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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爱妃

作者: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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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灭口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灭口

司空南召回头看着她,气急不已的道,“娘,这女人以前就歹毒,还试图杀我。如今她毒心不改,在井水中下毒害死了那么多人,她不死天理难容啊!”
关着门,一家三口这才开始谈论起来。
闻言,司空黎皓总算有了反应,抬起头,眸光阴沉冷冽的斜睨着她,“谁让你做的?”
白冰冰也不避他的质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哪怕他讨厌她自作主张,但至少他能看她一眼,不是吗?
“是……谢王爷谢王妃。”肖芹又连磕了两个头,才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朝衙门外小跑离开。
“你可以走了。”
仵作躬身回道,“回大人的话,依小人查验,此妇死因乃是中毒。”
“你助衙门捉拿凶犯有功,本王也就不为难你了。你可先行离去,待本王禀明父皇之后再行嘉赏。”
裴芊芊叹了口气,也只能耐心等候消息了。
幽幽叹了口气,她抬起头,眸光含着一丝心伤,“王爷,即便您不愿同我说话,我今日来也是有话要对您说。我知道您恨裴倩云、还包括恨她的娘肖芹。虽然肖芹在破庙栖身且以乞讨度日,但我依然替你厌恶着她。昨儿半夜,我已经让人把她杀了,并且将她尸首送到了裴家大门外。”
有儿子掌灯,裴芊芊借着灯光看着她委屈又哀求的模样,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明知道肖芹也在破庙中,为何不早跟我们通报一声?她在破庙住了多久了?平日里你们怎么相处的?”
第二日晚上,监视破庙的人总算带回了消息,说肖芹扮成乞丐婆去花楼了。这消息立马让夫妻俩一震,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肖芹背后还有人。
她这话确实有理。先前她激动的搜自己的身,那不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而是被肖芹刺|激到才有的情况。她错愣的那一瞬间他们都看在眼中,这些情绪要刻意伪装也不容易。
而王大人匆匆赶来后也带了一个消息,“王爷,方才下官接到报案,说丞相府大门外死了一名乞妇。下官已经派捕快带人前去相府了。”
叶敏茹脸色苍白,有些接不上话。她逃过斩首的事只有面前的这对夫妻知道,总不能让她当着外人的面把这个秘密泄露出来。
杀了肖芹不说,还把肖芹给扔到裴家大门外,这又是何目的?难道还想栽赃嫁祸给裴家?
夫妻俩简单收拾了一番,司空冥夜立马让人把王大人叫了过来。
虽然有这种可能,可对方也太粗脑了,当衙门的人都是傻的吗,仅凭裴家大门外死个人就说裴家杀人?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裴芊芊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往里走,司空南召提着灯笼紧跟在她身后,还不时提醒她,“娘,你慢些。”
没想到今晚不仅一个人露面,这两个女人同时露面,还在一起!
“可能极大。”司空冥夜握着她的手,对她虚虚牵动嘴角,“你安心便是,肖芹虽擅长忍辱负重,但也冲动鲁莽,此事掩盖不了多久。”
王大人赶紧应声,“是是……下官这就让人去备马。”
王大人眉头蹙得紧紧的,随即朝一旁验过尸的仵作问道,“她是如何死的?”
“应该不是他所为。”司空冥夜低沉否决道,“他那人一向心高气傲,且裴倩云之事依然让他耿耿于怀,就连裴文安这几月明里暗里讨好他,他都未曾见过裴文安一面。如果肖芹出现在他面前,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杀了她。就算肖芹有利用之处,可以他的秉性,应当做不到与自己憎恶的人合谋。”
裴芊芊拉着儿子赶紧跟了上去。
本以为今晚安然无事,就像司空南召说的那样一无所获,毕竟大街小巷巡逻森严,要是有可疑之人肯定被抓,明知道如此,谁还会傻兮兮的在这个严查关头出来?
很快,肖芹的尸首被抬到衙门公堂上,随同前来的还是裴家老管家福新。
夫妻俩等到和-图-书后半夜,还是无消息回报,不得已只能先休息。
尽管他并没有直接说明谁是真凶,但言语中也透露着另一个意思——叶敏茹是无辜的。
叶敏茹赶忙点头,“有的有的!先前她发现我跟踪她,还想对付我……”她突然睁大眼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我们拉扯的时候她把毒药塞我身上的!那时候衙役出现,我心里紧张,故而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本以为身后的男人就算不怜惜也会说点什么,可当她抬脚迈出门槛时,身后只字片语都没有。她顿了一下,红唇勾出一抹苦涩,随即跨出了门槛。
叶敏茹当然怕了,她能活着都是这对夫妻网开一面,还瞒天过海用另一个人代替去她死,她也答应过他们夫妻以后隐姓埋名,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她叶敏茹还活在世上。如今见着他们夫妻,她是真心虚又惶恐不安。
“能否替本王妃通传一声,就说我有要事同王爷说。”白冰冰没打算离去,还放下了一些架子,温声同他说话。
司空南召气得小胸口一震一震的,突然还要动手,“害了那么多人,你还敢喊冤?”
