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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

作者:原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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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高原鹰 第279章 杀俘

卷二 高原鹰

第279章 杀俘

万一来不及被羊同人发现了,他们就没法潜行进羊同境内,说不定赛玛噶公主也会因此丢了性命……诺阿莫一阵懊恼。
之前派出的前锋俘虏了几个羊同的兵卒,虽然他们已经问过话,但松赞干布觉得有些事下面的人想不到,未必审问到了自个想要的东西,得出的情报恐怕有限,真正有用的东西,还是得自个问问才会更清楚。
松赞干布想到李云彤的担忧,不知道她有没有猜到,这一仗竟然是生死难料?
他不是守成之君,吐蕃的强盛是他和忠心的臣子,勇敢的兵卫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在军中多年,他对羊同的兵并不陌生,李迷夏本人也是骁勇善战,当年若非羊同也有内乱,他未必肯同自个结盟,而这会儿,李迷夏会不顾两国联姻的情谊,调集大军往吐蕃这边而来,显然是有所准备,志在必得。
毕竟,一队数百人的边防哨兵对上吐蕃这边的大军,几乎是被碾压、收割的命运。
在歌词中,赛玛噶还告诉松赞干布,羊同就像一条肥美的鱼,地域宽广,山崖险峻,到处都是黄金与宝石,能抓住这条大鱼就把它抓住,吐蕃和羊同如同天上的银河和地面的水,相距虽远也能连在一起,她和哥哥虽然相隔千里,沿着河水就能越走越近……
他知道她在担心,担m.hetushu.com.com忧他与羊同交战的胜负,担心他在她生产时赶不回来。
发现几个羊同兵中有一个气势颇有些不同的,又从其他几个对那人的态度中看出些究竟,松赞干布专门逮着他问话,果然,那人竟然个这一队人的头,等从他口中问出些情况之后,松赞干布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对。
细细一想,松赞干布觉得恐怕是后者,毕竟,赛玛噶那儿还平安无事,若是李迷夏知道他来了,只怕头一个就要先扣住赛玛噶,如今妹妹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可见是李迷夏想着吞并他吐蕃。
几个宠妃,尤其是那个虚格妃更是不把赛玛噶放在眼里,两人屡次发生冲突,都被李迷夏轻描淡写地揭过,令赛玛噶备受委屈,终日以泪洗面。
要是大相在这儿就好了,有他在,断不会象自个这样犯错误。
一万对十万,己方是精锐,对方也不是弱兵,这一仗打起来恐怕不那么好收场。
听到松赞干布那边审问出的消息,诺阿莫头上冒出冷汗。
好在,他来得及时,可以将李迷夏的人围堵在羊同境内。
一路追杀,吐蕃和羊同的交境处,从山道到山坡,横七竖八地倒着数百个羊同兵卒的尸首,包括那些个逃窜的,一个都不少的被追杀。
……
凛冬时分,山林里m.hetushu.com.com更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冷风混着雪粒吹在人脸上,就象一阵阵刀割似的,还夹杂着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味。
吐蕃大军行至羊同边境时,松赞干布的眼前仍然时隐时现离别时李云彤那双欲言又止的双眼。
是李迷夏已经知晓他来了,准备给他迎头痛击?还是李迷夏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心思,所以集合十万大军,准备杀向他吐蕃?
谜歌的歌词里暗示松赞干布:若是愿意,她将和哥哥里呼外应,射杀如同野牛般强壮的羊同王,如果不肯,她就像虎肉悬挂在铁钩,不火速派兵相救,就会被窥伺的鱼鹰和水獭吃掉。
等数百颗堆积如同小山般的头颅立在跟前,诺阿莫心头一惊,连忙站起来叫道:“迅速把这儿打扫干净,点了人头数后,连头带尸首都埋好了,有那齐整的衣裳都剥下来换上,打扮停当,莫要引起羊同那边的注意!”
赛玛噶的一曲长歌唱尽了她的委屈,而她让金赞芒穹带回的谜歌和一顶女帽、一串松石则是在等松赞干布的回答。
“去把逮来的人带过来,本王要亲自问话。”松赞干布骑在马上身披盔甲,威风凛凛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沉声对跟前的侍卫说道。
