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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高手

作者:石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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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7章 恶作剧

第1267章 恶作剧

祁山道:“安家一门看来真的毁在了安德恒的手里。”
桑贝贝道:“你给我听清楚,当初张扬毁尸灭迹的事情,只是为了取信于陈岗和袁孝商而设下的一个局,如果不是那样,又怎能取得他们的信任?你自以为聪明,以为抓住了张扬的弱点,可是你根本不懂别人的良苦用心,你只是一个愚蠢的搅局者,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
张大官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倒是想干,可这天是不是有点冷,这周围也没个避风的地方,而且万一来人撞到了也不好,要不咱俩回酒店?”
秦萌萌道:“还成吧!你身体也很棒啊!”
这一夜的迷乱和狂热,张大官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秦萌萌离开之后,这厮坐在浴缸内足足冷静了十多分钟,方才反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禽兽!那是你干妹妹!”
张扬道:“你和他曾经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很好的朋友,警方这次没找你去协助调查?”
张大官人发现自己真够糊涂的,如果说当初因为蛊毒发作被黑寡妇邵明妃设计,误以为和邵明妃发生了一|夜|情倒还可以理解,这次居然在清醒的状况下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真要是被人知道,恐怕要没脸见人了。
张扬念叨桑贝贝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张扬拿起电话,却是丽芙打来的,约他去江滩公园相见。
祁山不动声色,轻声道:“安达文一向冠冕堂皇的称自己是做正行的,原来他归根结底还是捞偏门的。”
文浩南显得失魂落魄。
张大官人道:“其实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桑贝贝道:“大概你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我最早给你打得一针叫硫喷妥钠,或许你听说过,这种药物又叫吐真剂,人体在注射之后,在接受讯问的时候会不由自主说真话,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张大官人咽了口唾沫,其实他也不能忘。
张扬道:“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不过,我坚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种人早晚都会得到报应。”
秦萌萌道:“我相信,我可以习惯未来的生活。”
文浩南用力摇了摇头,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或许是因为刚才那一针的缘故,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像,可文浩南又明白,现在他的头脑已经从混沌状态完全清醒了过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清楚楚,之前的秦萌萌才是伪装。
秦萌萌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十五分钟后就已经来到餐厅内,张大官人已经帮她点好了早餐。
祁山的镇定让张扬感到叹服,即便是在自己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前提下,祁山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
张扬的目光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人很多时候是没得选的。”
祁山道:“孝商这次恐怕要麻烦了,他面临走私涉黑多项指控。”
祁山道:“的确不一样,你喝的是酒,我喝的是茶!”
秦萌萌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羞得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道:“我从小身体和别人就是不同的,医生说我因为遗传复制的原因,所以……所以和别的人不同……”她声如蚊呐,羞不自胜。
狂乱过后,秦萌萌娇躯酥软,仍然躺在张扬的怀中瑟瑟发抖,她显然没有从张扬带给他的激|情中平复下来,美眸之中荡漾着让人怜爱的泪光,不是伤心而是满满的幸福。
张扬道:“后来安老让安达文主持安家大局,安达文查到了安德恒,将他逼得走投无路,横尸街头,可最近有人证明,安德恒并没有死!”
两人心知肚明,安德渊死在祁山的手上,可是祁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和安德恒有没有联系?这才是张扬真正关心的事情。
和张扬相比,秦萌萌的表现倒是落落大方:“扬哥,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张扬摇了摇头道:“咱俩不一样。”
昨晚秦萌萌显然是从窗户爬进来的,离去的时候是从正门离开,张大官人很是不解,他过去都不知道秦萌萌还有飞檐走壁的本事,而且秦萌萌昨晚表现出的热情,彻底颠覆了他的固有观念,原来自己的这个干妹妹表面冷若冰霜,可内心实则是热情如火,女人啊果然都有两面性。
文浩南低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大官人的意志力仍然在坚持:“萌萌,你是不是喝多了……咱们不能这样……”
文浩南咧开嘴笑了起来:“为什么不杀我?”
https://m•hetushu•com.com张大官人匆匆洗漱完毕,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越是想今儿躲着秦萌萌,可偏偏两人就在大堂相遇了,秦萌萌穿着一身运动服,刚刚从外面晨练回来,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颇为可爱。
张大官人从来都不是个怕事的主儿,逃避只是他一时的想法,可既然迎面遇到了,张大官人就决定面对现实了。
张大官人迅速起身,裹上浴巾,身体悄声无息地藏在浴室门后。
文浩南颤声道:“你胡说什么?”
