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生死相依
第八十五章 再度谈判
通灵者就是杨凡，杨凡就是通灵者！怪不得，怪不得……杨辰嘴里喃喃自语着。
“是小舅舅吗？我是杨辰。”
“杨凡就是通灵者。”杨辰终于说了一句。
也许是以中文为专业的缘故，杨辰点开这则图文新闻后，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边上那张略显模糊的照片，而是先看到了文中那个无比熟悉的词语——通灵者，而紧接着，就是一个同样熟悉的名字——杨凡！
“哦，辰辰啊，怎么想到给舅舅打电话了？”
“人命关天，难道不是大事吗？杨凡的女朋友要死掉啦！”杨辰一把把庞文彬拖了起来：“你自己过来看！”
“去，你才是狗呢。我们出去说话。”庞文彬说着，带头向外走去。而杨辰玩笑开过，也和赵俊峰一起跟了出去。
杨辰不答，只是把刚才那个说得最详细的网页点开。
“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庞文彬瞪了他一眼，说道：“要不，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在系里发起个募捐活动？”
“就是他，知道他为什么请假吗？他是为了给大嫂治病，曹琳芳现在很危险了，急需骨髓。”杨辰点头道。
飞快地扫过整篇文章，杨辰彻底地呆住了。
只不过，杨凡身边那个女生，杨辰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是谁来，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曹琳芳。想到刚才新闻标题上“金童玉女”的称呼，杨辰忽然感到一阵不舒服，和_图_书他虽然平时常常拿曹琳芳开玩笑，甚至故意装出色迷迷的样子去看她，但杨辰心里却早就把她当成大嫂了，现在看见网上这么写，虽然事不关己，杨辰总还是有些不爽的感觉。
“怎么了？”庞文彬笑道：“小白不就是白痴加白看书吗？你以为他们会帮什么忙？”说着，庞文彬把餐巾纸揉成一团，扔进了边上的垃圾箱。
“好的，辰辰，你同学就是那个通灵者吗？”
“好，谢谢妈妈，再见。”
“哼，你能有什么大事？”庞文彬不屑地说。
没错！就是杨凡！因为是上下铺的关系，杨辰一直把杨凡称为他的“同床伙伴”，而对这么一个“同床伙伴”，杨辰又怎么可能不熟悉？尽管那张照片不大，也并不是很清晰，杨辰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鼓楼校区也不见得比这儿多多少。”杨辰摇摇头：“那也还是不够。”
“杨凡的女朋友？这种话你可别乱说啊？”庞文彬嘴上说着，但还是凑过来看了一眼。
“我们这次来，还是想延续上次和杨先生的谈判，并且，我们可以作出适当的让步。”
“你想得太美了吧？”庞文彬冷笑道：“就凭那些小白读者？”
“悬赏百万征求骨髓，这么大的手笔竟然出自一名在读的一年级大学生之手，而且，这名大一新生并非生在什么富豪之家，据悉，这位……”杨辰看了半天
m.hetushu.com.com，还是这则题为“少年作家追求平凡，为救友人自曝身份”的新闻说得最为详细，只是连它也在文中提到杨凡和陈芊芊青梅竹马的关系，让杨辰觉得一阵不爽，不过，这里的照片倒是清晰了些，看到陈芊芊那娇美的样子，杨辰心里的不满倒是消掉了不少。“有生意介绍给他啊，我有同学要订做衣服。”杨辰笑道。
杨辰翻了翻白眼：“怎么又是你？我们在讨论大事，你闪一边去吧，就算你是年级长我也不鸟你。”
“不。”杨辰摇头说：“让他们去征集捐款。”
“那你说，在学校里发起？”庞文彬迟疑道。
一看之下，庞文彬也完全呆住了。
“让他们都捐款？”赵俊峰问。
“去你的！”杨辰叫道：“我们小白读者是白干一族，作者的点击推荐都是哪儿来的？小说的知名度怎么打响的？还不都是我们小白的功劳？奶奶的，我们虽然一无所有，但我们愿意白干，愿意替作者出力！”
“行，你就等着瞧吧。”杨辰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这边浦口校区的募捐，就交给你啦，你等会儿去学生会说说吧。”
等舅舅一一记录下来，杨辰想了想说：“嗯，不是白的也没关系，只要这些字足够醒目就好了，要占满整件衣服，难看些没关系，一定要醒目……什么？数量？总共一万件，不过以后有可能m•ｈetushu.cｏｍ.cｏm加订。”
“杨凡先生，三井先生向你问好，并为上次他下属的失礼之处向你道歉。”在日本人弯腰鞠躬时，边上的翻译说道。
