘛！”
程教授身边跟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赵野，这是他用美好的词汇骗来的。
李凡觉得她说得对极了，于是便和程勇商量了一下，打算给程勇聘请一位经验丰富的副总，当然，李凡不能直接说您就是个理论家什么的。
你即便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身后强大的团队啊！”
作为一个年轻的联合创始人，走马上任的第一天，还是要让大家见识一下自己独特的商业构想的。
程勇欣然同意了，因为当程教授打算将理论发挥到实践中的时候，发现格格不入，然后他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
员工们是一路陪着老板的，当李凡踏下楼梯的时候，众人纷纷告别：
将近5点钟，程教授和宋教授也赶来了，此时，偌大的办公区窗明几净，每间办公室里皆绿植葱翠和_图_书。
老板发话了，谁能不来？
“副总好！”
众人再愣，这问题……你要干嘛啊？
“什么，你去取营业执照了？！到手了？！你真要经商啊？！我的天啊！”这是顾亚婷在电话里的一连串疑问感叹句。
电梯上不时有工作人员推着购物车下楼，这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个创业团队，骨干精英全部都是晨华京大的优秀毕业生，有的是受到他们老师的感召，有的则是两位教授挖来的。其余员工也基本都是211、985高校出品的。
李凡求证道：“你觉得，可行么？”
李凡脑袋疼，真是万事开头难，连采购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李凡道：“这么的啊，你下楼去超市，A4纸啊、中性笔啊、印泥啊之类的办公用品，直接往楼上搬，热水壶啊、饮水机啊这类的，你估摸着来。”
“哟，小婷姐！”张小斐回头道。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了，很快就深夜12点了，李凡看了眼时间，“要不，我送你回家？”
五楼空空旷旷，甚至有些阴冷，一间间办公室内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光秃秃的。
“哦，不过你们太急了。”
“哦，那就好办了！”李凡抿嘴一笑，“这几天你跟我加班吧，加班费正常计算。
“得，闭嘴！不想和你说话，挂了。”
……
蔡彩，打下这一行字，举行有偿分享活动……”
之后，便见到李凡趾高气昂眉毛飞挑地向她走来，那一刻，她真想脱下高跟鞋丢他丫的，让你嘚瑟！
对了，谁擅长做PPT？”
……
“凡哥，我才18，入世未深，哪能干得过那帮奸商啊？”
“你就合计着来，太多的话就给他们退回去，我给小顾总打个电话。”
张小斐低头看了看地板，楼下可还有一只母老虎呢。
李凡笑笑，这么大的空间真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啊，说句话都有回声。
可能在这个创业团队里，李凡的作用，是公司的吉祥物？是公司的Logo？仅此而已吧。
幸亏有两位著名教授，不然，他们可不来掺和，他们可不是奔着李凡的明星身份来的，毕竟这是前途未知的创业，不是追星。
把蔡彩送回家，李凡特意嘱咐道：“蔡彩，咱们的工作要保密，除了咱们两个之外，任何和-图-书人都要保密。”
不多时，又新来了一个搞网站维护的员工道：“李总，很荣幸能在您手下工作。”
顾亚婷恍然大悟，“啊，乐知是你们啊。那好啊，也带动我们的利润了。”
“我觉得你特么就是在……”顾亚婷差点儿爆粗口，连忙收住嘴，不过这厮是真气人！
一刚入职的男员工道：“大客户，来采购了。”
有个二十二三的姑娘举手道：“我可以。”
李凡对制作专业的PPT并不了解，他需要有人将他的规划设计出来。
李凡在楼层里走来走去，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众人，心中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价值感。
李凡回头问道：“小斐，能不能干采购？”
李凡点了点头，“嗯！”
“小顾总好！”
李凡继续求教：“我就是问问，中小企业扶持计划，实际作用大么？”
程教授是厉害，横跨经济学和管理学，但他是个理论家，创业是实干。”
不过太早，你这种空壳公司申请不下来，等到以后运营正常的时候，再申请试试，京城的审批是超难超难的。”
李凡抬头望着昏暗的夜空，淡淡一笑：“话，不要说满了，创业之路，前途未卜。”
李凡唠叨：“这个公司搬家搬得真干净啊？”
挂断电话也就几秒钟，顾亚婷的电话又打来了，“大哥，你们这个创业团队，不会连一个有大型企业管理经验的人都没有吧？”
简单地聊了几句后，李凡嘱咐张小斐：“你现在的任务呢，就是逛超市，发现咱们公司缺什么，就直接往楼上搬。我呢，去采购办公桌椅之类的。”
“老板慢走！”
得，亲力亲为吧。
这一行字加重，乐知社区核心价值观：传递知识，创造价值……
……
已经签了合同的员工也基本全来了，虽然还没正式上班，但李凡在群里发了个信息，问谁有时间来公司忙活忙活，打扫下卫生。
顾亚婷好奇地来到三楼，只见文化用品区域中，一个消瘦的女生正在指挥。
“凡哥还说了，‘白拿咱不能，毕竟脸还是得要的，到时候就给你小婷姐个进货价吧！’”
她这几天去参加旅游节目的录制了，所以也没和李凡联系，今天终于回到京城了，便连忙给李凡打个电话，看看他被没被别的女人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