张大官人离开秦萌萌房间的时候已经明白了,今天绝对是自己乌龙了,他已经能够断定,昨晚潜入自己房间的肯定不是秦萌萌,他又不是麻木不仁,在和秦萌萌真正亲密接触的刹那就已经意识到,这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可事已至此,张大官人也不敢把真相说破,只能将错就错了。
张大官人算是明白了,其实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豁达。秦萌萌看来并没有往心里去,自己在这儿纠结个什么劲啊,他笑了起来:“可能昨晚没休息好,有点脑缺氧。”
张大官人此时方才留意到雪白被褥上的点点落红,张大官人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可那绝不是来自自己身上的:“萌萌……你……”
桑贝贝叹了口气道:“从今天起,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如果我心情不好,那么你只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浴室门被悄悄打开,看到一只纤巧白|嫩的玉足踏入其中,黑衣女郎伸出手去,猛然拉开浴帘,却看到浴缸内空空如也。方知扑了个空,她霍然转过头去,张大官人已经饿虎般从门后扑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臂。
秦萌萌含羞道:“扬哥你不会嫌弃我吧?”
高仲和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文浩南这小子何时变得那么宽容了?难道其中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张扬道:“睡得挺好,挺踏实的,你呢?”张大官人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我这不是有病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张大官人感觉到有些不同,秦萌萌的反应比昨晚要矜持的多,可此时的张大官人压根没时间去考虑更多的事情,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要向秦萌萌表白,可这厮感觉语言远不如行动,于是这个务实的行动派,终于还是选择了行动。
张大官人到现在也不明白秦萌萌为什么会这样做,可从心底来说,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负疚和后悔,反而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悦,不得不承认,在他内心深处还是很喜欢秦萌萌的。
文浩南被人兜头盖脸泼了一盆冷水,他打了个激灵,睁开双目,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他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混沌,依稀记得发生了什么,说过了什么,可一切好像又是在梦中,他的视野仍然模糊,看到的景物都是重影。
张扬道:“当年杀死安德恒父亲的是安老,抛开安德恒的父亲善恶不说,安老养育安德恒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种恩德?就算抛开这段恩德不说,安德恒要报仇应该找安老,为什么要将目标对准安家满门?难道真的要父债子偿吗?”
桑贝贝道:“是不是胡说。你清楚,我也清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张扬那样宽容,文浩南,我劝你好自为之。”她转身离开了了铁皮屋,临走出铁皮屋之前,又道:“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反省一下,等会儿自然会有人过来救你。”
高仲和点了点头,看到文浩南如今的境况,心中也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道:“浩南,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有没有注意绑匪的特征?”
秦萌萌俏脸发热,将螓首埋在他的怀中。
丽芙道:“是不是桑贝贝找你去了?”
丽芙穿着红色的束腰风衣,迎着风站在那里,静静望着东流的长江。
以文浩南对秦萌萌的了解本不至于被桑贝贝骗过,可是桑贝贝的易容术极其高超,她虽然无法将秦萌萌的声线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依靠沙哑的嗓音可以蒙混过去,其中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秦萌萌在逃离国内之后,做了整容手术,现在的容貌已经和过去有了很大不同,在文浩南心中,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秦萌萌过去的样子,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人会装扮成秦萌萌现在的样子骗他。
张大官人嗯啊了一声道:“你身体素质不错。”
文浩南道:“和*图*书张扬让你来的?”
秦萌萌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想起就要离开。总会有些舍不得……”
张大官人回到汽车内,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禽兽啊!”可打完自己这一巴掌,脸上却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场乌龙,他和秦萌萌可能这辈子都迈不出这亲密的一步,说起来还得感谢昨晚的那人才对。
张大官人道:“可是……”
秦萌萌道:“文浩南,你不用害怕,我不杀你!”
