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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后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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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女岩神诅咒 第一章 牛车游行杀人事件

第二集 女岩神诅咒

第一章 牛车游行杀人事件

“我叫凌羽,十五岁,这是我的学生证。”凌羽按警员的要求说明自己的身分。“死者从牛车上摔下来,就是我冲过去接住她的。”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吕同回答。
那个原本跟少女同车的黑皮肤男人,从怀里掏出一瓶绿色的药油,然后擦在少女的额头上。
“你知道社长当初为什么分我跟你同一组吗?”
那三个警员原来跟张法医认识,他们一见面就打招呼,然后张法医把发生的基本情况告诉他们。
“嗯,我可能要一、两个小时后才能离开警察局,要不,你先去凉山找你姐姐和吴剑吧,我一出来马上赶去。”
站在医院门口,凌羽伸开双臂,仰起头来,大口呼吸,顿时感觉精神一振。
“这话怎么说啊,小兄弟?”小胡子警官已经被凌羽的叙述给吸引,见凌羽停下来,不由自主地追问下去。
“就是跟你说的一样,训练我对美色|诱惑的克制能力啊。”凌羽哈哈笑起来。
“没有没有!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那个自称医生的中年男人静默了片刻,手从白裙少女的脖子上移开,摇头叹息了一声,道:“很遗憾,来不及了……她的死因是慢性毒药毒性发作。”然后站起来对人群叫道:“出人命了!快报警。”
“没有,更衣室里是没有饮料的。”
“医生,她怎么样了?”那个牵牛的青年男子急切问道。
车站跟医院只隔着一条街,所以两人选择了步行,只是拐到隔壁街,却发现情况有变。
“陈皮,你要不要?”
“为什么?”
凌羽正想开口,但另外一位有经验的老者对那个大婶说道:“这个小姑娘不是中暑,是中毒——哎,还不快送医——”话没说完就咳嗽了起来。
在警察局的一间大厅里,一个小胡子警官把跟此案的相关人员都带进来,然后开始录口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他们的表情还随着自己的话而变化,这实在是很有趣的一种感受。
小胡子警官不以为然,说道:“你只是从经验上判断没有,但是这显然是一件谋杀案,凶手一定会想办法让死者喝下什么或者吃下什么。那段时间里,有没有人看见她有吃和喝过什么东西?”
“肃静!这里是警察局,你们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小胡子警官的脸马上黑了下来。
那个坐在车头赶车的男人就有点不堪入目了,皮肤黝黑,体态粗肥,五官拥挤,跟他身后的少女可真是强烈的对比。牵牛的则是一个看来比较帅气的青年男子,他每走一段路,都会回头看一眼车上的少女。
“你这个臭女人,为什么要对白凌下这样的毒手!你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白长怒吼着要扑过来打胡美,但被两个警员给按住了。
没办法,来到车站门口,两人只好等待游行结束,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百无聊赖,于是也站到路边,欣赏起充满异域风情的游行来。
水镜说罢就挂了电话,凌羽听她那娇嗔的口气,可以想象得到她此时的脸一定很红、越来越红……
“当然,你并没有下毒到饮料里,饮料那东西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因此,你选择了陈皮之类的零食。”凌羽沉声分析道。
“还说没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水镜白了凌羽一眼。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凌羽看出水镜有点不高兴,马上改变态度。“那我们马上去车站吧;车站的方向,应该是这边吧。”
“你的意思是我在陈皮里下毒?”胡美瞪着凌羽诘问道,“你有什么证据?什么陈皮?你在哪里看见了?”