她知道他英勇不凡,也知道他心性极高,所以在发生裴倩云背叛他的事之后,她也理解他。如他这样的男人,自然接受不了那样的侮辱。
“冥夜,莫不是肖芹被杀人灭口了?”裴芊芊一边穿戴一边问。
“真的吗?”叶敏茹停住了哭声。
福新又解释道,“王大人,您有所不知,此妇早在数月前就被我们相爷休出了家门,如今她已同我们相府再无半点关系。”
“你啊……”司空冥夜没好气的瞪着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激动的话突然中断,只因自己从怀兜里摸出一小团纸包!
白冰冰垂下双眼,索性陪他静坐。
侍卫进了卧房,很快又返了出来,没再关门,而是对她引道,“王妃,王爷让您进去。”
闻言,叶敏茹猛的一震,想也没想的反驳道,“你胡说八道!”被肖芹反咬一口,此刻又听她乱口诬陷,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力证自己的清白,让司空冥夜和裴芊芊不要相信肖芹的话,所以当面开始自己搜自己的身,“我没有藏任何东西!我身上没有任何……”
当天以及晚上,肖芹一直在破庙中未出,查无收获。
如果下毒的人真是她,这次他们可不会心慈手软再给她活路了!
今晚见叶敏茹,也不是没有收获,还是有的。叶敏茹变了,曾经在她身上的那些尖利的针芒都消失了,这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
裴芊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昨晚肖芹可有离开?她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说她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可肖芹居然死了,而且去过花楼就死了,这真让他们措手不及。
“王妃的意思是……那肖氏才是真正下毒的人?”王大人是真糊涂了。
有他坐镇审案,王大人很识趣,一直静静在旁候着、看着。待肖芹走后,他才上前恭敬道,“王爷,既然此事已经水落石出,那下官这就进宫向皇上禀报。”
能用这么卑劣恶毒的手段在城北作恶,早就该猜到是他们那伙了。因为只有他们清楚,毒物对他们一家三口没有用,但对付无辜百姓,肯定能让他们一家三口间接的有所损伤。前天放那么些血,不就证明他们目的达到了吗?
“没有任何人吩咐我,是我自己想要杀她为您和母妃解恨。我不但杀她,还把她尸首送到裴家,也是想警告裴文安,让他以后选女人把眼睛擦亮点。”
“是。”衙役快速的上前,一左一右架着叶敏茹胳膊往外拖。
“王大人,叶敏茹不一定是真凶。”裴芊芊替司空冥夜向他解释起来,“叶敏茹虽然逃过斩首,可我们怀疑她身上的毒药是有人故意栽赃的。”
裴芊芊对他暗和_图_书使眼色,面上正经的道,“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我们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此案关系重大,需得禀报你皇爷爷,让他下旨惩罚她,如此才能对百姓有个交代。”
可就在天快亮时,探子突然回来禀报,说花楼已经打烊了,可依然不见肖芹出来。
“王爷,妾身熬了一盅参汤,您尝尝?”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食盘放在桌上。
裴芊芊安静的听着,敛紧了眸光,随后又问道,“你之前跟她有身体接触吗?”
“这女人,居然跟瑞庆王府串通作案?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受瑞庆王府指使在城北下毒的?”裴芊芊憋着一口恶气在房里走来走去。
最后王大人还是将福新放走了。一来没证据指控丞相府杀人,二来王大人自己也明白肖芹的死跟花楼的关系更大。
“天色已晚,明日再见也不迟。”司空冥夜沉着脸道,显然是不想她半夜操心。
司空南召听着她的话,也把她眼色收入眼中。虽不解自家娘亲的意思,但娘亲的话也不无道理。
但她一时的哑口无言却让肖芹顿时得意起来,指着她朝堂上的夫妻俩道,“王爷、王妃,叶敏茹居然逃过死刑,肯定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如今她还偷偷摸摸的打探城里的情况,实在可疑,你们可千万别放过她啊!”
