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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野蛮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考验了你二十万年，你有这个资格，去为你，去为我们所有人去讨一个真正的答案，不管你此行是生是死！”

橘猫就与慕少安严肃对视，然后她败下阵来。

“确定，我有心理准备，我甚至都考虑过如果我是一个游戏里或者是书本里的NPC的问题，但这都不是阻止我前进脚步的理由和阻碍，我会摧毁一切！因为，我最擅长不讲道理！”

橘猫才泄露了区区几条简单的信息，就因此被大宇宙法则给反噬了，这代表着某种他根本无法触及的力量在干预这一切。

“第三，域外有真法则天神，真正的战争法则天神，还有真正的大宇宙法则天神，所以从这点来讲，域外的战争实力普遍要比我们域内高上三个大层次，因为他们在法则方面比我们剖析理会得更深刻，更精髓，更完美！我们与他们在法则/神力的利用上，就好像是原始人与现代人之间的区别。所以，纵然他们在战争实力上比我们要高出三个大层次，可是在具体的使用效率上，却是我们的几十上百倍！”

“首先，我们所在的域内并没有被病毒摧毁，它们只是掠夺走了游离的法则，你要想去域外，只需远离悲伤位面足够远，弹弓，弹弓——”

而如果选择继续前行，后果则无法测度，橘猫这个曾经掌握了六种法则的法则天神，曾经缔造了万神殿的超级狠人尚且如此凄凉，变成了一只猫。

慕少安沉默，心中也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喘不过气来。

“呵呵，我知道就是这个结果，但是我要劝你一句，我是去了域外，又回来了，但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吗和图书？我变成了一只猫，还是母猫！你自己好自为之，也许你再回来的时候，会变成一只狗。”

橘猫忽然厉声喝问道。

慕少安沉声道。

“域外你都去得，那我也去得，大不了我再如你一样返回来。”慕少安摇头，他这个想法很深了，不可更改。

“你得知道，病毒最擅长潜伏，它们可以一次性潜伏无数年，哪怕你之前策划了一次让病毒暗子暴露的计划，但我敢打赌，仍旧有数量不菲的病毒暗子就藏在你的桃花源里面，在里面娶妻生子，一代一代的传承，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在你不知不觉就颠覆了你的一切，如果没有你自己亲自来坐镇，你的泰山族，你的桃花源，下一个万神殿，也将沦落！”

“其次，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不是一本书，但是在将来都会变成一本书。”

“域外是什么？”慕少安面色不变，继续问道。

“放弃的人有很多，麻木的人有很多，逃避的人同样有很多，为虎作伥的人就更多了，域内和域外的屏障确保了病毒真神就算钻进来一次，也得被削弱百分之九十的实力，每一次收割，其实就只有三两个病毒真神钻进来，而我们所看到，所面临的铺天盖地的病毒大军，你该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

他呢？

“我不明白？”

他要不要放手一搏？

“首先你得知道一件事，当你离开这里，前往域外，就等于封死了你的过去，你的过去将成为历史，任由评说，当然，你的某些力量已经确保了这一点，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名，所以也不可能有病毒拿你的事情来作妖。可就算这样，你的损失也是巨大的。因为当你选择离开和_图_书的时候，所有与你有关系的人都将不再认识你，你也不再属于泰山族，你愿意舍弃吗？”

“没有问题。”慕少安点头，心志如铁。

橘猫的身体彻底化为虚无，不复存在。

“呵呵，域外是什么？就如同你的真名一样不可说，不可知，不能描述！”橘猫的表情很诡异。

但橘猫还在坚持说着。

“十亿单位的宇宙法则？好胃口，不过这不是问题！告诉我答案！”

橘猫此时就长叹了口气，摇身一变，恢复人形，那双宝蓝色的眼睛盯着慕少安良久。

慕少安继续沉声道。

“也许将来有一天，会真的有那么一本书来记录我们的事迹，但那也应该是以记录我们的生命轨迹，记录我们奋战不屈的精神的传记，而非娱乐大众的猎艳雄起至尊无敌之类的人生巅峰小说！”

“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是黑暗的，绝望的，残酷的，我们生在这个时代是孤独的，寂寞的，沉重的，因为我们不去争取，不去反抗，就不会有希望，我们和我们的族群就会成为猪圈里的肥猪被人一茬接一茬的宰杀，真相是如此残酷，残酷到了当你以为你已经站在人生的最巅峰的时候，天空中一下子掉下来一只平底锅把你砸入尘埃！”

慕少安并未迟疑，十亿单位的宇宙法则是一笔很大的资源，但他依旧能很轻松地拿出来，而且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日常行动能力。

