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安慰
张扬道：“你好好教育我吧，言传身教，我一定洗耳恭听。”
张扬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喝酒的时候，往往是别人找他才端起杯子，很容易走神，连顾养养都看出来了，关切道：“张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楚嫣然不要你了？”
顾养养芳心中一阵失落。
查薇道：“好好的，你跪什么？是不是做错了事？文夫人教训你了？”
张扬道：“拉倒吧，你还不是拿我当借口撮合江光亚和顾养养，我算看出来了，没戏。”
张扬道：“你对我评价这么高，真是让我感动。”
张扬又喝了一大口酒，捏了一颗花生米放在自己嘴里：“查薇，你觉着我这人怎么样？”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查薇开着汽车从后面追了过来，张扬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查薇，你今儿看来是要把跟踪追击进行到底了。”
张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伤心了！急需安慰！”
张扬道：“我有毛病！”
张扬停下脚步，查薇把车停在路边，推门走了下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过去一直都觉着你是个没心没肺的货色。”
张扬道：“我还当你喜欢喝我剩的！”
宋怀明的两道浓眉凝结在一起，过了一会儿他方才道：“为什么？”
张扬道：“我不是喜新厌旧，我是喜新不厌旧，我同时喜欢好几个女人，你明白吗？”
宋怀明对女儿和张扬解除婚约表现的出奇的冷静，他听柳玉莹说完，点了点头道：“年轻人有爱的自由，也有不爱的自由，分就分了，没什么大不了。”
查薇气得举起网球拍往他身上连抽了几下子，不是当真打，只是做做样子，查薇道：“我算看出来了，你自己被人伤了，所以想在别人身上找乐子，再胡说八道，我也不搭理你了。”
查薇白了他一眼：“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流氓？”
查薇横了他一眼道：“你真俗，我请行了吧？”
张扬笑道：“我是那种人吗？”
查薇啐道：“你不该找我，我可没耐心听你诉苦。”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却是江光亚那帮同学催她过去打球。
张扬道：“成，今天吃饱喝足，明天我打道回府。”
顾养养笑道：“总算还知道请我吃饭，没把我这个妹妹忘了！”
张扬并没有马上返回春阳驻京办，而是沿着这条街道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这一天他过的很糊涂，几乎可以用浑浑噩噩来形容，他讨厌这种状态，急于摆脱，他甚至不想继续在京城呆下去，也许只有回到江城，尽快回到工作中去，才能让他从这种低迷的状态中彻底摆脱出来。
张扬道：“不帮，我自己事儿都没忙完，哪顾得上管这么多的闲事！”其实他不是不想帮江光亚，是他害怕见到顾养养，这位小姨子对自己可有些不一般，张大官人很理智的，他知道和顾养养之间怎么都得保持距离，他可不想再有什么误会发生了。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查薇羞得红了脸，这厮就是可恶，心说活该你失恋。
查薇道：“青岛啤酒花园，江光亚都订好位子了。”
张扬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搁在古代也是一奸妃，假传圣旨的事情肯定不会少干！”
那店老板这才去后面拿了几双越南出产的鞋子，张扬挑了一双，穿着刚好合适，准备结账，于小冬道：“不用，先记着，林大姐，月底给你一起结账。”
于小冬道：“军人，挺老实的。”说到这里，她有些歉意道：“晚上我和他约好了看电影，恐怕不能陪你吃饭了。”
张大官人懒洋洋躺在副驾上：“急什么？我又没嫌你脏！”
汽车在张扬的身边停下，查薇落下车窗，除下和-图-书墨镜，一双灵动的美眸在张扬的脸上转了一圈：“怎么着？受委屈了？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查薇美眸圆睁道：“欠揍是不是？我跟他也是在路上遇到的。”
于小冬出去办事了，并不在驻京办，不过春阳驻京办的工作人员没有不认识张扬的，他们给张扬安排了一个豪华标准间，这房间都是县委书记县长他们过来时候专用的。
柳玉莹充满惋惜道：“我总觉着这两个孩子很般配，如果因为一些小事就分开，实在太可惜了。”
