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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凡在开完会的当晚，他回到家中补了一觉，早晨约了波什教授手把手指导自己，到了晚上的时候，他还有个额外的任务要完成，就是《李凡的晚餐》。

晚上，李凡来到《国学时代》社长办公室时，第一眼就看到了高蕊蕊。

你李凡是怎么想到的？

就像网友说的，Low的确是Low了点，不过，看到了帅李浓浓的烟火气后，真的好亲切啊！

武坤教授脸色一红一白地宣布会议结束，大家这才纷纷回家。

很神奇，无法理解的神奇，充满矛盾的神奇！

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李凡一共才介绍了10个实验，然后就不得不中断了，虽然他一共有27个实验要和大家共同讨论，但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不得不结束。

京大附近一家户外烧烤摊，李凡一边撸串一边对学妹道：“蕊蕊，吃，这家的烧烤，这么说吧，这么多年是我吃过的最好的！”

程丽娟教授也道：“我同意，只说实验计划，今晚先不详细讨论了。”

而且，李凡的各种实验都没什么大问题，足足27个实验啊！你这一开口，直接就把课题组未来两年内的工作安排都排满了！你这源源不断的灵感哪来的？

陈洛教授道：“那个，李凡，能不能把另外17个实验计划先大致说一下，我们回家好好研究研究，之后咱们在开会进行讨论。”

一个月后，波什教授惭愧地低下了头，这个华国学生用一个月的课余时间，榨干了自己沉淀了30多年的学术积累。

高蕊蕊没主义，“我也不知道啊。”

他这辈子教过很多天才学生，但也没遇到李凡这样超越凡人的学习能力，其他优秀学生是一点就通，而李凡是那种“不点都通”的人物！

对不起，小编说谎了，实在编不下去了，P图太有罪恶感了，请看下面如实报导！

不过，实话实说，这家的烧烤的确比牛排、料理好吃啊！

社长大笑：“李凡的脑袋，他能叫出每一个和他有过交集的人的名字，别说你是他学妹了，就是送货的快递员或者楼下保安室的老杜，李凡也一定记得。”

高蕊蕊愣愣地看着和_图_书他，怎么这情节和自己梦境中的完全不一样？

李凡可以详述整个实验过程的大框架，包括实验进度的安排，使用什么仪器，甚至预言实验结果等等。

李凡在社长办公室简单聊了几句后，便打算领着高蕊蕊吃饭去了，完成他的非著名《李凡的晚餐》。

“嗯，对！”

领着学妹离开办公室，李凡问道：“想吃什么？”

程丽娟教授眼神中的亮光逐渐增加：

陈洛教授全程就那么几句话：“对对对！”、“有道理！”“这个成！”

“马上高考了，你也不安心学习啊？”

足足用了一周的时间，李凡所有的课余时间全部“清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是能省就省，在波什教授的指导下，他把所有的实验仪器都操作了一遍。

打个比方，李凡说实验中要用到深度知觉测试仪、记忆广度测试仪等仪器，可大家发现李凡极有可能连这些仪器的基本操作都不知道！

如果李凡没有前几年在国学上的名气和权威性的逐渐积累，到今天他发表心理学理论就不会引起两位博士生的兴趣和重视，如果没有两位博士生第一个实验的验证结果，有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京师大率先成立了课题组。

李凡咬了一口菜卷咀嚼了几下，道：“啊，有些不好意思，就没弄。”

李凡道：“别告诉我你是优胜者！”

对，她就是高蕊蕊，李凡的学妹，去年12月份，李凡还在学校给她颁过奖学金。

咔嚓！

于是，他在第二天早晨，直接约了波什教授，然后一头扎进了心理学实验室，决定补足自己在心理学方面致命的短板，消除学术界对自己的怀疑。

难道，大家见了鬼了？！

“是我啊！学长，我特意从春城赶过来的，就是想和你共进晚餐啊！”

可李凡现在的学者身份，令他所说的每一个观点都令人不容忽视，虽然心理学界绝大多数人还处在轻视、忽视或者不认同状态，但是，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读过他文章并认真分析过的。

……

有人说工作状态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待嫁女博士完蛋了，分心了，彻底分心了。和-图-书