九点十五分的时候,游行开始,白凌站好,白长牵牛,白荒赶车,而吕同和胡美则没去;m•hetushu•com.com吕同还要去谈事情,而胡美要等到十点半才跟白凌换班,这段时间内她可以自由活动。
“阿凌才不是那么庸俗的女孩!”白长忿忿为死去的白凌辩护道。
凌羽蓦然露出一个豁然的笑容,小胡子警官觉得奇怪,就问:“小兄弟,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胡美呆了呆,堆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答道:“对啊,我比白凌还要早进去,因为我急着想试今天游行要穿的新套装。”
“怎么,还没完啊?”凌羽感到有些厌烦,但看过那封简讯后却笑了出来,“吴剑和你姐姐那一组有麻烦,社长叫我们去支援是不是?嘿嘿,说起来,还是我们这组厉害一点,不但完成任务,连难缠的敌人也摆平了。”
临走的时候,小胡子警官还郑重对他表示了感谢和夸奖。
“当然没有。”胡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话的语气变得生硬起来。“小弟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水镜第一次打凌羽,但他一点也没生气,反而高兴得要死,读过N多言情小说的他当然明白,个性矜持的女生会因耍小性子而打一个男生,这说明她已经不把这个男生当一般朋友或同伴看待了。
盖上白布后,两个警员把尸体给抬走,凌羽看着刚刚清丽动人的少女,不到片刻就变成了尸体,心里激愤,暗下决定一定要帮警方找出凶手。
“你……我等得无聊,所以才买了点零食来吃,这也不行吗?”水镜眼中翻滚着失望和委屈,“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霸道的人!”说罢,甩身跑开。
办完出院手续,已经拆掉绷带的凌羽和慕容水镜一起走出了医院。
“晕,天大的误会!怎么搞成这样……水镜,等等!”
嘿嘿,我可真想看看火舞现在的表情,不是以为自己很行吗?最后还不是要我帮忙,看你还凭什么得意……凌羽得意的想。
“小弟弟,你、你怎么可以信口胡说?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凶手!我有得罪过你吗?”胡美涨红了脸,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啊!不要吃这种东西!”凌羽把水镜递过来的陈皮打落在地后,才意识到自己是神经过敏了。
后续发展凌羽可就不知道了,因为怕水镜等太久,赶紧让小胡子警官先录他的口供,录完后马上冲出警察局。
凌羽盯着少女的脸孔,但他并不是迷醉于这个少女的美貌。他发觉少女的脸色异常苍白,就跟大病初愈一样,她的微笑更是勉强,眉头时不时会皱起,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嘿嘿,这个你就错了。”凌羽叹息一声,似乎水镜根本不清楚情况。
“你的意思是我在陈皮里下毒?”
忽然,白裙少女手上的油纸伞往下一沉,然后打了个旋,脱手而落,掉到车轮下边,转眼就被辗烂了。
凌羽的视线从油纸伞,再次回到白裙少女身上的时候,白裙少女的身形蓦然摇晃起来,她大概是头发晕,两手按住了额头,很快,她的两脚就跟风中的芦苇一样,一个趔趄,整个身体都朝旁边跌落。
每辆车都有自己的特色,精采绝伦。
“什么深意?”水镜心平气和了一点,因为凌羽此时没再东张西望了。
“你有什么证据?什么陈皮?你在哪里看见了?”
“别看了,我们快去找找看有没有搭客的三轮车。”水镜说罢,就甩下凌羽一个人,朝前大步走去了。
水镜的脸色一变,道:“是吗?你是不是很遗憾自己不是生在这里?”
不过,围观人群想看的东西并不是牛车,而是每辆牛车上,那个站着或坐着的美女。
“可以。”水镜笑颜逐开。
凌羽耸耸肩膀,一副无辜的模样,喃喃说道:“和-图-书水镜好像真的生气了……竟然会为这种小事生气?她什么时候变这么小心眼了……”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身材窈窕,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露出圆润的肩膀,天鹅般的粉颈微微弯着,桃子一样的脸型恰如其分,五官清秀,眼神忧郁,手上还打着一把浅蓝色的油纸伞,整个人就如同从遥远的草原上空,飘来的一朵白云。
跟着警员朝街尾的警察局走去,凌羽忽然想起自己在卷入这个案件之前,是要给水镜买饮料的!水镜这个时候八成还在等着吧,心头一急,马上掏出手机:“对不起,水镜……”
凌羽用手去摸嘴角,没有发现口水的痕迹,笑嘻嘻地说:“我还不至于那么失礼吧。”
他吹了口气,对面如死灰的胡美说道:“不要小看现代的科学鉴定技术。”
综合他们四个人的口供,凌羽大概知道了案发之前的情况。
凌羽听到这话,猛然一震,不禁问道:“医生大叔,你是法医吗?”
胡美低下头,抽泣起来,忽然仰起头愤然叫道:“因为我好恨!三年前你还爱我,可是当你发现你的表妹已经长成出色的美女,你的心就变了……
有群众看见了刚才那一幕,于是喊了出来。
牛车有什么好看?
每辆车上的美女,都必须是地方或者单位精挑细选出来的代表,有点比较的意思,商业味道还很浓厚,这种游行是宣传活动,属于旅游文化的一种。
“你也没带饮料进去?”
