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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

作者:犬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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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章 谣言(二)

第四卷

第二十章 谣言(二)

“萨鲁,你不怀疑吗?”记得埃勃拉皇帝曾用同样的事情威胁过她,当时的她很坚定地告诉他,萨鲁不会,萨鲁会相信她的。
“是不是胡诌,听过才知道。”她转回脸,脸上写满了坚决。
看着她涨红的脸,萨鲁又是低低的一笑,问她,“还有更重要的,想不想不知道?”
她不知道,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你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哭不哭的问题上。”她还有很多事情想知道。
他真的很爱她,这一点,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了。
“谣言是什么?”
他仿佛没看见她的摇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得更紧。
是吗……
“萨鲁……”她的尾音还没有消失,她就被推倒在床上,跟着就感觉到,他像是一张大棉被,覆盖住她。
只是,耳畔还能听到他的声音,“我爱你……我爱你……”
“这还不够吗?”他又不是傻子。
因为久别,因为深情……
“不喝!”
“这不重要!”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当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儿子的时候,他的心固然是高兴的,知道这个儿子生死未卜时,他的心也是难受的,但是比起阿尔缇妮斯回到他身边,这就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不!”泣血的嘶叫和着飞溅的血,划破长空……
他的坚持,让阿尔缇妮斯差不hetushu.com.com多能猜出个大概了,无非就是说孩子不是萨鲁的,是埃勃拉皇帝的,孩子没有带回赫梯,也就变成了她为了隐瞒真相而杀了他。
阿尔缇妮斯的眼泪落在他的拇指上,看不见东西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她点头,又摇头,因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就算看不见,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火热和她是同等,不,更热,像是要彻底燃烧她那般。
过了几天,谣言已经散去,散在血流成河的尸体上,只是阿尔缇妮斯不知道,为这个谣言死去的总共有三百二十一人,个个都死得凄惨,死得让人惊恐。
“什么对萨鲁才是重要的?”阿尔缇妮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应该看不见,可是她却看见了,看见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很火热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她,这种感觉能让她变得“看的见。”
“我不告诉你,也是同样的理由,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他的下落了,无论是生,还是死,我都会让他以赫梯皇子的身份回来。”
“露娜,别耍小性子。”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又怎么样,就算她真的被别的男人抱过又怎么样,她还是她,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不,和图书远没有当自己亲手放开那只小手时的痛,反倒觉得如果真那样说,她更好过一些,有什么不同吗,孩子的确是她杀的——等同于她杀的。
萨鲁皱眉,用拇指轻揉地拭去血,“在你昏迷醒来的时候。”
她却无法回应……
只要,萨鲁相信她,这就够了。
那种谣言,他绝不让它污了她的耳朵,为了它,她还摔进了莲花池,这让他更为恼怒,决定从下一刻开始,不光是造谣的,就连听过的,也一律杀无赦。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松开牙齿,血丝沿着蠕动的唇一滴滴滑落。
“不,我是有理由的。”这个理由在现在看来根本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效用。
待人都走后,萨鲁才出声道,“如果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现在可以问我了。”他了解她的个性,就算瞒,也瞒不下去了。
“露娜?”见他许久不说话,萨鲁只好扳过她的身体。
他还派人去寻找孩子……
孩子一定也会高兴的,他的父亲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是他的孩子。
阿尔缇妮斯窒了窒,“你……”他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他,甚至已经派人去寻找孩子的下落了。
“你不说,我不喝。”她别过头。
他知道她为了保护他,保护赫梯,更为了让不让他像她一样心伤。
难道问www.hetushu.com.com他是怎么知道的吗?
“除了这个,其他我都会回答。”他搂上她的腰,抱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萨鲁,是你说我问,你答的。”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抱着你。”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片轻喘,他抱紧了她,像是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那个男人是谁,不用说就是埃勃拉皇帝鲁纳斯·尤拉三世。
她该问什么,又该说什么?
“终于不哭了?”她的不哭,萨鲁高兴了很多。
她猜得到,早在放弃做一个母亲的责任的时候,她就猜到,她的决定也有可能会演变成这样。
那是……她的孩子。
因为那个男人问我,‘孩子呢’?萨鲁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顶,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一定会说,‘我的孩子呢?’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每一寸骨头,每一根神经,无一痛不欲生,喉咙一阵剧烈痉挛,胸腔鼓噪着一股灼|热的血腥味,她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在她发觉的时候,已点点滴滴散落在青石板铺成的廊上。
“你再敢掉一滴眼泪,我就杀了卡布斯,杀了奥利,沙了丽莎,杀了……”像是威吓,像是不择手段,但只要是为了不让她哭泣,他什么都会做。
萨鲁没有回答,但是握紧她的手,说明了一切,握和-图-书疼她了,好似在气她问出这么个与愚蠢的问题,而惩罚她。
什么都不要再去想……
他的话还在继续,“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吻你。”绿色的眸子氤氲出的眼波流转出水般的温暖。
疤痕犹在……
“你也没告诉我?”她的泪太刺眼了,让他的声音沉的有点冷。
萨鲁叹了口气,将汤碗又放了回去,“这个不重要,你不需要问,因为都是胡诌的。”
“萨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无所谓,无所谓孩子是谁的?”他话里字间,都让她觉得他很看淡这件事情。
“重要的?”萨鲁呢喃,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我这就告诉你,我重要的是什么?”
“所以啊,我说了,除了谣言的内容,其他我什么都答。”他抚着她的发,将热汤又端了过来,舀了一勺,吹凉,递到她嘴边,“把汤喝了。”
“那你问,我来答。”好似她不哭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他很愉悦。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议事殿,那个风尘仆仆归来的士兵所说的话。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好,他都无所谓,她才是最重要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不让她看到他的眼泪,等泪停了,她才抬起头。
迷茫间,她似乎在看不见一切的黑暗里看到,闪烁在他绿色眸中的,不只是狂炽的眷恋,竟还有著更深的恨m.hetushu.com.com意……或者是一种感觉……爱和恨纠缠的感觉……
“你为什么相信,连奥利和卡布斯一开始都怀疑。”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他是为了不让她伤心吗?
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心酸,或者其他什么,她只觉得眼眶好热,他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来保护她,珍惜她。
“露娜!别咬了,放开!”大手不敢太用力,捧住她脸颊的手是颤抖的。
“就这样?”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是依稀记得昏迷醒来后,看见过鲁纳斯。
萨鲁也很坚决地回答,“我不会回答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他这个愚蠢而又无聊的问题。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隐瞒了,反而让她的心有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那个孩子的因素吧,她希望他亲口出来,他相信孩子是他的。
一个被亚述皇帝祭旗的孩子,一个婴儿,一个被剥了皮,挖去双眼,高高悬挂在旗杆上的孩子。
等看到她的小脸时,心就被撕裂了,她在哭,却没有哭出声,她咬破了自己的唇,血丝染红了她的唇与齿,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根本不关心什么谣言,她只知道他知道了,知道了她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
心痛吗?
阿尔缇妮斯没有回过身,手指揪着床单,他说让她问,那就是说他知道了,知道了那个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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