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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

作者:雪夜九宫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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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银行大劫案 第047章 红色世界

卷一 银行大劫案

第047章 红色世界

接下来就是非常枯燥的解释时间,我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给了那个我听,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我不想让他死的糊里糊涂,至少他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老白就绕到了屠夫的边上,捡起一块大点的石头,砸到了屠夫的脑袋上。
屠夫张飞没有动,连躲都没有躲,待那块板砖飞近的时候,突然伸出手,凭空接住了那块砖。
辛雅
那个我赶紧低头,找了个小点的掩体,砖块雨点般的朝着屠夫扔过来,有好几块确实砸到了屠夫的身上,但是没有听到他半点哼声。
“卧槽。”就是异口同声,那个我和老白同时说出来,就连在外面看的我都吓得愣住了,谁能想到,他不躲不闪,会生生的把砖块接到了手里。
他想挣扎,被我死死地摁住,玻璃片划过他的手腕,血开始汩汩的往外冒。
屠夫脑袋一沉,又撞到了地面上,再想站起来反击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我已经冲了过来,把全身都压到了屠夫的身上。
hetushu•com.com巴不疼,脖子也不疼,但感觉非常的奇怪,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了,成千上万个我要挤着从裂口处跑出来。
仰起头,看着天空,只有一颗星星,若隐若现,我抬起手,玻璃片划过了我的脖颈,血喷了出来。
双拳永远都是难敌四手,这是铁的定律。
等他醒来,天已经黑了,我只能是打开车灯,照着我们这边。他被我捆了起来,用的是一些草藤和塑料袋,虽然不结实,但我确定他不可能挣开。
萌萌在我身边坐着,把玩着手里的一个蝴蝶结头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屠夫张飞转过身我才看到,他的肚子上绑着一截衣服,上面红彤彤的一片,估计伤的也不轻。他有一条腿还不能使劲,微微抬着膝盖,膝盖以下,全都是血,裤管像是被狗咬过一般零零碎碎。
那个我侧头看了一眼老白,突然间往边上一滚,试图离老白远一些,但他没有成功,老白已经扑了上来,他捡起一块板砖就朝着那个我hetushu•com•com的脑袋上扣下来。
约么过了十五分钟,他的手腕处就不再流血了,他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色像蜡一样白。
屠夫张飞没有回头,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转身说道:“就凭你们?”
老白小腿本来就伤的不轻,又被他砸了一下,站都站不稳了。
“还给你。”屠夫张飞没等老白反应过来,把板砖又扔了回来。
就像我说的,草藤也是很结实的,他没有挣开,只好将手插|进了泥土里,妄图这样堵住动脉的血管。
我坐在他旁边,把他的眼睛给闭上,并没有离开。
他疯狂的推开我,嘴里一边骂着,另外一只手试图挣开绳子去捂住手腕。
我悄悄地从那个山坡上下来,弓着腰,一点一点的来到了废墟的旁边,和那个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
他正仰面躺着,大口的喘气,旁边张飞的整个脑袋已经不完整了,看不出来到底是后脑勺还是面部了。
他像一个傻子一样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和图书。这件事正常人是完全没法理解的,或许那些精神病院的疯子,能够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两人互相又看了一眼,老白开始往边上爬,估计是跟我上次的方法一样,绕道屠夫的身后,突袭一下。
天空是红色的了,就连那颗星星,也变成了红色的,我转头看看周围,都是红色,地上的草是红色,车子也是红色的,就连车灯里射出来的连光,这会也变成了红色。
脖子处的血液能量果然比手腕厉害,我甚至侧眼看到了喷水状的血顺着我脖子的裂口往外涌。
我抬头看看天空,还在下雨,但是小了很多很多,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要不是车灯,这里一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里。”老白说了一声,我离得不算近,勉强能听到说的什么,我知道老白要对那个我下手了。
老白一手拿着板砖,一只手扶着墙站起来,腿上比屠夫好不到哪去,站稳了身形,老白就把搬砖扔了出去,喊道:“吃你爷爷一板砖。和图书
“我们可以收养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辛雅过来了,她坐在我的边上,挨着萌萌。她一手拉住我,另一只手拉住萌萌。
再见
两人不停地从周围抓石块板砖,直到把屠夫张飞给埋了起来才停下,两人躺着疯狂喘气。
呼吸呼吸,再呼吸,我努力的吮吸这周围的空气,带点泥土的芳香,有点有雨水的臭味。
老白一声惨叫,蹲坐到了地上,屠夫并没有把砖头砸到老白的脑袋上,而是直接砸中了他的小腿。
那个我两脚乱蹬,双手不停的划拉着,终于将老白从身上弄下来,也从旁边捡了个砖块,疯狂的砸向老白的小腿。
疼痛瞬间让老白失去了斗志,他扔掉板砖,想要快速的逃离那块板砖,那个我岂能让他得逞,板砖雨点般的砸到老白的头上,老白不停地蹬脚,过了一会就不再动弹了。
血越流越多,他停止了挣扎,脸色也变得很苍白,身体不停地小幅度的抽搐着。
“你挺厉害啊。”我突然探出头,隔空看着那个我,手里的一块板砖就砸到了他https://www.hetushu.com•com的脸上。
“叔叔,我见过你。”萌萌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来,我转了转脑袋,生怕它会掉下来。
天地开始旋转,天空在左边,大地在右边,他们慢慢的竖了起来。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残忍的一种杀人的办法,将血放干,这么干的估计只有杀牛和杀猪的了。我实在是没有找到减少他痛苦的办法,只好割开了他的手腕。
我冲他摇摇头,走近之后摁住了他的头发,将玻璃片放到了他的手脖子那里。
屠夫张飞,伤的真是相当的严重,但他不怕那个我和老白,这是一种气场,或许是和他常年杀猪有着莫大的关系,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疼痛,只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两人。
“该上路了。”我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是上次我在柱子后捡的那个玻璃片。
那个我开始求饶,说着什么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的话,我当然不能相信他说的,我不可以冒这个险,不仅仅是只有我一个人的生命,还有老白老丁黑衣男子他们的生命,说不定又将会再次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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