“王爷王妃……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叶敏茹流着眼泪不停的申诉着。
“谢王妃谢王妃……”叶敏茹激动的连声道谢。
翌日,司空冥夜派去跟踪肖芹的人回来称肖芹昨夜回了破庙,并未同任何人接触。
“王爷、王妃,我原本藏身在破庙中,因为看到肖芹鬼鬼祟祟的,所以一路跟着她……”
“怎么了?”裴芊芊过去碰了碰他。
将这一切收入眼中,肖芹低下头,嘴角不由上扬,得意的笑溢满了双眼。
裴倩云做出那样的事,肖芹都还敢跟瑞庆王有接触,绝对不是因为她大度、大胆,肯定是有目的的。
这消息足以让他们瞌睡全醒,于是穿戴好后就去了审案的大堂。
收到的消息看似作用不大,但裴芊芊和司空冥夜心里越发有了数,而且想法一致——继续监视肖芹。
“哼!”他朝叶敏茹冷哼,随即跑回司空冥夜身边,“爹,一定要告诉皇爷爷,千万别再放了她!她如此歹毒凶狠,这次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王爷在里头吗?”站在卧房门外,白冰冰带着侍女前来。
“爹、娘,为何你们觉得姓叶的是被冤枉的?”司空南召也是一脸不解。
叶敏茹脸色由白变青,下意识的朝夫妻磕头哭诉起来,“求王爷王妃明鉴,我不知道这是何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这样的东西!”
“肖氏。”司空冥夜冷冷盯着她。
肖芹一下也激动起来,指着她直朝司空冥夜和裴芊芊告状,“王爷王妃,你们看吧,我说得没错吧,叶敏茹她真的很让人怀疑!”
看着手中陌生的东西,她眸孔骤睁,被惊得语无伦次,“这……这……这……”
叶敏茹磕头哭了起来,“小世子,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
知道夫妻俩在后堂,他怀揣不安的前来问道,“王爷,此事您看……该如何做?”
“……谢王爷!”肖芹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的磕头。
然而看书的男人别说应声了,就是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她。
“南召!”裴芊芊赶紧上前将他拉住。
他一个衙门县令,哪里敢去花楼惹事。别说他有胆子去,就怕去了之后自己不但官位不保,还有可能小命都保不住。
“不是他?难道是白冰冰?”裴芊芊都不多想,脱口而道。
提起司空黎皓,司空冥夜敛着眸光沉默起来。
“王爷,事情我已经做了,您要如何惩罚妾身都无异议。”白冰冰起身朝外走去,“和-图-书算了,还是不劳王爷费心了,我自己去刑房领罚。”
见夫妻俩静止不动,甚至没任何反应,肖芹看了一眼叶敏茹苍白的神色,突然指着她胸口对司空冥夜和裴芊芊道,“王爷、王妃,我能证明叶敏茹有问题。之前我看她鬼鬼祟祟就现身质问她,她发现我之后心虚想躲,于是我就上前与她拉扯,在拉扯的时候我发现她手里握着一包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当衙役出现时,叶敏茹立马就将东西藏起来了。王爷、王妃,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找人搜她身,一定能发现她的古怪。”
她眸光先射向叶敏茹,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在这里的?”
房间里,男人斜靠在床榻边看书。那安静又专注的模样倒也与常人无异,甚至很令人赏心悦目。刚毅的俊脸轮廓分明,深邃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都是那么英俊不凡。高大健硕的体魄,将男人的成熟和稳重散发得淋漓尽致。
司空冥夜也没直接回他,只是沉着脸道,“让人备马,本王即刻进宫。”
罢了,至少他没当面下令惩罚她,这就已经足够了。
同时监视叶敏茹的人也回了话,证实叶敏茹这几个月来行踪可查,除了去崔家乞讨外,并未泄露过自己的身份,也鲜少去别的地方。昨晚破庙走出两个女人,叶敏茹的确走在后面。
“这……”侍卫犹豫了片刻,“请王妃稍后,小的这就去跟王爷说说您来看他了。”
“回王妃,王爷在休息。”门外侍卫态度恭敬,但话外之意却是在阻拦她。
叶敏茹被关押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看着母子出现,她激动的冲到牢门上,抓着牢门哭诉道,“王妃,我是真的冤枉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条命,哪里还会再去做那种啥事,你千万别中了肖芹的计啊。她才是那个心存报复的人!”