秦萌萌道:“既然这么早,一起吃早餐吧,你去餐厅等我,我上去冲个澡过来。”
张扬道:“知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恨安家?”
文浩南从秦萌萌双目中流露出的凛冽杀气,觉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他颤声道:“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张扬虽然品尝到了珍贵的回沙茅台,但是从祁山那里并没有得到其他有价值的情报。
秦萌萌喝了口橙汁:“扬哥,我决定,这次离开之后就不再回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心中流露出几分难舍。
和张扬香艳旖旎的一夜相比,文浩南要悲惨的多,直到凌晨三点方才有警察赶到了铁皮屋,将又冷又饿又困又乏,又惶恐兼无助的文浩南给解救出来,对于发生过的事情文浩南只字不提。
丽芙白了他一眼:“流氓!”
秦萌萌笑道:“不是说过不要你送了吗?”
张大官人硬着头皮笑道:“你比我还早!”
张扬道:“如果你认识他,你就会知道,这个人绝不可信任,他可以对一个将他抚养长大的老人下手,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会在乎的呢?”
秦萌萌的美眸因为震骇而睁得滚圆,她的双拳紧张地攥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将她击打得晕头转向,张扬热烈而缠绵的长吻让她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她双手的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尝试着放了下去,然后慢慢攀上了张扬的腰背,进而紧紧拥抱住了他。
张大官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想想昨晚的事情,还是颇为回味的,张大官人暗暗想道,现在自己和秦萌萌之间的关系算什么?干兄妹还是那啥?经过这一夜,事情彻底被他给搞复杂了。
张扬道:“没做过的事,谈不到洗清,本来就是白的。说起来还要感谢袁孝商,他没有和陈岗那个老混蛋一起诬陷我。”
桑贝贝扬起纤手狠狠抽打了文浩南两记耳光,打得文浩南眼冒金星,桑贝贝对文浩南厌恶到了极点,她下手可不将什么情面:“文浩南,你给我看清楚,现在你的性命攥在我的手里!”
文浩南此时的心情完全可以用震骇莫名来形容。
祁山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宁愿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张扬驱车来到江滩公园,这座江滩公园面积虽然很大,绿化也相当不错,可一直都是游人稀少,加上今天风力稍大,更是门可罗雀。
沿着通往江滩的通道缓步而行,道路两旁栽植种着法桐树,一棵棵枝桠相连,树上的叶子大都已经凋零,偶尔挂着那么一片两片,秋风一吹,便脱离了斑驳树枝的羁绊,打着旋儿在风中飞舞。
秦萌萌听他说话吞吞吐吐的颇为怪异:“没想到什么?其实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你说是不是?”
高仲和道:“你没事就好!”
文浩南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前方一点鲜红的颜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张扬点了点头,鼓足勇气道:“我送你!”
文浩南抿了抿嘴唇。
桑贝贝道:“开始我本以为你只是情商低下,却没有想到你的智商也没有下限,真是虎父犬子,难怪你的家人会对你如此失望。”
张扬走了进来,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张扬道:“只要对安家有些了解的人,都不会忘记几年前在香港发生的安家血案。导致那场血案的人叫安德恒,是安家老五。可他却并不是安老亲生,他的父亲当年曾经是安老的手下兄弟。后来因为背叛安老,被帮规处置,安德恒得知这一秘密之后,卧薪尝胆,筹划阴谋,终于选定在安老寿辰之日动手,制造了名震香江的安家血案。”
秦萌萌道:“扬哥,你今儿是怎么了?平时你不这样啊!”
祁山道:“安达文已经成了通缉犯?”
