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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

作者:先飞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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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三元连珠 第六十四章 许个愿吧……

第二卷 三元连珠

第六十四章 许个愿吧……

男孩紧紧的皱了下眉,神秘的光芒,以他为中心,往周围铺开,他看到,地上散落着一张张写着诗句的纸页。这些纸页上的每一句,他都是那般的熟悉。
许愿?少女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他竟然叫她许愿?
一个半时辰后,相隔数里外的另外一处。“乖,别哭别哭,你看,这刀很利的,刚买的……好吧,其实是刚偷的,但我留了银子呦。”男孩将小刀在某个青年女子脸上比了比,应该给她一种什么样的死法呢?他正在想,算了,看她这么可怜的样子,就不虐杀她了。
如果,按着其他候补处|女的“种圣血”的方式,大概,她会是属于种圣血失败的那一种人……就像那宁小梦一样。
杀气凛然:“你放心,如果她再次犯错,即便她是我的女儿,我也必定会亲手将她解决。”
是的,她从来就不想成为什么善女神,她从来就不想得到那所谓的、永恒的生命,她只想要……幸福,属于正常人的幸福。
在她的眼中,小天神双手抱胸,庄严的、神圣的,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俯视着苍生的,看着她:“你的要求实在太高……自己努力吧!”
桌上的烛火散出橘黄色的光晕,宁江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说道:“我没有杀她!”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还只是一个孩子的她,骄傲的将自己的这个目标告诉娘亲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娘亲,很高兴很高兴,抱着她在那红梅纷飞的花林中转圈。
“你们拜火教的人,来来去去,就只有这几招么?”男孩拽着她的头发,冷笑一声,身体诡异的飘起。少女的娇躯,在他的拉扯之下,呼啦啦的旋转。娇躯在强行的干涉下诡异的扭曲,少女那充满痛楚的呻|吟,让男孩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这一条条线索,在这一刻终于清晰的结合在了一起,这一瞬间,他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应该杀掉她,这女人简直比他事先所想的还要麻烦,只是,就这样杀掉她真的好吗?
青年女子流着泪:“天清清,地宁宁,圣凰……”
和*图*书嗯……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命好。”少年的嘴角溢着一丝冷笑。说实话,刚才想要杀人但却没有杀成,心里还是有点小不爽的,不再多杀几个,念头不通达。
死亡与毁灭,这就是它此时此刻,所存在的意义。
幻月祭司冷冷的道:“那孩子的心中并不虔诚,跟其他的候补处|女不同,笺丽并没有真正的见到圣凰。她体内的圣凰血,只是靠着我与她之间的母女血缘进行传承。这一次,我们在京城已经损失了好几位候补处|女,她的心中虽不虔诚,但毕竟也是有圣凰血的候补处|女,当初也是因为女尊大人,觉得她天分颇高,让我以转缘之法为她换血,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便暂时留住她的性命。”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漫天飞舞的红!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染水河边,万籁俱静,宁江从床上翻身而起。
半个时辰后,男孩走出屋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月牙儿,呼出一口气,呼,畅快多了。回头看了一眼……我靠,太变态了……
少女坐在墙角,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不是说好的让我许愿的吗?不是说好的要实现我的愿望的吗?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紧捂着心中,刚才那种,犹如刀割般的痛,此刻倒是好了很多。她、她竟然……竟然被他逗笑了!!!
这些诗句,散落在少女的身前,犹如蛛网一般,困住了此刻那软弱无助、犹如在黑暗中找不到火焰的飞蛾的她,在即将到来的解脱中、无言流下的泪水,在刀割般的心痛中、孤独无依的美丽,就像是即将被制成标本的蝴蝶,展示着它最后的迷人,微笑着、眷恋着,但是已经……绝望了!