司空黎皓紧敛双目,凌厉的光束射着她秀雅平静的脸。
“嗯。”
“在真凶未捉拿归案之前,你只需派人严加巡视,切不可再发生此类事件。其余的事本王自有安排,相信不日之久就会真相大白。”
“王爷,您尽管放心,下官知道该如何做。”他哪里敢不从,今日若不是南赢王,城北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就是这样他都忐忑难安,不知道皇上时候会如何治他的罪。他能否保住官位,还得全靠这位了。
至于那肖芹……
裴芊芊也一样,但肖芹最后的话却让她觉得可笑。如果叶敏茹是别人放的,今晚被肖芹指控,或许他们还真会相信她说的。可叶敏茹是他们夫妻放的,肖芹这般指控在他们眼中就是笑话。
“叶敏茹,你真不心虚啊?”肖芹同样指着她,厉声问道,“本来你是该死的人,我们也都以为你被斩首了,可你却还活着。如今你又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出现,难道大半夜你出来只是游街?我发现你踪迹,跟着你想看看你到底做何,难道还有错了?”
肖芹的死确实让裴芊芊和司空冥夜意外,毕竟他们是监视着肖芹去了花楼的,而花楼这个时候杀人灭口,无疑是给自己抹黑。按照他们设想的那般,最多花楼的人将肖芹赶出来,那幕后之人暂时隐忍不动,如此一来,他们拿捏不到任何证据也拿他们没撤。
也不怪他惊讶,主要是他并不了解叶敏茹为何能逃脱斩首之刑,仅是她的存在就让人起疑。而且就算知道她们两人曾经的身份,他也不了解两人的为人。加上公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在,这案子已经很清楚了,在两口水井中下毒的人就是叶敏茹。
此时被衙役抓回来的肖芹和叶敏茹,脸上的乱发已经被人揭开,两张布满脏污的脸清晰的落入一家三口的视线,直让前来的一家惊讶不已。
这背后之人实在猖狂,动不动就是毒,他们把人和_图_书当什么了?
裴芊芊原地未动,真是被她们两个的出现给惊懵了。
“难道我和王爷还不值得你信任?”裴芊芊淡淡勾唇,“先委屈你两日,我和王爷自会想办法为你脱身。”
司空冥夜一脸阴沉,脸色不是‘难看’就能形容的。
“人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何事都做得出来。”司空冥夜冷冷一笑,倒不觉得奇怪。
这消息着实让夫妻俩一惊——
“可这么悬着我也睡不着。”裴芊芊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让我去见见她吧,我知道怎么试探出真假。”
“南召,我们走吧。”裴芊芊转身摸了摸儿子的头。
“是,下官一定派人多加巡视,绝不让此类事件再发生。”王大人认真回道。
然而夫妻俩还没来得及出门,又有探子来报——
“南召,不是我们觉得,而是你爹一直有派人暗中盯着她。如果她有歹心,早就被我们的人发现了。”裴芊芊耐心为他解释起来,“这几个月,她隐姓埋名藏在破庙中的事我们是知道的,也知道她跟她女儿有来往、且天天见面。但除此之外,确实没发现她有何不正常的举动。”
叶敏茹的情况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司空冥夜有派人暗中监视她,这几个月发现她确实低调,也知道把自己掩藏起来。但这肖芹嘛,自从得知她被裴文安赶出裴家还打成重伤后,她也没去管她的死活。主要是那段时间她月份比较大了,一心只想着安胎,加上后来章允和她婆婆的事分了些注意力,真没兴趣去管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裴芊芊闷闷的吁了一口气。她不怕叶敏茹说谎,因为她说的这些都可以找破庙的人证实。
司空冥夜神色又沉又冷,坐到了审案的大椅上,眸光冷冷的瞪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女人。
司空南召赶紧跟过去,在他身旁站定。自家爹要审案了,如此威风,他当然要沾点光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不相信肖芹的话,也不相信她只是尾随叶敏茹出现。总之一句话,两个人都古怪!
“王大人且慢。”司空冥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此事没那么简单,本王下令关押叶氏,不过是做戏给肖芹看的。”
白冰冰睇了他一眼,也没一点抱怨之色。兀自在桌边坐下,她又自言自语的道,“您已经许久没出门了,母妃近来想您得紧,多次交代妾身服侍好您。说实话,妾身为人笨拙,也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讨到您欢心。”
“来人!”司空冥夜也没迟疑,冷声朝衙役喝道,“将叶氏带下去看管起来!待本王奏明父皇之后再斩了她!”
白冰冰转身接过侍女手中的食盘,又对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在此等候后,这才端着食盘进了司空黎皓的卧房。
这样的男人,不说绝世无双,那也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叶敏茹想了想,如实道,“最近一阵子肖芹都是晚出早归,她跟别人说是因为自己喜欢晚上出去。至于她接触过哪些人我并不知情,但说起她可疑的地方,应该要数前几天半夜。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乞讨了,居然带回来许多美味佳肴,还分给不少人用。有人也好奇的问过她哪里讨的,但她怎么都不肯说。”
王大人神色微变,手中堂木一拍,厉声问道,“据本官得知,此妇曾为相府之人,且还是丞相大人的平妻,怎能说与相府无关?”
