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初临最强大脑
第239章 逆天的收视率
升学宴，又叫“搂财宴”，在吉森省，高考之后，基本上考上大学的都要举办一次，一是庆祝显摆一下，二呢，家里借机把这些年的随出的份子钱往回搂搂。所以说，不管打了六七百分还是一二百分，家里一般都得张罗张罗。
整个栏目组沸腾了，整个广电中心沸腾了，很快，整个华国电视圈子沸腾了！
这档综艺节目每一期1个半小时，是标准的综艺时长，这第一期一共三组嘉宾，李凡/顾亚婷这一组其实时长是最长的，剪辑成了38分钟，其他两组分别是25分钟和23分钟。
“当看到李凡将顾亚婷挂在篮筐上的时候，我只有一句话想说：全国的男同胞，也就你李凡能如此对待女神！”
半个小时内，多组明星“情侣”的先导片播了一遍又一遍，节目开播倒计时就在屏幕的右上角，数字不停地跳动着，民众期盼已久的综艺节目终于要登上荧屏了。
“小凡啊，来帮阿姨点点帐！”
这周六，牛犇犇的升学宴终于结束了，牛犇犇舌头都喝直了，李凡将他拖到家中，往床上一丢后，便径直坐在沙发上大喘粗气。
牛爸摇头：“不不不，我这计算器还能弄错？”
“李凡，还我梦中情人！”
虽然另外两组明星嘉宾的表现并不太理想，网民口碑较差，但小清新互怼风的李凡/顾亚婷组合基本以无差评的表现打动了无数少男少女大爷大妈的心。
李妈一边拖地一边道：“你就吹吧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一下你那猪腰子脸小短腿？儿子幸亏长相随了我，不然上哪找顾亚婷这漂亮姑娘？注意看着点儿电视，别错过了。”
三个人坐在一起，牛爸拿着计算器准备摁数，牛妈美滋滋地拆红包，李凡则拿着记账礼簿，挥舞起签名笔，准备龙飞凤舞。
这就一个小土匪，进村来打劫来了。
果冻也不这么认为，这里是她的新大陆新世界，充满着陌生和未知。
……
李凡在之后的一周内，基本上每天都有升学宴参加，也借机和同学们热闹一下。
……
“我的女神不容你亵渎！”
10多分钟后，技术部门的主管亲自走进办公室，将统计表递给周凯道：“老周，我们已经反复核对过多次了，没错。”
果冻又跑出去了，还要抓鸡。
……
第二组以撩人为主，男女明星刚一见面，董冲各种撩妹，卢娜就一副害羞的样子，这狗粮撒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第三组就是尴尬组合，没话题找话题，把观众看得尴尬症都犯了。
“那我就再算算！”牛爸又摁了一遍计算器，惊https://www.hetushu.com.com喜道：“嘿，还真是哈，6万4，我还真算少了500。”
太他妈沉了！这孙子以后发福的话，估计重量能赶上一头猪啊！
“闺女，你也该谈恋爱了。”
整个华国各大新闻媒体对此进行疯狂报导，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这一事件的新闻，并在一周的时间内，《我们相爱吧》、李凡、顾亚婷三者以各种组合的方式开始对百度头条、微博热搜榜进行霸榜！
而吉森广电的这档崭新的栏目，直接凭着前期的预热，一夜之间便以王牌的身姿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火的太爆了，太突然了！
“啊，原来如此。结了婚的男人果然都悲催！”李凡充满同情地点了点头。
周凯拿着收视率报告淡然一笑：“有人要扣工资了，去，重新核实，重新统计。”
电视屏幕里，一对青年男女欢快地互怼，见面风波、男诫、大摆锤等一处处笑点，点燃了家家户户的欢喜氛围，尤其是到了最后一幕，李凡将顾亚婷挂在篮筐上的时候，观众们笑得直拍大腿。
原来，私生活远比文学更让人感兴趣，更让人兴奋。一个全民关注的高考状元和倾城美女的恋爱更能吊足舆论的胃口！