※※※
她自己也不明白……
此刻的男孩,杀气席卷了整个屋子,犹如故事中如来佛的手掌,随时都能把少女倾翻,瞬间让她粉身碎骨。只是,心里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觉得自己大约是弄错了什么。
她的心中,她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浮现出www.hetushu.com.com他的身影,他写的每一句诗,她就是想要反反复复的去念,明明他是那般的可恶,那般的傲慢,羞辱过她,让她生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忘不掉他……怎么都忘不掉他!
风,陡然间冲入了屋子,犹如滚滚的杀气,洪水一般卷了进来。她身边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像是被凝固了,天寒地冻,连地面都在结着神秘的冰霜。有什么东西,闯入了她的屋子,她甚至能够觉察到,如同黑色的涡流,在自己的前上方汹涌而来的、惊人的杀气。
他看着少女那满是迷蒙和泪水的眼睛,看着地上那一句句的诗词,回想着这些日子,她那总有些让他琢磨不透的怪异举止,甚至回想起那个时候,在那杨柳岸边,她回眸间看到另一个“他”时,眼睛里陡然闪现的光亮。
“哥哥,你又要去了么?”小梦问道。
哎,实在是麻烦,果然那个时候,自己的“英雄救美”……实际上是作茧自缚吧?
少女知道自己让母亲失望了,因为,她从来就不是真正的,圣凰的信徒,她的心中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虔诚过。
只是再行看去,男孩已是全无刚才那般的阴冷,他飘在那里,身周仿佛散发着灵光,这种犹如旭日一般的灵光,照满了整个房间。他是那般的威严,那般的神圣。
那黑色的、诡异的,犹如破天而下的死神以瘟疫铸造的手掌,如同泰山一般,往她的额头压下,无可抵挡,也无法抵挡,然后莫名的就停住了……停在了离她的额头,仅有一线的距离。
“你是来杀我的吗?”她竟然笑了,她泪流满面的笑着,笑得凄惨,笑得绝望,同时又带着,仿佛即将从炼狱深处的煎熬中脱出的轻松,“你……杀了我吧!”
夜已深沉,幻月祭司飘出了眉妩台。
她深深的相信,只要它再按下一些,她的脑袋,就会砰然间爆开。
她以紧张而又激动的目光,崇拜的看着那散出神秘灵光的小天神……既然他已经让她许了愿,那肯定是能够帮她实现愿望的,对吧?否则他m•hetushu.com.com为什么要让她向他许愿呢?
但是现在,她竟然背叛了娘亲,背叛了娘亲的信仰,背叛了娘亲赐给她的……那神圣而又高贵的圣凰血!
“嗯!”宁江说道,“我让她许个愿吧,她说她想要幸福。”
紧接着就带着一道狂风,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打开了的门自行关上,他就这般离去,留下了在他身后目瞪口呆的少女。
眉妩台中,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在痛苦中呻|吟的少女,方才蜷缩在墙角。
难道他、他不只是收割生命的黑色死神,他还是能够给人带来祝福、让人实现愿望的小天神?少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他的确是让她许愿了,如果他不是能够帮人实现愿望的小天神,他为什么要让她许愿?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紧接着便又自嘲的道:“不过那姑娘……恐怕还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这都多少次了,明明伸一伸手就可以杀掉她,结果总是没杀成。”
“哥哥,你杀掉她了没有?”在他的身边,守着他的身体的小梦看着他来,“砍掉了她的脑袋,还是让她的头嘭的一声爆炸?”
几乎已经触及到自己额头的黑色巨掌,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缓缓的收了回去。少女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了,黑色手掌后方现出身来的男孩,这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他穿着黑衣,漂浮在那里,整个天地,都仿佛被他所冻结。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没有杀她?”小梦疑惑的歪了歪脑袋,“那,哥哥你去做什么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时,那一刻,她所感受到的、母亲的温暖。
老者道:“关于笺丽之事……”
但是,拜火教中,是从来不讲亲情的,每一个人,都将她们的生命和人生目标奉献给了圣凰。如果她不能成为善女神的候补处|女,那她就会被送走,她将再也无法见到她的娘亲,她将失去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于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出了决断,她要成为圣凰最完美和-图-书的信徒,她要代替母亲,成为善女神。
“我让她许了个愿。”
幻月祭司道:“既是女尊的决定,我们按着做便是。”
但是……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然而,事情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男孩只是双手抱胸,飘在她的前方,缓缓的道:“许个愿吧!”