“这样不行,得马上送她去医院!”凌羽心急地大声喊叫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种美女牛车游行活动,在西双版纳比较平常,但是游行开始后,道路已经堵塞,车站里的车子,得等半个多小时才能进出。
有发现!这个女孩子穿得很清纯,可是十根手指却涂了粉红色指甲油,总有那么一分不协调……
这时,凌羽的目光忽然落在前边十公尺远,一辆蓝色风格的牛车上。
胡美瞪着凌羽诘问道,
“警官,我不只知道凶手是谁,我还知道证明凶手犯罪事实的证据。”凌羽自信满满地说。
上次在干河村那件密室血案,因为凶手的尸体也被虚空之镜给吸走,所以后来不了了之。这是凌羽侦破的第一件谋杀案,却没有得到众人的肯定,这让他心有不甘。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一辆辆牛车从街上鱼贯而过,吆喝掌声不绝于耳。
“陈皮当然是你在更衣室里给死者吃的,因为死者在游行前一段时间不会喝水,但是吃陈皮却可以生津止渴。然而……陈皮是没有毒的,有毒的应该是你的手!”
因为前边发生了命案,后边的牛车无法继续前进,警车从后边没办法过来,只好派三个警员来现场察看。
“吃喝应该是没有的。”吕同想了想,说道:“游行这事我少说也办过几十回了,所以我很清楚,因为游行的小姐,穿的都是那种贴身的旗袍和露脐装,所以她们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身形苗条,整个游行的上午都不会吃东西。
不过住院期间水镜有跟他说起那个案子,这至少让他感到欣慰。嘿!他的侦探生涯好像已经正式开始了呢……
“臭小子,谁让你当保镖了,你那是自作多情!”白荒忽然叱喝道,“她都拒绝你的求婚了,你还跟着她干什么!”
“不只如此,自从她当上游行代表以后,我在寨子里就受到了所有人的轻视,他们都说我比不上她年轻漂亮……我的自信,我的爱情,都被她给抢走了!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吗!”
凌羽见问来问去都不着重点,忍不住说道:“对不起,警官,我能问他们几个问题吗?”
胡美颓然一笑,道:“不需要了……我认和图书罪!确实是我下的毒。”
最奇怪的是,指甲油涂得不够均匀,指甲的边缘都没有涂到,一个有心装扮自己指甲的女孩子,不会没注意到这一点啊,这是怎么回事?另外,死者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上还有发黄的痕迹……那到底是……
少女所坐那辆牛车的牵牛青年立刻将牛拉住,然后和车上皮肤粗黑的男人一同跑过来,忙问凌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死者从你们寨子到办事处,又从办事处到游行,这个过程中,有什么时间她跟别的人单独相处?”
相关人员一共有四个:赶车的黑皮肤男人叫白荒,三十五岁,是死者的叔叔;牵牛的青年叫白长,二十六岁,是死者的表哥,也是白荒的儿子。
“不。我们不能回去,也不能去玩。”水镜说着掏出手机,按动了几下,把一封简讯调了出来。“你看这个,这是社长早上给我发来的指示。”
“而后来死者自己去拿陈皮来吃,于是陈皮就混上了毒药。就算事后查起来发现死者手上有毒,警方也会认为死者是自杀,这样胡美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凌羽轻笑一声,揭开谜底:“其实很简单,因为胡美的手上沾过毒药,皮肤是有缝隙有毛孔的东西,微量的毒素会被吸入皮肤内层,用水和香皂在短时间内是洗不去的,如果去化验,现在应该还可以检测得出来。”
四个嫌疑人都说没有。
“嗯,你算是目击证人,所以我们得麻烦你,跟我们去局里录个口供。”
“我就是医生,快让我来看看!”人群中,有一个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冲了过来,蹲下来,马上查看白裙少女的情形。
“不敢不敢。”凌羽赔笑道,他知道水镜已经气消了,终于松了口气。
“水镜,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我们是马上回去,还是再待在这里玩两天,等七日假期结束后再回去呢?”凌羽当然是想多玩几天,只是这得水镜同意才行,另外,恐怕还得问过社长的意见。
“哇!西双版纳有好多美女,身材超好,就是皮肤差了点,有点黑……”凌羽看得入迷,开始对游行的美女品头论足,竟忘了身旁还站着水镜。
哈,还是站在阳光下的感觉最舒服……充满药水味的医院,可爱的护士小姐,再见了!