“没错？”
“那，烤土豆咋办啊，那就要爆米花！”果冻又拽起了一旁的风箱。
“孙丽，200！”
“嗯嗯，我要给你们找一个李凡这样的姑爷！”
很快，综艺行业基本达成了共识：这档节目的立意不仅仅独树一帜，而且非常符合民众想要深扒明星隐私的冲动，最重要的，高考状元参加节目，文化偶像要谈恋爱，而且还是和倾城佳人，这彻底引起了民众们内心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俊男靓女，太配了！”
“台长，这个太难啊。李凡这人太特殊，他和其他娱乐明星根本不一样，他同时满足了话题度、身份特征、才华在身，还统治着学生市场，这样的人找不到啊！”
“我家里想办来着，但我怕太烦，事儿多，就算了。”
“我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密下点儿私房钱，结果让你小子给我揭穿了，妈的，你这小畜生啊，气死我了！”
李凡呲牙陪笑，这段台词，和老李说得不差分毫。
舅妈这时走过来，见状笑道：“这孩子啊，天天想的就是玩儿和吃，舅妈给你准备好了，诺，小姝你看。”
次日早晨，收视率报告正式出炉，《我们相爱吧》首期收视率达到4.93！匪夷所思的4.93！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
不仅李家，整个小区里
m•hｅtｕshｕ.ｃom•com，家家户户的电视机全部都播到了吉森卫视，甚至比等待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都专注。
宋导道：“看目前这情况，另外两组毁誉参半，只有这个组搭档满满的全是好评，希望咱们收视率能破2，继成语大会后，再创出一档王牌栏目！”
两个人走进电梯，电梯门刚一关，牛爸Duang地踢了李凡一脚，“兔崽子，瞎说什么实话？”
《急速明星》之所以第二季第一期达到了4.88的难以逾越的收视率，是因为有第一季的优良口碑的支撑，这档节目可以称之为华国综艺节目的转折点，当年更是获得了全民的喜爱。有了第一季平均收视率3.3的基础，这档节目才在第二季创下了平均收视率4.82的辉煌。
新鲜的瓜果梨桃，干净清新的空气，湛蓝湛蓝的天空，还有淳朴的乡音，的确适合偶尔过来呆上几天。
到了最后采访环节，观众们不禁动容，在一片欢快的笑声中，却藏下了太多女生的细腻心思，和一个男生的“情窦初开”。
牛爸起身道：“好了，我去楼下自动存款机把钱存上！”
“看了这档节目，好想谈恋爱啊！”
“那就看你们用不用心了，咱们同类型的节目要在半年内上档，好，散会！”
“完了，这就完了？等了这么久，就这么短？”
“爸爸，什么是老丁头啊？”
况且他们忽略了一点，李凡顾亚婷不携手参加栏目的话，《我们相爱吧》虽然依旧会是一档开创性的节目，估计也会达到1.5到2的不错的收视率，但绝对是一档看点不高的平庸节目，仅此而已。
哪有文化偶像谈恋爱有意思啊，而且老少皆宜，小到刚会走大到99都可以观看，典型的阖家欢乐型的节目。
回到家后，李凡第一时间便躺在了床上，仔仔细细地感受着席梦思的舒坦，不过一个小时后，便开始了赴宴之旅。
“不能吧？怎么可能？”
李家客厅，电视机刚刚播放完了京视新闻，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恰恰划过了7点半。
向来正史少人问津，八卦流传千年，李凡也逃不出这个怪圈。
比如说，他目前的新考据学的研究已经在文化界站稳了一席之地，成为了文化圈子里公认的著名青年学者，但后期的多篇考据研究粉丝们已经极少阅览了，看不明白费脑袋是一方面，其次，没意思。
可即便如此，观众们却觉得另外两组拖拖拉拉没完没了，总觉得比李凡顾亚婷他们时长更长。