“没错，曾经也有一个类似你这样的超级狠人成功了，他护卫住了他的种族，躲过了连续四次收割，最终形成了万神殿，因为他们那个种族里保存了种类最齐全的法则力量，其余文明都可以去那里获得进阶天神的法和图书则，但很糟糕的是，如你所知，万神殿也被搞掉了，病毒从内部瓦解了那个超级狠人的防御，而那个超级狠人则是去了域外，一去不复返，你现在也要走上这样的一条老路吗？”

“没错，你猜的一点都没错，我去过域外，不止是我，还有一些人去过域外，以你的智慧，应该想不到，既然神战是一个谎言，那么，最终的真相就是眼下你所见到的一切。病毒，已经连续收割了我们这给地方十二次了，其中我经历的就有七次，或许你会奇怪，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赢得这场战争？”

“没什么可不明白的，野蛮人，这种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但是你可以亲自去域外去看，之前我不想你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拒绝你，因为我希望你能够脚踏实地，我希望你能与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们输了一次又一次不重要，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被收割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会臣服！我们会战斗到底！总有一日，我们可以积蓄够足够的力量，足够的一切，掀翻这桎梏，掌握真正的自由！”

“因为根本赢不了。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不是我们不够团结，而是在一开始，我们就输了。当病毒给予我们苟延残喘的机会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们下一次一定会输！”

“我心如故！”慕少安仍旧很平静。

只要选择转身，他的人生就会划上一个相对完整的句号，皆大欢喜。

“第四，我不知道病毒真神是什么，我当初没机会探查出来，但毫无疑问，域外很危险，他们与我们的文明根基都是建立在同样的法则力量之下，本源是没有问题的，可就好像是一块矿石，我们拿着只httｐs://wｗｗ.hｅｔushu.ｃom.ｃｏｍ能磨出刀剑，他们却可以制作出战斗机——”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期望泰山文明能够一直保持警惕心理，他们被安放在最安全的环境下，一开始或许没问题，但时间久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就算是我亲自坐镇，那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我要解决的，是问题的根源！老猫，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告诉我该怎么去域外？”

“第三，你必须要知道，如果你去了域外，你将面临最最诡异的事情，最最诡异的道理，这些都会撼动你原来的三观和信念，你确定你能清晰的保持自我而不是被迷失在外吗？”

而说到此处，橘猫的身体已经开始了瓦解分崩离析，这是做不了伪的，尤其无法瞒过此刻的慕少安，这真的是那种密不可测的大宇宙法则在反噬！

“但不应该是现在，所以此刻，我要再劝你一句，不要去域外。”

橘猫恶意满满地道，可慕少安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其次，我们这个地方叫域内，在这个域内里，你野蛮人就是无敌的，这一点从病毒也无法摧毁泰山族的位面防火墙就可以知道，只要你在这域内一天，只要量的积累没有达到质的突破，病毒就拿你和泰山族没有任何办法，但是，我必须要严肃的告诉你，从域内到域外，你会遭遇无法言说的法则壁垒，你的实力会被严重削弱，就好像病毒真神要想从域外进入域内，也要被削弱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实力一样，你还要确定吗？”

“呼！”

橘猫就看着他，眨眨眼，再眨眨眼，最后才叹息道：“我还真想告诉你说我们特么的就是一本书里的NPC来着，但那样的话我们反而没有努力奋斗下去和图书的必要，混吃等死就行了，反正自有作者安排生老病死！”

他，能成功吗？

“不过在此刻，我却应该向你来证明我有这个资格给你指明前路，我应该向你来证明，我——不是病毒，以我生命的代价！让我来告诉你，我的真名是*****，我就是万神殿的缔造者，曾经万界星空的至尊王者，拥有六法则的至高法则天神，曾经唯一一个进入域外，也是唯一一个活着从域外回来的人，树神一族就是我曾经的种族，瓦雷利亚巨龙一族就是我曾经的坐骑，但你看到了，我现在是一只滑稽的猫！”

“保重——希望你不会后悔，在你人生最巅峰的时刻，开启这样一段生死未卜的旅程！”

“确定，这都不是问题！”慕少安还是没有犹豫。

“好吧，算你狠！但是我告诉你野蛮人，你和我终究是不一样的，我还可以变成一只猫逃回来，你怕是连变成一只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你已经被确认为最危险的目标了，你掌握着已经可以局部翻盘的能力了，比如这一次，泰山文明就因此逃过了被病毒收割的厄运，如果持续成长下去，不是没有机会变成第二个万神殿的。”

“现在你听好了，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被大宇宙法则所不能容许的，就如同你我的真名一样，如果我真的说出来，代价就是我的生命，但足以避免你进入域外后所走的一些弯路。”

“这时代是如此的黑暗，以至于我们都失去了快乐的机会，失去了跃马扬鞭，恣意人生的机会，那么，野蛮人，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是要留在这域内做一百亿年的至尊王者，还是要去域外做一分钟的爬虫？只为了，只为了那么一丁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