“暂时没有了。”凌羽说着又转头去看吕同,“死者这是第几次来参加这类游行活动?”
水镜,你似乎还没发觉,你现在变任性了呢……你任性的样子,比你害羞的样子还可爱哟!凌羽在心中偷笑着。
“没有,她进了更衣室后,换好衣服化好妆就出来了,连厕所都没上过。我虽然是来牵牛,但游行前后要充当她的保镖,所以我随时都会跟着她的!”白长的表情有些难过,眼睛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我在。”水镜忽然从凌羽后边冒出来。“已经结案了吗?”
“喂、喂!水镜,你还在附近吗?”凌羽在警察局门口用手机呼唤水镜。
嘿嘿,我还求之不得呢!等我听完嫌疑人的口供,我一定有办法把凶手给找出来!
这个时候,他很自然抬头去看车上的美女;巧了,正是刚才注意的那位白裙少女,近距离看得更真切,她咬肌突起(注一),脸颊上有冷汗滑落。
牛车当然不稀奇,但这种用来游行的牛车确实比较好看。四个轮子稳稳当当,由两头大青牛拉着。两头牛脖子上边架着一根横杆,中间坐着一个男人;车上的男人算是护花使者,车下牵着牛走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
“小兄弟,那证据到底在哪里?”小胡子警官急切地问,显然已经相信了凌羽的推理。
“哦?”小胡子警官收敛起笑意,沉和_图_书下脸来,问:“那你说说看。”
“从死者的手里,死者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末端都发黄,吃过陈皮的人都有这个经验吧,而且,死者既然擦了指甲油,就不会去洗手,所以那个痕迹才会一直留下来。”凌羽那捏起食指和拇指,做了一个陈皮的手势。
凌羽发觉水镜有生气的前兆,不敢多说,忽然想起古龙小说里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女人愿意听男人在她面前说其他的女人漂亮。现在才深刻地体会到这话的含意。
凌羽本来还想着要跟凶手讲一番道理,让凶手能够意识到,自己所犯的罪行是多么不可原谅,可是听到她那句“你能明白我的痛苦吗”后,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警官,真相已经浮出水面,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凌羽说着,用锐利的目光,陆续从四个嫌疑人的脸上扫过。
“嗯,我出马当然没问题了。”凌羽神采飞扬地说着,看到水镜的手上握着一袋零食,脸色骤变,“哎,你吃的是什么?”
“哦,小兄弟,你想试试当警察吗?呵呵,那你问问看。”
“水镜……谢谢!”凌羽情不自禁地对着手机吻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早上八点的时候,他们四人加上死者一共五人,从位于深山里的孔雀寨出来,搭上客车,在八点二十五分来到市区,吕同带他们去了办事处,让白凌在那里换上游行的衣服。
“对,我正是法医。”医生点了点头。“我姓张。”
凌羽急救这一项目的成绩是B,也就是优良,即使面对这种状况,依旧能够冷静的处理。
他先摸了摸少女的脉搏,然后又试探她的呼吸,发现脉搏和呼吸都非常微弱,这可不是普通的昏厥,如果不赶快送到医院救治,可能会出人命!
凌羽笑了笑,会意道:“我现在就去买喝的,冰柠檬茶可以吗?”
“随便你。”水镜撇了撇嘴,神态认真地说:“我觉得社长应该对你进行特训……训练你对美色|诱惑的克制能力。”
水镜那边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就在警察局门口附近,找个地方等你,你出来的时候打我手机。”
牛车的两边和轮子,都用五彩缤纷的鲜花和彩条装饰,而牛车后边更有看头,有的放着几个大花盆,花盆里种的是比人还高的花草;有的放着用保丽龙装成的大石头,上边有红色的题字;有的放木头制成的大象雕刻,栩栩如生……
“喝当然也不会有,因为游行的时间还挺长,要是尿急就麻烦了。”
“指甲油就是你帮死者涂上的,你肯定骗她说涂指甲油看起来会更漂亮,所以她才答应的对不对?
白裙少女正好跌向凌羽这边,凌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个箭步冲上去,然后两手前伸,手掌朝上微微弯曲,结果刚好接到,只是那股向下的冲力,让他不得不蹲下来以将其缓解。
“谢谢,警官!”凌羽的两眼顿时闪耀出一丝银光,转过头去问胡美:“这位姐姐,请问死者进更衣室后,你也在更衣室里边吗?”