学生拼命学，波什教授也是倾馕以赠拼命教，直到再无什么可教的时候。

《国学时代》将这次活动命名为《李凡的晚餐》，李凡有时候想想，是不是有一丝丝托大了？

“可其他明星都有啊，人家将粉丝经营得特别棒，定期组织活动，还时常派发小礼品，特别好的。”

“浙大啊，也挺好！”李凡心里则道：又不是晨华京大，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会议室上，大家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纷纷拿着笔认真做着笔记。

高蕊蕊欢喜地道：“学长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好开心啊！”

如实报导更贴近人心，网友们点赞数一路狂飙。

李凡在心理学领域唯一欠缺的，不是学识，而是经验，他终于可以挺胸抬头地走进京师大课题组，并一步步地打造自己的第三个身份，心理学家！

一阵风过，火炉上的火星飘零出来，李凡这一刻傻眼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李凡“闭关修炼”，当“出关”的时候，他在心理学方面就不能用“书读得多”来形容了，他毫无疑问是专家级别的了。

假设坐在会议室的李凡纯粹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他在此滔滔不绝地谈论自己的实验设想的话，即便他弗洛伊德附体，估计也没谁听他的言论。

“会长？你？你就是‘有胸就有理’那个网友啊？”

19岁啊，19岁正是一个坐在寝室打游戏，趴在课堂睡觉的大好年纪，可瞧瞧人家，在会议室里滔滔不绝，讲述着自己的实验构想，再看看他的听众：

李凡摇头：“我自己办官方粉丝团，总觉得有点儿王婆卖瓜的感觉，算了。”

“什么叫也成也不成？”

武坤教授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波什教授都傻了，在手把手教授李凡的过程中，“amazing”和“unbelievable”两个单词差点儿没把他嘴唇磨破了。

武坤教授看了看手表，道：“李凡还有17个实验计划？”

……

拍了一张，李凡发给了陆丫丫，然后又弱弱地问了一句：“丫丫姐，这个成么？”

这个优胜者是个姑娘，文艺女萝莉，童颜娃娃音ｈｅtusｈu•ｃoｍ•ｃoｍ，第一眼看过去总觉得她是个初中生，实则这姑娘已经17周岁了。

“晨华？”

“那好，”李凡道：“我构想出来的《音阶实验》是这样的……”

“学长啊，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没有官方粉丝团啊？”

高蕊蕊干在了那里，“啊，我听到了。”

今年19中学最好的学生高蕊蕊，获得了浙大的特招名额，19中学下一个考上晨华京大的学生，不知道要再过多少届了。

李凡听到这段语音的时候，他的牙齿立马停止了咀嚼，钎子还在左手里攥着，地桌上盘子里的肉串飘散出浓郁的香味，四五步之遥，垃圾桶旁堆满了杂物，马路上汽车轰鸣而过……

他需要瓦解掉大家“见到鬼了”的想法，也同样要让自己立即彻底专业起来，这是他一定要尽快做的，片刻耽误不得。

足足到凌晨1点，会议终于被武坤教授的老婆强势打断了。

还有个“第三种人类”，某个年轻的女博士，她此时支着下巴双眸流动，痴痴地看着李凡。

李凡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他也看到了众人眼神中的疑惑不解，他书读得足够多了，但深知此事要躬行。

高蕊蕊摇头。

《李凡的晚餐》，很多网友都听闻过的《李凡的晚餐》，终于开始了！

可是，落到细微之处李凡又不懂了。

高蕊蕊嘟嘴。

李凡喜道：“呦，那太好了，病友！我很少在吃饭这方面发病，既然你没主义，那就交给我做主吧，跟我走！”

完全不合理啊，想不通啊，难道是谁打开了李凡的慧眼？

“保送哪里，京大？”

其实总结成一句话就是：看人下菜碟！

心理学学术方面的名气和成就不是一眨眼就能变现的，需要时间去证明，这自然都是后话。

“嗯！”

这话也就李凡能说说，不过哥们儿，浙大啊，西子湖畔，四大名校，多少学子梦寐以求啊。

高蕊蕊得意地道：“我不用学习啦，解放啦！”

高蕊蕊继续摇头，道：“浙大！”

“也成，也不成。”

“那牛排？”

去年《国学时代》举行了对联比赛，李凡给对联大赛出了对联，年度优和_图_书胜者，除了能获得奖金奖状外，还能获得和李凡面对面吃晚饭的机会。

“你好，高蕊蕊！”