张扬叹了口气,祁山虽然没有挑明,却在暗示他,他之所以对安德渊出手,就是因为他亲人的利益受到了侵害,张扬想起https://www•hetushu.com•com祁山死去的弟弟祁峰。如果换成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许他比祁山做得还要极端。
文浩南被劫持一事也惊动了公安厅长高仲和,听说这件事之后,高仲和半夜三更的爬起,赶到了军区医院。
桑贝贝莞尔笑道:“看到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张大官人道:“哎……那啥……”秦萌萌已经一阵风一样走入电梯了。
丽芙道:“为了找她,我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
大官人思来想去,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这是为了避免尴尬,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跟秦萌萌说啥,如果说昨晚一开始自己还有那么点坚持,可在秦萌萌的主动热情下,自己的那点坚持很快就土崩瓦解了,到后来自己就变被动为主动了。想起昨晚的情景,张大官人居然又可耻的有了反应,这大早晨的,荷尔蒙分泌总是会很旺盛。
张扬道:“这种事涉及到的层面很复杂,所以在报道方面务必要相当的谨慎,来自台湾信义社的一帮人要干掉安达文,和安达文带去的手下发生枪战,死伤许多人,那些人大都落网,主犯安达文却得以逃脱。”
秦萌萌冷笑了一声,转过俏脸,揭开脸上那层薄薄的面具。
祁山微笑道:“我对安家的认知仅限于一些报道上。”
张扬放下酒杯笑道:“很多事情都是颠倒的,明明没杀过人,却要被人当成凶手,真正的凶手却能逍遥法外。”
张大官人道:“萌萌,昨晚……其实……那啥……”
文浩南望着秦萌萌没有说话。
秦萌萌道:“扬哥,你不用说,其实你想说什么,我心里都明白,谢谢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帮助,我永远都不会忘了那一切。”
张大官人连连点头:“是,都是老天注定的。”心中暗道:“全都是老天爷惹得祸,天地良心,萌萌啊,萌萌,如果不是昨晚你主动跑到我房间里,我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啥的事儿的。”
文浩南面色惨白,桑贝贝仍然活在世上这一现实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他认为张扬是个杀人犯,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这一切都建立在桑贝贝死亡的基础上,可现在他判断的根基被动摇了。
桑贝贝道:“如果张扬知道我会对付你,他肯定会阻止我!毕竟他还念着你们的兄弟之情。”
房门在张扬的身后关闭,他忽然冲了上来勇敢地抱住了秦萌萌,吻住了她的樱唇。
秦萌萌嫣然笑道:“没睡好,一晚上都在做梦,毕竟就要离开了,我还以为今天不会再和你见面了。”
丽芙冰蓝色的美眸如秋水般荡漾了一下,似乎有些怕冷,将娇躯向张扬的怀中缩了缩,可爱的鼻翼抽吸了一下,闻到张扬身上一股特别的味道,她轻声道:“大清早的,跑哪儿干坏事去了?”
祁山离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祁山道:“找了,我将一切都说的很清楚,我和袁孝商之间并没有任何违法的往来,不然,警方也不会那么容易把我放出来,我和你一样都是清白的。”
文浩南咬了咬嘴唇道:“明天一早我会把辞职书送到您的办公室。”
大片的草皮也变成了枯黄色,偶尔可以看到一两片坚持的绿色,河滩上的鹅卵石在秋风下泛出白色的干霜,江水也变成了一种厚重的褐色。
张大官人起来的很早,事实上这厮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身体上舒坦了,内心中暗爽了,可张大官人总觉得这张面子抹不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明天应该如何面对秦萌萌。
祁山道:“这种人留在世上是一个祸害啊!”
文浩南咬牙切齿地瞪着桑贝贝:“你以为我很怕死吗?”