“我知道,你又要查案了对吧。”水镜的口气里有一点不快。
凌羽的侦探才能第一次受到肯定,心情自然特别畅快,小胡子警官本来还要请他吃饭,要不是因为水镜在外头,他八成会一口答应下来。
原来,每辆牛车都代表一个地方或者单位,车前插着一块牌子,譬如景洪寨、工商银行、保险公司等等。
“嗯,我当时就是在试衣服。”
凌羽只好改变人称,继续说道:“她不是直接用手拿陈皮给死者,事实上,她在给死者涂指甲油的时候,肯定是一只手托着死者的手,另一只手涂指甲油,她托着的那只手趁这个机会,把手上的hetushu.com.com毒药悄悄涂到了死者的手指上。
怀里的少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牙关一松,就昏厥过去了。
凌羽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有群众告诉了他们两个刚才发生的一切。
水镜一想才明白凌羽的言下之意,忍不住也笑出来,娇嗔道:“胡扯,是不是想找打!”
“凶手就是你!”凌羽指着胡美气势汹汹地说,两眼微微一瞬,只见胡美两眼马上瞪直。
“哎哟!”凌羽捂着头悲惨地叫起来。“水镜,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一点,我要跟社长报告哦。”
当然,吸引他的是车上的美人。
凌羽心里想着,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点点头,道:“好的,没问题啊。”
“你干什么啊……下流!”
游行的另外一个代表,叫胡美,二十七岁,跟死者是同乡;吕同,二十三岁,孔雀寨里负责旅游业务联系的经理人,跟死者是邻居。
“你只问几个问题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小胡子警官忍俊不禁,呵呵笑道:“小兄弟,查案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啊。”
凌羽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对面街有一间卖冷饮的小店。他在街边站定,准备等身前那辆牛车一过,就马上穿过大街。
死者叫白凌,今年十六岁,是孔雀寨选出来的游行代表,死因是中了一种慢性植物毒药,死亡时间是十点五十五分。
水镜红着脸微微一笑,然后抿了抿嘴唇,道:“口有点渴。”
莫非这个女孩子是带病游行?他想。
“所以我说你错了嘛,其实社长这样做是另有深意的。”
“胡小姐,请你跟张法医去化验室走一趟吧。”小胡子警官说道。
注一:脸部接近耳边的肌肉,太用力咬合的话会突起,通常脸部比较瘦的人才能看到。
“那个时候她有没有喝什么东西?”
“原因社长说过,成绩互补,默契度高。”
那个牵牛的青年大为激动,想抱起少女,却被医生拦住,“不要移动她的尸体!你这样会破坏警方的调查取证!”
“你又在看什么?”水镜催促道,见凌羽魂不附体,走路跟散步一样,于是对着他的脑壳狠狠来了一下爆栗。
“死者白凌中毒的时间,大概就在八点到九点半之间,皮肤上没有发现伤口,很可能食物和饮料中毒。”张法医检查过尸体后,进来对小胡子警官说道:“进一步调查正在进行中。”
这时,胡美额头上渗出汗水来,死死地盯着凌羽的嘴唇。
“那在之前,你们谁见过死者涂指甲油吗?”
“死者在八点到九点三十之间,有没有喝过什么和吃过什么东西?”小胡子警官问坐成一排的四个人。
“那白凌换衣服的时候,你也在更衣室啰?”
“指甲油?没见过。”吕同再次回答,“如果她有涂我肯定会发现的,因为她上牛车的时候,我会检查她的装扮,握着雨伞的手势要是不对,我还会反复纠正,所以她的手我看得很清楚。可是这次却有,大概是小姑娘也开始学着追赶潮流了吧。”
“有人晕倒了!快来救人啊!”
小胡子警官一半是好奇,一半是烦躁,于是把问话这麻烦事交给凌羽,自己喝了口水,坐下来看事态发展。
“把她抬到我那里,喝杯凉水,过一下就好了。”有位大婶又提议。
“用得着分那么清楚吗?大家都是同伴,互相支援不是应该的吗?”水镜本来想责备凌羽没有团队精神,但是口气就是硬不起来。
“难怪说话那么专业了……”凌羽喃喃说着,目光却在尸体上仔细打量。
两个从街头走到街尾,又拐到隔壁街,却发现这条街也满是游行的队伍,而搭客的三轮车一辆也没看见。想来也不奇怪,道路都堵成这样,那些三轮车当然到其他地方找客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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