“原来你们学霸是这样的啊，本以为是一本正经的乖宝宝，结果都是欢ｈｔｔｐs://ｍ.hｅtｕshu.cｏm•com乐的逗比。”
“何新，300！”
“Yeah！”办公室内一片欢腾。
……
众人闻言笑作一团。
被网友们戏称为“垃圾桶台”的湘南卫视率先发力，当看到《我们相爱吧》的首期收视率的时候，台长开大会，拍着桌子道：
“别别，千万别，那我们此生还能见到你嫁人了么？”
一家人全部坐在电视机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机荧屏。
几位制作人犯难了。
各家卫视纷纷研究这一现象，反复分析这档全民大讨论的节目究竟是如何一炮而红的。
电视里，《我们相爱吧》的广告突然出现了，果冻乐滋滋地喊道：“爸爸，看！妈妈，来啦！”
……
“程龙，500块！”
也就李凡这厮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你这是谈恋爱呢还是像小学生一样揪女孩子小辫儿呢？
整档节目中，李凡顾亚婷部分很快就结束了，转到了下一组明星搭档。
这几天里，李凡颇觉得农村的生活的确适合偶尔过来休个假，除了炕实在是硬了一点儿、上厕所不方便一点儿等等外，其他还挺好。
……
……
周凯点了点头：“破2没问题，有李凡这金字招牌在，基本没问题，希望可以达到2.4或2.5。”
李凡笑道：“这个年头太长了，长在地上了，搬不起来！”
网民们看热闹，各家卫视则开始细心研究起来，究竟第一期为什么这么火呢？
“这是一个很有年代的涂鸦游戏了，别说你个10后了，00后知道的都少，爸爸教你画啊！”
当然同学们赴宴不用花一分一毛了，就是凑个热闹。
下一次再来，李凡已经计划好了，他要搬一张厚厚的床垫来，然后再带上烧烤炉子，木炭，买足肉品，带够钎子。然后在满天繁星下，一边儿撸串儿一边儿吹吹夜风，这人生太惬意了！
“刷新《急速明星》巅峰时候的首期收视率，这个打死我也不信啊！那可是浙河卫视的王牌综艺，15年的全国最佳综艺。”
老实说李凡这个大土匪也想把这个非常有年代的爆米花机弄家去，可车装不下啊！
网民的热情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各种评论区全都炸了，这网络热度比李凡参加成语大会诗词大会时还要热，比李凡获得世界纪录时更甚，基本上超越了李凡出道以来所有大事件的热度。
哦对了，此时的老李也在家说这段台词呢。
“咱们也弄个明星恋爱节目，你们给我也弄个李凡来，再弄一个顾亚婷！”
“叔叔你再算算。”
不出半年，各种明星恋爱节目犹如雨后春笋一般，扎堆和*图*书出现，各大卫视分别推出了《不得不爱》《非你不可》《爱情甜甜甜》《腻爱》等等节目，未来一两年内，华国综艺的风向标指向了恋爱题材。
“诶呦，这下一组完全是过气明星组合，没意思啊。”
办公室内所有人都傻了，蒙了，不自信了。
牛妈开始念道：
李妈说这兄妹一对儿土匪，农村都没地方丢的东西，他们看到后都像看到宝贝似的，尤其是李凡，作为一个大人了，一点儿也不矜持。
结果，他们还是不够乐观！
“统计错了吧？”
网络上，网民们已经炸开了：
亲属们正你一言我一语地叮嘱着路上要小心开车的时候，李凡目光一瞥，突然发现果冻挪着小快步溜进了仓房，他跟过去一看，好嘛，果冻正用着蛮荒之力往起搬火盆呢。
果冻看了看舅妈手中提着的两只已经挂掉的鸡，她吸着鼻子道：“可死了怎么打鸣啊，怎么给哥哥当闹钟啊！”
《我们相爱吧》栏目组此夜全员加班，他们意识到了，这档节目绝对爆火！收视率破2不成问题，乐观估计，第一期应该能达到2.2到2.6之间。
“节目太短了，根本不过瘾，吉森卫视太不地道了！”