查薇格格笑道：“不成，我和江光亚他们约好了下午去打网球，再说了，现在也不是吃饭的点儿，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张扬摇了摇头道：“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
查薇接过他递来的酒瓶又喝了一小口，皱了皱眉头，这二锅头的确有些不好下咽。
查薇道：“应该不会！”
张扬对她的揶揄并不介意，微笑道：“做儿子的给妈下跪，天经地义，到哪儿说也不丢人。”
张扬叹了口气道：“查薇，你说我做人是不是特失败？”
张扬道：“我哪儿流氓了？你穿一短裤衩露着两条大腿到处乱晃，这么招眼，也由不得我不看啊？”
张大官人乐呵呵道：“你们都是学生，花得都是家人的血汗钱，还是我请吧。”
张大官人又灌了口水道：“别说你了，现在就连我自己都烦我自己。”
离开了金王府，查薇想来想去还是给张扬打了个电话。她调整了一下心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张扬，听说你来京城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这帮朋友打声招呼？”
张扬道：“我见一个爱一个！”
查薇道：“我怎么看你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女朋友怎么看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俩不是已经谈婚论嫁了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分手了？”
张扬道：“我是说真话，你千万别多想。”
查薇伸出网球拍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要死了你，小心我告你调戏良家妇女！”
“到了两天了，办事呢，所以也没顾上去看你！”
于小冬笑道：“快什么快？我都三十岁的人了，再找不到对象，就要成老姑娘了。”
查薇挂上电话道：“喂！那瓶我喝过了！”
查薇道：“江光亚求你的，你帮不帮啊？”
如果不是在大马路上，查薇肯定要向张扬拳脚相加，不过她没这么做，得注意个人形象，淑女气质害死人！
查薇多少带了点酒意道：“别说了，我对你的生理问题不感兴趣！”
柳玉莹低声道：“怀明，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等咱们回到东江，我就把这个孩子做掉。”
查晋北道：“江城新机场的投资的事情上我有些对不住他，总想找个机会向他单独表达歉意。”
张大官人乐了：“嗯，你还别说，我还真给忘了。”
查薇道：“我怎么听你的话还是讽刺我呢？”
查薇道：“最讨厌你这种喜新厌旧的人。”
顾养养道：“还行！”马上转向张扬道：“张哥，你来京城呆几天？这两天我休息，要不我陪你到处转转？”
查薇没想到他说走就走，被他晾在那里有些愣了，她起身追了出去，在门前追上了张扬：“喂！生气了？”
休息的时候，查薇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张扬，张扬拿起矿泉水，目光下意识的在查薇两条雪白纤长的美|腿上扫了一眼，笑道：“腿挺长啊！”
查晋北建议道：“还是跟张扬打个电话吧，刚才他们两家家宴，我没好意思过去。”
查薇道：“我可没那工夫，走吧，去运动运动，出一身汗，冲个澡，保你什么烦恼都忘了，晚上，我让江光亚请你吃饭。”
张扬道：“你可https://www.hetushu.com.com着劲的糟蹋我吧，咱俩好歹也有一场旧情，你就算做不到雪中送炭，可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张大官人真是佩服查薇的想象力：“我说查薇，我生理上没毛病，我是心理上！”
张扬忍不住向查薇看了一眼，查薇一脸的笑意。除了江光亚之外，还有五名同学都过来了，其中除了顾养养是低两届的学生，其他人都已经毕业了。
顾养养对他却不怎么客气，淡然道：“上周六你不是到学校去过吗？”
拉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着查薇，张扬有些意外，诧异道：“你又跟我玩跟踪追击？”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他指了指前面的酒楼：“走，我请你喝酒！”
查薇接连呸了两口，瞪着张扬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送你！”
查薇道：“说吧，本小姐最擅长的就是帮人分析心理问题，你说！你究竟有什么毛病？”
查薇柳眉倒竖，美眸圆睁，这是她听过的最厚颜无耻的一句话了，于是她送给张扬三个字的评价：“不要脸！”
江光亚和几名同学都在网球馆等着查薇，查薇虽然是女孩子，可在这帮同学中却起到了领头的作用，这帮同学给查薇起了个很贴切的称号……武林盟主！查薇却宁愿他们叫自己舞林盟主。
