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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

作者: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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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产后温情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产后温情

虽然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可她最后还是摇头,认真对他道,“你之前也看到了,很脏,这两天就别跟我挤了,免得身上都被这些气味传染了。”
“不干!”罗魅双手压在身下,就是不拿出来。
南宫司痕斜眼冷哼道,“他的婚事还用你操心?”
见状,罗魅更加不爽了,他这反应绝对有鬼!
老穆小声问道,“老爷,您、您要做何啊?”不会是要休了夫人吧?
看完信,罗魅有些尴尬,对着身旁脸色又黑又臭的男人‘嘿嘿’了两声,“不就是江大哥的信么,有必要如此遮遮掩掩,害我都差点误会。”
夫妻俩就跟闹架似的,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里。最后还是罗魅先投降,脸红耳涨的直推他,“好了别闹了,我不掐你了……唔……”
奶娘和丫鬟跪在地上都不敢说话,还是老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为她们解释,“老爷息怒,二少爷和三少爷是想夫人了。今早一醒来,两位少爷就不停的往门外看,可许久都不见夫人来,两位少爷这才开始哭,如何都哄不好。”
安一蒙更怒,“那你们还杵着做何?还不快去把夫人接回来!”
他们夫妻成亲以后几乎就没分开过,就那次一晚上没回房他事后都悔青了肠子。
因为两个孩子,安一蒙压根没心思做别的事。
罗魅看了看屋子,这才点头,“那好吧。”
南宫司痕故意板着脸瞪了她一眼,“讨好是不?本王的儿子当然像本王!”
江离尘算着她快生了,所以写信来道贺,里面除了交代要她照顾好自己外,还告诉他们他的婚事取消了,因为即将迎娶的太子妃突然身染重病,已经消香玉损了。
屁大的孩子哪里会写字哦,纯粹是乱整一气。拿着毛笔,兄弟俩就跟拿着武器似的,趴在毛皮毯子上这里戳戳那里戳戳,大人被逗乐了,兄弟俩更乐,笑得‘咯咯’的不说,口水也滴了一地。
“不敢!”
看着他深沉带怒的样子,那俊脸比跌入粪坑还难看,还不见他主动交代,她也没了耐心,扑上前把信从他手里硬抢到了自己手中。看信前,她还不忘冷冷瞪他一记。敢给她在外头勾三搭四,看她不废了他!
罗魅敛回思绪,认真安抚着他,“没事的,师父他心正仁慈,不会出问题的。有他帮着带孩子,也能为我们减轻压力不是?”
这间屋子是专门用来给她生产用的,既然他要住,让他住好了。
南宫司痕冷眼瞪着她,磨牙道,“这下满意了?放心了?可相信我是清白的了?”
回到府里的时候,他习惯性先去看孩子。可今日跟平日不一样,两个孩子不是在高兴的玩耍,而是嚎嚎大哭,据说还哭了许久了。
罗淮秀在女儿养了两三日后才回安府的。
没多久,房里真多了一身床,可南宫司痕还是没去睡,正如他说的那hetushu.com.com般,他心情好,根本睡不着。
南宫司痕也没再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轻抚着她过度白皙的脸。他知道她气色不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也知道她现在很虚弱,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南宫司痕这才淡淡的点头。要是那老头子真要帮他们带孩子,他也不反对。或许他名气不大,也没有多大的背景,可看人择事也不能只看表面。儿子交给他,也有好处的……
南宫司痕脸色沉了又沉,捏着信的手微微收紧,似乎想把信给毁了。
看着夫妻俩眉眼间传递着肉麻兮兮的情愫,她又把襁褓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搂着小外孙请晃着,“乖宝,我先把孩子带下去,你好生休息着。”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朝身旁看人看去,翩然一笑,“好像你。”
“乖宝,我想了……嗯该如何?”
“你帮我可好?”
毛笔玩累了,兄弟俩又玩纸,结果整洁的宣纸更不受摧残,全被两双小爪子抓扯、撕毁。
罗淮秀打断她的话,一脸严肃,“听话,女人坐月子很重要,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孩子好着呢,有的是人帮你带,你安心养身就是。等你身子恢复好了,有的是时间带孩子,不急着这一时半时的。”
没过多久,慧心端着食盘进来,南宫司痕主动接过后,就把她打发出去了,很明显是不想有人打扰他们夫妻独处。
自从小王爷出生,蔚卿王府比以前热闹了不知多少,祁老天天跑这边来逗孩子,青云忙完药铺开张的事也会过来,师徒俩就差没搬来蔚卿王府住了。
而且江离尘还在信中说了不少关心她的话……
南宫司痕拉长了脸,“那我让人在屋里多安放一身床可好?”