高仲和来到他面前,连叫了他三声,他方才有了反应:“高厅长……”
秦萌萌道:“我不想再成为你的负担,不想再给你添任何的麻烦。”
张扬摇了摇头,虽然他高度怀疑昨晚冒充秦萌萌潜入自己房间的那个是桑贝贝,可目前还无法证实。
门铃声忽然想起。秦萌萌慌忙擦去脸上的泪珠,拉开房门。却看到张扬就站在门外。
张大官人这才明白,这在医学上并不少见,就是拥有两套生殖系统,双子宫双那啥……而且两个子宫都可以受孕,难怪刚才自己的感觉全然不同,秦萌萌虽然生过秦欢,可是她特殊的身体结构决定,她的另外一半仍然是未婚少女,今天方才真正被张扬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女人。
张扬走入浴室,放好热水。躺在浴池https://m.hetushu•com.com中美美地泡了一个澡,可就在他惬意享受的时候,听到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当秦萌萌的头脑稍稍恢复理智的时候,她和张扬已经变得赤|裸相见,张扬一言不发,极其霸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秦萌萌刚刚恢复的那点理智彻底迷乱了,她拥紧张扬健壮的身躯,美得令人窒息的纤长美|腿紧紧缠住了张扬,湿润的美眸在张扬的冲击下流露出迷蒙的情欲。
秦萌萌猛然扑入他的怀中,张大官人被她弄了个手忙脚乱:“别……萌萌……别……”浴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张大官人暖玉温香抱个满怀,这货绝对不是柳下惠,黑暗中感觉到秦萌萌吹气若兰,耳边听到她的柔声呢喃。
秦萌萌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次的事儿让你跟着操心了。”
向来矜持的秦萌萌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她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很快就和张大官人坦诚相见了。
“你明白!”
张扬道:“可是!”
文浩南摇了摇头:“高厅,这件事我不想追究,能不能就此作罢?”
祁山的目光却望着桌面。
秦萌萌道:“但是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张大官人呆呆坐在那里。总觉得事情不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秦萌萌虽然说得豁达潇洒。可是在她心底一定也想听到自己挽留她的话。可自己居然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句像样挽留的话都没说出口。这还算是一个男人吗?听秦萌萌刚才话里的意思,她这次走后,再也不会回来,难怪昨晚她会放下矜持表现出那样的主动,原来她是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向自己告别。
张大官人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儿?”
文浩南正在那里接受身体检查。
高仲和从医生那里确认文浩南没事方才放下心来,心中暗叹,这个文浩南可真不给自己省心,之前闹出的风波还没有平息,这又差点儿出事,如果文浩南在平海的地盘上出事,自己这个公安厅长肯定难辞其咎,无论这混小子多不争气,可他毕竟是文国权的儿子。
桑贝贝道:“看到我仍然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只有我死了,张扬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罪名才会成立,我活着岂不是代表着他无罪?文浩南,你为什么这么恨他?”
文浩南怒道:“你住口!”
张大官人道:“怎么会,我感觉赚到了啊。”他一翻身将秦萌萌压在身下:“那啥……咱们的工作好像只完成了二分之一……”
秦萌萌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抽出一只针剂,照着他的颈部静脉就扎了进去。
张大官人被她牵到了浴缸内,大官人薄弱的控制力终于在她的火辣出击下土崩瓦解。
张扬微笑来到她的身边,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揽住丽芙盈盈一握的纤腰:“啥时候回来的?”
四目相对,张大官人一时间尴尬非常。秦萌萌毕竟是他的干妹妹,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秦萌萌要夜闯自己的房间。让张大官人更加尴尬的是,围在腰间的浴巾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滑落了下来。张大官人春光外泄。更难堪的是,这厮不纯洁的地方又可耻的有了变化。
那女郎低声惊呼。俏脸转了过去。
祁山道:“每个人都有热血冲动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底线,或是为了亲情。或是为了友情,或是为了爱情!没有人会在自己重要的人受到侵害时仍然可以表现的无动于衷。无论你怎样评价我,我仍然坚持认为。在某些方面我们有共同之处。”
张扬道:“我也没想到……”
桑贝贝道:“张扬对你百般忍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如果不是看在你爹妈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难怪秦萌萌不喜欢你,换成任何女人也不会喜欢你这样一个心胸狭窄恩将仇报的人渣!”
张大官人道:“我没觉得啊,萌萌……如果你是因为我而不愿意回来,你大可不必这样。”
张大官人看到她,把脑袋下意识的一低。
桑贝贝道:“不用我提醒你秦振东的事情了吧?”