望着张扬远去的背影，江光亚道：“薇姐，张扬这是怎么了？”
张扬道：“前天到的，办点小事儿，听查薇说你们在这儿所以过来见个面。”
张扬道：“要不我去买点卤菜，咱们去我房间喝！”
查薇看在眼中，心中暗叹，感情真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江光亚对顾养养如此殷勤，顾养养却对他不假辞色，顾养养对张扬明显青眼有加，可张扬却又时刻保持距离。查薇道：“都坐下再聊啊！”
查薇道：“少说废话，走，喝酒去！”
她远远向张扬挥舞着手臂，一溜小跑奔过来了。查薇小声向张扬道：“不好意思，我打着你的旗号把养养约出来了。”
查薇恨不能举起网球拍打爆他的头，不过她还是没有做出更为过激的动作，小声道：“回头，帮忙把顾养养约出来吧！”
查薇道：“一大老爷们，心眼不会这么小吧？”
查薇被这厮揭穿，俏脸不由得有些发热，干咳了一声道：“刚才只是凑巧看到，觉着那个人像你，可想想又不像，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张副市长是宁可站着死不肯跪着死的好汉，怎么可能当街给人下跪呢？”
宋怀明道：“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怎样？”
张扬道：“所以你得小心了，千万别有趁着我悲观失望的时候，趁虚而入的打算，搞不好就得作茧自缚。”
张扬跟查薇走了出去，发现她没有动车的意思，有些诧异道：“去哪儿啊？”
查薇道：“拉到吧你，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整天就会甜言蜜语，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大萝卜，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是女人公敌！”
查薇道：“我怎么觉着你今天说话句句带刺啊？”
张扬道：“我烦着呢！是朋友的话出来陪我喝点儿。”
查薇道：“我才懒得多想呢，你别觉着我们一个个都跟纨裤子弟似的，我可告诉你，我已经毕业了，现在是自由职业者。”
柳玉莹道：“做过超声波了，医生说没事，张扬刚刚过来给我开了安胎药。”
查薇道：“别忘啊，你这么年轻，要把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社会主义改革大业中去，整天情了爱了的，有意思吗？你不觉着自个儿太狭隘了吗？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培养吗？你浪费了社会主义这么多的粮食，就是为了谈恋爱，而不是为国家和人民多做点事，你惭愧不惭愧？”
张扬道：和-图-书“别逗我了，我至多想听你安慰我两句，又不是求你慰安我！”
张扬乐道：“能自力更生比什么都强。”
张扬道：“就是因为害怕伤害到其中任何一个，所以我才觉着难办，真的，我谁都放不下！”张大官人咕嘟灌了一大口酒，借着一点酒意道：“我恨不能把天下间的好女人全都据为己有。”
张扬道：“查薇，哥们都惨到这份上了，你不至于还要幸灾乐祸吧？”
张扬道：“你这么一说，我有点信心了！”
张扬这会儿刚从平海驻京办出来没多久，不禁笑道：“查薇，刚习你不是一路跟着我吗？你要是这么想见我，怎么又掉头就跑呢？”
查薇格格笑了起来，张扬道：“接着玩嘛，我还没出汗呢？”
张扬道：“咱们俩？”
正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了，张扬拿起电话，打电话过来的却是乔鹏举，想不到他也在北京，张扬本以为乔鹏举是想追问他打钟长胜和乔鹏飞的事情，却想不到乔鹏举对那件事只字未提，只是说要请张扬过去给爷爷复诊，为乔老复诊当然是无法拒绝，张扬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乔鹏举电话中和张扬约定，明天一早过去春阳驻京办接他。
查薇道：“痞气太重，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是一好人，称不上风流倜傥，可跟低级下流也挨不上。”
查薇道：“你该不是打什么坏主意吧？”
查薇呸了一口：“你再这么说话我可就走了，好歹也是一国家干部，动不动就耍流氓，难怪楚嫣然把你给甩了。”
查晋北哈哈大笑：“你们不是朋友吗？什么话不好说？我就是让你跟着他，方便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帮我约他见个面，谁让你一直跟踪追击了？”
查薇道：“挺好的啊，年轻有为，前途无限，长得虽然不是英俊潇洒，倒也凑合，有不少女孩子喜欢你啊。”
张扬道：“未婚夫？于姐，你这么快就找到未婚夫了？”
张大官人乐道：“咱俩这是间接接吻吧！”