而现在,她也受到了惩罚,因为双腿连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否拥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她也冷下了脸,“你敢把信毁了我绝对跟你翻脸!说,谁写的?”不是她霸道,而是他态度不正常。一封信而已值得这么对她?
他如此不爽,主要是因为江离尘的心思,那混账东西,可是还惦记着他乖宝?
见罗魅挣扎着要起身,他赶紧收回注意力并把她肩膀轻按着,“别动,躺着就可。”
一群人看孩子起劲儿,还没发现罗魅已经醒了。不过床头边的男人却很快发现了,低下头就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对罗魅来说,这算是奖励的一吻吧。
结果拖不下去了,不得不回去,一回去,巧了,准太子妃早不死玩不死临到成亲了就死了。要说这其中一点猫腻都没有,谁信?他江离尘要真是个老实的,早八百年前就被兄弟姐妹害死了,还会稳稳坐着太子之位?
而她不知道的是,旁边那身床只不过是房里的一件摆设。在她睡熟以后,某个男人把她挪到了床里hetushu.com.com,然后就着床边一点点位置,这才陪她入了梦乡。
罗魅伸出手,“那你把信给我看看!”
罗魅这才‘嗯’了一声。她这身体从小体弱多病,母亲也是担心她。其实她自己也很清楚,现在浑身软塌塌的,是真有些虚。
想到刚刚的那封信,她索性转移话题,“司痕,江大哥的婚事真的取消了吗?那家小姐也死得太不值了。”
安一蒙又指着两个还在哭的儿子,“二少爷和三少爷哭得如此厉害,当然是取来给他们玩!”
那女人死倔,肯定没这么快回来。真是快气死他了,不就是当外祖母了么?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老穆偷偷呼出一口气,这才赶紧对丫鬟使眼色,“快去,把文房四宝拿来给两位少爷玩。”
可当她把信纸摊开后,只看了两行字迹就傻眼了。
罗魅挺了挺腰,“我需要跑?”
孩子生下后罗魅就累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本以为房里应该没啥人,结果睁开眼一屋子的人。
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居然就这么死了,想想她是真替那位小姐惋惜。
此刻的她压根就没发现自己脸红到了脖子,南宫司痕压着她,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可用膳的时辰到了,她要补身,这是大事。
罗魅皱眉,“我又不是孩子,陪我做何?”
南宫司痕一边给她擦拭着嘴角,一边说道,“你娘说先吃鸡蛋补补力气,厨房还炖好了补身的参汤,等你觉得饿的时候再让你吃,免得一次吃多了积食。”
南宫司痕黑着脸,开始自己生闷气。
最后还是罗魅抵不住困意和疲惫先睡了过去。
可他们也无能为力。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他们没见过那孩子的长相,就算见过,那变化也会很大。而且师父去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他们这种长年在一个地方待着的人又有何法?
当然了,要是安一蒙这么子宠着她,她别说笑了,做梦都得笑醒。
谁知道江离尘的婚事是如何回事,说不定还是他把别人弄死的!那人一心逃婚,在天汉国赖着不走,不就是想拖一日算一日么?
安一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不但没生气,反而心情瞬间大好,还先忍不住‘哈哈’大笑。
信居然是江离尘写的!
看着一群人跟着母亲和孩子出去了,连小床都搬走了,罗魅躺在床上更显无力。
罗魅不舍的看着她怀中,“娘,我……”
夫妻俩用过午膳,罗魅也问过慧心慧意,听说祁老还在陪孩子,还特意交代她俩,“多问问我师父他喜欢吃什么,交代厨子一定要做好。我师父他偶尔会有些小脾气,你们尽量拣好听的话说,知道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王爷,王妃,该用膳了。”
老穆没敢开口了。
这一巴掌还真有点痛,罗魅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和-图-书出声来。见他打人,她也不甘示弱,抱着他腰身的手在他腰间拧起来,“醋坛子!醋坛子!醋坛子!”