他先前所审,那些羊同兵就是驻扎边防的,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为m.hetushu.com•com了怕消息走漏才将那数百人一并砍了,要不是赞普令人传话过来要俘虏去问话,他就把真正有用的情报放过了。
想到妹妹用女帽和松石激励自己:王兄若缺乏勇气攻占羊同,无异于怯懦的妇人,请戴女帽吧;若是发兵救妹,则配享英雄应戴的高贵饰品松耳石……松赞干布不由微微发笑。
只是,以一抵十,松赞干布觉得颇为棘手。
看见这狠辣手段,都不用松赞干布再说什么,那几个羊同兵便抢着说起情况来,唯恐慢一步那刀就会落在自个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这番砍杀带砍脑袋之后,还有多少羊同兵的衣裳能用。
但这一次与羊同是非战不可,一想到他派去羊同的使者金赞芒穹带回赛玛噶唱的那几支歌,松赞干布就怒火丛生。
其实根本不需要松赞干布下令,带队在前面打探消息的诺阿莫一见情形不对,早就派了兵卒追上去,不过半个时辰,对方不管是迎战的还是逃跑的,全都被一个不落地杀了个精光。
因为想着打羊同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他亲自率了一万精兵强将日夜赶路过来,结果却听闻羊同境内也在调兵遣将,据说是要调集十万大军。
因为常年被冷落,一年到头见不到李迷夏几回,赛玛噶便赌气搬出了王宫,原想着李迷夏会留她,结果对方https://m.hetushu.com.com听了不置可否,恼恨的怒火烧干赛玛噶委屈的泪水,她决意离开羊同的王城,扎帐在神湖玛旁雍错湖畔。
要不是为了留活口打听消息,最选逮住的那几个也不会送到松赞干布的面前。
人带了过来,松赞干布把脚踩在其中一个看上去品级最低的羊同兵脸上,也不用译者,直接用羊同话喝问道:“你们到吐蕃这边来做什么?此行将领是谁?带了多少人马?”
眼前碧绿可洗的湖水,远方连绵起伏的雪山,每一眼看过去,都是美轮美奂的好风景,然而赛玛噶的眼里心里全都是荒芜和绝望,幅员辽阔的羊同,没有一寸土地属于她,虽然贵为羊同的王后,却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这样的生活,就算是锦衣玉食又如何?就象金笼子里的鸟儿没有自由,别说终老此地,就是每一天都过得度日如年……
吐蕃与羊同联姻,本就是权宜之举,松赞干布知道,他和李迷夏同在高原之上,两虎必有一争,但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会这么快。
从农奴到小兵,一路刀风剑雨摸爬滚打的成为禄东赞的亲卫,诺阿莫并不是没有心眼的黑胖子,逮了人以后,他先审问过才准备处置,不过,要不是松赞干布派人来叫,事后他多半是会将那些个羊同兵也杀了,要真那样,恐怕就会延误军情了。
一下子www.hetushu.com.com少了这么多人,羊同人最多半天的功夫就能知道消息,若是不及时补上这个空当,再用那活着的几个羊同兵当掩护,只怕自己这行人很快就会暴露。
听了下头的禀报,松赞干布连忙道:“莫要放过了,一个都不能留,不然有逃回去的报了信,咱们的行踪就露了。”
想到赞普的大事恐怕会因为自个的小疏忽就功败垂成,一时间,诺阿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脑子里都在嗡嗡嗡地响。
“赞普,除了这几个人,他们有一队人马,发现打不过,就跑了。”
寒风带着雪粒嗖嗖地吹,那个羊同兵却吓得满头是汗,只是他张了半天嘴,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从歌中,他得知自个最心疼最宝贝的妹妹,赛玛噶嫁到羊同之后的日子可说是以泪洗面,羊同王李迷夏另有宠妃,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宫里头的人都是见高攀见低踩的,明面上当她是羊同的赞蒙,私底下却颇多冷淡。
想到自个险些犯了大错,诺阿莫嗓子眼里又干又涩,一时间只觉得侥幸,连眼前手下们正砍了那些羊同兵的脑袋,一个个码到他眼前请功邀赏的事情都没注意到。
松赞干布连废话都没有一句,直接手起刀落,没给那个羊同兵再开口说话的机会,便将他的脑袋砍落在地,飞溅起的血,顿时染到了旁边几个羊同兵的身上,连他们的脸上都溅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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