※※※
和其他的候补处|女不同,虽然体内也有圣凰血,但是她感受不到圣凰的神圣和威仪……明明母亲是那般的虔诚,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圣凰,奉献给了拜火教,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做到?
铜台上的烛火,早就已经熄灭,外头陷入了最深沉的宁静。
……
“我想得到……幸福!”她看着小天神,迟疑了一下后,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对于春笺丽,宁江开始意识到,也许真的是自己弄错了什么。那姑娘,与其他的拜火教徒恐怕是有些不同。
两人没入黑暗之中……
两人一同并肩往远处飘去,老者低声道:“女尊传来消息,天人体质可遇而不可求,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鸾梅长公主拉入我教,即便是付出更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许愿?”妹妹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显然没弄懂剧情为什么是往这个方向发展。
一个时辰后,另一处宅院里,一名身穿心衣,在睡梦中被突然惊醒的少女,刷的一声一剑斩出,剑上火光一闪,一张桌子一分为二。扑的一响,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孩,却已在她的身后狠狠的一踹,将她踹倒在地。她趴在地上,想要挣扎,男孩那明明小巧的身体,却如同山一般压在她的背上。
“凰你妈啊!”男孩一甩,刀光刷刷刷的飞过。本来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的,这样子杀人,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了,原本想要收敛一些,你居然逼我变态,好,你赢了,算你狠。
他是在可怜我吗?少女的心中有些愤怒,自己已经卑微到连前来夺走她的生命的死神,都要可怜她的地步了么?又或者是,他想要折磨她,虐待她,迫使她说出与拜火教有关的更多和_图_书秘密?
仅仅是为了那一个人……
那幻大的、黑色的巨掌的后方,隐藏着的男孩,那阴冷而又充满着无限杀意的眼神,在这一刻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困惑。斜下方的少女,穿着最单薄的衣衫,抱着膝盖,无助的蜷缩在阴暗的墙角里,虽然抬起了头,但她的脸上尽是泪水,那充满哀伤的眼眸,透着仿佛因为知道自己即将死去、而忽如其来的喜悦,失去血色的脸庞透着悲凉,白皙的肌肤在颤抖中战栗。
她很清楚的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手,就是在那一夜,在那疯狂的夜晚,她也曾经在这样的、黑色但却可怕的手掌下逃脱,而她的同伴,却没有那般的命好。
半个时辰后,远方的某处府邸,一个少女被人狠狠的抓着脑袋,往墙上甩去,身体与墙接触的那一瞬间,冲击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生作用,嘭的一声,她的脑袋已经如同瞬间加温的鸡蛋一般爆开。
她知道,她应该要好好的忏悔,忏悔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她应该要从现在开始,忘掉那个人,明明……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跟他是没有可能的,明明知道这样子,早晚会害了他,害了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去想他……
“要你个头啊,她傻你也跟着傻啊?真当我是神仙了?”少年没好气的下了床,伸伸懒腰,踏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让夜里的凉气透进来些。
长长的秀发往她的双脚一圈,男孩冷笑着:“教你一种新姿势!”转身一甩……嘭!
妹妹跪坐在他的床上,侧了侧身子,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他。
那洞彻骨髓、让周围的一切都铺上了冰霜的杀意,缓缓的退却。男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想要能够跟她的亲人在一起,能够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
“我也要!”
她抬起头,一只黑色的、巨大的手,在她的眼中越来越大,就像是往不堪一击的蝼蚁,强按下去的巨灵的手掌。
一名老者在外头等待着她。
在窗边舒展了一下筋骨,他重新关上窗子,回到床上,很舒适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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