罗淮秀笑着把襁褓放在女儿身边,嘴里也劝道,“乖宝,别动,躺着就好。”
安一蒙抬手指着门外,“去,把她……”他刚吼出几个字突然刹住了声,再扭头瞪向奶娘和丫鬟,接着怒道,“去我书房把文房四宝取来!”
慧意点头附和,“是啊,王妃,老人家很好的,他还说想把小王爷带在身边陪他玩呢。”
啊?!
这混蛋,开玩笑而已,还跟她来真的,她还在坐月子坐月子!
罗魅一头黑线。这是饿慌了还是饿慌了还是饿慌了……
其实她也没睡过久,只是自己觉得久罢了。
“谁的信?”
虽然不是什么相好,但也算基友……
看着碗里的红糖和鸡蛋,罗魅知道这是自家母亲亲手为她煮的,在南宫司痕亲自服侍下,她把两只鸡蛋吃了,连整碗红糖水也喝得一滴不剩。
罗魅悄悄红了耳根,都有些不敢看他,“干嘛说得这么肉麻?”
安一蒙当场就怒了,“如何回事?为何二少爷和三少爷会如此哭闹?可是你们做了何事惹二少爷和三少爷生气?”
“累吗?身子可还痛?”南宫司痕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呢喃轻语中除了紧张还有无法形容的宠溺。
南宫司痕摸着她的脸,眸光深邃得彷如要将她吸进去,“我甚是欢喜,总算盼到我们第一个孩子到来。为了我和孩子,让你受了如此多苦,我又如何能心安独眠?”
南宫司痕突然磨牙道,“你再跑试试?”
“自己解决!”
听说两位少爷要写字了,好多人都偷偷跑来看。
南宫司痕也不好受,玩一玩也能上火,而且还没法降火,这其中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罗魅慢慢挪动屁股,离他距离稍远些。其实吧,她早应该猜到的,除了吃醋这档子事外,还有何事能让这男人瞬间变脸的?
瞅着他那臭脸,罗魅就有想拿鞋拔子呼他的冲动。从来没见哪个男人醋劲儿这么大,他都不怕自己淹死在醋缸里么?
“乖宝……嗯?”
一个人,能睡着才怪!
不过跟当初大少爷小时候比起来,二少爷和三少爷的确更活泼好动。而且两位少爷更机灵,知道认人,这不,夫人稍稍不见,他们就知道找人。不像当初大少爷,只要有玩的、吃的,谁陪她都行。
老穆低着头回得更小声,“老爷,小的派人去过蔚卿王府了,但夫人说王妃刚产子,这两日恐怕……恐怕不回府了。”
看了看窗外,天灰白灰白的,已经快亮了。想着自己生孩子把所有的人都折腾了一晚上,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再看看身旁男人,她忍不住开口,“担心了一晚上,你也该回房睡了,顺便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都各自去休息吧,我这里没hetushu.com.com事了。”
最为重要的是江离尘又恢复单身了……估计这男人变脸就是因为这个!
安一蒙最早离开蔚卿王府,也没来得及眯眼就上朝去了。
南宫司痕脸黑。但发现她是故意之后,突然又笑道,“爱妃,让我留宿于此,如何?为夫一定会好好服侍你。”
花园里的空地上铺着毛皮毯子,还摆放着小桌子,两个孩子在一群人服侍下,还真玩起了劲儿,也不再哭哭闹闹着要找娘了。
罗淮秀同稳婆一起给孩子洗了澡后就抱着孩子回了他们房里,想着女儿醒来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孩子。
这日,墨白送来了一封信,罗魅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正好奇的,只见某个男人看完信后脸色突然有点黑。
罗魅突然扭头‘噗’了一声。特别是他后面那句‘伺候’,她怎么想都觉得不纯洁。
听着这边动静,罗淮秀这才发现女儿醒了。赶紧把小床里的襁褓抱了起来,然后朝女儿走过去,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乖宝,快看,我这小外孙长的好可爱。”
罗魅看着儿子,忍不住就抿唇笑了起来。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着他出来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过程漫长又辛苦,可看着儿子可爱的摸样,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两个字——值得!
罗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着慧心慧意的面她不好问,就怕他嘴里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
南宫司痕低下头,高挺的鼻子抵着她小巧的鼻尖,在她唇上轻笑道,“都是心里话,何来肉麻?”