运动的确有助于舒缓郁闷的心情，张扬把打网球当成了是一种发泄，和江光亚打了几局，江光亚根本接不住他的发球，气喘吁吁的摆了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你打球是要人命！”
查薇道：“没劲，吵吵闹闹的，听着就烦！”
查薇道：“那就是花心，那就是不对，你也不想想，你这样做，对别人公平吗？就算你管不住自己感情泛滥，可婚姻你只能给一个人，如果你结婚了，其他人会怎么想？她们会不会因为你而受到伤害？”
于小冬笑道：“还是你眼尖，我未婚夫送的！”
张扬一听就有些头大：“你什么意思啊？”
查薇红着脸骂道：“流氓！”
查薇笑道：“早就知道你境界不行，不是看你今儿可怜，我真不愿意教育你。”
张扬愣了下：“你就这么看我？”
查薇道：“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咱们今天也早点结束！”
张扬道：“惭愧！我真惭愧了！”
张扬买了点油炸花生米、卤牛肉、油烫鸭，查薇点名要了两瓶二锅头，两人回到了春阳驻京办，现在的春阳驻京办租用的是明远招待所的五六两层楼，查薇突发奇想要到楼顶天台上喝酒，六楼刚好有铁楼梯通上去，两人爬到楼顶天台，就坐在楼顶喝了起来，张扬灌了一大口二锅头，因为没有酒杯只能对着酒瓶喝，他喝完将酒瓶又递给娄薇，查薇也没推辞，对着酒瓶喝了一口。
查薇可不知道张扬心里再想些什么，有些生气道：“都是朋友帮忙撮合一下嘛！”
张扬的目光却被远处的一个人所吸引，他看到顾养养来了，张扬有阵子没见过顾养养了，这丫头比过去出落得越发美丽了，过去到哪和图书儿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身体状况的恢复让顾养养充满了健康和活力，红扑扑的俏脸上，一双明眸充满了自信的光芒，这是过去在她身上找不到的。
查薇道：“那是，我就见不惯男人因为失恋就要死要活的，不就是什么爱情吗？感情这种事，合则聚，不合就散呗，有什么了不起，中华儿女千千万，不好咱就换！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些话你都忘了？”
张扬回到房间内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蓝色运动装，这才想起自己的运动鞋给了楚嫣然，现在反倒没有搭配这身衣服的鞋子。有些事情不能多想，越想只会越烦。
张扬穿着拖鞋，溜达到驻京办对面专卖运动服饰的小服装店里，以三百二十块钱谈下了一双耐克，正在那儿试着鞋子呢，春阳驻京办主任于小冬找了过来，她笑道：“张市长，这双鞋可衬不上你！”
张扬笑道：“呃，明儿就走了，没时间玩了。”
查薇没说话已经率先下楼去了。
顾养养跑到张扬面前停下脚步，俏脸越发显得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跑得急了还是羞涩，一双明眸秋水般温柔，洋溢着欣喜的光芒：“张哥，你什么时候来北京的？”
张扬的皮卡车放在停车场，他也懒得回去取车，直接打车去了春阳驻京办，来京城虽然有两天了，他还没有到这里来过。春阳驻京办的原址已经拆迁，现在的办公地点在山塘街的明远招待所，这里是春阳驻京办临时租用的地方，合约只签了一年，因为最近要撤除县处级驻京办事处单位的消息很盛，谁也不敢做长久打算。
查薇道：“你是不是挺难过的？想哭吧？哭一个给我看看，反正这儿只有咱们俩，我向你保证，跟谁都不说！”
查薇道：“我是怕你情绪低落，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张扬点了点头道：“是在路上遇到的，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一路跟着。”
“不用，我打车回去！”
查薇啐道：“谁跟你一场旧情啊？美得你！”
查薇笑道：“今晚，我发现你有些爱心泛滥。”
柳玉莹道：“因为……因为我害怕这个孩子会影响到你的前程，也会影响到你和嫣然之间的……”
于小冬的交际能力很强，这一带的店老板都跟她很熟，看到他过来，方才知道张扬是她的熟人，于小冬道：“林大姐，这是我们领导，您可不能拿高仿A货蒙他，要正品！”这一带的小商贩良莠不齐，看到陌生客，就会以次充好，牟取暴利，于小冬对他们的经营手法很熟悉，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查薇道：“这下我可糗大了，文夫人说不定也看到我跟踪他们了。”
查薇道：“主要是为了请你，你走了，大家当然就散了。”
江光亚已经点好了菜，看到顾养养如期而至，他笑着迎了过来：“养养，有阵子没见过你了！”
张扬笑道：“赶紧去，当然是陪我未来姐夫要紧，我这两天挺累，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张扬从饮料架上拿起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