文浩南内心剧震,面如死灰。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
文浩南开始感到恐惧,在他的印象中秦萌萌的性情是软弱的,从未像今天这样果断和坚决。这一针注射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感知,眼前的景物也在一点点变得清晰。
文浩南虽然和桑贝贝打过的交道并不多,可是因为他一直在跟进桑贝贝失踪一案,m.hetushu.com•com可以说将她的样子早已铭记在心,他本以为桑贝贝已经死了,可此时却看到桑贝贝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祁山道:“无论命运如何,每个人总会有追求,无非是追求的高低不同。”他不善饮酒,即便是面前摆着酒中珍品回沙茅台,一样是浅尝即止,自己泡了杯铁观音,喝了口茶又道:“外界关于你的流言很多,说你在滨海涉嫌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丽芙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可以闻到那股味儿。”
两人面对面坐着,张大官人头一次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这厮的脸皮一向很厚,想了一会儿居然得意起来,这就是洪福齐天,他心底对昨晚潜入自己房内的那个秦萌萌已经有了回数,嘴里轻声念出了一个名字:“贝贝啊贝贝,你这丫头也忒喜欢恶作剧了,我这次让你给坑惨了!”
张扬想起秦萌萌的善良,想起她不幸的过去,大官人心中深深自责着,自己居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吝惜出口,张扬啊张扬。你好像有点不厚道啊!
张大官人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萌萌,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张大官人愕然望着秦萌萌:“为什么啊?”
祁山听出他的这句话分明是有所指,微笑道:“这就是命!不过你的运气一向不错,这么快就洗清了自己。”
张大官人笑道:“我觉得你是在夸我!”
张扬点了点头,唇角露出笑意道:“这样的祸害越早除掉越好!你处世练达,见多识广,却不知能有什么建议?”
秦萌萌道:“我知道!”
眼前似乎站着两个秦萌萌。
秦萌萌回到房内,不知为何,眼睛有些湿润了,她默默整理着行装,在她心底早已爱上了张扬,可是她终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她明白,自己配不上张扬,如果可能。她宁愿默默守在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做他背后的女人,可一切也许只是幻想罢了。维持现在的样子蛮好,有些话也许永远不要说的太明白。秦萌萌心中却生出海天相隔,再也无法相见的感觉,泪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张扬忽然想起最早来这公园的时候,还是和顾佳彤一起来找顾养养。
秦萌萌咬了咬樱唇道:“扬哥,我已经决定了。”
可秦萌萌已经看到了他,笑着走了过来:“扬哥,你起得好早!”
秦萌萌小声道:“我下午的飞机。”
张扬道:“有人常说,喝酒的人热血冲动,喝茶的人冷静沉稳,在咱们身上似乎真的得到了验证。”
丽芙道:“以你的身手,就凭那帮警察根本困不住你,是不是心里有谱啊,知道肯定有人会搭救你,所以这次表现的这么镇定?”
张大官人道:“其实,我……我……”
祁山的表情仍然不为所动,他帮助张扬倒了一杯酒:“这段复仇史听起来倒是荡气回肠!”
祁山喝了口茶:“安家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安德恒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祁山道:“为父复仇倒也无可厚非。”
张扬将车扔在停车场,步行从南门进入,公园已经实行敞园,不需要购买门票,虽然如此,仍然看不到游人。
张大官人也是内心剧震,他万万没有想到潜入自己浴室的竟然是秦萌萌。
张大官人心说那是当然,我的身体素质那不是一般的强悍,眼睛朝秦萌萌脸上瞄了瞄,正琢磨着告辞离去。
张扬道:“如果你认识安德恒……”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张扬道:“他若满足就不会在清台山安家老林内发生火拼,虽然表面上是黑帮内讧,可是在背后起到真正推动作用的还是他。就像安德渊之死,跟他也有着必然的关系。”张扬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盯住祁山。
张扬道:“表面上看是黑帮为了争权夺利而火拼。可是在安德渊被杀的同一时刻,他大哥安德铭在香港失踪,至今仍然杳无音讯,根据香港警方透露。安德铭十有八九已经遭遇不测。”
祁山道:“听说了一些消息。可是并没有见到正式的新闻报道。”
秦萌萌道:“我习惯早起,如果不是昨晚有点累了,还会早一些。”
张扬道:“前两天安德渊的遗体送回清台山安家老林下葬,葬礼之上,发生了一起火拼事件。”
文浩南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
秦萌萌笑了笑:“我该回去了,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和所有的一切告别。”她起身离去。
祁山道:“对安家人来说,今年好像是一个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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