南宫司痕‘嗯’了一声,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们都不是孩子了,累了自然会去睡觉,你顾着自己就好,别去操心他们。我也睡不着,想在这里陪你。”
瞧着自家这两儿那浑身的蛮劲儿,肯定是练武之才。
南宫司痕指着自己身侧,“过来!”
懒得理他!她朝慧心吩咐道,“去把小王爷抱过来,让我师父他好好用膳吧。我陪孩子玩玩,等会儿再给他玩。”
罗魅点头,“嗯。”
房里摆着早准备好的婴儿床,一群女人围着小床又说又笑,就连墨冥汐都在,不过坐在凳子上的她走不了路,只能看着大伙逗孩子。
南宫司痕轻蹙了浓眉,显得有些不悦,“师父带孩子?他能行?”
南宫司痕斜了她一眼,“不用你管。”
面对着一地狼狈,老穆在一旁偷偷擦汗。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如此带孩子的……
南宫司痕斜眼,眸光冷飕飕的剜着她。那是他儿子!
刚开始她也跟着大家一起笑,只是笑着笑着就忍不住扭头掉眼泪。那小小的婴儿触动着她内心,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自私,今口口也会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
罗魅也不恼,反而笑得把牙都露出来了,就连罗淮秀都一直盯着她,女儿长到这么大,她真的没见过她如此笑。
罗魅抿唇笑了笑,也没再多说。师父喜m.hetushu•com•com欢孩子,那是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年纪大了,想填补心里的那些空虚和落寞罢了。人都有念想的,他们师父也一直都有一个念想。
被他吻得快窒息才得以解脱,罗魅抓着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都想把他踹床下去了。
罗魅摇头,“我坐这里就好,有话你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吃醋的男人伤不起!
罗魅虽在月子中,可也并不烦闷。除了有孩子陪着,还有孩子他爹陪着。南宫司痕请了假,现在夫妻俩可以说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恩爱甜蜜得只让人羡慕了。
是真的像他,虽然孩子现在极小,可五官还是清晰可辩。那脸型、那额头、那鼻子、那唇形,真没一处像她。
她也想让他上床睡觉,可她现在身下一直都有恶露,比来月事的时候还汹涌,虽然盖着被子,她也能闻到这股味道。这么脏的地方,哪可能让他在这里睡?再怎么样,都要熬过前面这几日。
“没事了。”罗魅摇了摇头,对他轻轻勾唇。他的手心全是汗,同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用问也知道他一定没放开过。
不甘不愿的翻身坐起,他还不忘警告,“晚上再收拾你!”
结果的结果,夫妻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都不由得想笑。
他没忘记昨日俩儿子玩毛笔时那高兴的样子,现在也只有这般哄他们了,难道要他们一直哭下去?
罗魅愣了一下,随即拉长了脸,“怎么,难道你在外还有相好的不成?什么叫不用我管?”直觉告诉她这封信不是普通人所写,他何时这样对自己说过话?就算有关朝堂的事他也很少瞒她,一封信而已,他居然掩掩藏藏,绝对有猫腻!
罗魅忍不住抬手捏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嗔道,“平日里不见你这样,说,有何目的?”
慧心笑着道,“王妃,老人家脾气极好的,他可喜欢小王爷了。”
罗魅拉长了脸,“你再吃醋试试?我就问问而已,你有必要如此反应?”
南宫司痕见她误会,脸色更不好了,“别胡思乱想!”
南宫司痕黑着脸朝她倾身过去,长臂一伸就将她给捞到了自己怀中,手掌‘啪’的拍在她屁股上,嘴里训道,“为夫都没怨你在外乱招惹男人,你还敢怀疑为夫在外沾花惹草?”
罗魅像见到救兵一样,赶紧推人,“快起了!”
襁褓中,小家伙的头露在外面,下巴那里有两只很小得拳头。而小家伙此刻正睡得正香,虽然皮肤红红的,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可小摸样真的很可爱。
奶娘和丫鬟都惊讶不解的望着他,不知道要做何。
当然,他也不是说江离尘一定杀人,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他犯不着那样做。顶多使点小计……或暗中威胁、或偷梁换柱。
安一蒙瞪大眼,“胡闹!她居然敢不归家?”
只是……找不到那个失踪的孩子,对他老人家来说就是终身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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