张扬道：“就兴你往我伤口上撤盐，不许我耍流氓，这是什么道理？”
“你才脏呢！恶心，一阵子没见你觉着还有点想你的，可一见你就开始烦你！”
查薇白了他一眼，听出这厮没说什么好话，她拿起桌上的那瓶矿泉水喝了一口，一不留神拿了张扬的那一瓶，张扬道：“那瓶是我的！”
宋怀明点了点头没说话。
宋怀明道：“我相信嫣然，她既然向张扬提出分手，就应该有充分的理由，张扬是什么样，我不了解，可我了解自己的女儿！”宋怀明的这番话充分表现出对女儿的回护。
宋怀明打断她的话道：“玉莹，我这两天一直都在考虑，hｔtｐs://wｗw.hetusｈu.cｏｍ.ｃoｍ我不该太自私，不该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而牺牲掉你做母亲的权力，而且……”他抬起头，灼热的目光望着柳玉莹道：“我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宋怀明突然转变了主意却是因为嫣然的那番话。
张扬掰了条鸭腿递给她：“多吃点菜！这油烫鸭挺好吃的。”
于小冬走后，张扬回到房内，马上就觉着孤单了起来，这次楚嫣然走后带给他的失落感是清晰而深刻的，张大官人开始后悔，自己还不如留在网球馆和查薇那帮同学凑个热闹，张扬正琢磨着是不是偷偷出去买醉，就听到敲门声。
张扬道：“我未来姐夫是哪位啊？”
查薇道：“事物是在发展变化的，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戏？我就看不得你这种人，自己的感情悲剧了，就巴不得全世界所有人比你还要悲剧。”
查薇觉察到张扬低落的情绪，本想要借着刺|激他两句的念头顿时打消了，小心翼翼道：“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该不是失恋了？”
张扬道：“我真没生气，就是有点心烦，查薇，晚上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张扬道：“今晚没影响你们这帮同学吃饭的心情吧？”
江光亚脸上一热，慌忙岔开话题道：“最近学习忙吗？约你都不出来。”
张扬乐道：“你不是少女吗？啥时候变成妇女了，也没顾得上通知我！”他和查薇说话随便惯了，知道查薇生性大方，不拘小节。
这许多天以来，柳玉莹一直最期望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如今听到宋怀明亲口说出，一时间百感交集，泪水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宋怀明看到妻子的摸样，也不禁歉然，他揽住柳玉莹的肩头，轻声道：“好好保养身体，为我生下一个健康活泼的宝贝儿。”
张扬把自己所在的位置说了，等了约莫十五分钟左右，就看到查薇开着她的那辆宝马mini驶了过来。
江光亚笑道：“你也不够意思，跟薇姐单线联系，也不联络我们。”
查薇道：“算了，我才懒得管你生意上的事情，我走了啊！”
查薇道：“你想打电话干嘛不自己打？非得要劳动我？”
江光亚看到张扬同来，乐呵呵迎了上去：“张扬，你什么时候到北京的？”
张扬穿着那双新鞋子跟着于小冬走了出来，一阵子不见于小冬略显富态，出门之后她赶紧把墨镜给戴上，张扬发现她的手上多出了一颗钻戒，不由得好奇道：“戒指不错！”
柳玉莹点了点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宋怀明对楚嫣然的爱，每每想到这件事，她就不由得想起自己腹内孩子的命运，既然宋怀明不希望这个孩子的到来，也许她不应该坚持下去。
张扬灌了口酒道：“查薇，我要是说实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查薇跟踪被张扬撞破之后，感觉很不好意思，她回到金王府叔叔查晋北的办公室，气呼呼道：“都是你，要让我去找张扬，这下好了，人家还以为我跟踪他呢？”
张扬歉然道：“你们喝你们的，别因为我干扰到你们的心情。”他本来以为自己想喝点酒，想借着热闹把楚嫣然的事情尽快给忘了，可越是在这种场合，他的心底却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孤独感，张扬决定尽快离开。
张扬道：“没有，我就是有点心烦。”
查薇一边开车，一边道：“当你是我朋友才跟踪你，你要是一路人，我才懒得理你。”
张扬道：“差不多！”
张扬道：“得，我没心情，你们玩去吧，我回去了，明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他说完起身就走了。
顾养养也望着查薇，期望从她那里得到答案，查薇笑了笑道：“他说工作挺忙的，人家好歹也是一副市长，可能公务在身吧。”
张扬道：“谁请客啊？”