李爸抱着果冻坐在沙发上，开开心心地吹牛逼：“你还别不信，当时的情况老牛最了解，你不信的话问问老牛，是不是当初我们两个在医院里最拉风！尤其是我！可惜啊，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牛妈也道：“死鬼，你再算算，小凡这脑袋比你计算器都好使，世界纪录在这儿呢，这是人工智能。你不过是二百五加计算器，能比得过人工智能？”
……
不过，没有任何一档节目再达到《我们相爱吧》的高度！甚至很多栏目纷纷遭遇滑铁卢，收视和口碑崩得一塌糊涂。
在乡下呆了五天后，李凡一家这天准备回城，度过了轻松惬意的日子后，他忙碌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李凡皱眉，道：“叔叔，不对吧，我觉得应该是6万4吧？”
《我们相爱吧》以4.93的收视率，刷新了华国王牌综艺《极速明星》第二季第一期的收视纪录4.88！以0.05的微不可计的优势，成为近5年内所有电视综艺节目首期收视率的霸主，以无可撼动的姿态一举成为王牌栏目中的王牌！
闻言，周凯的手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言语也变调了，又高又细又尖，一声呐喊：“咱们成了！！”
还有向李凡讨老婆的：
牛爸撇撇嘴，“你爸现在的情况还不如我呢！想当初没结婚的时候，我和你爸在医院烧锅炉，那我们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我还比你爹强和图书一点儿，当时多少小护士对我们青眼有加啊……”
“嗯，没错！”
毕竟，李凡和顾亚婷的相处之道，和其他大部分情侣不太相同，抄袭不来啊。
蚍蜉撼大树，哪能搬动？
“这对儿情侣太逗了，把人笑出眼泪啊！”
相比较而言，李凡/顾亚婷这对搭档以清新无污染，欢快活泼，真实而又不做作的风格，瞬间打动了全国观众的心。
“诶呦，结婚早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指定不能嫁你这样的，太没情调！”
几位制作人心想：抄抄外国综艺还好说，怎么现在沦落到抄国内综艺的地步了？再说上哪给你找李凡这类型的，即便找到了，也未必有人家的效果啊。
八点刚到，在一片浪漫的音乐之中，节目正式开始，与此同时，家家户户透过窗户传出了一片片欢愉的笑声。
李凡则不这么认为，有些东西是没有什么金钱价值，不过却满载着斑斑驳驳的旧时光和似水流年的回忆，等到老年的时候猫着腰，摸一摸看一看，回忆一下青春，多好！
“这个过阵子让舅舅找辆车拉咱家去，不急！”大土匪道。
因为第一组大家看得投入嘛，好看嘛，时间就不知不觉飞快地过去了，然后再看另外两组，诶呦我的天，没什么意思啊。
“咱们就是一档恋爱节目啊，没这么牛逼吧？”
牛爸道：“也是，你要办升学宴啊，这个领导那个名人，这个记者那个狗仔能把升学宴炒成国宾宴。不过咱们家庭小聚还是一定要有的。”
牛爸笑滋滋地道：“一共6万3500，钱给我，我一会儿去存去。”
牛妈白了他一眼，对李凡道：“小凡啊，你怎么不办升学宴？”
谁让他们缺了一对儿全民瞩目的小冤家呢！
“你牛叔啊，是想和你爸借机打麻将了！”
随着最后一个红包的打开，李凡收笔。
家家户户中一片“不满”：
大学很快就要开学了，他们很多人甚至机票都已经订好了，也趁着最后这几天借着各位同学的升学宴好好聚聚。
“好！我就喜欢点帐！”
车子在亲属们的挥手中离开了村子，驶向国道。
“呃……怎么了？”李凡瞪着无辜的眼睛，懵逼了。
牛妈乐呵呵地道：“终于回血了，这些年的礼金啊，一直干出不进！”
“我和我叔一起走。”
周凯一边看网友评论一边道：“咱们这档节目啊，看来收视率全压在李凡/顾亚婷身上了。”
“诶妈呀，真有意思，不嫁我这样的还嫁李凡那样的啊？李凡这种人你就不用流口水了，你只能得到他的视频，永远得不到他的肉体，必须得是顾亚婷这种才能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