回到宿舍，杨辰马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没问题，这边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庞文彬说着，又问了一句：“你这里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吗？”
“当然，不过，那还远远不够。”杨辰摇头说。
“好吧，你舅舅家电话是6720****”
杨凡身子不动，但含笑点了点头，不过，他致礼的对象却是那个翻译。这次来的日本人换了人，但随行的翻译却没有换，杨凡对他倒是颇有好感。
“小白读者怎么了？”杨辰这次马上火了起来，抽出一张餐巾纸，当作手帕一般扔向庞文彬，叫道：“老子就是小白，你拿我怎么着？老子要和你决斗！”
“我们说说募捐的事吧。”庞文彬首先说。
“不管了，这里又不是非要我不可。”杨辰笑着走了。
“妈，小舅舅家的电话是多少？我忘记了。”杨辰开口就问。
“你要找小舅舅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是奇怪。
杨辰点点头，笑着说：“当然，而且还不止，我打算从我的玄幻文学社开始，发起通灵者的书迷和其它所有的书迷……”
“嗯，终于吐出了根象牙，不容易啊。”杨辰笑道。
“杨凡！”与杨辰不同，赵俊峰第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上那https://www.hetushu.com.com张熟悉的面孔，吃惊地叫了起来。
仔细看完全部的内容，杨辰努力压下心底的激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赵俊峰机子前，一言不发地夺过他手里的鼠标。
听了翻译，杨凡倒是有些心动了，虽然他对这家公司没有任何好感，可现在却是他最需要钱用的时候，如果日本人答应不对他的作品进行任何的改动的话，杨凡其实心里已经答应日本人了，让这本宣扬中国文化的小说在日本发行，同时又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与杨辰一样，远在北京的杨凡也读到了关于他的各式各样的新闻，而身为当事人，他更对那几个记者的随意乱猜感到愤慨，同时也觉得无比头疼。不过现在，也没时间供他头疼的了，因为他的客人——也就是上次被他拒绝的那个ginis株氏会社的专员，已经到了门外。虽然这个客人他不是很欢迎，但杨凡也不得不礼节性地接待一下。
“他？”赵俊峰又一次惊叫道。对通灵者，赵俊峰也和那些正统文人一样，是不屑一顾的，不过，不看他的书不等于不知道他这个人，尤其是宿舍里还有杨凡杨辰这两个玄幻迷在的情况下，赵俊峰也多少知道了些通灵者的情况。
呆了半晌，杨辰这才想到去看那张照片。
“喂，杨辰，你又想干什么了？”赵俊峰并不反抗，但嘴里却问道。
“怎么样？你这臭家伙服气了吧？和*图*书你文学社的社员加起来出版了多少字的东西？我这么一个社员又出版了多少字？”杨辰现在还不忘炫耀。
怪不得，杨凡对通灵者这么熟悉；怪不得，他报到时有萧潜来接；怪不得，他能认识几乎所有的超级写手；怪不得，他有全本的《小兵传奇》；怪不得，他能立刻给出征文文稿，并对自己的事情那么熟悉；怪不得……
“吵什么？公共场合注意影响！”边上的庞文彬发话了。
挂了电话，杨辰很快又拨了起来。
发现了这么个“天大的秘密”，杨辰再也无心去看他平日关心的体育和娱乐新闻，而是不断地在网页下方的相关新闻中点来点去。
“系里捐？”杨辰笑道：“那能有多少？人家可是少年富翁啊，他都为钱发愁了，你想想看，我们一个系捐的能顶什么事？”
听话的两人都有些吃惊，赵俊峰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去别的学校？”
“我有生意给你啊，舅舅。”杨辰笑道：“我有个同学要订做衣服，唔，是T恤衫，要大中小三个号码的，衣服料子没什么关系，但颜色最好要是白的，上面要求清楚地印上这么几个大字……”
“曹琳芳危险了？”赵俊峰先是一愣，随即跳起来叫道：“那悬赏百万的是杨凡？”
“呵呵，舅舅你也知道啊……”
“杨辰，你想去鼓楼校区募捐？”赵俊峰问道。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们怎么白干了。”庞文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