“哦，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就做好我自己就行了，我总觉得经营粉丝群体有些别扭。”

都说万丈高楼平地起，你这连实验室都没进过的“理论家”，是如何破译“心理学密码”的？

至于她对出的下联就不说了，矮子里拔大个，还是达不到完美的程度，如果那么容易对得出来，岂不是辜负了千古名联的名头？

名声是个逐渐积累的过程，信任度也是，权威性更是如此。

……

李凡抹了一把嘴唇，要早知道你们要照片，我哪会领学妹上这来？！

他那湛蓝的眼睛中充满着惊奇，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这个华国学生，怎么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只需要教一遍，无论多么复杂艰深的内容！

“也成，也不成。”

参观、学习、实践……然后速成，李凡每天只睡4个小时，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差点儿榨干了波什教授的知识库。

大家能从武坤教授的电话里清晰地听到他老婆的咆哮声——“你他妈的又给老娘去哪鬼混了？给我回家！！”

如果李凡不是学术明星，人家还看什么文章内容啊，大多数人基本上就一口咬定你就是不行了。

“学长好。”

“《音阶实验》中，如何排除每只白鼠的干扰因素呢……”

会议足足开了漫长的7个小时，众人们就李凡提出的每一个实验反复研讨，丰富细节，安排大致的计划，此时终于要在热烈的讨论之中结束了。

“咱们得拍照！”

李凡目光一瞥，“不办，你没理！”

高蕊蕊道：“学长，我选择困难症啊！”

正说话间，陆丫丫发来了微信：“对了李凡，照几张照片，我们会把《李凡的晚餐》活动放在网上的，忘了告诉你了。”

“学长，有什么好别扭的，你真应该办个官方粉丝团，这么多人支持你，你应该多和粉丝们互动啊，时不时给粉丝们发点儿福利啊。你办团，我第一个加入！”

社长道：“这个对对联的活动，今年10月份还会举行，到时候麻烦你再准备一个上联吧！还有，咱们社过阵子hetushu.com.com要举行国学盛典，小凡你一定要出席啊。”

“社长，我尽量调一下时间哈。”

参会的所有人的脑袋里，都在思考李凡完全不合理的神奇一面，并将之发展为未来一周内每天闲暇时必谈的话题。

“料理？”

只不过这篇新闻很快转变方向，话锋一转：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下周再讨论。咱们今天收获非常丰富，李凡提出的10个实验计划暂时没大问题，谁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的话今晚就到这儿！”

次日，《李凡的晚餐》的新闻在《国学时代》APP的首页上挂了出来，只不过，前面几张照片中的景象是这样的：一间静谧温馨的西餐厅内，李凡拿着刀叉姿势优雅地用餐，对面的高蕊蕊则满脸挂笑……

好粗鲁啊！

李凡问道：“保送了？”

李凡，在大家眼中，实在是太神秘太诡异了。

微信里传来了第一声咆哮：“李凡！！”

不世出的天才，自然有常人所无法企及的某种神秘力量，不然怎么能成为天才呢？

得，说好的只说实验计划，不做深入讨论，说好的12点前散会，结果，这帮搞心理学研究的“说话不算数”，绵长的会议又继续下去了。

“这个《音阶实验》并不容易控制啊……”

不知道仪器的具体操作，却将之用在了具体实验中，还预言出实验的大致数据，请问，符合逻辑么？

过一周后，李凡再去京师大开第二次研讨会时，这下又轮到武坤教授们懵逼了，他们心道：咦，什么情况？波导仪都知道怎么操作？怎么和之前大相径庭？难道之前人家是故意低调的？

对于今天参加会议的每一个人，用一个词来形容大家的感受，就是“神奇”！

高蕊蕊低声道：“嘘，低调！听我的，办一个！”

究竟是武夫人脾气不好，还是武坤教授历史丰富，这个李凡就不清楚了。

紧接着第二声咆哮：“Low到爆！！”

“别算了啊，我以李凡吉森省后援会会长的名义督促你！”

过去两年半，李凡在国学方面的成就，在脑力方面的天赋展示，让所有人望尘莫及，这也让人心底有了一个符号性记忆：这是个不世出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