“啊?”王大人不解的抬头,表示无法理解。
“王大人,此事还未彻查清楚之前,还望你将今日之事守口如瓶。若有一丝泄露而使真凶无法归案,那后果,我想王大人应该最为清楚。”司空冥夜沉声把话接了过去。
肖芹正要继续指控,裴芊芊突然冷声斥道,“够了,都别说了!”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是你颠倒黑白!”叶敏茹不甘示弱的指着她。她不知道京城为何如此森严戒备,也不知道肖芹www•hetushu.com.com偷偷摸摸究竟想做何,但直觉告诉她,肖芹这般颠倒事实真相其中一定有古怪。更何况,她现在不想对司空冥夜和裴芊芊撒谎,没那个必要了,不是吗?
看书的男人依然连个眼皮都没抬一下。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司空冥夜不多留,起身朝自家女儿和儿子各睇了一眼,然后先走向了后堂。
可她哪里挣扎得掉,最后还是被衙役给带走了,只留下她撕心裂肺的申诉声不停的在公堂里回荡。
见她沉默不语,叶敏茹再次哭着申诉起来,“王妃,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要是知道自己怀兜里有那种东西,我怎敢当着你们的面自己搜自己啊?”
此时,正看了半天‘好戏’的司空南召突然跑向叶敏茹,着实好奇她手里的东西。叶敏茹见状,也没阻拦她抢夺,只是眼泪婆娑的望着他。
“启禀王爷,肖芹已死,暴尸于丞相府大门外。”
没想到居然会有收获!
司空冥夜微眯着眼,静看着她们争执。
“呵呵……”裴芊芊轻轻笑道,“她们母女虽恢复不了从前的风光,但如今过得也不错。如果叶敏茹一丝反悔都没有,那当初她就不会帮我们‘咬人’了。我看她今日惊慌的模样,显然是怕了我们。凭她曾经的性子,若心有不甘一定会表现出来的。”语毕,她朝自家男人看去,“爷,方便让我去见叶敏茹吗?”
花楼是什么地方?那是司空黎皓开的妓院!
打开小纸包,司空南召小脸顿时绷紧,随即就朝她怒道,“好哇,这毒药同井水中的毒药一模一样!原来是你在水井里下毒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娘,万一是她女儿唆使她做的呢?”司空南召还是无法释然。
“王爷?”肖芹毕恭毕敬起来,彷如先前凶恶模样的人不是她。
但每一次看着他将自己排斥在外,甚至用一种‘拒人千里’的模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她心还是会隐隐闷痛。就算不把她当成妻子,她也是他属下的女儿,如此对她……她是真心难受。
眼看着都快过子时了,一家三口正准备睡下,突然王大人急着来禀报,说抓到两名行迹可疑的叫花子,而且还是两个女人。
叶敏茹哭着回道,“我是知道她一直住在破庙中……从她被裴家打成重伤赶出来以后她就被人抬到了破庙里,只是我不敢泄露身份,所以也没跟她相认。没跟你和王爷说,是因为我见她也落魄无依,心想她做不出什么事来。”
“也是,这女人一心醉利,且擅长忍辱负重,想她曾经在裴家的德性就知道了。”裴芊芊点着头,但她同时也有不解,“冥夜,没听你说瑞庆王最近有动作啊,难道他已经开始对我们出手了?”
后堂,听着前面的对话,裴芊芊冷哼,“又是中毒!”
自从裴倩云的事发生之后,瑞庆王府的气氛就变了。不是府里的人变了,而是府里原先的女人们全不见了。一夜之间,整个瑞庆王府里里外外气氛幽静而压抑,就算后来白冰冰嫁入府中,也没能改变多少。
“叶敏茹,我能来这里也是愿意相信你的。”她也直接把话挑明了说,“你放心,我们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自然放你出去。”
“叶敏茹,你说谁鬼鬼祟祟的?”还不等堂上夫妻俩开口,肖芹立刻反斥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凶恶,“明明是你鬼鬼祟祟的进城,是我跟着你身后,你竟颠倒黑白,究竟是何居心?”
“什么?”裴芊芊忍不住惊呼。
可以说,她对这个男人是很了解的,从她懂事起就特别了解他。因为只要有关他的事,她爹都会同她说。
面对一脸威严的王大人,福新跪在地上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启禀大人,此乞妇今早暴尸相府门外,但同相府毫无关系。我们相爷怕引人误会,故而派小人前来作证。望大人明鉴,还相府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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